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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在红尘 第54章 嘴炮无敌张玉林

    眼见那唯一的出路就在眼前被无情封死,张玉林和张云虎顿觉希望破灭,满心皆是绝望,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张玉林更是一下子失了心智般,整个人状若癫狂,瞪大了双眼,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他娘的完犊子了呀!

    这可是唯一的路啊,就这么被封死了。那老东西虽说暂时被困在祭台那儿动弹不得,可咱们被困在这儿,出又出不去,想干掉他也没那能耐啊。

    咱在这地儿,没吃没喝的,光饿就能把咱们活活饿死,这可咋办呐!”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眼神里满是惶恐与无助,整个人仿佛没了主心骨,在这绝境之中只余满心的慌乱与绝望。

    张云虎像是丢了魂儿一般,神情恍惚,眼神空洞而呆滞,整个人好似没了力气,一言不发地缓缓瘫倒在地,仿佛已经接受了这必死的命运。

    而姜太玄却截然不同,他依旧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祭台之上,眼眸中不见丝毫慌张之色,那镇定自若的模样,仿佛眼前这绝境根本算不得什么。

    心中似已有了应对之策,正暗暗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在这一片绝望的氛围中,宛如一抹别样的亮色,给这灰暗的局势带来了一丝捉摸不透的变数。

    祭台之上的阴阳尸祖,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缓缓开口道:“这下可妙了,你们就乖乖待在这儿,好好陪着老祖我度过这最后的时光吧!”

    说罢,它的目光又落到姜太玄身上,眼中透着戏谑,阴阳怪气地说道:“小道士,你怎么一声不吭呀?

    莫不是被吓傻了?

    哼,不过你放心,老祖我呀,肯定不会让你死得太舒坦,定要让你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话音刚落,它便发出一阵阴森恐怖的笑声,那笑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音,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寒意从心底直往外冒。

    姜太玄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他手握唐刀,刀刃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泛着凛冽寒光。

    只见他神色淡然,目光坚定,开口朗声说道:“我身为修道之人,向来秉持‘朝闻道夕可死矣’的信念,生死于我而言,又何足惧?

    今日既已身处此地,我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哪怕真的要命丧此处,我也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先除掉你这为祸人间的祸害,绝不能任由你再去残害世间生灵。”

    话语掷地有声,在这压抑的空间里回荡,彰显出他那无畏的勇气与坚定的决心。

    看着姜太玄那副坚毅无畏的模样,张玉林却早已没了斗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带着哭腔开口道:“姜道长,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呀,你就别再说这些豪言壮语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话语里满是沮丧与绝望,仿佛已经认定了他们再无生机。

    姜太玄听闻,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张玉林,眼神中透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语气严肃地开口问道:“你们炎黄会的宗旨是什么?

    咱们如今不过是被困在此处罢了,又不是已经到了绝境、必死无疑了呀。

    枉你还是炎黄会的三星主事呢,怎么就这点出息、这点能耐,遇到点挫折就这般萎靡不振了?”

    姜太玄的这一番话,恰似那猛然敲响的当头棒喝,一下子震醒了陷入绝望深渊的张玉林。

    原本还在低声啜泣的他,瞬间止住了哭声,口中不断喃喃自语着:“炎黄会的宗旨,炎黄会的宗旨……”

    随着这一遍遍的重复,只见他那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渐渐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紧接着,他猛地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坚定,掷地有声地说道:“我们炎黄会的宗旨,便是炎黄传承,生生不息啊!

    怎能在此处就轻易放弃,绝不能让这传承断在咱们手里!”话语间,那股子属于炎黄会三星主事的气魄与担当,再次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看着张玉林重新振作,焕发出勃勃生机,姜太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容里透着欣慰与赞许。

    祭台上的阴阳尸祖见状,却发出一阵张狂的哈哈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之意。

    黑白双尸齐声开口,声音冰冷且透着不屑:“你这小道士可真是有意思极了,都已经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还在这儿嘴硬呢,真像那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呀。”

    说罢,阴阳尸祖伸出手指,指向张玉林,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也别太早得意了,就凭你这张敢大放厥词的臭嘴,等老祖我恢复自由,定要好好‘招呼’你一番,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语间,浓浓的威胁之意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张玉林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般,跳着脚就指着阴阳老祖破口大骂道:“你个老棒槌!

    我们哥几个在这儿唠唠嗑、说说话,碍着你啥事儿了?你是八辈子没张过嘴说过话咋的,非得赶忙往上插嘴,多管闲事!

    哼,我要是你爹呀,早就一巴掌把你这祸害给拍死了,省得你在这儿聒噪,净说些吓唬人的屁话!”

    他这一通骂,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全然没了之前的沮丧绝望,此刻满心都是对这阴阳老祖的怒火。

    张玉林这越骂越上头,越骂越来气,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

    他伸着手指,直直地指向阴阳尸祖,嘴里就跟连珠炮似的,又接着骂道:“呸!

    幸亏你不是我儿子,要是你这祸害从老子这儿出来,老子宁可现在就拿刀把自己那玩意儿给割了,也绝不能生出你这么个棒槌玩意儿,简直就是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呀!

    哼,别看你现在在那祭台上耀武扬威的,老子我就算打不过你,也要用这张嘴把你骂个狗血淋头,骂到你怀疑人生,让你知道咱也不是好惹的!”

    那气势,仿佛要把心里所有的憋屈和愤怒都通过这骂声宣泄出来似的。

    只见祭台上的黑白双尸被气得浑身簌簌发抖,黑白雾气不断从它们身上喷涌而出,那模样,仿佛马上就要被张玉林这一通辱骂给气到冒烟了。

    阴阳尸祖更是忍无可忍,当即也破口大骂起来,各种污言秽语一股脑儿地朝着张玉林和姜太玄两人砸了过去。

    而张玉林这边也毫不示弱,梗着脖子继续回骂,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全然没了顾忌,祖宗十八代都被翻出来相互“问候”,那场面,简直混乱至极,粗俗不堪的叫骂声在这空间里此起彼伏,回荡个不停。

    眼见这剑拔弩张、骂声震天的情景,姜太玄一时间是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地站在一旁,也没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儿,双手抱胸,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像是在看一场闹剧似的,看着他们毫无顾忌地互喷,嘴角还微微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心里想着或许让张玉林借此发泄发泄也好,毕竟被困在此处,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肚子火呢。

    张玉林那嘴上的功夫着实厉害,比起手上的能耐来可要强上太多了。

    这不,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阴阳尸祖给骂得哑口无言了。

    只见黑白双尸被气得脸一阵黑一阵白,嘴唇直哆嗦,却愣是半天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再看张玉林这边,那叫一个愈骂愈勇啊,嘴里的脏话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毫不停歇,而且神奇的是,那一连串的脏话居然愣是没有一句是重复的。

    直把这阴阳尸祖气得够呛,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眼,这场面着实有些滑稽又好笑。

    随后,张玉林那是越骂越觉得心头这股恶气难消,竟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地朝着祭台大步走去。

    到了祭台之下,他二话不说,一把就将裤子脱了下来,紧接着就开始撒尿,那尿液如注,哗哗地倾泻而下,溅落在祭台之上。

    好半晌过后,他这才不慌不忙地提起裤子,扭头转身就往回走,那神态还颇为得意。

    台上的阴阳老祖见状,当场就急红了眼,气得浑身直抖,破口大骂道:“小子,你简直太不要脸了!

    你还是不是个人呐,竟做出这般下作、无耻的事儿来,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那愤怒的吼声回荡在四周,显然是被张玉林这离谱的举动给彻底激怒了。

    一听“报应”这俩字,张玉林那是瞬间来了精神,脖子一梗,瞪大眼睛回怼道:“哼,老子都有你这么个棒槌儿子了,还怕遭什么报应啊!

    大不了就让老天爷显显神通,降下一道天雷,正好把你这个棒槌儿子给劈死算了,那我可就省心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省得你在这世上继续祸害人!”

    说着,还朝祭台上的阴阳老祖扬了扬下巴,满脸都是不屑,那副混不吝的样子,把阴阳尸祖气得更是七窍生烟,却又拿他没办法。

    顿时,黑白双尸那脸色变得极为怪异,一阵黑一阵白的,就像川剧变脸一般。

    它们身子剧烈颤抖着,片刻之后,竟直接喷出了黑白相间的血液,那模样看着狼狈至极。

    姜太玄见状,顿时双眼一亮,脸上满是惊喜与赞叹之色,忍不住开口称赞道:“厉害呀!

    真没想到,你这一顿骂,居然能把这么个厉害的存在给骂到吐血了,这本事可真是绝了!”

    说完,他还由衷地鼓起了掌声,那掌声在这略显沉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在为张玉林这独特又“有效”的“战斗方式”喝彩一般。

    眼见着实拿张玉林无计可施了,黑白双尸索性转过身去,然后盘膝而坐,开始吞吐起黑白、阴阳二气来,来了这么一招“眼不见心不烦”,仿佛要借此将那烦心事抛诸脑后一般。

    这时,张玉林蹑手蹑脚地凑到姜太玄身侧,压低声音询问:“姜道长,接下去可如何是好?

    咱们总不能就困在此处坐以待毙吧?”

    就连原本呆坐在地上的张云虎,也匆忙爬起身来,目光紧紧盯着姜太玄,似在殷切期盼着他能给出一个解决之策。

    姜太玄无奈地弹了弹手,开口道:“眼下咱们双方谁也拿对方没办法,我是真没招了呀。”

    说罢,他又将目光投向张玉林,接着说道:“你好歹也是炎黄会的高人,难道就想不出一点办法来?”

    张玉林听了这话,猛地一拍大腿,恨恨地说道:“他娘的,早知道是现在这种情况,我直接就把军队调过来,迫击炮都给拉上来,管它什么三七二十一,直接轰它个上天了事!”

    听闻这话,姜太玄当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应道:“你这想法倒是挺‘妙’的,只是下次可千万别再提了。”

    最后,张玉林只得讪讪一笑,脸上满是尴尬之色,抬手挠了挠自己那满头的白毛。

    姜太玄缓缓席地而坐,盘腿静思,试图想出应对之策。

    而张玉林觉得百般无聊,竟直接躺倒在地上,不一会儿便呼呼大睡起来。

    张云虎呢,则依旧在一旁呆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姜太玄目光偶然瞥见身旁插在地上的那把唐刀,思绪也随之飘远,开始回想起当初在秦岭唐墓里,那位干尸王爷所说的话。

    那王爷曾讲,这把唐刀可是当年大唐太宗皇帝御赐之物,有国运加持。

    可这刀到了自己手里后,却并未展现出所谓国运加持的神奇之处,也就是一把比寻常刀剑更为锋利些的神兵利刃罢了。

    姜太玄手托下巴,眉头深锁,又陷入了长久的思索之中。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皇室血脉,才无法调动唐刀上的国朝气运?

    可这似乎又有些说不通。要是如此,当初那位王爷又怎会把唐刀赠予自己呢?”

    他喃喃自语,心中满是困惑。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把唐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渴望。

    “只是,到底要怎样才能调动唐刀之上的国朝气运呢?”

    他轻轻地摇着头,脑海中不断地回忆着与唐刀有关的一切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来解开这个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