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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逃跑后,清冷权臣红眼慌了神 第123章 意识到她逃了

    络腮胡土匪之前就被陆焱招待过一次,那血腥场面还历历在目,哪里还敢有任何隐瞒,一股脑的全说了。

    陆焱大步走到飞十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飞十拿着两张画像来,一张华清月,一张桓谦舟,摊在络腮胡土匪面前。

    陆焱冷沉开口,“看清楚,今日遇上的人是不是这画上的。”

    络腮胡土匪只看了一眼,笃定回答:“是,就是这两人,我今日在山坡上看得清楚,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陆焱的面庞黑沉,阴沉的眸子扫过滔滔不绝的壮汉:“我没撒谎,也没伤到那女人,你总不能再对我用刑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陆焱浑身冷肆开口:

    “飞十,拿着我的令牌去一趟西郊飞羽军大营,告诉副将李铎,今日天黑之前务必荡平分水岭,自愿归顺者方可诏安,反抗者,就地格杀。”

    络腮胡土匪瞳孔骤缩,呆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过,留我们性命的。”

    “我是说过,前提是你们不能再踏进京都的地界。”

    陆焱阴鸷破人,说出的话不掺杂任何温度。

    络腮胡眼睁睁看着飞十的领命而去,脸色全是灰败,片刻后,他猛地跪在地上,“若是殿帅执意如此,我刘三愿意亲自前去劝降。”

    他早些年就见识过这人的手段,若是他的飞羽军出动,山中匪民哪里还有活命。

    陆焱没发话,但是也没阻拦,刘三赶紧起身去追飞十。

    人一走,他独自一人站在悬崖边,周遭冰冷气息仿佛能将人冰冻。

    他望着深不见底的前方,风声伴随着不远处三人的尖叫呐喊,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清月,你听见了吗?那些欺辱你的人在痛哭忏悔没有?你受过的害怕,我让他们受千百倍,以后这京都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你不想做妾室,我便以正妻之礼迎你入门,可好?”

    ————,“你若是回来,我便既往不咎...........。”

    天还没黑,派出去探寻的人陆陆续续回归,全都一无所获。

    宁陆两家的宴会,以一场闹剧告终,直到后半夜那些人才缓缓离去。

    陆焱也没再走,而是回了别院。

    身后侍卫带回来的消息,无一例外都证明了华清月已经离开京都,不知去向,而且还是和桓谦舟一起离开的。

    三个贴身侍卫站在门口,确切感知屋内之人的怒气,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得安静垂着头,等待主子的吩咐。

    陆焱一个人在正院待到后半夜,盛怒气息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愈发浓重冷厉。

    她早该想到,那女人就不是一个乖巧听话的主。

    往日装得顺从,不过是掩人耳目,原来是为她离开做打算。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已经计划好如何走。

    不,不对,甚至他还没走的时候,联想起她要学骑马,吩咐侍女去别院照顾,再到后来她整夜整夜述说爱意,情到浓处还.........。

    屋中沉寂良久,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冰冷渗人。

    就连外面的三个人都忍不住摸了摸手臂,心中暗暗为离开的人捏了把汗。

    “飞九。”

    别院外的飞九踌躇着进屋。

    他心中盘算主子的任务,就听见上方之人说:“飞鸽传书给各地暗探,每个关隘严查各辆经过马车。”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两幅画像,找人多拓几份,分发下去,看到人直接上报,别打草惊蛇。

    飞九即刻拱手领命。

    “飞十。”

    “一炷香时间,我要桓谦舟近日所有动向。”

    不多不少,飞十再次进门,案桌上的香灰还未燃尽。

    “桓郎君前日下午就已经领了公差,去往岭南了,属下查过他每日飞鸽汇报,并无异常,就连去岭南也是一月前就说好了的。”

    话毕,屋中再次陷入沉寂。

    “前日....。”

    陆焱眯了眯眼,修长指骨无声收紧。

    不知过了多久。

    夜风沁凉。

    他裹着怒气起身上马,一队人很快又出了城,陆焱根据下属留下的印记一路奔走,直到晨光渐亮。

    *

    此刻华清月靠在马车软垫上,意识逐渐回笼,感知到心中恐惧,猛地坐了起来。

    “华姑娘,华姑娘,别害怕,昨日天黑之前我们就出了京都地界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偏头果然看到桓谦舟如沐春风的笑脸。

    他在另一个角落里,眼中透着关切。

    华清月努力回想记忆,又看了眼陌生的马车。

    华清月捶头想记起更多..........。

    想了半瞬,晕倒前的记忆缓缓印入脑海,她掉下马后,被桓谦舟救起。

    要不是他,怕是她现在早就跳崖自尽了。

    “桓公子,你又救了我一次。”

    她偏头,看向马车外,这方向与她计划的路线一致:“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她眼中疑惑堆积,今日要离开没人知晓,就连清扬他们都只是知道在沧州会合,他是如何得知自己会出现在那处的,还来得如此凑巧,现在又知道她出行的方向。

    桓谦舟没回答,端了一杯水和一块干粮给她。

    “华姑娘,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吃点东西垫垫,吃完我们慢慢说,你放心,现在咱们很安全。”

    华清月瞧着他眼中的关切,也知道他若是想要害她,何必多此一举。

    于是,她笑着接过。

    等她吃完,又喝了一口桓谦舟递过来的水。

    他才缓缓道:“上次我去看清扬的时候,他说他要走了,我只是多问了几句,便猜出你们想要去的地方,在他们走后,我为了防着门口的侍卫发现,便找了三个和他们身量差不多的人在屋里面做掩饰。”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条,“这些都是我派去保护他们的人,清扬身子一切安好,沿途顺利,他们下一站就会到沧州。”

    华清月宝贝似的看着纸条上的每一个字,又听见旁边的桓谦舟说:

    “我前几日本来想亲自护送他们走的,又担心你一个人在京都孤立无援,所以便等在京都城门口等着你出现,

    刚好今日便听到你要去小南岭的消息,我猜大约就是今天了,所以便在山脚下等着你,也还好我在那里等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