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家父范疆,开局我大骂张翼德 > 第88章 不忠不义,死不足惜

家父范疆,开局我大骂张翼德 第88章 不忠不义,死不足惜

    当即,黄忠与范阳、张苞,率领本部兵马,沿岸布置防线。

    八百把连弩一齐瞄准了远方的东吴战船,只要对方试图停船上岸,立刻万箭齐发。

    张苞盯着前方缓缓驶来的战船,喃喃说道:“不知道安国现在怎么样了?安国应该快回来了吧……”

    范阳笑道:“放心吧,安国是吉人自有天相,老天都会帮他的,你瞎操什么心?”

    张苞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黄忠拉了拉自己的宝雕弓,范阳笑嘻嘻的凑上前,问道:“师父,这弓箭好学吗?”

    “啊,这弓……”

    黄忠笑了笑,正要开口,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板起脸,故作冷酷的说:“你小子什么意思?老夫就这么点本事,你全想学走?”

    “嘿嘿,师父,咱俩谁跟谁啊?”

    “呵,你小子挺贪心啊!”

    “艺多不压身嘛!”

    张苞在一旁出神半天,忽然他听到范阳叫黄忠“师父”,不禁大吃一惊,张着嘴巴呆呆问道:“子,子煜你刚刚说什么?”

    “你叫黄老将军为师父?”

    范阳心说不妙,自己和黄忠都没注意,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张苞呢。

    “咳咳,哪有的事,你听错了!”

    黄忠还想解释,范阳摆手笑道:“算了算了,本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不装了,我摊牌了!黄老将军是我师父……哎呀!”

    范阳正在这儿装着逼,忽然感觉后脑勺呼过来一巴掌!

    黄忠没好气的吼道:“臭小子,你乱说什么?谁是你师父啦,你这臭小子……”

    “咳咳,师父,你这嗓门比我大多了,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吗?”

    范阳苦着脸,低声对黄忠说着,还不忘伸手四下指了指。

    黄忠尴尬的四下一看,只见身边的将士们宛如听大戏一样,将耳朵竖的老高,笑吟吟的看着热闹。

    黄忠顿时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范阳笑道:“行了师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看咱们也别偷偷摸摸了,搞得像偷情似的。”

    “嘿,你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夫将你逐出师门?”

    黄忠气得胡子都飞了……

    正在说笑时,糜芳和傅士任的战船已经靠近了江岸。

    黄忠立刻警觉起来,抬起手,身边密密麻麻的弓手纷纷举起连弩,严阵以待。

    船头上的糜芳和傅士任见状,立刻紧张起来。

    糜芳叫道:“左右,还不把白旗举起来!”

    “哦哦!”

    身边的小将立刻举起一杆白旗,站在船头挥舞。

    糜芳喊道:“汉军的兄弟别误会,在下糜芳,是来投奔陛下的!”

    身边的傅士任也喊道:“不错,我们是来归降的,反贼马忠已经被我等擒获了,特来献给陛下。”

    这番话喊出口,黄忠和范阳全都吃了一惊。

    黄忠眯起眼睛,眺望着船头的糜芳,喃喃说道:“不错,老夫认得他二人,正是糜芳和傅士任。”

    张苞皱眉道:“我看这二人投敌后复叛,必然有诈!”

    “依我之见,不可轻易放他们上岸,一旦上岸,乱箭齐发,先射他们一万个透明窟窿再说!”

    范阳一阵狂汗,哭笑不得的白了一眼张苞,说道:“没关系,如果我师父都能确认他们的身份,说明他们归顺还是可信的,没诈没诈。”

    张苞狐疑的看向范阳,问道:“子煜,你怎么了?糜芳和傅士任这两个反贼,别说黄老将军,我也认得他们。”

    “但你不觉得他们此番归顺,十分可疑吗?”

    范阳无奈的笑了笑,心说咱俩到底谁是穿越者?

    这两个反贼最后什么下场,你还能比我更清楚?

    当下,范阳不理会张苞,而是转头对黄忠说道:“师父,我看他们倒是诚心归顺,可以放他们去见陛下。”

    “不过有个前提,让他们先派士卒把马忠押解过来,而且军队就停在岸边,不得前进一步。”

    “糜芳和傅士仁,也都要自行绑缚起来,三人一同下船,以示诚意。”

    黄忠点头道:“不错,老夫也正有此意。”

    “哎?子煜,这样能行吗?”

    范阳转头对张苞说道:“如果他们答应了我们的条件,说明无诈,他们不答应,说明有诈,那时再放箭不迟。”

    张苞无话可说,只能点头答应了。

    随后,黄忠派一个声音洪亮的小卒喊话,要求糜芳和傅士任自行绑缚双手,再命人押解马忠逆贼,一同下船。

    糜芳和傅士任一听,全都傻眼了。

    傅士任疑心大起,转头看糜芳道:“他们让我们自我绑缚,还不许军队上岸,这不是怀疑我们吗?”

    糜芳想了想,道:“自古以来,投诚就要拿出诚意。如果我们不将自己绑缚起来,如何取信于人?他们怀疑我们,也是人之常情。”

    “这,是这样吗?”

    傅士任皱了皱眉。

    糜芳叹息道:“绑吧,我们把自己捆起来,越紧越好,越可怜越好。这样我们才有生路。”

    傅士任叹息一声,招呼手下道:“来吧,绑紧点……”

    手下军士得令,将糜芳傅士仁捆的结结实实,在几个军士的押送下,缓缓下了船。

    等几人上岸,范阳大喝一声:“给我拿下!”

    张苞亲自率领一队军士,将糜芳傅士仁与马忠全部拿下。

    马忠气得肺都炸了,口中呜呜直叫,身体不断地妄图挣扎。

    张苞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走!”

    马忠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死死的瞪着张苞。

    ……

    中军帐前,刘备稳坐两排武将中央。

    糜芳和傅士任被五花大绑,跪地磕头。

    糜芳声音哽咽的说道:“陛下,臣等实无反心,只因吕蒙那厮哄骗我等,谎称关将军已亡,臣等这才无奈投降。”

    “今闻陛下御驾至此,臣等特擒此贼,为陛下雪恨,只求陛下宽宥臣等罪过。”

    刘备闻言,不禁勃然大怒。

    “住口!”

    “朕离成都已经多时,你两个为何不早早前来请罪?今见势危,才来巧言令色,欲为自己脱罪,全尔等性命?”

    刘备冷着脸,声音狠厉的说:“朕若饶你,他日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云长二弟?”

    “左右!拉下去斩了!”

    范阳在一旁冷笑不止:“你们两个蠢货!以为擒了马忠就能免死?”

    “反叛陛下是为不忠,关将军蒙难不救是为不义。今擒同僚再行反叛是为不仁,投降江东鼠辈是为不智!”

    “如你等不忠不义,不仁不智之辈,死不足惜!”

    “拉下去砍了!”

    傅士任气得大骂道:“糜芳!你他妈害死我了!我就是死也不与你干休!”

    糜芳被骂的心如死灰,整个人呆呆傻傻,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了。

    马忠还在呜呜狂叫,不断地反抗挣扎。

    但也只是垂死挣扎而已。

    “陛下,这些逆贼不劳旁人动手,全权交给臣来处置!”

    不远处,关兴大喝一声,提着潘璋的人头,飞奔而来。

    范阳和张苞同时双眼一亮,异口同声的喊道:“安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