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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萝莉?没事,咱还是变态! 第30章 生活就是吃吃喝喝

    她错哪了?这个问题狐白还真弄不清。

    在她的视角里只是正在和兄长好好说着话,忽然兄长就要跳起来打人。就跟阿父一样。总是一言不合就冲胡子瞪眼。

    不过这一点兄长要比阿父好一点。

    因为兄长没蓄胡须。

    他吹胡子吹不起来。

    狐白原本是在反思自己的错误的,但不知为何她的注意力就被引到兄长的下巴去了。

    她目光发愣地看着兄长的下巴看了好一会,直把杨清看得莫名其妙,甚至有心想拿镜子看一看是不是自己脸上有字。

    忽的狐白开口。

    “兄长,要不然你蓄个胡子吧!”

    “……”

    杨清嘴角微抽,莫名觉得自己有点手痒!现在是胡子的问题吗?

    熊孩子!

    他鸡毛掸子呢?

    被兄长用力地瞪了一眼,狐白立刻反应过来,她乖乖站好,低下头一副很诚恳地模样。

    “——我错了。”

    杨清瞟她,“你认错认得倒快。”

    狐白没敢吭声。

    杨清就叹口气,他起身走到窗前,狐白就悄悄跟在兄长的身后。

    落日的黄昏洒在这一整条街道上。原本中午些还没有多少人的,一到傍晚暑气消散,于是出来乘凉的人就多了起来。

    人与人需要交际。

    单是乘凉的话,家里的空调就可以。

    因此他们出来的主要原因还是散散步,然后跟熟识的人聊聊天。

    这里很热闹。

    即使是较为偏僻的小区,也能有这样热闹的时刻。

    杨清让狐白看了一会。

    然后问她。

    “你看见了什么?”

    “……”

    看见了人。

    狐白心里这样是这样想的。但直觉告诉她如果真这样回答的话可能会被打。

    因此这姑娘就抿唇不吭声。

    杨清等了一会,没等到狐白的回答。于是他就指着这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对她开口说道:“这里也是一个新的大汉呐!”

    然后杨清就把他的理解巴巴地给狐白说了一通。

    秦皇铸魂,汉朝铸骨。

    自汉朝之后,人是汉人,字是汉字。民族的脊梁就在这里。这里怎么就不能算是一个崭新的大汉呢?她对汉朝的坚持难道就是为了那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乱世吗?

    可如果是为了另一个理想——要使汉室幽而复明的话,那已经做到了。

    他们这就是啊!

    “……所以这里也是你的家。”杨清眨眨眼睛说,“你的根在这里,你怎么能说你不是我们这的人呢?”

    归属感。这很重要。

    传承的合理性,这也很重要。

    她既然过来了,又与他结了这么一段奇缘,杨清就没想过她会走。所谓的复国与女将军也只不过是一段托词而已。

    要杨清说,她这个年纪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搞张身份证,然后老老实实去参加高考。

    考得上就读,考不上就去拧螺丝。

    不管怎样她都能凭自己的手脚来养活自己——如果只以吃饱为目标的话。史书上说的尧舜的清平世界,大概也莫过于此了。

    ……杨清很爱这里。

    ……即便这个社会把他当牛马。

    但那是资本家的错。

    狐白则陷入沉思。杨清也没打扰她,他悄悄离开去冰箱拿了一瓶快乐水去喝。

    这女孩站在窗前瞧了一会。

    当她站在这里俯瞰芸芸众生的时候,她瞧见了今天她见过的那位老板端了把椅子坐在店子门前,手上还拿了一个大蒲扇。有一个妇人出来,应该是他的妻子。她给她的夫君端了一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狐白没见过。

    但是老板已经上手啃上了。只一会的功夫,那个红红的嚷就被老板吃光了!

    “兄长!”狐白回来冲兄长大喊,她边说边往外指:“我想吃那个!”

    “哪个?”

    “就那个!”

    她引着兄长过去。刚往楼下指,那老板就进屋去了。杨清一脸懵,他看向狐白,又问:“哪个?”

    狐白:“……”

    杨清:“要不你简单描述一下?”

    女孩这才如梦初醒般,她连忙比划道:“就是红的!”

    “那是西红柿。”

    “……”

    怎么可能!西红柿长什么样兄长已经与她说过了!她怎么可能还不认得西红柿?

    “那就是樱桃。那个也是红的。”

    “算了我直接去问老板。”狐白立马说,说完后她便催促着阿兄下去:“走吧兄长,我肚子都饿了!”

    其实也不用问。

    那老板刚才把瓜皮扔地上了,只要兄长瞟一眼,肯定就能认出来那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难道兄长还不知道吗?

    “等等等等!”杨清被狐白弄懵了,他迷迷糊糊地打断这姑娘的热情:“你刚才看了那么久,就悟出来一个要吃东西?”

    狐白就奇怪地看他一眼:“要不然还能悟出什么来?”

    “……”

    杨清语塞。

    也对。

    生活嘛,不就是吃吃喝喝?

    狐白又哼了一声,嗔怪道:“就像兄长,兄长说了那么多,不也是为了劝说我不要喝酒?我知道了!我以后都不喝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略过刚才的更深层次的交涉,只交聊天放在明面上的吃吃喝喝来。

    杨清薅了薅狐白的头发。

    觉得这个高度差摸起她的脑壳来很顺手。

    “不是不让你喝。等你年龄够了,适当着喝点小酒没问题。但是不允许去酒吧。可以在家里喝点。”

    “什么是酒吧?”

    “就是专门喝酒的地方。但是里面很乱。”

    “那我什么时候年龄才够?”

    “……”

    狐白的年龄是一个十分魔幻的话题。真要细究起来,她已经两千多岁了,不知道是他隔了多少辈的老祖宗。偏偏这个老祖宗还一口一个兄长的叫他。

    可如果只论实际年龄……

    不敢提!

    根本不敢提!

    她是熹平六年生,狐白的年龄已经被他用计算机算明白了,就一点细微的部分还不清楚。

    “你生辰是什么时候?”杨清问。

    “正月初八。”

    “知道了。”杨清点了点头,“等你年龄够了,我会提醒你的。”

    “……哦。”

    想了想,他又说:“等你明年生日的时候,我给你买一个大生日蛋糕!”

    “那是什么?”

    “一种用来庆祝生日的零嘴。”

    夕阳西下。

    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就这样简单地聊着天,时不时笑一下,话里的内容是下一个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