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囤积症患者穿到饥荒年代 第168章 烧荒

    李继胜大伯叫上我让我扛着铁锨跟他走。跟着他去荒地,天都这么晚了,去荒地干嘛?我有点儿害怕,不想去。

    李继胜大伯说:“走,趁着天擦黑儿,咱们赶紧去,快去快回 ,你跟着大伯,大伯不能坑你。”

    李继胜大伯看着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他不会坑我吧?于是我扛着铁锹,跟在了李继胜大伯的后面,往荒地走去。

    到了荒地,我才知道李继胜大伯想干嘛,他也跟我解释了,为什么让我交六亩荒地的钱。确实买少了就没法儿这么办了。

    李继胜大伯让我拿铁锹,到了荒地,他就把铁锹拿在他自己手里了,然后他从荒地的埋石头堆的地界,往边儿上又扩张了10步,然后重新挖坑,把这堆石头埋过去。

    到了荒地的另一头儿也是一样,也是数了10步,挖了一个坑把石头堆儿埋上做界限。

    李继胜大伯让我别有心理负担,别有负罪感,这地荒着也是荒着,开出来荒地多种粮食,还能多养活几口人呢!这是件好事儿。

    咱们只不过是目前少交了荒地的手续费,等种上几年 ,荒地变成了熟地以后,要交税的时候,村上还会派人过来二次丈量土地的。到那个时候,要交税的时候,咱们一分不少的交税。

    这荒地比较长,一根陇足有二分地,一步是两根陇,这扩出来的10个步数,足足有四亩多地了!

    怪不得李继胜大伯让我多买一点儿荒地呢,买少了一掺就露馅儿了!买多了不显眼。

    我原有的二亩荒地,买了六亩荒地,再加上外扩的这四亩荒地,我现在就是有12亩荒地了。只要这12亩荒地开出来以后,我以后就不愁吃喝了。

    李继胜大伯跟我说,他家的土地就是这么开荒开出来的,除了分给结了婚的儿子们的,目前已经分家另过的三个儿子的土地以外,他家现在还有二十五亩多的土地呢,这二十五亩多地以后就都给他老儿子李景东了。

    重新埋好了石头地界,李继胜大伯告诉我说,开化了以后先帮我翻荒地,他们家的地,去年秋天,秋收以后都已经翻好了的。

    李继胜大伯家生活过得好,平时都吃小米和小麦面粉,顿顿都能吃饱饭。 家里家里还养着鸡鸭,鸡蛋鸭蛋也是管够吃的。不然李景秋姐姐也不可能那么胖。

    李大伯他们自己家地多,粮食打的就多。他们家都是壮劳力,农忙的时候,他的儿子和女儿们也会回来帮忙,所以他们家的生活过得很富足。

    在庄稼人来说,这就是好日子了。河北营子除了一个大地主家,李继胜大伯家的日子在屯子里也算数得上的,也是属于过得好人家。

    那个大地主叫吴文韬,家里有一个二进的房子,是一个二进的四合院儿。是个 雕廊画柱、砖瓦房的大宅子。

    老地主好几个小老婆。他的几个儿子也没有分家单过,都和老地主在一起生活。

    吴大地主一家三十几口人,家里有二百多亩的土地。养着两匹母马,四头大母驴,一头公叫驴。他家常年都有新生的小马驹、小驴驹和小骡子。

    他家的牲口棚就另外起了一个院子呢!喂牲口的雇工们平时就是住那个院子里。

    吴大地主家常年雇佣着好几个长工,农忙时还雇佣着大量的短工。他家的粮食多到吃不完,还建了一个高高的谷仓,专门屯粮食呢。

    我买完了荒地的第二天,我正在荒地里往外捡石子儿呢,李大伯带着李景东、李景秋兄妹俩来帮忙了。

    他们是来帮忙烧荒的,李大伯看了看风向说:“今天的风向正好,正好是西北风,咱们就站在荒地的北面儿,中间点一堆火往两头走,等火烧到南边儿,到之前烧好的地界儿,没有荒草了,火就不再延续了,还省心。

    咱们管住北边儿的火头就行。景秋,你跟我一组,咱俩往东走。景东,你拿着火和铁锹,领着你英子妹子,你们俩往西走。”

    我们四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锹,李继胜大伯和李景东拿着木棍和荒草捆扎的火把,分别往东西两头走。

    我跟在李景东的身后,管控着火苗。李景东也是很稳健的人,不冒进。看着北边儿的火线灭了以后,再点下一个着火点。

    点着了一个起火点以后,李景东就跟我一起扑灭北边儿的火线,然后再点下一个着火点。

    火继续往南烧,中间的火就不用管它了,中间的火会继续往南烧,烧到没有荒草的地界儿,就会自动灭了的。

    今天的风不大,不会有飞起荒草带着火苗捎到别的地方去。

    李景东跟我说,这要是晚上烧荒才好看呢,跟撒龙灯一样。他还问我今天晚上七金台村有唱皮影戏的,问我去不去看?

    我回复他说:“景东哥哥,我很想去看,长这么大,我还没亲眼看过驴皮影儿呢,还没听过皮影戏是怎么唱的呢,可是我胆子小,不敢走夜路。”

    李景东说:“晚上让我父亲赶上驴车,咱们一起坐驴车去看戏,好不好?”

    坐驴车去,车上又有别人,那我当然不会害怕了,我点头同意说:“好啊。”

    李景东说“英子,那你晚上穿厚点儿,在家等着我就行,到时候我去接你。”

    人多干活快,我们四个人很快就烧完了荒地上的荒草。

    李继胜大伯又领着李家兄妹,我们排成排的往前捡石头。

    只捡了一个来回儿,荒地上的裸露的石头就都被捡出来了。

    窝风镇牛尾巴沟的土地肥沃,都是黑土地,地里是没有石头的。除了河边儿上,水里冲出来的石头,和山里的石崖下的石头,想找石头都费劲。

    我之前在牛尾巴沟,想腌咸菜,腌酸菜,都是穿过七、八里地的树林子,进山里的石头崖壁下面,山泉水边的石头堆上,捡的石头。

    我还有两个太阳能电池版的LEd灯呢,以后盖了铺瓦的大房子,就可以把LEd灯板放在屋顶吸收阳光了。

    不行,铺在房顶被人发现怎么办?还是白天偷偷的放在院子里吸收阳光,晚上偷偷的用吧,可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用被人发现就坏菜了。

    李继胜大伯一家三口帮我收拾完了荒地,我短时间内又没活儿了。李大伯告诉我不用编芦苇席子铺房顶了,让我用木板铺房顶。

    李大伯说,以前让我编芦苇席子铺房顶,是因为担心我没有钱,盖房子怕是要拉饥荒。

    现在我兜里有钱了,用木板铺房顶,上面再覆盖成捆的芦苇保暖就行,不用编织芦苇席子打底了。

    并且木板的棚底不仅是好看,还经久耐用!以后就不用担心翻瓦的时候再翻棚顶了,一劳永逸。

    房顶先支上人字架,再订上椽子,铺一层木板,木板上刷上一层的石灰水泥,防火、防潮,防虫蛀。

    然后再铺上一层厚厚的芦苇草,草上先铺一层湿土再抹上稀泥,泥土上面铺上一层的油毡纸,铺好油纸以后再抹上一层的石灰、水泥,粘上瓦。

    只要不是下大雹子砸碎了瓦片,房盖儿十年,20年都不用换。

    瓦房就是换瓦也是小工程,自己搬个梯子上房,把坏掉的瓦片换上几片新瓦,用石灰水泥抹上就行。不用像茅草房顶一样,每次换房顶就要重新大铺大换的。

    有了李继胜大伯这样经验丰富的前辈帮忙,不仅是开荒,就连盖房子我都省心多了。

    不用编席子了,我闲暇的时间又多了起来。我又和李景秋姐姐一起去金鑫先生那里去蹭听了。

    晚上回到家吃过晚饭,换好了厚衣裳,就等李大伯来叫我去看皮影戏了。

    谢家母女俩,听说七台村今天晚上有驴皮影戏,本来早早的就想去占位置的。

    可是听说李继胜大伯家要套着驴车去看戏,她们娘俩也不着急走了,也要坐驴车去看戏。

    李继胜大伯赶着驴车拉着李大娘,陈大婶子、李景东,李景秋兄妹,还有李大伯三儿子一家四口,四个车辕子上,两个车耳朵上,车斗子都已经坐满了人,已经在坐不下三个人了。

    尤其是李锦秋的吨位比较大,一个人占两个人的地方,车斗子里更显拥挤了。

    李继胜大伯对谢家母女表示了歉意,说车上已经拉满了人了,谢家母女没有提前去李家跟他预定说要坐车,所以车上没有给谢家母女预留位置。只给我预留了一个位置,让李景东拽着我坐上了车轮子上面的车耳朵,就赶着驴车走了。

    谢家母女没有因为这件事儿气恼,而是走着路就去看戏了。她们也没想到李大伯家的驴车上会拉这么多人。

    她们娘俩以为车上能有很多空位,让她们俩坐呢,结果李继胜大伯赶过来的驴车是满满的一车人。

    李景东拽着我上坐上了车耳朵以后,他就一直没撒开我的手,他说是怕我坐不稳,会掉下去。他还伸出了一个手,搂住了我的后腰。

    车耳朵是车轮子上面高出车身的一块木板,人坐上去不扶着点什么的话,确实是不太稳,如果车压到石子颠了一下,人怕是会掉下去的。

    李景东如果怕我坐不稳,让我坐进车斗里去不行吗?让我和别人换一个座位不行吗?搂我搂的这么紧干嘛?这么亲密的行为让我有些不习惯。

    我跟李景东说:“景东哥哥,你要是怕我坐不稳,那我坐车斗里吧?”

    李景东抓住我的手不松开,还靠近我的脸,在我耳边跟我说:“你想跟车斗里的谁换位置?你是跟我妈换位置?还是跟陈大婶子换位置?你不怕她们两个老太太坐车耳朵上摔下去吗?

    你看,景秋那么大的法身,她过来坐车耳朵,会直接就把我挤掉的。你还是想让我小侄子坐车耳朵呀?他自己尿尿都扶不稳,扶不明白呢,坐车耳朵上他扶的住车吗?他非得掉下去不可。”

    确实是没有可以换位置的人了,好在路不远,也就三里地。我就让他再吃一会儿豆腐吧。

    一车的人呢,李景东也没什么太过分的行为,就是搂搂腰,摸摸手什么的。再就是找话题和我聊天,他说的话我都不感兴趣,就嗯嗯啊啊的随口敷衍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