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囤积症患者穿到饥荒年代 第180章 陈奕凡找来了

    我不喊了,身后抱着我的人也松了手,我转过身去一看,这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陈大帅哥吗?

    怪不得我看着母马眼熟呢,原来就是我的金丽呀!哈哈哈……

    小四眼儿和小八戒也长大了,从小狗崽儿都变成大狗了!陈奕凡身上当初不是还有钱吗?现在怎么穿的这么破啊?

    他要是不牵着马,就光领着两条狗的话,就像一个乞丐了。陈奕凡让桂兰婶子先走了,让她不用等我了,说一会儿带我骑着马回去。

    我跟着陈奕凡进了屋里,他办理了新户籍。他申请了和我去同一个屯子里。这边对户籍要求很严格,陈奕凡进关的时候,办理的是暂住证。

    现在他准备在这里落户了。办理完了手续,我带他去买衣服,吃饭,他一直都紧紧攥着我的手,好像我还能丢了是咋的?

    去了成衣铺子,我给他买了两身儿新衣裳。他选了一套灰色的,一套蓝的,他现在穿上了蓝色的,就和我是同款颜色了。

    我们又去了顶香楼驴肉馆子吃饭,吃了酱驴肉和驴肉火烧,鼎香楼的老板看来是赚到钱了。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个平房呢,现在真的起了二层小楼,顶香楼现在是名副其实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人都骑在马上,我坐在前面,陈奕凡坐在后面,他也不嫌热,搂着我骑马回家。我们后边跟着小马驹和两条大狗。

    陈奕凡路上跟我讲着他这大半年的经历。说他怎么找我的,历经了多少艰辛苦难才找到我的。

    陈奕凡说他刚开始找错方向了,他以为我往东北方向去了,因为我们年前一起商讨过,正月里会去奉天的。

    他以为我去奉天,结果他就去了奉天找我,一路上沿路都在寻找我的踪迹。

    沿路没找到我,在奉天又找了我一个月之后,他觉得不对劲儿,就又向西南方向找我。

    找了大半年,一直找到了抚宁县,在流民安置人员名册里找到了赵鹏飞名字,性别那栏清楚的写着是女,那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的户籍落在了石门寨镇。

    陈奕凡说不知道那是和我重名的人,还就是我本人,他本着不错过不放过的原则,就来了石门寨镇这里了,结果刚来就和我碰面儿了。

    他还说原本打算在这里问到我的详细地址之后,准备打扮的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去见我呢,没想到被我看见了他这破衣烂衫儿的样子。

    以前我只是想他还活着就好,没想到现在就在我身后,还紧紧的搂着我,真是意外的惊喜呀!

    接着陈奕凡又问我:“小妖精,你在这里有没有又惹烂桃花啊?有没有又和什么人定过亲,又和什么人私定过终身了?”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我保证我没有惹烂桃花,我从没想过陈奕凡会再能找到我,我不是刻意为他守着的,而是没有遇见那个让我心动的人。

    他在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以后,就高兴的亲了我一下。好好骑马,30多里的山路呢,我们回家再亲好不好?

    骑马看风景好看,比坐车看得高看得远呀!就是下面儿有点儿硌得慌,不太舒服。我回过头跟陈奕凡说,让他慢点儿骑,我下面有点儿硌疼,他脸就红了……

    到了家,陈奕凡把马拴进了院子里,我没让他把两个狗放进来,让狗就躺在门楼子底下了,我怕狗会吓到我的两个小驴驹子,那两个小驴才出生不久,不像这小马已经好几个月了。

    陈奕凡进了屋就想亲我,我把他领到了卫生间,让他先洗澡。陈奕凡洗完澡,刮干净了脸,换了新衣服,又成了帅气的男神了。

    好帅啊!我喜欢……

    我先领着他熟悉了一下房子和院子,让他先睡一会午觉,下午凉快一点儿再去村上领取土地和宅基地。

    他根本就不睡,一直抱着我亲热个没完,着急什么呀?讨厌呀,夏天热啊……

    我们下午是走路去的村上,我不想骑马了,从石门寨镇上骑马回来的,下面硌着了,现在走路还疼呢。

    村上下来人丈量了宅基地,又丈量了荒地,陈奕凡的宅基地挨着我家呢,不知道他想盖个什么样的房子。

    陈奕凡今天就住在我家了,我一直都是住在西屋,赵方志两口子来帮我干活的时候,住的是东屋,他们是自带行李来的。东屋现在没有行李。

    陈奕凡的破行李卷儿我没让他拿回来,直接就扔了。我估计他经常睡在野外吧?那套行李已经又脏又破了。

    我让他从西屋搬一套行李,让他去东屋住,他不干,想和我住一起。

    我跟他说天太热了,我想自己住一个屋,磨叽了半天,他才抱着一铺行李去了东屋。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照例的喂鸡,喂猪,喂牲口。去菜园儿的井里面打上了一桶冰冰凉的井水。

    现在喂猪都好喂了,不用打猪草了,去隔壁桂兰婶子家的宅基地摘个南瓜,使劲儿往猪圈里一摔就行,猪自己会吃裂开的南瓜了。吃了南瓜的猪上膘还快,两只小猪现在胖胖的了。

    我现在不想做饭,天热没有食欲,想等一会儿,陈奕凡醒了以后,问他想吃什么再做吧。

    陈奕凡睡得很沉,这大半年里他每天都在奔波,都在找我,一定是很辛苦吧?见到我以后他终于睡个踏实觉了,让他睡吧,我不去吵醒他。

    菜园里的黄瓜接的正旺,我摘了一个黄瓜吃,西葫芦秧子已经拔掉了,西葫芦夏天就不长了,结的瓜纽儿被雨一淋都烂掉了。

    所以西葫芦得拔掉,拔掉西葫芦的位置,我种上了生菜。现在生菜结的正好。我喜欢用生菜叶蘸酱,打饭包,或者拌生菜叶儿吃。

    菜园子里现在能吃的有尖儿椒,青椒,长豆角,白大架豆角。黄瓜、茄子,葱叶,生菜、香菜、韭菜。

    这里的气候比较好,雨水也很足,我把井打在了菜园里,原本是想给蔬菜浇水的,结果是风调雨顺的,除了栽秧子时候的定根水,我都没用过井水浇过菜园。

    我在台阶上坐了一会儿,有点儿热了,我就回屋去了。现在是夏天,是夏闲的季节。庄稼人除了冬闲,还有一段时间的夏闲。

    驴棚里有些拥挤,幸亏当初听了李继胜大伯的建议,盖了两间驴棚,不然一间驴棚还真挤不开六个牲口。

    现在棚子里是两头母驴带着两个驴驹子,母马金丽带着它的孩子,我还不知道这匹小马驹是公是母呢?

    我还是进屋去做饭吧,两个大狗还没喂呢。它们两个躺在在门楼底下,正哈哧哈哧的吐着舌头。我做点儿饭,也喂喂狗。

    我架灶烧火,准备煮高粱米饭,捞一盆儿高粱米干饭,再捞一盆儿高粱米水饭,米汤喂驴,喂猪。

    干饭给狗吃两碗。我吃水饭。陈奕凡要是喜欢吃干饭,就跟狗一样吃干饭,喜欢吃水饭就跟我一样吃水饭吧。

    高粱米在锅里煮着,又洗了几个鸡蛋放入锅里煮。我做菜。我用腊肉片炒了一个酱茄子,又拍了两个黄瓜拌了凉菜。

    我没有叫陈奕凡他就自己醒了,我以为他是饿醒的呢。结果他跟我说:“你是不是想谋害亲夫?你想烤熟我啊?大夏天的你烧这么热的炕,我屁股都快糊了。”

    嘿嘿,嘿嘿……

    我不是故意的,家里就两个灶,我不在东屋的灶里煮高粱米饭,难道在我自己住的西屋灶上煮吗?那我晚上睡哪儿?

    夏天太热了,我应该买个木床放在客厅里,客厅和厨房前后都有门,可以吹过堂风。放个一米宽两米长的木床,我可以当椅子坐,还可以当床用。

    我让陈奕凡拿了一小陶盆的干饭,拌了一点儿酱茄子 ,让他去门口喂狗,并告诉他不能让狗进院子,就让两只狗睡在门楼底下吧。这个盆儿也不用往屋拿了,以后就做狗食盆儿摆在门口儿吧。

    陈奕凡拉着我的手说:“宝贝,咱们俩一起去喂狗吧,小四眼儿和小八戒都快不记得你了,你去摸摸看,看看它们还认不认得你,还记不记得你的味道?”

    我才不要摸大狗呢,小狗崽儿我喜欢 长成这么大的狗了,我看着就害怕,我不要,我不要摸。

    我跟陈奕凡说了,我不想摸大狗,我只喜欢小狗崽儿。他说那就算了吧,咱们看着狗吃食就好。他还说这两条狗不脏,他经常带着两条狗去河边洗澡的。

    我们两个坐在门楼底下的门墩儿上,看着两只大狗吃食,这两只大狗很能吃啊,一小陶盆儿的饭一会儿就吃没了。

    我担心这两条狗没拴绳,会不会咬过往的路人?陈奕凡说不会的,这两只狗很温顺,只要不是故意的挑衅它们,它们是不会主动去咬人的。

    看完了狗吃饭,我们两个回屋也吃饭,本来我还因为天热没有食欲呢,结果吃了一大碗的水饭。

    我给陈奕凡剥鸡蛋壳儿,水煮鸡蛋我吃了一个,剩下的都给他吃。他吃东西的样子真好看呀……

    前后门都开着,客厅和厨房吹着过堂风,我看着帅哥,真幸福啊……

    陈大婶,不对,是桂兰婶子,桂兰婶子来了,她拿来了一小篮子的杏,她是来找陈奕凡打听事儿的。打听牛尾巴沟的情况,打听她的子女们的情况。

    我让陈大婶吃饭,陈大婶说他是吃过饭来的,先不吃饭了。她把装杏的小篮子递了过来,陈大婶我俩一边儿吃杏儿,一边儿听陈奕凡讲事儿……

    陈奕凡吃完饭、收拾完厨房以后,他就从头给我们讲起,从去年的腊月二十八开始讲:……

    腊月二十八,他早起没吃饭就去送亲了,他走之前是知道车夫陈福泉(陈大牛逼匠子)已经去世了的。

    他在新郎家吃了饭回来以后,就直接被分派到老陈家的坟茔地,去给陈车夫刨坟坑去了。他拉着一车人到了山上,按照位置就开始挖坑,当时天寒地冻的不好挖,都得用尖镐往下刨。三十十多个壮劳力轮番刨挖,到天黑都没挖成。

    他们又冷又饿,决定先回来一拨人回去吃饭,然后再换另一拨人去干活儿。结果先回去的那拨人再也没有回去替换他们。陈一天就在头一批下山的那群人里,陈奕凡说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陈奕凡他们熬到半夜,实在没熬住,也干不动了,就都下山回来了。到了山下就看见火光、闻到血腥味儿了。才知道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