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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舔狗后,美女总裁逼我领证 第60章 回东方2

    自从领证后,我和周贻在家长面前不得不共处一室。虽然我们是假领证,但装作恩爱夫妻的戏码已经成了生活中的日常。

    晚上,我在房间打开电脑,继续处理公司的文件。周贻则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卸妆一边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天泽,你天天对着电脑,是不是在假装自己很忙?”

    我头也不抬地回道:“周总,这就叫职业素养。你要是愿意帮忙,我可以分你一半工作量。”

    周贻哼了一声,低声嘟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不陪你爸妈,你忙工作?你有我忙吗?真的是!”

    正说着,房间门突然响了两声。周贻立刻抬头,用眼神示意我去开门。

    我无奈地站起身,走过去开门。一看,门外站着我妈,手里端着一盘新鲜切好的水果。

    “妈,这么晚了,有事吗?”我开口问。

    我妈却直接越过我,脸上挂着笑容,径直对房间里的周贻说道:“贻贻啊,伯母给你准备了果盘,刚切好的,尝尝看。”

    周贻连忙从梳妆台前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双手接过果盘,微笑地说道:“谢谢伯母,您真是太贴心了。”

    “客气什么呀,家里就你们两个年轻人,吃点水果补充点营养。别光顾着工作和忙活了。”我妈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揶揄。

    “妈........”我忍不住拖长声音打断她的“暗示”。

    我妈拍了拍我的胳膊,笑着对周贻说道:“那你们早点休息啊,我就不打扰了。”

    周贻微微点头,笑得温婉:“好的,伯母,您也早点休息。”

    我妈满意地转身离开,我关上门回头看向周贻。她已经把果盘放到了桌上,坐回梳妆台继续卸妆,但嘴角的笑意没藏住。

    “你妈这眼神,啧啧。”她边卸妆边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戏谑。

    “我妈怎么了?”我装傻地问。

    周贻回头瞥了我一眼:“还问?这眼神分明是觉得咱们年轻夫妻该多努力努力了。”

    我摸了摸鼻子,走到桌边拿起一块苹果:“催生嘛,正常操作,别放在心上。”

    周贻嗤笑了一声:“天泽,你爸妈还真以为我们这假戏能真做?”

    我耸了耸肩:“咱们领证这事儿,假的就只有咱俩知道。再说了,他们高兴就好,管那么多干嘛?”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突然说道:“天泽,我发现你装起来,还挺像回事的。小时候没少骗你爸妈吧?”

    我笑了笑:“周总,这叫什么话?这叫表演天赋。你不也一样吗?跟我妈聊天的时候,那表情可真是太到位了。”

    周贻得意地哼了一声:“我那是职业素养好,天生戏精。”

    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回地调侃着,假夫妻的身份倒是让这些对话多了一点微妙的乐趣。我重新坐回电脑前继续忙碌,而周贻则拿起果盘挑了一块苹果,轻轻咬了一口,似乎对这一切都不以为意。

    忙完文件后,我关上电脑准备睡觉,却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的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

    “周总……”我试探着开口,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只有一床被子,怎么办?”

    还在啃水果的周贻猛地抬起头,眼神警觉地盯着我,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想都别想!我肯定要盖被子的!而且........”她指了指自己,“你不允许盖我的被子!”

    我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白了她一眼:“周总,这是我的被子,好吧?”

    “我不管!”周贻摆出一副死不讲理的表情,果断宣布:“反正今晚我要盖被子!”

    我无语地揉了揉眉心,知道和她争论根本没用。洗漱完后,我叹了口气,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大衣,把它当被子盖在身上,默默躺在床的另一侧。

    海南的冬天虽然不至于像北方那么冷,但晚上降温也是很冷的。没有被子盖,寒意很快渗了进来。我蜷了蜷身子,听着周贻在被窝里发出的满足叹息声:“真暖和啊……”她还幸灾乐祸地补了一句,“不像某些人,晚上要挨冻啦。”

    我苦笑了一下,没搭理她。今天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又陪她逛了一下午街,早就累得筋疲力尽。即便盖着大衣,我也很快在疲惫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又感觉到我的手臂有麻。动了动手,发现盖在我身上的,不是昨晚的大衣,而是一角柔软的被子。我顿时愣住了,翻身看向旁边的周贻。

    她抱着我的手,睡得很熟,脸埋在枕头里,看上去毫无防备。我心里一阵复杂,我发誓,这被子绝不是我睡着时抢过来的,我睡觉一向老实,分明是她半夜悄悄把被子分了一半给我。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我不禁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周贻嘴硬归嘴硬,心地倒是挺软的。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尽量不打扰她的睡眠。洗漱完后,我走到厨房准备弄点早餐。

    我走进厨房,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母亲正围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煮粥、炒菜一气呵成。

    她转头看到我,笑呵呵地问:“周贻还没起床啊?”

    我点了点头,顺手拿了个小糕点吃。就在这时,我心里突然一紧,暗自警觉——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她下一句话八成会和周韩那天一样,问起“孩子”的事。

    果然,她放下锅铲,语气轻描淡写却藏不住关切地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你们也不小了,总得早点计划起来。”

    听到这话,我嘴里的糕点差点噎住了,但还是立刻绷住表情,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回答道:“妈,这事不用着急,肯定得等结婚以后再说。我们现在只是领了证,结婚可得三四年后再考虑,现在她爷爷刚过世,我们怎么可能操办婚礼?您和爸别催我们。”

    母亲微微皱眉,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端起一碗粥轻轻搅拌着,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片刻,她语气温和却郑重地说道:“不催你们也行,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周贻,别让她受委屈。她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让妈失望。”

    她的话让我一愣,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我低下头点了点,认真地说道:“妈,我知道的,您放心吧。”

    母亲看了我一眼,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忙活起手里的早餐。

    这个小小的对话让我心里五味杂陈。母亲对周贻的关心完全是发自真心,可我和周贻是假领证,根本不可能真正走到那一步。这样的谎言越积越多,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收场。但转念一想,这事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不让母亲和周贻发现真相,一切都还能控制得住。

    我转身走出厨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手机,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周贻顶着一头微乱的头发走了出来,一脸睡眼惺忪。她看到我,朝厨房的方向努了努嘴,低声问:“早餐好了没?我饿了。”

    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周总,注意一下形象,先去洗漱,再过来吃早餐哈,乖!”

    周贻嘟囔着走过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小声抱怨:“你还嫌弃我的形象?昨天就应该把你冷死!狗咬李洞宾!”

    我无奈地笑了笑,起身进了厨房,帮母亲把最后一碗汤端出来。早餐很快摆满了桌子,家里热腾腾的气氛让一切都显得温馨而平静。

    只是这份平静,终究是建立在谎言上的。

    或许曾经的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们有过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子,我很爱她,但是她.......不一定爱我,我知道她只喜欢我的钱。不应该出现这种谎言,这种撕破谎言最后大家都是失望的谎言。

    其实大家都不要欺骗自己,大家根本忘不了一个你真正爱过的人。只是我们不愿意相信,我们的爱是垃圾而已罢了。

    当初的最后一次付出,或许是.......我会给予我爱过的人最后的尊重,至少我们曾经好过。

    早餐桌上,我、周贻和父母坐在一起,一边吃着粥和小菜,一边听母亲滔滔不绝地讲解祠堂的礼仪和一些禁忌。母亲的语气非常认真,而周贻则显得尤为上心。她居然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钢笔和笔记本,低头一边听一边飞快地记着重点。

    我偷瞄了一眼她的笔记本,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注意事项,连母亲讲到的某些祠堂规矩她都特意画了框标记出来。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突然感慨了一下:也难怪她能当周总,这种凡事认真到极致的态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

    父母并没有打算陪我们回老家,只是反复叮嘱我们一定要按照规矩办事,拜祖宗千万不能马虎。我和周贻连连点头,表示肯定不会出纰漏。

    早餐后,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开车往老家赶去。从市区到我的老家也就二十公里,车程不过半小时左右。周贻坐在副驾驶上,依然低头翻看着笔记本,似乎在复习功课。

    到了老家祠堂,我带着周贻走进古色古香的大院子。这里和她平日接触的现代化建筑完全不同,古老的红砖墙、斑驳的木门,甚至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旧时光的气息。周贻的眼里闪过一丝新奇,但她很快收起情绪,拿出笔记本开始按照记录的步骤,一步步进行拜祭和礼仪。

    从焚香、磕头到递交供品,她全程认真到位,一点也没马虎,甚至让我都有些自叹不如。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最后的族谱登记环节,她的名字被写在我的名字旁边,这次拜祭才算彻底结束。

    离开祠堂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发现周贻有些不太对劲。她一开始沉默着盯着窗外,随后突然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语气认真却又带着点怀疑:“天泽,你们老文家……应该不是什么下蛊世家吧?”

    我被她这句话逗得差点没把方向盘打偏,忍不住笑着问:“下蛊?你从哪儿想到这么离谱的东西?”

    周贻双手抱胸,继续严肃地说道:“不然为什么非得把我的名字写到族谱上,还放在你名字旁边?这是在下什么契约吗?以后我要是不做你老婆了,是不是会突然暴毙?”

    我直接被她的想象力笑得肚子疼,顺带摇了摇头:“周总,你这脑洞真是让人服气。我要真有这种手段,我现在还讨不到老婆?你别说什么暴毙不暴毙的了,咱老文家祖祖辈辈都是守规矩的普通人,再说了,你也讲点科学好不好?”

    她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对我的解释并不完全信服,又追问了一句:“真的没事?”

    我放慢了车速,扭头认真地对她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放心,我发个誓。如果真有你说的这种事,我就死在你前面,行了吧?”

    没想到我这话刚说出口,周贻就突然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盯着我,声音都拔高了一度:“文天泽!你再敢说死这个字,我现在就把你活埋了!”

    她这一句气势汹汹的话,反倒把我吓得一缩脖子,只能连连点头:“好好好,我错了,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看我一脸“投降”的模样,她总算满意了些,傲娇地转头看向窗外。我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莫名觉得,这种假装夫妻的日子,似乎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