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不做舔狗后,美女总裁逼我领证 > 第66章 陈博的遭遇

不做舔狗后,美女总裁逼我领证 第66章 陈博的遭遇

    回到出租屋后,文雅一脸倦意,连客套话都省了,直接开门进了属于她自己的出租屋:“我困得不行,你们别叫我,明天再说吧。”

    陈博这家伙也没多说,进门就直奔自己的卧室,脱鞋躺下后不一会儿就传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室内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声。

    我点上一根万宝路,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弥漫开来。脑海中依然反复浮现着今天在咖啡厅的场景:周贻的笑容,程俊的表情,还有那轻松自然的氛围……仿佛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伴侣。

    我苦笑了一下,吐出一口烟,心底满是复杂。也许,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当你小心翼翼想推开爱情之门时,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再是那个勇敢的少年。就像一句诗写的:“人道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

    想到这里,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从冰箱里在拿出几罐啤酒,我抬头喝了几口冰啤酒,冻的冰牙,刺激着喉咙,似乎能让我暂时麻痹这股闷意。可几瓶啤酒下肚后,胃里开始翻江倒海,那种恶心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扶着茶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开始剧烈地呕吐,连胆汁都快被吐出来了,胃里一阵阵绞痛。我抬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脸色惨白,狼狈不堪。

    狂吐不止半天,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我以为是陈博,但转头一看,是文雅。

    “天泽,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在酒吧都喝了那么多了,回来还接着喝,你不要命啦?”文雅一边扶着我,一边叹气。

    “啤酒喝得不多……只是有点闹心。”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

    文雅从旁边拿了条毛巾沾湿,递给我擦脸:“闹心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吧?真是服了你。”

    这时,站在门口的陈博捏着鼻子,探头进来说:“老哥,我本来想照顾你一下,但实在顶不住这味儿,我闻着都要吐了。我让文雅来帮你吧,毕竟她胆子比我大点儿。行了,我先回房间了,你俩慢慢折腾。”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关得干脆利落。

    文雅无奈地看着陈博的背影,低声嘀咕:“这家伙平时看着挺讲义气,关键时候真靠不住。”

    我捂着胃坐到地上,靠在墙边,脸上挂着一丝疲惫的笑:“没事,换做是我,我估计也顶不了这个味道!”

    文雅从柜子里拿了瓶水递给我:“喝点水吧,让肚子舒服一点。到底出什么事了?别跟我说是纯粹喝高了。”

    我接过水瓶灌了一口,稍微缓了一点,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你倒是说啊,看见啥了?”文雅靠着门框,目光带着些许探究。

    我抬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实话,只是敷衍地笑了笑:“真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就是工作上的事,自己心里过不去罢了。”

    文雅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蹲下来,认真地看着我:“天泽,你这个状态可不行,真的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一个人憋着,知道吗?朋友是拿来分担的,不是拿来当摆设的。”

    她的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严肃,这让我的心稍稍暖了一点。我点点头:“知道了,放心吧,我没事的。”

    文雅帮我收拾好卫生间,又确认我没什么问题后,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我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胃部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但心里的郁结却依然无法散去。

    周贻的背影,程俊的笑容,这些画面一次次在脑海中回放。我心里忍不住问自己:她是真的还在意我吗?还是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合适的伙伴?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明明说好听祖师爷的教诲的!他说过一句明白话,天下的妞多的是!老子打死不当舔狗!得不到的女人趁早滚蛋!儿女情长影响大哥行走江湖!

    或许,我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从来没有真正走进过她的世界。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陈博一大早就去了小区门口买早餐,还顺道叫来了隔壁的文雅一起吃。我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螃蟹粥、油条和几样小菜。

    我坐下来喝了口粥,咂摸了一下味道,立刻感叹:“这螃蟹粥真好吃啊!”

    陈博一脸神气地摆摆手:“那肯定了!我爸就是搞螃蟹养殖的,阳澄湖大闸蟹你听过吧?小时候我都得负责过水呢!”

    我一愣,满脸疑惑:“过水?啥意思?”

    陈博嘿嘿一笑,得意地解释:“就是把外地的螃蟹抓到阳澄湖里养个几天,再捞出来卖,你知道的,然后对在宣称正宗阳澄湖大闸蟹嘛!我们家算良心的,最少养一个月。隔壁老王家更绝,上午放下午捞晚上就开卖了!”

    文雅听了笑着直摇头:“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哭笑不得地放下勺子,看着陈博说道:“兄弟,这不是坑人嘛!这种行为可以算假冒伪劣了吧!”

    陈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嬉皮笑脸地摆摆手:“那是以前啦!我爸早就不干这行了,良心发现呗,现在退休在家种花养鱼,可自在了。”

    我喝了口粥,想了想,问陈博:“那你妈呢?现在也跟你爸一起享福了吧?”

    陈博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抬头若无其事地说道:“早离婚了,我对她没什么感情,也没见她来看过我们兄弟俩。”

    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文雅却抢先开口:“那你爸一个人把你们俩带大?挺不容易的啊。”

    陈博笑了笑,语气轻描淡写:“是啊,我爸这个人特别要强,从来不服输。养螃蟹那时候,螃蟹被跑完了都不哭,咬着牙在外面打零工弥补损失!”

    他顿了顿,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声音放低了一点:“不过,也不是没哭过。有一次我看到他哭,那还是我爸妈闹离婚的时候。”

    我和文雅都放下手里的碗筷,静静听着陈博继续说。

    “当时他把我和大哥叫到跟前,说要问我们愿意跟谁。结果说着说着就哭了,我和大哥当时以为他舍不得我们,挺难受的。”

    陈博低头喝了口粥,继续说道:“后来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他脚底下掉了个烟头,正烫着呢!我爸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认输,连情绪都藏得死死的。”

    我和文雅听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文雅轻声感慨了一句:“你爸肯定也很辛苦吧,带着你们兄弟俩,还要扛住那些日子。”

    陈博耸了耸肩,努力让语气轻松些:“辛苦是辛苦,但也挺过来了。现在我们兄弟俩都过得不错,他也清闲了,我爸这辈子算值了。”

    早餐吃完,文雅主动开始收拾桌子,我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陈博在一旁靠着椅子发呆,手里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