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HP:来自拉文克劳的怀特小姐 > 第97章 关系可危

HP:来自拉文克劳的怀特小姐 第97章 关系可危

    被两个人这么盯着看,艾尔芙感觉自己有点背后发毛。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沉寂的画面。

    还没等艾尔芙说什么,庞弗雷夫人就领着弗立维教授进来了。

    “你还好吗?”

    弗立维教授用一张纸巾擦着脑门上的汗,担忧地看着艾尔芙。

    艾尔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

    “只是一时激动了,突发晕厥。休息一段时间养养精神就好了,没有什么大问题。”

    庞弗雷女士语气不善地挤开了卢平,递给艾尔芙一瓶药水。

    “喝吧,安神剂。”

    艾尔芙赶紧道谢,仰头一口喝掉那清凉凉的液体。

    “我晕倒了很久吗?”她问。

    “嗯,”卢平点了点头,“现在黑魔法防御课已经结束了,估计你也没赶上弗利维教授的魔咒课。”

    听到他的话,艾尔芙立刻紧张了起来。

    “我错过了魔咒课?”

    “不要紧,以你的能力还是能跟得上的。”弗立维教授劝慰她,“而且我想佩蒂尔小姐也会帮你补上落下的内容——当然,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我随时愿意解答。”

    “谢谢您,教授。”

    “好了好了,出去吧。”庞弗雷女士叹着气,挥手把这几个人赶了出去。“斯内普教授,辛苦你帮忙熬制魔药了。”

    “嗯。”

    男人眼眸低垂应着,转身出了病房。

    艾尔芙也赶紧下了床,对着面前的几位教授道谢。

    见她确实没什么事的样子,卢平和弗立维教授也一起出了病房。

    艾尔芙慢慢悠悠走出了门,却在上楼的拐角处遇见了像是在原地等人的斯内普。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踌躇着不敢前进一步。

    还是斯内普先出了声。

    “过来,去地窖拿药。”

    艾尔芙这才紧忙应了一声,亦步亦趋的跟在了斯内普翻飞的袍子后面。

    后面的人无声无息,斯内普一时竟猜不出来她心中在想什么。

    他听说了教工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情整个经过,包括艾尔芙故意抢先对付博格特以及后面的场景。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觉得这个女孩儿就是愚蠢的想出风头而已。

    但现在,在冷眼看过艾尔芙完美处理这么多事情后,斯内普不觉得她只是想单单炫耀自己能力那么简单。

    那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不和卢平一起,和那帮愚蠢的学生一起,看隆巴顿变出一个穿裙子的自己?

    他沉默的想着,指尖轻颤,脑海中抑制不住地划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不会……

    突然想起自开学来艾尔芙的所有异常举动,斯内普的脸色逐渐难看发白,宽大的袖子盖住了他攥成拳头的手。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不再是当年对待感情青涩的愣头青了。

    相反,他清楚的意识到艾尔芙对自己的情感已经远超了学生对老师应有的界限。

    不应该是这样。

    一个目睹母亲死在自己面前的孤儿,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身处深渊的间谍食死徒。

    真是叫人恶心。

    “教授。”

    身后的人软着声音叫他,斯内普几乎下意识动用了大脑封闭术,毫无感情地应了一声。

    “嗯,我想问……”艾尔芙停顿了一下,“我能跟着您一起学黑魔法防御吗?”

    前面的斯内普脚步一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卢平教授才是你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他面无表情地回头,没有什么神采的黑眸紧盯着艾尔芙,“给我一个理由。”

    “我在他的课上晕倒了,”艾尔芙绞尽脑汁想着什么方法狡辩着,好让斯内普能够答应下来,“所以我想他教课的方法是不是不适合我……”

    斯内普冷冷地看着她,艾尔芙越说越小声,最后低下了头快把脑袋埋进了衣服里。

    深深地看了艾尔芙一眼,斯内普大步走过去打开了地窖的门。

    艾尔芙想跟上去,但斯内普已经将门甩上了。

    搞不清为什么斯内普会突然变成这样,艾尔芙有些委屈,只好站在门口原地扣手。

    半分钟左右,地窖的门再次打开。

    艾尔芙期期艾艾地抬头看过去,却发现斯内普仅仅是把手漏在了外面,拎着两瓶魔药。

    巨大的失落笼罩住了艾尔芙,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

    接过魔药,艾尔芙道谢后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那个楼层。

    回到寝室后,帕德玛立刻担心地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确认没事后,这个热心肠的女孩儿才松了一口气,躺回了床上。

    “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自言自语了半天,见艾尔芙始终没有搭腔,帕德玛终于没忍住又凑了过来。

    “嘶……”见艾尔芙仍然憋着嘴,帕德玛皱起了眉头,做出沉思的样子,“你这是,失恋了?”

    艾尔芙猛地瞪大了眼睛,慌忙想去捂她的嘴。

    “你瞎说什么?”

    “寝室就咱们两个人,你干嘛捂我的嘴!”

    帕德玛挣扎地叫着,艾尔芙这才后知后觉松开了手。

    “我……”

    “得了吧,你心里话都写在脸上了。”帕德玛露出了老神在在的神情,翘起了二郎腿,“不会被我猜中了吧?真失恋了?”

    “我压根就没恋。”

    艾尔芙仍然死鸭子嘴硬,但一想起斯内普刚才明显避嫌的举动她心里又会忍不住一阵难受。

    如果真是她做错了什么,说出来她改还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这样,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又拒之千里一副陌生人的防备神态。

    她莫名其妙晕过去醒了,然后事情就变样了。她找谁说理去?

    越想越觉得不值得,艾尔芙突然鼻子一酸,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背过身去。

    虽然他们算得上是不欢而散,但斯内普一直没提出禁止艾尔芙每周来地窖进行魔药辅导的活动。

    斯内普仍然会准备出多一份的草药,也会在艾尔芙遇到问题时淡淡出声指正。但艾尔芙始终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自那之后便怪怪的,像是随时可能坍塌的桥梁。

    她摸不准斯内普的态度。

    他忽即忽离,像是随时会消失撤走的一缕烟,让艾尔芙无比惧怕那一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