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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降临,她只会以力服人 第79章 家暴,比拳头大?这个我在行4

    秀秀叹口气,每次进入宿主的人生节点,都要干一场。

    她很喜欢拳拳到肉的感觉,但就是不尽兴啊。

    不打对方,对方就要打自己。打轻了自己心里不爽快,打重了出人命会惹上官司,更麻烦。

    不过一想到这些年宿主被打那么多次,都快被打死了,巫宇也没受到法律制裁,甚至连舆论都偏向他——要是你这个做妻子的都顺着他,他又不是疯子,干嘛无缘无故打你而不是打别人。

    呵,若没有这张结婚证,别说打得骨折脏器破裂,就是一个耳光也能入刑。可是就因为这一张结婚证,随便打,只要没立刻死,都只是家暴。

    干吧,若是不给这家人一个教训,只会蹦跶越来越厉害。

    秀秀冷冷看着在地上一团滚烫糊糊中惨叫挣扎的巫大民,又踢了两脚。

    她左右看看,想找趁手东西,看到巫宇终于从那一堆杂物中站了起来,现在身体也不东倒西歪了,步履也不踉跄了。

    秀秀瘪瘪嘴,哟,这不是没醉嘛。

    以前每次打宿主都说自己喝醉了,控制不住。都是鬼话。他心里明白着呢,就是吃准了宿主弱,没有退路。

    只见巫宇双眼赤红,愤怒地咒骂一声就朝秀秀扑了过去。

    其中一只手习惯性地朝那头稀疏枯黄的头发抓了过去——

    秀秀现在看到这个抓头发的动作就郁闷,她似乎终于窥见这个社会对女子的潜规则束缚了——首先给女子潜移默化植入“女子需要留长头发,柔顺的,飘逸的长发最好看”的观念,然后在打架的时候,人家凭借身高和手臂更长的优势,随手一捞便将头发抓在手里,如同拽着一个物件,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随意拖拽。剩下的,别人想扇耳光就扇耳光,想怎么打全凭人家的心情了。

    秀秀一把抓着对方胳膊,然后将其整只手腕往墙壁上狠命戳去。

    只听手关节传来咔嚓的骨头碎裂的脆响,然后是比他父母更高亢惨烈的哀嚎。

    卸掉对方的防御力,秀秀开始在三人身上摸索——钱啊。

    这些人如同吸血水蛭一样,把宿主原本存的钱一点点榨干,现在每个月工资刚到手就被夺走。

    秀秀兜里是一分钱都没有,她急需去医院做手术。

    巫大民身上糊满粘稠的面糊糊,还有一点菜叶子和葱花儿,以及秀秀放了大量辣椒面和盐巴。

    所以他现在每抓挠一下,基本上就扒拉下来一块皮,看上去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秀秀还是从对方后背没有面糊糊的地方,从口袋里摸到几张票子。

    从杨彩花口袋里找到一些零钱。

    巫宇身上只剩下两千多了——昨天从宿主身上拿走将近六千块,这才过去一晚上,就只剩下这点。看来这一晚上他没少忙活啊。

    秀秀不管那么多,拿了钱就直接闪人。

    带上宿主的身份证就准备离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自己不是在小意那里租了一个随身空间吗?

    正好把宿主所有东西都装进去,其实也没什么,就身份证,户口本,银行卡什么的。以及一些换洗衣物之类。

    宿主的个人物品连0.3立方的空间都没塞满。

    罢了,先把宿主身体问题解决了再说。

    临出门,看到那一家子还在地上惨叫咒骂,忍不住照着巫宇踢了几脚——能收点利息就收一点。

    ……秀秀打车到城另一边的三甲医院,报的急诊,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医生看着报告,又眼神古怪地看了秀秀一眼——这人可真是顽强啊,内脏受损如此严重,特别是子宫破裂,还形成了血瘤,竟然没死!

    立马安排手术。

    子宫损坏,肯定摘掉。卵巢也有些病变,毕竟子宫卵巢都是一个体系的,一个受损,另一个肯定受到影响。索性都摘了。

    从巫家人身上搜到的那点现金肯定不够手术费和住院费医药费,秀秀只能暂时用花呗借呗,总算凑够了。

    就在住院的第二天,秀秀躺在病床上静养。毕竟她的能量修复身体也需要时间。

    然后来了两个民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了哪位是张秀珍,就站到秀秀床前。

    “你就是张秀珍?八月二十一号,也就是昨天,你是否与家人起了争执?”

    “昨天?昨天我身体不舒服,来医院了。”

    “据巫宇所说,你用疙瘩汤烫伤了他父亲,还打伤了他和他的母亲,是有这回事吗?”

    秀秀顿时一脸惊诧,“这怎么可能?昨天巫宇说父母要过来,我说我身体很不舒服,让他们自己做饭吃,我就来医院了。究竟怎么回事?家里发生什么了?”

    两人相视一眼,又认真审视秀秀。

    秀秀是完全可以把记忆和情感都摘除的,甚至重新给自己一个全新的记忆,所以她的反应和表情要多真挚有多真挚。

    其中一个说道:“大概昨天中午,你的丈夫和公婆在家里受伤了,据他们所说,是你所为。我们例行做个笔录。”

    秀秀于是把自己的版本说了出来,表示自己不仅完全不知情。

    别说她身体非常羸弱,非常痛,就算是最健康的状态也打不过健壮的巫宇巫大民啊。就连婆婆杨彩花力气也比她大,她怎么可能一下子把他们三个同时干倒。

    秀秀最后补充:“退一万步,就算我比他们都强,可也只是和巫宇有些矛盾,和公婆却没有任何矛盾啊,我们从来没吵过架。有时候巫宇打我的时候,他们还帮着说话呢。”

    “但事实就是,他们三个都一口咬定是你干的……”

    秀秀很委屈:“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如此诬陷我?但我相信你们都是以事实证据说话,绝不会污蔑一个无辜的人。”

    她的证词无懈可击,当然最有力的证据还是她的检查报告。

    从伤情来看,很多都是陈年旧伤,而且身体羸弱,根本做不出以一敌三的事情。

    ……秀秀在医院里静养了两天,在能量的辅助滋养下,已经全好了。

    难怪她用能量只能暂时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而只有真正把身体的筛子堵住后,能量才能真正从根本上修复身体,变成正常人一样。

    虽说警方拿走的检查报告对她很有用,她也对自己的证词无懈可击很有信心,但心里却并不怎么爽快。

    无它,在宿主的记忆中,每次被家暴,被打得半死,报警,找社区……最后都被和稀泥,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忍一忍就过了。根本都没像现在这样,正式地传讯施暴者,更没有采取任何惩罚管制的措施。

    而她,就这一次小小的反抗,便立马正式调查她了。

    呵。

    好在这两天,除了一开始民警来做了笔录外,再没来打扰她。

    倒是巫宇打了很多个电话,说自己现在手断了,六级伤残。

    还说父亲身体百分之三十严重烫伤,五级伤残。

    母亲牙齿被打掉,上下嘴唇严重破损,还伤到舌头和口腔…

    反正就是要钱。

    他们没钱了,让她给赶紧送钱去,不然就告她,让她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