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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归来后杀疯了 第七十七章 痛打落水狗

    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到了公主府门前。

    可巧就赶上了昌河公主搬家的一幕。

    大冷的天,外头积雪厚厚一层,昌河公主就站在雪地里。

    她身后车轿排了一溜,公主府大门洞开,下人们正忙碌的往外搬东西。

    看到福王仪仗过来,昌河公主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主府的下人们都停下动作乖顺的站在一旁,生怕冲撞了贵人。

    前头的典仪官停下脚步,指挥队伍分开站在两侧。

    五匹马拉的车子车轮压着雪过来,洁白的雪上出现两道难看的印子。

    马车终于停下,就停在昌河公主不远处。

    穿着宫装的下人拿金钩把车帘掀起挂在两侧。

    这一挂起,在天光雪光的映衬下,马车内的人就露了面。

    离的近的打眼看过去,眼中全都闪现出惊艳之色来。

    甚至于有的人看的目眩神迷,险些给失了魂。

    车内端坐着一对璧人,这对小夫妻全都着朝服,金玉珠翠映衬下,当真是矜贵已极。

    于幼娘下了轿子在人群中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那位祸国美人叶星落。

    只一眼,于幼娘都忍不住赞叹实在是太美了。

    她自认为见过诸多美人,千百年之后的工业社会里美女成群,在科技与狠活之下,那些美女一个个精雕细琢,精致又好看。

    她以前也被现代社会的美女惊艳过,只觉得怎么可以有人长的那么美。

    但现在看到这位叶美人后,之前看过的美女全都被她抛在脑后。

    她满心满眼都是叶恒。

    私心里想着这种纯天然的美人气质风仪浑然天成,绝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美女可比的。

    就在于幼娘惊叹时,林惊弦下了马车,他伸手抚着叶恒下车。

    看到叶恒,昌河公主眼中闪过惧意,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老七,你,你们来此做甚?”

    林惊弦笑了笑:“是我家王妃来探望你的。”

    昌河公主又退了几步:“我要搬家,没时间招待你们,还是早些离开吧。”

    昌河公主现在憔悴的很,人也老了好几岁,整个人削瘦又怯懦,早就没了叶恒刚见她的时候那份张扬。

    叶恒扶着林惊弦的手朝着昌河公主走过去。

    昌河公主吓的脸瞬间变色。

    叶恒和她错身而过,径自走到了装东西的马车前。

    她看了一眼车上的物件,回头对着林惊弦一笑:“王爷,我记得父皇下旨夺了这位的身份吧,既然她已经不是公主了,为什么只有公主才配得的东西还能搬走呢?”

    叶恒声音清浅,不急不缓,不重,但听的人心里发寒。

    林惊弦也看了一眼,立时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大胆,谁叫你们搬公主府的物件?这些可都是早些年内务府给公主置办的,即已不是公主,就没资格再用。”

    他这话如重拳击在昌河公主心里,让她腿一软差点跌倒。

    叶恒笑了,一抬手:“既然公主府的下人不懂规矩,那便让咱们家的人劳累些吧,来人,把东西搬回公主府。”

    福王府的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叶恒一声令下,他们大喝一声,立时挽起袖子就要干活。

    于幼娘在人群中看的和丫头连声惊呼:“福王妃好威风啊,这是不给昌河公……不对,是不给昌河活路了?”

    小丫头轻声道:“福王妃和昌河有仇,听说当年她母亲就是被昌河逼死的。”

    于幼娘也听过这些,她呼了一声,看着叶恒,目光异彩纷现:“这位王妃好生厉害,竟然把昌河逼到这种地步,实在是……”

    她把大拇指一竖:“实在是了不起啊。”

    旁边有个五大三粗的大婶笑着说:“长的那么好看,天仙一般模样,做事竟然也这般干脆利落。”

    马车上装的东西都是昌河公主以后度日要用到的,她怎么会眼睁睁看人搬走呢。

    她一脸急色,拼命上前阻拦:“不许搬,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谁也不许搬。”

    她这一拦,王府的家丁就有点不太敢动弹。

    毕竟这位之前的凶名在外,实在是很能震慑一些人。

    林惊弦一眼扫到中间马车上放了几样红木家具,他指了指:“去,搬把椅子给王妃坐。”

    立时就有机灵鬼搬了两把椅子过来。

    林惊弦扶着叶恒坐下,桃叶很贴心的从马车上取下两块毡子给两人盖上。

    叶恒又把手炉塞到林惊弦怀里。

    她靠着椅背,膝上搭着白狐皮的毡子,一伸手,便有人把热茶奉上。

    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丝毫不觉异样,闲散的就像是在家中廊下闲坐。

    喝了一口茶,叶恒悠悠道:“昌河,你得搞清楚,你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你不过就是一庶民,无权无势,遭人厌弃,你有什么筹码和王府抗衡。”

    昌河公主眼睛通红,被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

    她张口,喉中涌出一股腥甜味道。

    生怕吐出血来,昌河公主又赶紧闭嘴,硬是把那味道吞咽下去。

    叶恒喝了半盏茶,把茶杯递给柳枝,低头看看自己有些长长了的指甲:“今儿我和王爷来就是想看看是谁那般大的胆子,竟然敢偷窃公主的物件,如今人赃并获……唉,实在没想到竟然是我这恶毒的后妈所为,这可叫人为难了,送官法办,怕被人说不讲情面,不送官又要被人嘲讽循私情。”

    昌河公主被数落的满面通红,她站在人群中,被大家看的臊到不敢抬头,又窘迫的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

    林惊弦笑着拉住叶恒的手:“王妃一片公心实在难得,叫本王看,该如何就如何吧,毕竟国法大过家法,王妃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叶恒点点头:“王爷说的是,按国法,偷窃自当送官法办,按家法……哎呀,我怎么忘了我已嫁为人妇,既然已经嫁人,那便该听夫君的,如此,便好办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还有的人开始呼朋唤友来看热闹。

    这样一场大戏,不知道多少年才能看一回啊。

    王爷王妃大战前公主,这可比戏台上演的还要好看。

    昌河公主气的咬牙:“叶星落,你非得如此逼迫吗?”

    叶恒笑着挑眉,一脸的戏谑:“不是呀,我没逼迫。”

    于幼娘身边的丫头笑着小声说:“姑娘,这明明就是逼迫。”

    于幼娘嘘了一声:“别多话。”

    她身后妇人道:“王妃说不得要念些情面,毕竟都是京中数得着的人物。”

    就在大家以为叶恒会说一些好话时,就听她冷冷一笑:“逼迫的是人,本王妃这是在痛打落水狗。”

    落水狗一词从叶恒嘴里说出来,昌河公主再也忍不住这等羞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