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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靠现代医术解了碧茶之毒 第122章 南胤秘闻

    既然跟元宝山庄有关系,那想知道在哪,就要找元宝山庄的人了。

    于是众人驾着莲花楼,来到了元宝山庄,找到了芷榆姑娘,把事情给她简单说了一下,请她帮忙查查地址在哪里。

    毕竟,芷榆姑娘目前就是元宝山庄名义上的主人了。

    芷榆听了事情原委,欣然同意帮忙。于是一个晚上,第二天众人就等到了芷榆姑娘的结果。

    由于是金氏祖地,外人不好独自前往,于是芷榆便亲自带着众人前往半山居。

    半山居已是多年未有人居住,现如今已是枯枝落叶,杂草也有人高了。

    “阿飞,上前开路。”

    “没兴趣,你自己去。”

    笛飞声脚步未动。

    “作为本少爷的小弟,还指使不动你了。本少爷生来富贵,哪里从这荒草丛生的里面走过,叫你去是看得起你。”

    方多病气的跳脚,这个笛飞声,失忆了也是这么讨厌。

    “我是没有了记忆,不代表我愿意听你的话。我既感觉不是你的小弟,也感觉自己不是能能干粗活的人。”

    笛飞声抬起手来,两只手上全都是使刀留下来茧,没有其他。穿的还是之前的衣服,料子舒适顺滑,也不是出自平凡人家。

    “你都没有了记忆,还有什么感觉。听我的,把你那感觉赶紧去掉,多听听本少爷说的。”

    方多病拍拍胸脯,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你们两个还要不要走了,每次有事情就打岔,没看到南风都已经把路清理出来了吗?”

    李莲花赶紧提醒这两个不想干活的人。

    “苏姑娘,芷榆姑娘,你们拿着这个,防蛇虫鼠蚁的。这里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了,想来它们有许多都已经在这里安家了吧。”

    吴悠掏出两个香囊递给苏小慵和芷榆,也塞了一个在李莲花手里,虽然说都是李莲花调配的药草,他自己不会差。

    “谢谢,我还没想到呢。”

    苏小慵和芷榆接过香囊,挂在了腰上。

    分了三个,吴悠继续从荷包里面掏出五六个,全部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至于其他人,几个大男人,应该是用不着的。

    这个操作看呆了面前的几人。

    “吴悠,我怎么没有?你那么多个,我也想要一个。”

    方多病看见吴悠在分发香囊,却没有自己的,赶紧讨要。

    虽然说不值钱,但是众人有的,自己也必须要有。

    “你想要?”

    “当然想要了,你们都有。”

    方多病指了指李莲花与苏小慵,芷榆以及吴悠腰间挂着的好几香囊。

    “给你吧。”

    吴悠直接从腰间解下三个,一个递给方多病,一个塞在笛飞声手里。

    方多病喜滋滋的挂在了腰带上。

    “我不需要。”

    笛飞声看着手里的香囊,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处置,自己是真的不怕那些蛇蛇虫虫的。

    想退还给吴悠,被吴悠躲过了。

    “既然人人都有,你都也不会少。戴着吧,即便是不怕那些东西,也是挺膈应的。”

    “来来,南风,这个防蛇虫鼠蚁的香囊,你戴着。不过我是不是拿出来有些晚了?刚才你有看见那些吗?”

    吴悠看见南风这时回来,连忙走过去想要把香囊塞给南风。

    “主子,我不怕。刚刚遇到好几条蛇,被我用剑鞘挑走了。”

    “啊,好几条?”

    吴悠走向南风的脚步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脚步一拐,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在李莲花旁边站定,吴悠把手里的香囊直接扔给南风。

    “给你你就拿着,今天你的剑鞘要是不清洗干净的话就不要进莲花楼了。不说了,赶紧带路,这里感觉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是。”

    南风接过香囊,挂在了腰带上,就走在前面带路。

    方多病在旁边揶揄:“有那么可怕吗?刚刚看你走着走着就转了方向,南风那里又没有毒蛇。”

    “你们不怕蛇的人,不懂怕蛇的对蛇的恐惧,就像不晕车的人,不懂晕车的对车的痛苦。”

    “你在说什么?说蛇的,怎么还说什么晕车?”

    方多病没听明白。

    “没什么,走吧。”

    跟着南风的脚步,众人行至了大约一柱香时间,来到了一个废弃的花园里面。

    “应该就是这里了。”

    这里虽说是花园,现在是一朵花也没看到。花园中央,有一棵高大的奇形怪状的树。虽不知道是什么树木,但想必也不是普通树木。

    “我第一次知道,这里半山居居然有一个花园。”

    苏小慵感慨道。

    “南胤拜草木为尊,我猜测这个花园就是它的祠堂。”

    走近了,众人发现了树木旁有许许多多的牌位,其他的全部都是用南胤文字所写,只有一块是用中原汉字所书:故显祖考金公半山之神位。

    “想必这就是金半山的牌位了,他应该就是金满堂的祖父。至于其他的南胤文字牌位,这面牌位想来是他们来中原之后才立的吧。”

    方多病猜测道,这个说法得到了许多人赞同。

    “那金家先祖,十年前,十年后,一切都与南胤有关。刘如京提到的南胤毁天灭地的南胤秘宝,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可这要如何......”

    “大家看那里。”

    李莲花指了指树木下杂草掩盖的地方。

    方多病顺着李莲花手指的方向,用剑鞘拨开挡着的杂草,一幅雕刻的画面就呈现在众人目前。

    “这就是南胤邪神燧弇啊,这左手拿的应该是无心槐,右手的就是修罗草,那这头顶火苗形状的这些又是何物?”

    “燃汝之躯,驱汝之魂,祭我燧弇,业火焚天。”

    苏小慵看着图像旁边的南胤文字翻译。

    吴悠:这树死了至少十年起步了吧,风吹日晒雨淋的,这棵树居然没有风化了,雕刻的图像还在,字还在,是不是有点不科学了。

    “燃汝之魂,这不就是金满堂冰片上面你一句?”

    “业火焚天,毁天灭地的秘宝,那么指的就是邪神头上这团火,或许就是南胤三大秘术之首,业火痋。”

    李莲花猜测。

    众人都知道芷榆姑娘的事情,这里也没有其他外人,谈论起这些来,也没有避开。

    “业火痋,那是万蛊之王,邪术之首。”

    见众人对这些很是不解,苏小慵解释道。

    “多年前南胤的先祖,就是因为得到了业火痋,所以,他们才号集了千万的邪兵去灭了西南七邦,创立了南胤。”

    “别是神话传说吧?”

    方多病不相信这么玄乎的事情。

    “怎么可能,我爷爷的笔记从来不记没由来的东西。”

    苏小慵反驳:“让我想想,当时爷爷给他标注的是非人间之术,乃万恶之源。那玩意可邪门得很,只是近百年,都没有什么人提过,我都以为它已经消失了。”

    “南木以草木为尊,捧得最高的是业火痋,命中有火,火克草木,想必南胤对这业火痋是又敬又怕。”

    “承着业火痋的鼎,应该就是罗摩鼎了。”

    方多病看向吴悠,之前从一品坟里面拿出了就交到了她的手里。

    吴悠看向别处,不搭理他。

    “一个鼎,也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苏小慵吐槽。

    “应该错不了,百年前血域天巧宫所造罗摩鼎,是种很难打开的机关匣,需要用四枚罗摩天冰作为钥匙才能开启。”

    “我听我小姨说过,这金满堂手中的冰片,正是一种钥匙。”

    “所有那伙人,是想凑齐四枚罗摩天冰,就是为了打开罗摩鼎。”

    “当初来到中原的南胤人,正好四个。”

    “正好一人手中有一枚。”

    “看来要想找到剩余的三枚,就要先找到剩下的三个人。”

    “我怎么感觉,你们说的罗摩鼎,好像就是这个。”

    笛飞声手里拿着一张泡过水的纸片,举到了正在交谈的众人面前。

    “虽然我不记得我之前有没有见过那个罗摩鼎,但我看着这个就觉得肯定是它。”

    吴悠瞅了一下,这不就是之前给他的那张照片嘛,怎么就祸祸成这个样子了。

    “这是什么?你从哪里来的?”

    方多病从笛飞声手里接过照片仔细观看,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也能勉强认出来。看了一下之后,又递给苏小慵。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失忆了,我怎么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它就在我身上,你们说的罗摩鼎是不是这个?”

    “应该就是这个没错了,之前从一品坟里面拿出来的。”

    “原来这就是罗摩鼎吗,这东西,光是看着就不怎么舒服。”

    苏小慵看了一眼之后,递给旁边的芷榆姑娘。

    “这上面应该是南胤文没错了。”

    “这业火痋这么可怕的话,必须通知百川院才行。”

    作为百川院的刑探,方多病第一个想起的就是百川院。

    “不可。”李莲花拒绝。

    “不行。”吴悠不同意。

    “不要。”笛飞声打断。

    “百川院怎么了,你们这是......”

    方多病一脸懵但看着几人。

    “你还是多想想吧。”

    吴悠提醒道。

    “想什么?”

    没救了,也或许是滤镜太厚,没往那方面想吧 。

    “你想一想,一品坟和元宝山庄,之前我们把消息传给百川院的时候,每次必然都会出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

    李莲花为方多病说明缘由。

    “你怀疑百川院之内,混入了细作?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万事还是小心为好。所有余下的三个人,只由我们自己去找。”

    “阿飞,他们说不可以,是因为怀疑百川院里面有细作。那你不要,又是为何?”

    “没有为何,单纯听到那个地方就不爽。”

    “你......”

    “可是这三个人,我们只有一个名字,剩下的人怎么查?”

    苏小慵提出来关键的问题。

    “芷榆姑娘,金满堂可有什么定期交往的朋友?”

    李莲花看向了一直在人群后面的芷榆。

    芷榆把手里的罗摩鼎照片还给苏,苏小慵又丢给方多病。

    “定期往来的朋友倒是不多,但他每年秋季都会出去几日,说是去吃席。”

    “秋季吃席,莫不是漫山红。”

    方多病摩挲着尔雅剑,猜测道。

    “对,请柬上写的就是漫山红。”

    芷榆回忆片刻后,肯定回答。

    “你们说的漫山红是什么呀?”

    苏小慵不解。

    “你不是万人册的孙女吗?连这漫山红都不知道。”

    方多病怼道。

    “吃喝玩乐的事情,谁能比得上方家大少爷,是吧?”

    苏小慵毫不客气回怼。

    也不知道方多病脑子是怎么构成的,和谁都要怼上几句。

    “那是,就让本少爷给你长长见识吧。每年秋季如火之时,这玉骨秀客玉楼春,会邀请六位奇人参加酒席,这就叫满山红。”

    “巧的是,这玉楼春也是富甲一方,足不出户,终年隐居,和这金满堂倒是极为相似。”

    方多病为自己博学多才傲娇,

    “换句话说,这漫山红就是有钱人消遣的酒宴取的雅名,而那漫山的红,便是那些坑蒙拐骗去的女子。”

    “竟然是这样,吴悠,你是从何处听来的,那这玉楼春也是个为祸江湖武林的人,一定要抓回百川院去。”

    “那些女子也太可怜了吧。”

    苏小慵和芷榆都有些不忍。

    “听说的,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个玉楼春的嫌疑最大,但不妨我们就去见一见他。”

    “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虽然说吧,他每年都举办这漫山红,但迄今为止,倒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寝居在哪,唯有受邀的客人,才知道他本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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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花楼小剧场

    吴悠:此次讨论每个人够奇之处,我先来。

    吴悠:我十年只增加了四岁。

    李莲花:确其实我已经死了。

    笛飞声:我以身饲蛊,放出来的血都是虫子构成的。

    方多病:我师父是武林第一高手李相夷,本人琴棋书画,武功路数,样样精通。

    苏小慵:我有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爷爷,还有一个神医哥哥。

    芷榆:我是药人,被人经常放血。

    南风:我和一人,为了寻一人,坚持十年,只有找到了了。

    玉楼春:虽奇,但有些不够奇,只能发放两张漫山红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