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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真不想当太子! 第50章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啊?这……”

    闻言,炎国满朝文臣顿时面红耳赤。

    这首诗,他们可太熟悉了!

    其作者不是别人,正是眼前的普策尔!

    “哈哈哈哈!拿在下曾经的诗作来与在下比斗,炎国莫不是在跟在下开玩笑?”

    普策尔顿时仰天大笑,随即一脸讥讽地对宁胜问道。

    “哈哈哈!我当这劳什子福王是个什么稀世大才,却没想到,原来竟是个文抄公啊!”

    “久闻炎夏文化传承几千年,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就传承了个文抄公下来?”

    “今日我算是见识到,所谓的炎夏文化的精髓了!”

    其他几个北桓使臣闻言也都笑得前俯后仰,纷纷阴阳怪气起来。

    宁胜好不容易憋出来一首诗,结果还是普策尔写的,这要是传出去,炎国的脸面那不得丢尽?

    “什么?这是你的诗?”

    宁胜顿时大惊失色,他哪里知道,随便背一篇,居然还撞见了原主?

    “唉!”

    皇帝更是头疼得捂住脑袋,无言以对。

    这没用的东西!

    “拿在下的诗来与在下比斗,炎国是真没人了吗?”

    普策尔咄咄逼人,当即便趾高气昂地大喊道。

    众人皆是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苏凌月更是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道慵懒的声音陡然从殿外传来: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太子!是太子来了!”

    听闻熟悉的声音,炎国所有人皆是眼前一亮,纷纷朝着殿门看去。

    北桓使臣众人更是大受震撼,目光震惊,同样朝着殿门看去。

    只见宁枫腰挎一柄长剑,轻摇着折扇,打着哈欠,便大大咧咧地跨进了殿门。

    都怪北桓这些害人精,坏了他的好事。

    否则的话,他现在还跟汐颜那磨人的小妖精纠缠在一起呢!

    要不是老六禀报说北桓使臣来了,他高低还得再跟汐颜大战三百回合。

    早朝?

    狗都不上!

    国事误我,昏君误我啊!

    “这混账东西,终于来了!”

    皇帝也是心中大喜。

    又一首千古绝句!

    足以压得普策尔喘不过气了!

    只是看到宁枫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皇帝便又气不打一处来。

    看这兔崽子的样子,似乎是才刚起床?

    他娘的!

    哄骗着让朕批阅奏折,这兔崽子却是蒙头大睡,朕还真是成了个大冤种了!

    “好诗!好诗啊!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好一幅旷世美景!太子大才啊!”

    “何至于此啊!大气磅礴,荡气回肠!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将文字运用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堪称神来之笔啊!”

    “千古绝句!又一首千古绝句!太子实乃圣人转世也!”

    众清流大臣个个满眼惊艳,连连拍手称绝。

    普策尔的诗作,便已是令他们心悦诚服了。

    可跟宁枫的诗作一比,那简直连狗屎都不如啊!

    “这混蛋,又装起来了!”

    苏凌月心中虽喜,但一看到宁枫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便又莫名来气。

    别看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不知道这混蛋心里有多沾沾自喜!

    “咯吱!”

    宁胜此时却是咬牙切齿,拳头攥得嘎嘣作响。

    本想证明自己,可丢了人不说,最后还让宁枫出尽了风头。

    早知道就不跟北桓比斗了!

    还不如打一仗来得爽快!

    至少,到时候上战场的肯定不会是他,而是宁枫!

    昨日宁枫口出狂言,在北桓的铁骑之下,他焉能有活命的机会?

    “怎么样?我这首诗,该不会也是阁下的吧?”

    这时,宁枫摇着折扇,便对普策尔问了一句。

    只是话是对普策尔说的,一双眼睛,却是讥讽地落在宁胜身上,气得宁胜又是一阵抓耳挠腮。

    普策尔被宁枫的诗所震撼,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哼!你们炎国三皇子都敢拿我北桓才子的诗作来与他斗诗,谁知道你这个太子,是不是也是个文抄公?”

    “没错!连弟弟都是如此无耻,谁知道你这个当兄长的,会不会跟他是一丘之貉?”

    “文抄公可是你炎夏文化的精髓,我们可不敢保证这一定是你写的!”

    北桓其他使臣却是面带讥讽之色,毫不避讳的直言道。

    “我朝太子胸怀寰宇,岂会与三皇子那个草包一般?你北桓莫不是想要赖账?”

    苏凌月一听北桓使臣敢说宁枫的不是,顿时便义愤填膺,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没错!太子殿下学富五车,上次在诗会连作三首千古绝句,根本就不是三皇子能够相提并论,你北桓莫要耍赖!”

    众清流大臣也是纷纷气愤附和道。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北桓这是想要赖账啊!

    看来太子说得没错,北桓狼子野心,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着众人的言语,宁胜在一旁脸色铁青,后槽牙都快咬碎。

    虽然这些人没有一句话是对他说的,但话里话外,都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啊!

    “哼!口说无凭,你们说此诗是你们炎国太子所作,我还说这首诗是我北桓才子所作呢!”

    “说不是抄的,那就拿出证据来!”

    北桓使臣厚着脸皮,毫不服输道。

    反正有宁胜这个前科在,就算是传出去了,也是他们北桓占理。

    “证据?本宫何须证明自己?”

    宁枫倏地一个转身,看向北桓使臣。

    “既然诸位使臣有异议,那就换题再比,如何?”

    皇帝见双方剑拔弩张,立马和事佬一般问道。

    “此言甚妙!皇帝陛下请出题!”

    普策尔闻言眼前一亮,立马答应了下来。

    换题再比,他未必会输给宁枫!

    “今日以美酒招待诸位使臣,那便以酒为题吧!”

    皇帝立马说道。

    “好!且听在下一诗!”

    普策尔眼珠子一转,便立马接过话茬。

    “漠漠白云淡淡天,

    异国景象入中年。

    情多最恨花无语,

    愁破方知酒有权。”

    不过转瞬之间,普策尔便已经作出一首好诗来。

    “这诗也不错啊!”

    闻言,大炎文武百官便皆是一脸紧张。

    没想到这第二首,北桓竟是作出了比第一首还要精彩的诗作来。

    照这样下去,情况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