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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甜妻,贺总自愿咬上钩 第108章 贺朝年,你是笨蛋吗!

    祝卿安万万没有预料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被贺朝年这么郑重的求婚。

    她怔怔地望着他,张了张唇,一时情绪复杂,心口蔓延着酸酸胀胀的感觉。

    “如果我告诉你,我并没有拿掉这个孩子,还打算把他生下来,你还要娶我吗?”

    她并没有先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而是先试探贺朝年的心意。她想知道要他娶她,是出于对她流产的同情,还是真心的。

    “我说了,我想娶的是现在的你,不管有没有附带其他,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贺朝年握紧了她冰凉的手。

    祝卿安感受到了他的决心,眼眶微微一热。

    一个男人愿意娶一个可能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这件事恐怕世上没有多少人能做到。

    她感动之余,不由更加贪心。

    她垂眸看了看贺朝年手上的那枚钻戒,然后抬眸望着他,声音有些哽咽的沙哑。

    “贺朝年,你爱我吗?”

    如果依然是出于搭伙过日子的心态,她想也许自己不会把心里那个猜测说出来。她知道这样很自私,也很贪心。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更多一点。

    贺朝年听到她这么问,微愣一下。

    他向来避讳爱情这个词,他觉得男女之间所谓的爱,是虚无缥缈的。

    “我……”贺朝年想要回答她,喉咙仿佛被黏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他的欲言又止,让祝卿安的心又渐渐凉下。

    “好,我明白了。”她挤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将手慢慢地从他掌心往外抽。

    贺朝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流逝,他的心渐渐收紧。

    在她指甲即将脱离他的手时,他慌得紧抓住了她的手,大脑空白一片,脱口而出:“爱的。”

    祝卿安呆住。

    贺朝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有些别扭的轻咳,转移话题:“我的求婚戒,你到底要不要戴?”

    祝卿安笑了,没好气道:“哪有人这种口气问女方的?”

    贺朝年也不管她的回答了,直接将托起她的手,把钻石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璀璨的钻石衬得她的手指更加白皙纤纤,大小仿佛量身定做一般。

    祝卿安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原来他是在量她的指围啊。

    “重死了。”她嘟囔着抱怨钻太大颗。

    “你不喜欢啊,那算了。”贺朝年作势要摘。

    祝卿安立刻将手背到身后,嗔道:“哪有人送出去的求婚戒,还往回收的啊。”

    贺朝年笑,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上,“你这算是同意了?”

    “看在钻戒那么大的份上,我就勉勉强强嫁给你吧。”祝卿安傲娇的说完,然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觉得这大概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时候。

    两人相视而笑后,祝卿安想起来那件事。

    “贺朝年,你是十月十号那天与翟安欣在绿岛酒店发生关系的吗?”祝卿安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像是有根细绳拎着她的心脏,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贺朝年眉心微沉,他实在不愿意再回顾跟翟安欣有关的事。

    “我不是要翻旧账啦,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祝卿安解释道。

    贺朝年沉默了会儿,绷着脸,点了点头。

    祝卿安的心脏随着他的点头,又快跳了几拍,然后缓缓地安稳落地。

    她忽然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贺朝年,你真是个大笨蛋!”她笑完,忍不住地嗔瞪着他。

    贺朝年被她一系列的神情变化,弄得云里雾里,皱了皱眉心道:“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西瓜和苹果都分不清。”祝卿安有点脸热,暗示了他一句。

    贺朝年还是没听懂,他什么时候分不清西瓜和苹果了?

    祝卿安见医院里人越来越多,不方便在这和他讲,便拉着贺朝年往外走。

    贺朝年的劳斯莱斯停在医院门外。

    两人上了车。

    “到底什么意思?”贺朝年执着想知道答案。

    祝卿安看了眼司机,更加不好意思说了。

    贺朝年便将隔断板升了起来,阻隔了司机与他们。

    车子的空间很大,两排位置对坐还能伸直腿。

    这么的空间,贺朝年偏偏将祝卿安拉过来抱在怀中。

    “快说,不然我客气了。”他咬了她的唇一口,语气低哑。

    祝卿安坐在他的腿上,感觉有个硬物顶着她,她原以为是他的大兄弟,脸颊一热,羞嗔道:“你要不要脸啊,我可是个孕妇。”

    贺朝年颇为无辜,他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祝卿安抬了抬屁股,他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他埋在她颈间笑着,从口袋里摸出她的粉色丝绒盒,掌心朝上,摊在她的面前。

    “贺太太,你以为坐到了什么?”他戏谑地看着她。

    祝卿安脸颊爆红,羞耻又惊喜,从他手中拿过盒子,干脆转移了话题:“原来真的在你这啊,我好几天都没找到,以为不见了呢。”

    贺朝年眉梢微挑:“这盒子有那么重要?里面是贵重首饰吗?”

    “你没打开来看过?”

    贺朝年摇了摇头。

    祝卿安珍惜地摩挲着丝绒盒,道:“其实是很便宜的银质耳钉,而且掉了一只,只剩一个了。”

    “但它是我妈送给我的,五岁那年我生了重病,那时候家里状况也不好,我妈后来抱着我去求神拜佛,在寺庙买这一对说是可以辟邪的银饰。”

    “那时候花了将近三千块,几乎是她身上所有的钱了。”

    后来要不是走投无路,梁东又对祝惠大献殷勤,她也不会那么仓促地嫁给梁东。

    祝卿安一直很珍惜这对耳饰,不管是否真能辟邪,她都愿意为了让祝惠的心安,时常佩戴,从小戴到了大。

    直至后来丢了一枚,她才将这枚收起。

    “你有个很好的母亲。”贺朝年摸了摸祝卿安的头发。

    祝卿安点了点头,微笑道:“我很幸福,也很幸运。”

    两人之间,有种脉脉温情在流淌。

    贺朝年低头,吻住了祝卿安的唇。

    祝卿安仰着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唇舌纠葛间,祝卿安身子发软,一不小心将盒子掉了下去。

    盒盖与盒身分离,那枚银质的耳钉在黑色羊绒毯子上,格外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