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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 第67章 郁章 找麻烦

    池早睁开眼睛,以为起床时间到了。

    她习惯性往窗户看去,却没有如往常般,看见晨光透进来。

    天还没亮?她微愣,这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是昏暗的。

    这时“砰”的又一声响起,近在耳边。

    池早循声看去,原来发出声音的就是她的房门。

    “池早,起床!”就听门外,响起了池砚彬那让人讨厌的声音。

    “睡睡睡,你是睡死了吗,这么大的敲门声都叫不醒你?赶紧起来,把我姐自行车上的锁打开!”他扯着嗓子嚷嚷。

    池早盯着房门,面色一瞬冷的吓人。

    她翻身起来,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眼,天才麻麻亮。

    池早脸色更难看了,而砸门声和池砚彬的喊声还没停。

    她左右看了看,拿起桌上的搪瓷缸,朝门口走去。

    门外,池砚彬又锤了一拳门板,“池早,你个死猪,赶紧……”

    话没说完,房门忽然开了。

    结果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迎面一缸水就泼到了他头上。

    “啊!”

    池砚彬被泼得一个激灵,“池早,你……”

    “砰”房门又关上了,门板差点撞到池砚彬的鼻子。

    “啊啊啊,池早!你给老子等着!”

    池砚彬已经要气疯了,抬腿踹了一脚池早的房门,转身就往楼下跑。

    贱人,想着她好歹是一家人,他才耐着性子好声好气来问她拿钥匙开锁。

    结果倒好,竟然敢不知好歹地泼他一头水!

    该死的,行,以为有把破锁,他就拿她没办法了是吧?

    池砚彬跟发疯的牛一样,冲到院外煤堆前,掂起榔头,就气势汹汹朝锁着的自行车大步过去。

    一把破锁,他今天要不给她砸了,他就不配被人叫一声彬哥!

    结果池砚彬榔头才要举起来……

    “砚彬!”出门要去买菜的李大妈看见这一幕,一瞬绿豆眼瞪成了大豆,“不行不行,你不要命啦!”

    她甩着腿,三两步跑过来,一把死死抱住池砚彬的胳膊。

    “李大妈你干嘛?别耽误我的事儿,松手!”

    “松个屁!你干啥要砸早早的锁,你不怕她收拾你啊?”李大妈真心发问。

    “我怕她?你说啥胡话呢?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怕她一个扫把星黄毛丫头?哈!”池砚彬简直要被气笑了,李大妈到底从哪儿看出来他害怕池早的?

    “松开,我还赶时间和同学一起秋游爬山去呢,你赶紧让开!”池砚彬推搡李大妈。

    昨天一群同学商量今天要出去玩儿,但是有两个人没自行车,他就说自家有多的,可以弄两辆来。

    一瞬间,同学们羡慕嫉妒地看着他的眼神,别提多得劲儿了。

    池砚彬就觉得,自农场被人恶整后丢的面子,总算是捡回来了一些。

    所以,就为了他彬哥的面子,今天这车,无论如何他都得推走。

    ”你你你,你就不怕、不怕你前脚走了,她后脚就卖了你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啊?”眼见拦不住,情急之下,李大妈忽然脑子一转,就想到了这个借口。

    “她敢!”池砚彬反驳。

    “咋不敢呢?你别忘了,珍珍的东西就被她全都卖了。结果呢,除了不痛不痒骂两句,谁都拿她没办法不是?”

    李大妈说,“别说你要揍她啊,你看上回,你拿了她的钱,结果还被她给揍……”

    “你闭嘴!”却是池砚彬羞恼的打断。

    “行行,我闭嘴,我闭嘴。”李大妈点头,“不过砚彬,真的,你天天上学不在家,但她却闲着没事儿,总能趁你不注意收拾你是不是?为个自行车,不值当,真不值当。”

    “今儿个不是周末吗,家属院儿那么多休息的,你去谁家借不到辆车啊,是不是?”她苦口婆心。

    池砚彬闻言恨恨,但拿着榔头的手,却怎么也举不起来了。

    片刻……

    “行,我就当给李大妈你一个面子,饶过她这回,哼!”他说着,把榔头一扔,转身大步走了。

    李大妈看着池砚彬的背影,心道啊呸,要不是上次池早那个举报精大包小包不知道去哪儿前,交代老娘要看好自行车,老娘管你小子去死!

    这么想着,李大妈无声啐了一口,赶紧往菜站跑。

    楼上,池早并不知道院里的这一出儿。

    她泼完池砚彬后,倒头很快又睡着了。

    不过觉能续上,只做了一半的梦,却并没有再出现。

    等她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后,池家除了李大妈,其他人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池早想了想,重生后好像一直忙忙叨叨的,都没休息过。

    于是干脆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也没再出门,就看看书,收拾收拾东西,打发时间。

    没成想等下午吃过饭,太阳都落山了,她正在院子里喂狗,一个半大小子气喘吁吁跑来,说有个骑三轮摩托车的人找她。

    一听就知道是小六儿。

    果然,等池早给半大小子抓了一把糖,背着包走到纺织厂大门口时,就见小六儿正坐在边三轮儿里伸着脖子往这边看。

    只是让池早没想到的是,郁章竟然也在。

    她眉眼一沉,脸色立时冷了下来。

    “姐!”小六儿看见来人,眼睛一亮,嘴甜的就招呼起来,“姐你吃了么?没吃的话……”

    “赌约不关他的事儿吧,把他叫来,是你的意思还是熊哥的决定?”池早冷声打断小六儿。

    小六儿一愣,“啊?什么熊哥的决定?不是姐,人不是我叫的,是他自己听说熊哥要见你,非要跟来的。”

    眼见池早脸色不对,小六儿赶紧解释。

    自己来的?

    池早疑惑,转头看向郁章。

    郁章:“是,是我正好在路上遇见小六儿,自己跟来的。”

    “你有毛病吧?”池早不解,她盯着郁章,上次他不还怕出事儿被牵连,跟她大小声吗?

    怎么现在熊哥没找他了,他却上赶着找麻烦?

    郁章看懂了池早眼里的意思,他还是一贯的沉郁表情,“怎么,是谁说分我一半儿的?我关心自己能不能一着发财,不行吗?”

    不行吗?

    怎么不行,当然行。

    池早又盯着他看了几秒,“好,你既然铁了心要去,那就随便你。”

    话落,她抬脚跨进偏斗里坐下,“走吧。”

    她对小六儿说。

    只是此时此刻池早并不知道,随着摩托车发动,从今晚起,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