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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真千金断亲后,全家磕头求原谅 第295章 温温柔柔的女同志

    许琴心里原本被压下去的疑惑又冒了头。

    且越看池早越跳腾的厉害。

    “池早,你早上咋去上班的?”

    于是,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的事发生了。

    许琴主动跟池早说话了。

    倒不是说她以前没跟池早主动说过话。

    而是自从降职的事发生后,许琴这还是第一次主动的,不是嫌弃咒骂而是正常的和池早说话。

    池家父子三个,喝姜汤的动作齐齐顿住。

    全都惊奇的瞄向许琴,想知道她要干啥。

    池早却不同,蓝弈第一时间就把早上遇见许琴的事儿跟她说了。

    所以她不用想都知道,许琴问这话是什么目的。

    有点好奇许琴还会说什么,正好姜汤还没喝完,闲着也是闲着,池早于是说:“还能怎么去,当然是坐公交车啊。”

    “瞧你这话问的,我总不能走着去吧。”

    “你!”许琴被堵,本就发红的脸顿时更红了。

    但或许是扫了一天雪,给脑子的冻够呛,她竟然只“你”了一句,就压下了火气。

    “那你往公交车站走的时候,看到路边停的吉普车了没有?”许琴又问。

    “吉普车?那没有。”池早睁眼胡扯,眉头都没动一下。

    没有吗?

    许琴上下睨着池早。

    也是,就这个孽种穿的衣服,其实也不是啥多特别的。

    这样看来,早上那个女同志肯定就不是她了,只怕就是她自己推测出的沈芳。

    而且,蓝弈是什么人物,就那军区大院儿里,一个个家世好、长相好、工作也好的女同志他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池早一个下乡土妞儿?

    这么想着,许琴立刻没了兴趣,像是多看池早一秒都眼睛疼似的,立刻移开了视线。

    池早:就这?

    还以为要怎么样呢,结果就这?

    要知道,当初听人胡扯,说她勾搭蓝弈的时候,他们可是问都不问,就堵住她大骂她不要脸、恬不知耻的啊。

    怎么现在,一次两次的,这么轻松就放过去了?

    池早虽然有点奇怪,却没有探究的兴趣。

    正好姜汤凉了点儿,她吹着大口喝完,就径直往楼上走。

    这天晚上。

    洗漱完躺在床上了,池锦年想起这茬,问旁边的许琴:“哎,你刚才问早早怎么去上班的,还问她什么吉普车不吉普车的,是啥意思啊?”

    许琴今天是真的又累又冻,这会儿感觉头疼,鼻子不通气,浑身都不舒服。

    听见池锦年的话,她不耐烦的翻身背对着人,“啥啥意思的,就随口一问不行吗?”

    “哎呀别烦我,难受着呢。”拉了拉被子,许琴闭上眼睛,一副拒绝交流的架势。

    池锦年一噎,盯着许琴看了一会儿,也负气的躺下关掉了灯。

    真是,自从打周家老太婆的事儿被传开后,这个许琴就越来越不讲究了,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跟以前的温柔体面比起来,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哪儿像其他女同志,道个歉都温温柔柔的。

    想到上午扫雪时,不小心滑了一下,摔进他怀里的女同志,池锦年眸光闪了闪,好一会儿才睡着。

    却不想到半夜时,睡得正香的他却被许琴推醒。

    “大晚上的干啥啊,还让不让人睡觉?”池锦年不满的嘟囔。

    拉了被子蒙住头就想继续睡觉。

    结果胳膊被掐了一下。

    他疼得倒抽一口气,“许琴,你啥毛病啊?你……”

    话没说完,手不小心打在了许琴的额头上。

    池锦年一惊,好烫!

    他哪儿还顾得上抱怨,赶紧拉了灯绳,然后就看见了脸红得像西红柿一般的许琴。

    “许琴,许琴?”池锦年喊。

    但许琴只是难受的哼哼着,根本说不出来话。

    池锦年见此,哪儿还敢耽误,赶紧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

    偏他平时也不管这些小事儿,找半天没找到,又过去拍门把李大妈喊了起来。

    二楼,听到动静的池砚辉披着衣服下来。

    池早倒是也被吵醒了,但她竖着耳朵听了听,然后就蒙头继续睡。

    至于许琴的好幺儿池砚彬,白天疯玩了一天的雪,这会儿正跟死猪一样,睡得四仰八叉呢。

    这晚,楼下最后折腾到几点,池早不知道。

    反正等第二天她起床,就看到池锦年、池砚辉和李大妈三人,全都顶着黑眼圈儿。

    “爸,你们昨晚上半夜起来偷摸着吃肉了吧?”睡眼惺忪的池砚彬下楼,瞅见三人的模样,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

    “吃屁!哪儿来的肉,老子把你剁了吃行不行?”池锦年本就一晚上没咋睡,正烦躁得不行呢。

    听见这不孝玩意儿的话,当即骂了起来。

    “砚彬,妈病了。”眼见池砚彬梗着脖子又想呛声,池砚辉赶紧说。

    “什么?妈病了?啥病啊,严重不?哥你也是,既然妈都病了,你昨晚咋不叫我呢?”他倒先不愿意了。

    丢下一句就冲进池锦年他们的房间,去看还躺着没起来的许琴。

    池砚辉被这话怼得,心里也气的不行。

    什么叫他没叫他起来?

    楼下那么大的动静,他是聋子吗,自己听不见?

    还有池早也是,别人家的闺女都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她倒好,亲妈病了,别说起来照顾了,连问都不说问一句。

    这么想着,眼见池早脸色红润,明显就睡得很好的模样,池砚辉心里对她的不满越发严重了几分。

    池早却不知道池砚辉的这些心思。

    当然她也懒得知道。

    十一月最后的几天,池早除了照常上下班外,还趁着周末,去找了一趟熊哥。

    一来买些细粮和肉蛋那些有营养的吃食;二来,也是托熊哥的人脉,帮忙找找房子。

    等跟熊哥说好了出来,她又跑了趟友谊商店,把这段时间自己和尤挽彰闲来刻的小木球卖掉。

    如此,买东西刚花掉的钱,重又补了回来不说,还有多的。

    这让拿着钱票的池早,忍不住笑眼弯弯。

    她是心情好了,但十一月的最后几天,一直反复生病,连班也没能去上的许琴心情就不太好。

    人么,病了就不舒服。

    一不舒服,就会没来由的脆弱。

    而一脆弱,就会想起来那些自觉贴心对自己好的人。

    比如许琴,这几天就没忍住,提起了池珍珍不知道多少次。

    一会儿担心池珍珍冻着了,一会儿担心她没吃饱饭。

    一会儿又忍不住念叨,她的珍珍怕是也想她想得厉害。

    殊不知,她心心念念的宝贝女儿,可一点儿都顾不上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