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 > 第277章 要不,我给你磕一个?

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 第277章 要不,我给你磕一个?

    沈清棠也怕这个,没说话。

    以前还好,季十七他们本分,不乱出谷不会给谷里惹事。

    秦征这人可不是个安分的,而且行为举止特别骚包,真不好说会不会给沈家带来麻烦。

    她早晨找秦征本意是想聊这事,可秦征这个王八蛋反复试探她试探季宴时,哪肯好好跟她谈?!

    沈清柯见沈清棠这样,坚定了心中的猜测,“郑凌川他们都不是逃兵?你早知道?”

    “不算很早吧?”沈清棠心虚摇。

    也就是他们一进谷知道的。

    “秦征带人进谷你也知道?”

    “这个……知道一半?”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什么叫知道一半?”沈清柯皱眉。

    沈清棠也拖了把椅子坐在沈清柯身边,犯错的又不是她,凭什么罚站?!

    “知道是说我和娘让郑凌川叫人进谷的。娘想给大家做衣服,我不想娘累着就找借口想让郑凌川叫他们自己的人进谷做衣服。

    但不知道会进来这么一个……一群人。郑凌川自己也没想到,应当是他们沟通出了岔子。”

    “先不说他们沟通出不出岔子,沈清棠,你是不是安逸日子过久了?当初要留孙五爷时,你极力反对。郑老伯一家进谷,你觉得不妥,各种不情愿。

    怎得如今心这么大?放任这么多别有目的的人在谷里,竟然还敢让他们叫人进谷?还是说……”

    沈清柯看着沈清棠的眼睛,“你信任他们远超当初的郑老伯一家?为什么?郑凌川他们进谷又是要做什么?

    难道他是赝品?不是郑老伯的亲儿子?”

    沈清棠抿唇,纠结着该告诉二哥多少,不是她想替季宴时他们保密,主要不想家里人跟季十七他们有过多牵扯。

    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可不等沈清棠开口,沈清柯已经猜到,“你方才说早上这个秦征为了试探季宴时才对你出手?他认识季宴时?

    他们是一伙的?

    郑凌川他们进谷也是为了找季宴时?”

    沈清棠心里轻叹,就说她哥很聪明的。

    沈清柯接连几个问题问完就直勾勾地盯着沈清棠,显然,必得要一个答案且,不能敷衍了事。

    沈清棠回视沈清柯,眼里同样是坚定,“二哥,你信我吗?”

    沈清柯点头,“当然。”

    “你若信我,就什么都不要问。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他们的事,也保护好你和爹娘,保护好咱们这个家。”

    沈清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愣了下,摇头,“清棠,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是你兄长。”

    哪有做兄长的躲在妹妹身后被保护的?

    沈清柯有些懊恼,“都怪我最近只忙着读书,回谷少,没注意到家里这些事。

    明日起,我就去辞了书局的……”

    “别辞!”沈清棠打断沈清柯的话,坦诚相告:“二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是,他们不是逃兵,是来找季宴时的。

    季宴时什么情况你很清楚。如果治不好他的病,就带不走他。”

    沈清柯反应很快,“你是说向婆婆也是季宴时的人?不,孙五爷也是?”

    沈清棠点头,“对。”

    “郑老伯也是他们的人?季宴时到底是什么来头?”沈清柯手握成拳,一阵阵的后怕。

    他们这家人还是太容易轻信别人。

    不,沈清棠当时并不信孙五爷,只是如今接受了他。

    “郑老伯不是。和咱们一样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小老百姓。”沈清棠摇头,“季宴时的事我不清楚。我没问,也不想知道。

    我只希望他们能尽快治好季宴时离开,尽快让我们家回到最初的安宁。

    二哥,我不问,你也别管。

    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刨根问底,有些人不能深交,有些事不知道为好。

    你安心读书,我努力赚钱。”

    “可是……”沈清柯皱眉,还待说什么,就见一个人速度很快的冲进院子,“沈姑娘在吗?”

    谷中人大多叫沈清棠“棠姑娘”,目前叫她“沈姑娘”的就一个。

    秦征。

    秦征停在露台前的台阶下,弯腰朝沈清棠就是一个大礼,“沈姑娘,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何如?”

    沈清棠:“……”

    道歉道的这么痛快,让人实在没有成就感。

    就好像很生气想打一个人,一巴掌过去,人家不但不还手,还把另外一侧脸给你打。

    不但不解气,反而徒增憋屈。

    本来沈清棠不怎么生气,只是想刁难一下秦征,这会儿觉得真被气着了!

    就算二把手,好歹也是个将军吧?

    骨气呢?

    喂狗了?

    秦征见沈清棠不言语,冷着脸瞪自己,似乎比自方才开口前还生气,不明所以,想了想,一撩衣服下摆,“要不,我给你磕一个?”

    沈清棠:“……”

    沈清柯:“……”

    ***

    沈清棠到隔壁时,季十七已经不是孤军奋战,他身旁身后跪了一片,都是他那些战友。

    孙五爷和向春雨站在院门口。

    孙五爷一脸愁容。

    向春雨抱臂环胸靠着门垛子看热闹,满脸幸灾乐祸,就差手里再抓一把瓜子。

    沈屿之和李素问把郑老伯拉到一旁劝。

    郑老伯一句话不说,就是不肯松口。

    “爹,娘,让我跟郑老伯聊两句?”

    沈屿之和李素问知道沈清棠办法多,便痛快退到一边儿。

    沈清棠跟着秦征学,上来先是一个大礼。

    深深一躬,鞠的郑老伯手足无措,“棠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老伯,谢谢你这么保护我!呜呜,你对我比对你亲儿子还好,我太感动了!”沈清棠捂脸作哭状。

    郑老伯更不好意思了,却不知道说什么,挠挠头。

    “老伯,我得跟您解释一下早晨的事。秦征他没打我,他是想跟季宴时切磋,季宴时不搭理他,他才朝我伸手的。

    主意是我出的,而且他没碰到我。”

    “啊?”郑老伯狐疑,“是吗?我怎么看见他打你?”

    “可能你离得远,再加上方位原因,看起来就像他打了我。不信你问季宴时还有钱越。他们都能作证。”

    钱越忙点头,“老伯,是这样。”

    “你们都是一伙儿的!”郑老伯朝钱越“哼”了声,并不信他。

    季宴时倒是能信,可他不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