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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和八戒寻找三国来客 第192章 说段往事又别离

    谭秀儿几个女孩儿惊呼一声,瑟缩着挤成一团,郭盛也情不自禁地挡在她们面前,百倍警惕地防范着骆冬芳。

    骆冬芳有些无奈地说道:“就算我是拽破天,我一女的能把你们怎么着,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四儿,不让你再提那个名号,你既然提了就索性把真相跟她们说个明白,谁再寻死觅活的就是你的问题!”

    说完话扭头便走,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用弯刀指着郭盛对骆少爷说:“这个蠢货你要不赶他走,要不杀了他,别再让我看见!”

    等她走远了,骆少爷同情地看着郭盛说:“我说什么了,她肯定看不上你,但我还是认你这个弟弟,你先躲起来,等心眼长全了再来坝州找我!”

    郭盛忍住气说道:“我心眼少得听听故事长心眼儿,你既然要跟她们说出真相,我不妨听完再走!”

    谭秀儿她们也求道:“这位小公子快说说吧,我们一直最怕的就是拽破天,怎么芳姐这么好的人会是拽破天?”

    “唉,都是造化弄人啊!”骆少爷用不知哪学来的一句词儿开了篇。

    其实别看我姐叫我四儿,我家只我们姐弟两个,我这个四儿是从我爹和我叔两家兄弟里排下来的......(小青嘀咕道:说拽破天啊,你是老几没有关系的。)

    好吧,我爹是坝州的土司,在坝州是最大的官儿,我们家也算有钱有势,但他想更厉害一些......(小兰嘟囔:又说他爹了,啥时候说拽破天啊?)

    对,我姐为啥叫拽破天,她比我爹更厉害,能把天拽下来,但是这是后来的事,她不叫拽破天之前,是坝州的土司小姐,和一般小姐不同的是她跟一个中原来的老太婆练过武。

    我爹为了势力更大,和曲州土司定下一门姻亲,想让我姐嫁给曲州土司的少爷。我姐不听他的话,因为曲州少爷被他爹带着来过我家,长得太秀气了,弟弟啊,我姐看不上你可能跟你和曲州少爷都是白皮子有关联。

    (郭盛搓搓脸,怪我咯?)

    但我爹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人,他不管我姐咋反对,定下日子就让曲州来轿子接人了,我姐脾气再急也拗不过我爹,只好跟着迎亲的队伍走了。

    走出坝州刚到了曲州地面时,一伙人蒙着脸骑着马来冲撞迎亲队,那些人是真豪横,连吹鼓手带曲州土司的亲兵都给打了,曲州少爷也吓得尿了裤子,我姐呢,这时也不会功夫了,束手就擒被人掳走。

    那伙人只留下一句话,我乃拽破天,专抢良家女子!

    (谭秀儿哀叹道:红颜命薄,连芳姐都遭遇过这等惨事!)

    惨什么惨,这都是她自己搞出来的,那些人是她的江湖朋友,被她教着搞了这么一出抢新娘的戏,从那以后她就不回家了,领着那些人一起干些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事。

    都说拽破天专抢女的,其实我姐就抢过两回,一次是抢她自己,一次是听说有个苦命女孩儿被他爸要卖给一个六十老翁当妾,我姐一气就给女孩儿抢了,也是报的拽破天名号。

    拽破天这名号被传的越来越响,都觉得这人胆大包天,土司女儿敢抢,谁又奈何不得她,被人又给编排了一些故事在身上,拽破天就成了花名在外的马贼。

    没想到那些真正的马贼也来冒拽破天的名号,他们可是实打实的抢良家女子,抢的时候也是真杀人,最后拽破天的名号就被他们搞臭了,落得现在这样谁听了谁害怕。

    我姐气那些人用她的名号干坏事,就开始追踪这些人,打马贼,救姑娘,开始时是救了就送人回家,但是她这支队伍虽然挺强悍,因为不干坏事也没啥收入,人也有死有伤,干脆就救出人后再收点报酬,维持队伍的开销。

    (郭盛问:你家不是土司吗,还差钱?)

    以前还行,从我姐被人抢了后,我爹在人前就抬不起头,人家说你土司连自己的闺女都保不住,你怎么保这坝州?一来二去的我爹土司就被人家给顶了,没几年他也死了,这样我姐才回家把我带走的,所以我家现在也是穷人啦!

    骆少爷说着话已经把女孩儿们领到祁叔那里,让女孩儿们上车并说道:“坝州土司虽然不是我家的了,我姐在那说话依旧好使,你们没人赎的,她会安顿你们,没人敢欺负你们!”

    祁叔赶着马车先走了,郭盛看着女孩儿们马车腾起的烟尘,心里也很担忧她们的未来,但也知道自己对此无能为力。

    骆少爷看出他的心思,拍拍他胳膊:“放心,如果说大丈夫不分男女,那也只有我姐才配称大丈夫,说一不二!反正也有不好的地方,她说不想见你,我也不敢留你啦!”

    郭盛说:“我也没想留下,找回我的方天画戟我就走,还得给人当车夫呢!”

    骆少爷展目四望,喊住一个人:“喂,你手里那东西拿过来,好像是我兄弟的。”

    那人依言过来,郭盛一见果然是他的大戟:“是我的,谢谢啦!”

    那人看着他有些不屑:“使这么威猛的家伙还被人绑在这里,还不如给我拿去换点盐巴!”

    骆少爷拉下脸子:“咋说话呢,好汉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知道不?”

    拿回了大戟,郭盛向骆少爷告辞,骆少爷拿出一个金长命锁,老气横秋地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分开了,当哥哥的也没啥好东西,这个是跟我长大的物件,送给你做纪念了!”

    郭盛连忙推说不可,骆少爷不悦地说:“你嫌它是小孩子戴的不成?我又不让你戴脖子上,你收好就行,等过几年我长高了就不是这副样子,你可能也有变化,拿这金锁我们好相认!”

    这——听起来也有道理,郭盛只好收了,自己身上摸摸,却是没什么能送人的。骆少爷看出他的尴尬,大度地挥挥手:“你是弟,不用还礼!”

    郭盛持戟骑上骆少爷送他的假拽破天的马,向来路驱驰,走出里许回头望时,仍见骆少爷那小小的身影在目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