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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最强私生子 第139章 陈清德:能动手,谁还跟你瞎哔哔呀?

    “哐!”

    就在这时,旁边一步三摇的程处嗣突然丢掉了手中的酒壶。

    他兴奋上前,那粗壮的手臂竟一把搭在老鸨柔嫩的肩头,强烈的男子气息顿时令老鸨身体一软,差点没直接摔倒。

    却被程处嗣轻易拿捏,直接动弹不得。

    只听程处嗣在她耳边醉醺醺道:“我……我兄弟说话,你,你没听见吗?叫你撞就撞!你若是不撞,信不信小爷我,一把火点了你的这楼船画坊!”

    闻言,老鸨顿时冷汗直冒。

    对于程处嗣她可是有所耳闻的。

    卢国公府嫡长子,虽然为人木讷,但从来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是发起狠来连自己都打的狠人。

    受两位纨绔胁迫,老鸨顿时心理防线崩溃。

    她一咬牙,转身对身后的一名龟奴喝道:“没听见两位郎君吩咐吗?还不赶紧照办!”

    她豁出去了!

    同时,她一双柔荑不自觉攀上程处嗣那宽厚结实的胸口。

    程处嗣身体顿时一僵。

    小爷竟然被调戏了?

    他顿时一个弹射,与风韵犹存的老鸨拉开距离。

    看着程处嗣那一脸惊恐的模样,老鸨掩嘴轻笑,对其抛去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这回轮到陈清德傻眼。

    我什么时候说要撞上去了?

    他一脸惊恐的看向程处嗣,却见程处嗣醉眼朦胧的对他眨了眨眼。

    他来到陈清德身边,在其耳边低声道:“这种事,要么不干。要么干得轰轰烈烈!你说是吧?”

    陈清德顿时转头一脸震惊的看着这货。

    这家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但木已成舟,陈清德心知现在可不是他瞻前顾后的时候。

    反正这里就在码头边上,有这么多人和画舫在,总不至于闹出人命。

    至于两艘画舫,撞了也就撞了。

    对于现在的陈清德来说,那些都不过是小钱罢了。

    想到这里,陈清德目光冰冷的看着崔志浩,嘴角再次露出冰冷的笑容。

    清河崔家吗?既然你们要玩,那本少就陪你们玩把大的!

    此时,长乐坊画舫上的变故已经引起越来越多的文人士子注意。

    “快看!那被崔郎君押上来的人是谁?”

    “不知道。看打扮好像也是登船文客,可为何会落得狼狈不堪?”

    “这样的盛会,却当众出丑,真是丢脸丢到家喽!”

    “那人好像跟翠柳居上的那位郎君有关系吧?看他们模样,有几分相似,难道是兄弟?”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崔志浩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无忌惮。

    “各位,是不是很好奇本少身边这位?没错!他便是江国公府的陈三郎陈玄德!”

    他突然指着陈玄德,放声道:“长乐坊的登船诗【咏梅】便是出自此人手!”

    说这话时,崔志浩满脸得意。

    他就是要让江国公府从此颜面尽失,在长安城彻底抬不起头。

    醉月坊的画舫之上,封言道和同样立于其它画舫上的长孙冲、萧釴彼此对视一眼。

    这崔志浩作为崔侍郎家嫡长子却接二连三对江国公府出手,他们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这只是纨绔间的好勇斗狠。

    封言道沉声道:“崔志浩,登船诗即是出自玄德兄之手,你如此做恐怕不妥吧?”

    “原来是密小国公。”

    崔志浩对封言道出现在醉月坊的船头一点也不意外,他放声道:“诸位有所不知,此诗的确出自陈玄德之手,却也并非其所作!”

    那意思很明显。

    既然不是陈玄德所作登船诗,那他陈玄德既然能用,他崔志浩自然也用得。

    “可陈玄德哪里得来的这种好诗?”

    “此等佳作,谁又会假手于人呢?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咏梅】这样的好诗百年难得一见,该不会是陈清德利用江国公府的权势威胁利诱得到的吧?”

    “很有可能!”

    “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这崔志浩果然不愧世家之人,小小年纪手段却如此老道狠辣。”

    “如今江国公府势微,陈老国公又不在长安。这下可有好戏看喽!”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之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不好,要撞船了!”

    紧接着所有人便是看到,本来并驾齐驱的六艘船中,翠柳居的楼船突然加速向着一旁长乐坊的画舫冲去。

    眼看两艘船越来越近,曲江池上终于传出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啊!!!”

    长乐坊的画舫上,霁月大家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崔志浩同样傻眼。

    这嘴皮子磨得好好的,对方怎么突然就要掀桌子了?

    眼看陈清德一脸狠辣的站在船头,仿佛看死人般盯着自己,崔志浩顿感头皮发麻。

    “陈清德,你这私生子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陈清德的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冷笑。

    真当我江国公府好欺负吗?

    “你,你不要冲动!有什么好商量。”

    “商量个屁!现在知道怕了?”

    陈清德突然间就破口大骂:“你丫的取代我大哥登长乐坊船时有跟本少爷商量过吗?”

    “我,我凭什么要跟你商量?”

    崔志浩犹自嘴硬。

    他觉得陈清德就是在虚张声势。

    两船相撞,谁都好过不了。

    陈清德冷笑:“凭什么?就凭那首【咏梅】是本少写的!”

    “什么?!”

    周围顿时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那首【咏梅】竟然是陈清德写的!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陈清德可是写出【将近酒】的人,再写一首【咏梅】似乎也合情理。”

    “如此说来,这首诗出现在陈三郎手中,也就解释得通了!”

    “这不可能吧?常人一首佳作都不可得,他却接连写出两首名篇。还赠与其兄长寻花问柳?”

    “错了!不是两首,而是三首。那首【上巳日恩赐曲江宴会即事】好像也是他写给翠柳居的登船之作。不然,你以为他为何是出现在翠柳居船上的?”

    眼看周围议论纷纷,崔志浩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说是你写的,谁能证明?”

    陈清德再次冷笑。

    既然已经动手,他便懒得再跟此人废话。

    能动手,谁还跟你瞎哔哔呀?

    可陈清德不说话,崔志浩顿时来劲。

    短暂的胜利让他忘了陈清德所在的画舫正向他快速靠近。

    “陈清德,你就是个败家私生子!走狗屎运写出一首【将进酒】,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都有理由怀疑你那首【将进酒】也是抄的!”

    他的话不可谓不狠!

    就连围观人群也跟着出现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