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白天冷冰冰的议长,晚上诱哄疯批 > 第189章 不许乱说

白天冷冰冰的议长,晚上诱哄疯批 第189章 不许乱说

    alpha的易感期,通常有五天假期。

    但楼越青作为enigma,这个假期被延长到了七天。

    在他没去的联邦的这段时间内,几乎联邦总部内的所有官员,都知道指挥官请假是因为易感期。

    就在人们好奇指挥官到底是注射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还是有人陪他度过易感期的时候,联邦又一位要员请了假。

    张监察官以重感冒为由,请了好几天的假。

    ……

    温虞无数次后悔过,自己说喜欢凶一点的楼越青那句话。

    他是存了纵容楼越青的心,毕竟易感期的楼越青是限定款,醒来后的记忆会混淆。

    在这一周里,他每每想要结束,都会被楼越青用这句话挡回去。

    拒绝的次数太多,会让易感期内情绪不稳定的enigma,更加不稳定,温虞只好耐下性子哄人,哄着哄着自己又被拖回卧室。

    一场易感期下来,温虞连膝盖都泛起红印,浑身都打上了楼越青的烙印。

    后颈到肩膀处的这块皮肉,尤为严重。

    ---

    中午十二点整,001准时叩响了卧室门。

    这几天里,贴心又负责的001准备餐食,并提醒两位主人用餐。

    温虞被敲门声吵醒时,眼皮还很沉重,他努力翻了个身,露出来的半个肩膀上满是红痕。

    楼越青合拢温虞的手,凝视着温虞无名指上的戒指,脸色泛起波澜。

    他记得吗,小花没有戴着饰品的习惯。

    而且,为什么连睡觉的时候也没有摘下来?

    楼越青揽住温虞的腰,将人朝床的里侧带了带,以免温虞翻身摔倒地上。

    “唔…不行,我的腰还疼……”嘶哑的嗓音随着温虞的眼睛一同睁开,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确定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楼越青。

    “你……恢复了?”温虞从床上坐起来,试探性地问了句。

    看来初云生的药剂和自己都很有用,楼越青此时的模样,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嗯。”楼越青将温水递到温虞唇边,“今天睡醒时,易感期就结束了。”

    温虞抖了抖酸痛的肩膀,自觉地喝了好几口水后,很好心地说,“那就好,需不需要我告诉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应该还记得你失控的事情,我已经调查到导致你失控的东西是什么了。”

    “诱导因子。”楼越青语气果断道,他盯着温虞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笑咪咪地说,“忘记告诉小花了,这一次易感期内发生的事情,我都还记着。”

    “包括骗我,嫌弃我平时太温柔,还哄骗我这些事。”楼越青咬字格外清楚,绅士地帮温虞擦掉唇间的水渍,唇角泛着笑,“我统统记得很清楚。”

    温虞的脸色有些僵,他有恃无恐的事情不止被楼越青知道了,还被他点出。

    联盟长从来没有这么想找个洞钻进去的时候。

    他摩挲了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思迥异,无奈极了。

    也就是说,楼越青还记得他随口求婚那件事。

    他原本是打算在楼越青易感期之前,用手上的纹身当惊喜,在一个梦幻又美丽的地方跟楼越青求婚,然后给联邦申请结婚。

    可想的好好的计划,却被楼越青的突然失控所打破。

    还有。

    什么叫嫌弃楼越青太温柔?

    他分明不是那个意思……

    见楼越青注意到戒指,温虞若无其事地将手朝后藏了下,“我觉得你的记忆可以出现错乱,你觉得呢?”

    他跟楼越青对视,眸子里还含了几分坚定,“其实你记不太清了,对不对?”

    楼越青没说话,伸手抱住温虞,嗓音低沉地说,“抱歉。”

    “我那时候不受控制,不记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将你的突然出现当做了一场梦。”

    “才会……”他轻轻地抚碰温虞已经结痂的后颈,“那样欺负你。”

    “如你所说,我把浪漫的事情变得残暴了。”

    楼越青脸色阴翳,似乎对于易感期时的自己极为不满。

    温虞不想看楼越青难受,他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标记,喜欢多过害怕疼痛。

    只是……

    温虞想到之前的初云生的交代,有些焦急道,“那你失控了,还标记了我,是不是说你之前注射的那些药剂都失效了?”

    这件事对于楼越青来说很严峻,如果被人发现他以实验体身份成为指挥官,是联邦律法所无法容忍的。

    “还不确定。”比起温虞的紧张,楼越青显得分外松弛。

    他醒来后,依旧没有使用拟态,但心中有一种了无拘束的感觉。

    那种常年存在于血液中的躁动感消失了,感觉不像变得更糟糕了。

    “如果我前功尽弃了——”楼越青故意拉长尾音,柔软的蓝瞳望着温虞,“那就只能从联邦落荒而逃了。”

    “联盟长大人。”楼越青抓着温虞的手,很可怜地说,“你能不能像从前那样收留我?”

    “白天你去上班,我就在家里等你,等你晚上回来了,我们就做一整晚。”

    温虞对他的设想感到离谱,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痕迹,冷笑,“要是那样,没日没夜拉磨的骡子,也没有我累。”

    温虞在楼越青再张口的时候,捂住了他的嘴,面色严肃,“不许乱说。”

    “你不会的。”

    温虞在意的,从来不是楼越青的实验体身份。

    如果他真的在意,他和楼越青之间,便只会是永远的主仆关系。

    他只是,不想让楼越青失去了努力得到的东西。

    温虞倏忽趴在楼越青的肩颈处深嗅,涌入鼻腔的气味是混杂了花香的乔木气息。

    比之前的气息要纯粹很多,少了血气的浸染。

    他的眸色深了重,一口咬在楼越青的肩膀上,以作他胡言乱语的报复。

    “看我着急, 你很高兴吗?”温虞瞪他,故意说,“如果你还是327号,沈之行那里的营养仓还给你留着,我们一个月,不,一年见上一次就好了。”

    “错了。”楼越青道歉地飞快,“我要和小花天天见面,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等初云生过来帮我检查完,才能确定是不是完全稳定。”

    他的眼神凌厉起来,“顺便弄清楚,诱导因子是不是楼司聿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