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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都是我写的,玩亿点男人怎么了 第70章 对你没有半分心思

    所以,衣白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以身入局的准备。

    既然逃不过,那便直接面对,他已经没有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祁悦后面就趴着睡着了,一直到晌午醒过来,缇阿韫已经将晌午饭做好了。

    本来缇家每天只吃两顿饭的,但顾及到祁悦,所以他又额外加了一顿餐。

    午饭依旧是黑米粥,配上黑面馍馍。

    缇阿韫又去院子里掐了些小菜,配着剩下的兔肉炒了盘菜。

    这么一顿,在缇家可以说是很丰盛了。

    怕祁悦不方便,还特地将饭食全端到屋子里头。

    他局促道:“家里头就这些吃食,你先凑合吃着,若不喜欢,明日让我哥上镇子给你带点爱吃的。”

    祁悦看着一桌并不丰盛,甚至可以说是磕碜的吃食,面上没有丝毫嫌弃。

    这两兄弟家庭条件是肉眼可见的穷酸,两人身上穿的衣裳也是补丁累补丁。

    但不管是一开始给她的长衫还是此时的饭食,都可以看出很用心了。

    她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之人,当公主能矫情,落了难自然也要顺境而为。

    “这样就很好。”祁悦笑着端起粥喝了起来,黑米粥熬的比早上的更加绵稠细腻。

    黑面馍馍也不似以往看过的小说中那般会掺着糠喇嗓子,就是稍微硬实一点,慢慢嚼着还带着一股纯天然的麦香。

    最让祁悦惊讶的是兔肉炒菜,明明没有用什么太多的调料,却被做的十分可口,没有一丝兔肉的那种腥膻味。

    祁悦每样都尝了一口后,毫不吝啬地赞道:“好厉害,阿韫你厨艺竟然这么好,这菜做的比我家里的大厨还要好吃!”

    缇阿韫被夸的脸一红,开心道:“阿蛮你喜欢吃就好……只要你喜欢,以后我每天都做给你吃……”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小的跟蚊子叫没两样。

    祁悦专注着吃饭,也没听清楚。

    等他说完,才又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你刚才说啥了?”

    缇阿韫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透,紧张道:“没、没什么……阿蛮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两人用完晌午饭,祁悦依旧趴着躺尸,缇阿韫则去干家中的家务活了。

    等他把活计做完,祁悦又睡着了,缇阿韫便静坐在门槛处看书。

    今日缇阿烙回来的很早,还额外带回来套新的粗布女衫和一包糖糕,他把今天留下的野鸡放到灶房。

    缇阿韫正在里头边做晚饭边给祁悦熬药,见自家哥哥回来,便道:“哥,阿蛮她到时辰该换手臂的伤药了,你去唤她起来。”

    阿蛮?

    原来她叫阿蛮,倒是人如其名。

    缇阿烙抿了抿唇道:“好。”

    他洗了洗手,提着衣服和糖糕进了里屋。

    祁悦还趴着睡,一侧的小脸被挤压的有些变形,但依旧不失美貌,甚至还带了丝可爱。

    缇阿烙看着她因为挤压而嘟起的小嘴,那唇瓣晶莹而粉嫩,一张小脸素净而不失颜色。

    突然想起早上的那个吻,他的心又猛地突突跳了起来。

    缇阿烙将房门关上落了闩,接着将东西放到木桌上,轻手轻脚地走到炕边蹲下。

    祁悦迷迷糊糊地揉开惺忪的眼,正好与他的眼睛对上,还是有点被吓到了,“阿韫?”

    刚说完就注意到面前人肤色更黝黑一些。

    在听到她叫的名字后,面前人的脸色标志性地瞬间黑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缇阿烙?”

    缇阿烙脸色又黑了两度,叫他弟弟就是亲切的叫阿韫,叫他直接叫全名。

    这可恶的女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被叫全名而那么生气。

    也许是因为她的故意差别待遇,他感到不公平,这才会那么不舒服。

    对,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祁悦起了身,佯装被吓到状拍了拍胸脯:“你蹲在炕边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有偷窥别人睡觉的癖好?”

    缇阿烙黑着脸冷声道:“我看不叫你你能睡到何时,睡一天了跟头猪一样。”

    祁悦美目一瞪,呛声道:“你见过长这么美的猪?说我是猪,那你还是亲过猪的人。”

    缇阿烙耳根一红,辩解道:“你别胡说,我那是给你喂药,不、不是亲你……”

    “哦~原来只是喂药啊……”祁悦没错过他快要红透的耳根,又看着被关紧的房门,打趣道:“既然如此,那你闩门做什么?想干什么坏事?”

    缇阿烙面色有些不自然:“我、我关门是为了帮你换药……”

    说完,他急急地转身去拿屋里的伤药。

    祁悦一乐,怎么感觉这凶凶的小狼狗害羞起来比他弟弟还要有趣。

    见他把药拿过来,祁悦也不继续逗弄人了。

    转过身去半褪外衫,将受伤的左臂露了出来。

    看着她露出白皙圆润的小肩,缇阿烙感觉自己身上的热意瞬间涌上头顶,烧地他面色通红。

    好在他肤色比较黝黑,不是特别明显。

    祁悦:“你可轻点,别像早上那么用力,我怕疼。”

    缇阿烙泛红着的脸黑了黑,咬牙道:“你能不能正经点,别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祁悦微微侧身看他,认真道:“胡说,本姑娘长的非常正经!”

    说完,又戏谑道:“分明就是你心思不纯!”

    缇阿烙看着她谑笑的表情,面上浮现出好似被戳穿心事的恼羞。

    “你别胡说八道,我对你没有半分那种心思!”

    “什么心思?”祁悦勾唇笑了笑,幽幽道:“我何时说你对我有什么心思了?”

    “我……”缇阿烙一梗,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于是又沉默着装高冷,只是脸上的红意还没褪尽。

    待他帮祁悦换好药后,缇阿韫也做好了晚饭。

    吃过晚饭,兄弟二人拿了衣裳,轮流准备去山脚河边洗浴。

    依旧是缇阿烙盯着祁悦喝药,这回他把糖糕递过去,闷声道:“这药贵的很,喝了伤才好得快,喝完吃糖糕压压味。”

    祁悦看着糖糕,绽出一抹笑:“还说没心思呢,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要诚实。”

    缇阿烙:……

    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