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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当日,高岭之花世子发大疯 第49章 囚牢

    明琅看着眼前的招牌,这也是越观澜名下的铺子,是华阳长公主的陪嫁,京城中最大的首饰铺子。

    “我什么都不差,不必多余买这些。”她

    越观澜捏了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身上,随即勾唇轻笑:

    “不仅是及笄,满满日后同我成婚,聘礼都需要早些准备。”

    两人现在是默认破冰状态,理所应当该考虑婚嫁事项。

    越观澜带着她进去,若无其事道:“难道满满不想同我成亲么?”

    看着他霜白衣摆荡出幅度,听见婚嫁二字的明琅身体变僵硬,眼睫毛直颤,过了几秒便又正常。

    “我以前没有想过这么快成亲,有些害怕。”

    后面的害怕两个字轻若羽毛,她伸手牵上了那衣角。

    越观澜听后,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髻。

    “总会经历这一次,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安心当新娘就好。”

    明琅低着头,怕自己眼中情绪泄露被察觉,“好。”

    越观澜进入后,便被引上了楼,瞬间就只有明琅一人站在楼下闲逛。

    可大约过了一盏茶,还不见越观澜从楼上下来。

    明琅的目光从楼梯口处收回,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她眸光不停闪动。

    今日就只有她和越观澜出来,现在越观澜也上楼,她或许可以现在就混入人群中离开。

    更何况,她捏着袖口中的路引,她随身携带,就是为了想走的时候立马走。

    明琅有些唇干,她不由的舔了舔嘴皮。

    她一动不动的盯了许久那扇没有把守的门,逐渐松掉了捏住路引的手,然后转身继续看着盘中的宝石簪子。

    就在她看不见的楼上,凭栏而立的越观澜面无表情,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看着明琅又专注盘中首饰后,越观澜扶着栏的手松开:

    “一二,撤去暗中的人。”

    “是,世子。”

    浑身黑衣的暗卫瞬间出现,随后带着主子命令消失。

    她若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那他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总要宽容些。

    “世子,这是您之前要的东西。”

    掌柜捧着木盘低着头,不知道是谁竟然会用此物上身。

    哪怕再精致,华贵无比,都不能掩盖是囚牢之物。

    越观澜掀开锦布,上面摆着金光灿灿的金链子,带着锁,另一端则是脚环。

    他随手拨弄下,大约两尺多,那是他特地命人连夜打造。

    如果今日明琅头也不回离开,那他就会用这金链,牢牢锁住她,彻底断绝她出逃的可能!

    “收起来,单独送去听潮院。”

    明琅看着小二介绍着琳琅满目的金簪玉钏,翡翠手镯,她都只是笑笑,不见喜欢。

    见都越观澜下楼,她没了逃走的心思,也不想在这里久待。

    “要回去了吗?”

    她的兴致缺缺几乎藏不住。

    可越观澜却仿佛没看见她的不感兴趣,只是笑吟吟举起一根晴翠玉绕飞蝶簪说道:

    “我还没送过满满簪子,既然来了,那就试试这些簪子。”

    身后掌柜端着摆满了各种款式的簪钗,有红宝石的海棠簪,有彩碧玺的蝴蝶钗,有点翠的雀鸟簪......

    每一只都是能工巧匠们的呕心力作,每一只都是卖出天价,却还能被争先抢购一空。

    男子赠女子发簪,一直都有定情之意,有着结为夫妻的意思。

    既然不能拒绝,明琅一扫而过那些簪子,最后落在越观澜手上那只。

    “表哥手上这只就很好,就要它吧。”她想要拿过来直接插进发间。

    可越观澜躲过了她的手,而是亲自替她簪上,随后端详满意道:

    “果然适合满满。”

    明琅也不知道适不适合,他说什么就什么,反正是哪根簪子都无所谓。

    她浅笑着梨涡又显现,“表哥眼光是极好。”

    越观澜偏头,点了点掌柜手上的木盘说:“将这些,还有刚才表小姐看过的首饰都送去蔷薇院。”

    出了金银楼,明琅想直接上马车,越观澜却将她带着去了街上。

    买了丝绸锦缎,古玩器皿,甚至是书籍都买到了。

    可这些侯府原本就有,根本不需要重复买。

    明琅跟着他,看着他一路闲适悠然,终于忍不住问道:

    “表哥没有公务可忙么?往日你都很忙碌。”

    越观澜从小贩手中拿过糖葫芦,递给了明琅,看着那糖衣粘在她粉唇上。

    “就是因为平日忙碌,才要在休沐的时候多陪陪你。”

    明琅沉默的吃着酸甜可口的山楂,越观澜说好听话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而她还是适应无能。

    太阳高悬,逐渐热了起来,已经不适合再逛下去。

    越观澜先上了马车伸手,而明琅犹豫后将手放了上去,“谢谢表哥。”

    车帘落下,越观澜见她唇上依旧有糖,他握住明琅的腰肢,俯身纵情贴了上去。

    那糖化在两人口中,连同眼前人的惊呼都被吞入口中,衣料摩擦之间,互相交织。

    再离开的时候,明琅的唇又变的嫣红,越观澜食指摁住摩擦,凤眸带笑。

    “滋味果真如我所想。”

    “表哥!我不喜欢你......你这么无羁。”明琅喘着气,磕磕绊绊说。

    越观澜揽住她的腰没有松手,而是讲起了交易,“满满可以告诉我,你方才在金银楼中的时候,想什么?只要你说了,我就答应你。”

    他将头放在明琅的肩膀处,低沉的语调钻入她耳中,让明琅警铃大作。

    她让自己的声音现在正常,清了清嗓子回:

    “没想什么,只是那店中好看的首饰太多,有些挑花了眼而已。”

    “怎么,表哥以为我在想什么?”她举一反二立马反问。

    越观澜卷着她的发丝,看着黑发绕满手指,“我以为表妹想借机离开。”

    明琅却突然神游,自从越观澜回来后,似乎他每次喊自己表妹,都是心情不愉的时候。

    她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不甘,玩着手指:

    “我与容璋哥哥你已经是如此。我反正都是要嫁人,你人品身份皆贵重,真论起来还是表哥你吃亏了。我也看开了,日后和和气气相处也是一种选择。”

    不能说是因为其他才妥协,越观澜根本不可能会信,所以只能表达是因只能妥协而妥协。

    “既然如此,我明日去请旨罢。”

    不行!

    明琅连忙说:“等我及笄后再去请旨好么,给我点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