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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盗笔世界戏良人 第159章 发泄

    蔺契抱着胳膊坐在副驾上翻白眼,心里反思自己为什么想不通要选择宋寿生来办这件事。

    越想心里越堵的蔺契干脆直接闭眼靠到椅背上休息。

    到了地方,车子油门一刹,蔺契刚睁眼甚至来不及动作,宋寿生就打开车门,在他阴沉难看的表情下直接把他单手抱起,大步流星地跨进屋里丢到了床上。

    这想要干什么的意图十分明显,蔺契暗啧一声,微微起身,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一道阴影遮住。

    身上压下的重量逼得他不得不后退,甚至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宋寿生用手扯开衣领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肌,俯身凑近蔺契耳畔不停啄吻,“想死我了,宝贝。”

    他们将近一个月没见了,天知道他最近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蔺契被他又啃又咬的动作弄得烦躁不堪,用力推他,怒声斥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非得用那种丢人的办法?”

    他怀疑宋寿生就是故意的,以宋寿生的能力随便一琢磨都能琢磨出几百种办法,却偏偏选择用这么丢人的方式把他弄走。

    “至少看起来你就是很‘不情愿’地才被我绑走的。”

    宋寿生意有所指,他脸上,身上有不少被蔺契打的伤痕,他也严重怀疑蔺契就是故意报复他。

    “谁他妈会信这种鬼话?”

    蔺契理直气壮地又给了他一拳,他就是故意的那又怎么了。

    宋寿生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信不信不重要,你出来了不是吗?”

    蔺契无声沉默,“……”

    “我很想你,蔺契。”

    宋寿生埋首在他颈侧深深吸气,张嘴用尖锐的虎牙轻轻磨咬着那块白嫩的颈肉。

    慢慢凑近他耳廓边轻轻舔咬,另一边在他身上到处点火,悄声说荤话,“尤其……特别难受。”

    蔺契瞳孔瞬间紧缩,脸色扭曲地恨恨磨牙,不知被气的还是被他完全不要脸的话给恼的。

    宋寿生声音又闷又哑地低笑,“别不好意思,明明你也很舒服,很想要的。”

    修长的手指滑过形状漂亮勾人的锁骨,慢慢顺着向下探索,如一点火星落入荒原,瞬间兴起燎原之势。

    那是情欲被激起的象征。

    “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我们都是俗人。”宋寿生闷声发笑地说着。

    蔺契被刺激得双目泛着湿润红意地冷冷盯着他,身体却在他的不断挑逗下忍不住颤栗。

    这该死的人偏偏低头看笑话似地看着他,让他分外恼怒。

    蔺契低声怒骂了句“艹”,双手撑起身体,张口凶狠地死死咬住他的喉咙,尖锐的虎牙刺破肌肤,恨不得咬断他的喉咙。

    宋寿生闷哼一声,抬手轻抚他的后脑,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安抚他愤怒的情绪。

    蔺契呼吸低喘着微眯起眼眸,慢慢松开了嘴,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唇瓣上染的血。

    “艹!”

    宋寿生看得两眼发直,也低骂了句,蔺契根本不知道他这副模样到底有多勾人烧得慌。

    漆黑的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烈火,躁动地盯着他瞧,忽像匹凶狠的狼掐住他的下巴直接吻上去,霸道又强势地撬开牙关横冲直撞。

    蔺契睁大眼睛挣扎着,下巴处的手却牢固得像铁钳一样死死掐住他,将他禁锢住根本逃不开一点,只能被迫承受着那攻城掠地般的侵略。

    胸腔内空气被肆意掠夺剥削,窒息的感觉犹如灭顶之灾陡然降临,这个人似乎想要把他闷死在这里报复他

    蔺契皱眉不满地用力推搡他。

    宋寿生停顿了下,目光又欲又沉地直勾勾地盯着他瞧,微微离开露出点缝隙让他喘息。

    蔺契松了口气,他刚刚真的有种要死的这里的错觉,微微喘息几下就又被拖拽入深海之内。

    似乎要把之前空缺的日子全都补回来,宋寿生发疯似的在他身上点火引燃,让他几乎承受不住那蛮横的索取。

    至少蔺契是有爽到,当然只是一开始,后续已经被不间断的高潮而淹没得麻木。

    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蔺契似乎听见了一句呢喃,“真他娘想……死你。”

    滚。

    蔺契无声合动唇瓣,下一秒就被人含住蹂躏得越发红润。

    宋寿生用力拥紧人,这段时间睡冷被窝的日子真他娘难捱,有老婆的人为什么要自个儿躺冷被窝,现在怀来搂着媳妇睡觉的日子才是正经该过的。

    只是今夜注定波涛汹涌,是血雨腥风的预兆。

    蔺泽生神色不明,叼着烟慢慢吸着,轻飘飘一挥手,便决定了那些弄丢了蔺契的人的命运。

    要为他造个笼子吗?

    烟雾缭绕在周身,缥缈莫测,蔺泽生锐利逼人的眼睛却泛着森森冷意。

    羽毛逐渐丰满的雀鸟已经开始不断试探着往更远的地方飞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留恋外面世界的雀会生出野心,忘记回家路的。

    现在,蔺契已经表现出了那种趋势,他那排斥回家的心理都开始不想遮掩了。

    蔺泽生发出悚然冷笑,“该死的杂碎。”

    外面的勾人贱货,满嘴谎话居然也能把人勾走。

    ……

    “Sake不会发飙吗?”

    冷冽的寒风中,格兰菲迪忍不住微眯干涩的眼,裹紧身上的风衣略有忧愁地发问。

    他们跳过那人直接来这里接应,算是公然违抗上司命令。

    波尔多却是微微一笑,“放心,真的什么都不管,让苦艾酒和兰斯牵扯上,Sake才是会真的发火。”

    格兰菲迪讶然喟叹,苦艾酒,不老魔女贝尔摩德,神秘主义色彩浓重,危险又迷人的女人。

    为什么不让两个人再接触,又是一场漫长而久远的故事了。

    机场大坪上空忽而传来声音,使得周边的风越发迅猛疾速。

    格兰菲迪往后退至彼尔多背后,用波尔多来挡风。

    彼尔多瞥他一眼没有动作,静静等待着飞机上的人下来。

    很快,几个人合力把昏迷的人先后抬下来,波尔多迈步上前检查了一眼,开口发令,“把人弄去卡帕诺那里。”

    格兰菲迪同情地感叹,“真可怜。”

    进了卡帕诺的地盘,生不如死。

    “喔呀,小格兰真可爱。”

    女人语调特有的调笑声音被风声卷入耳中,格兰菲迪惊得瞪大了眼睛,一双灵动的狐狸眼藏不住地震惊。

    长金发的女人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卷发尾梢,红唇弯起完美的弧度,笑容从容地走近。

    “贝尔摩德?”

    彼尔多脸色迅速冷沉下去。

    “你怎么在这里?”格兰菲迪心里咯噔一声,直觉不好地接了句嘴问道。

    贝尔摩德笑得风情万种,碧绿色眼眸扫过被运过来的两人时,闪过一抹晦暗,“当然是兰斯求我来的喽。”

    前不久,德国分部的卡帕诺突然空降日本总部,甚至直接入驻中枢区。

    一看就知道,兰斯又要有大动作了。

    中枢区解开禁令,意味着要对那位动手了,而现在的这两个,应该也只是辅助性材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