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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房,嫁给八零最牛特种兵 第245章 我从没这么怕过!

    这边按照国际日历是84年发生的,提前了十多年。

    江肆年追问:“按照你知道的,这事怎么解决的?”

    “没解决,解决了怎么能停二三十年。他们就是耍无赖想碰瓷。我们当然寸土不让。不过他们不走,也不能强行拖走。”说到最后这句,林晚夏有点愤愤。

    那船停了二三十年,是多少人心中的一根刺。

    最起码年幼时的林晚夏不理解。

    不过是艘退役军舰,给他拖走不就行了?

    后来长大才明白国家和成年人一样,还得讲究人情往来。

    总之,权衡各种利弊,综合各种原因,那船终究未拖走。

    但是也不许他们运送武器弹药到船上。

    三不五时会送些补给上船。

    其实就跟在农村,两家抢宅基地一样。

    甲家的宅基地上有一个角,跟乙家很近,被乙相中了,乙家想要。

    甲家当然不给,乙呢争不过也打不过,就恶心人。

    弄个破船堵在角落上,如果甲不管,那慢慢角落就归乙所有,甲要管,乙就说船上有他们家的传世宝,如果甲要碰他的船就得负责。

    找村长吧,村长还偏帮乙。

    报警吧,乙就说船坏了,修好就走。

    可一修几十年都没好。

    江肆年点点头,没说什么,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意外。

    林晚夏更气了,“你都不反驳一下?”

    江肆年拍拍她,“别激动,你才退烧。我不是不想反驳。像你说的,国家跟成年人一样,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那么大一艘军舰,肯定会成为国际事件。

    这样一来着实不好处理。

    他们是兵,得听国家的安排。

    他起身去把炉子上热着的小米粥端过来,坐在床边,吹凉了喂她。

    林晚夏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

    江肆年躲开她的手,“身为一个丈夫,我能为你做的太少,这点儿事,我还是可以的。”

    林晚夏微怔。

    江肆年把勺子递到林晚夏嘴边。

    林晚夏张嘴,小米粥不是第一次喝,却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甜。

    她望着江肆年布满血丝的双眼,“别自责。我没事!”

    江肆年本来只是眼睛红,听见这句话,眼眶也红了,别过头,不让林晚夏看。

    林晚夏有点茫然也有点不知所措。

    是她错过了什么吗?

    钢铁硬汉怎么还成哭包了?

    主要平时流血流汗不流泪的人,突然来这么一下,感觉像是天要塌了。

    很快,林晚夏明白过来是因为自己,她咽下小米粥,轻声问江肆年,“是我生病吓到你了?”

    江肆年没吭声,吹好下一勺送到林晚夏嘴边。

    林晚夏其实没什么胃口,勉强又吃了几口。

    期间,谁都没说话。

    安静中透着无言的暖意。

    林晚夏摇摇头,表示自己实在吃不下了。

    江肆年放下碗,重新躺在林晚夏身边,搂着她,脸埋在她心口,声音闷闷的,“我从没这么怕过!”

    从认识到现在,林晚夏一直是很强大的存在。

    虽然是个瘦弱的姑娘,但是总让人觉得她无所不能。

    头一次,看见她躺在床上,一脸苍白,叫不应。

    当时,江肆年觉得自己心跳都跟着停了。

    作为一个能上阵杀敌也能坐镇指挥的特种兵,他只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慌乱到都不知道去喊医生,忘了自己也具备基本的医疗知识。

    特种兵,都是以一敌百的存在。

    可那一刻,他只是个普通的丈夫,害怕失去自己的妻子也心疼自己的妻子。

    医生还是星星去找来的。

    好在,医生说林晚夏只是发烧。

    林晚夏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两下,“我没事了。”

    江肆年没说话。

    他不只是怕她死。

    还怕她走。

    他没忘记林晚夏说过她是濒临生死时穿来的。

    他还怕她再穿回去。

    他无法想象床上躺着的人再睁开眼时就换了一个人。

    明明是同样的脸同样的身体却住了一个陌生的灵魂。

    他都不敢想若真这样要怎么面对。

    更不敢想那种不知道去哪不知道能做什么才能找回她的无力感。

    还好,睁开眼的还是她。

    林晚夏感觉到心口传来的湿意,像被烫到一样,手顿了顿,继而抬起,手指在他短发间穿梭,像安抚大型的猫科动物。

    她也知道,江肆年怕什么。

    可她不敢承诺一定在一直在。

    “妈妈!”

    林晚夏抬头,星星一手举着门帘,一脸又开心又生气的模样。

    还不等林晚夏适应“妈妈”这两个字,星星已经跟个小牛犊子一样冲过来。

    林晚夏收回拍江肆年的手,想去抱星星。

    星星第一反应不是回应林晚夏,而是去推江肆年。

    虽然江肆年纹丝不动,但是林晚夏看得出来星星是真用了大力气的。

    嘴上还哼哼唧唧地埋怨。

    “坏人!你走开!”

    “大骗子!说好林晚夏醒了叫我的。”

    “你还偷偷抱林晚夏,起开!”

    “……”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

    林晚夏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感觉到心生暖意。

    虽然高烧时脑子不太清醒,但依稀也知道,小星星为她做的。

    江肆年当然不会跟个孩子计较,起身让开位置,看见星星“嗖”地爬上.床,抱住林晚夏,轻嗤一声,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下,对林晚夏道,“我去点个卯,一会儿回来。”

    星星嘚瑟的朝江肆年做个鬼脸,再转头看向林晚夏时就换成可怜兮兮,“林晚夏你以后不要生病了好不好?”

    林晚夏不敢对江肆年承诺做不到的事,但是敢哄星星,摸摸他的小脑袋,应下,“好。”

    星星趴在林晚夏怀里,“林晚夏我已经没有一个妈妈了,不能再没有你这个妈妈。呜呜……”

    林晚夏还没干的衣服,再次沁湿。

    她轻轻拍着星星的背,“我只是冻感冒了,不会死的。”

    星星哭得更大声了。

    他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后妈。

    最初只是听霞姨说后妈不好。

    可是后来林晚夏当了后妈觉得还挺好。

    现在见了糖糖才知道,原来后妈会那么可恶。

    就跟以前霞姨说的那样。

    动不动不给糖糖吃饭,还会打糖糖。

    林晚夏只好哄完大的再哄小的,再三强调自己没事。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大概是林晚夏这次生病把这具身体里积攒的沉疴旧疾都勾了出来,几天来反复发烧、动辄就陷入昏睡。

    等她真正好起来,已经过了正月初十。

    虽然年是病中过的,但待遇却很高。

    江肆年和星星父子俩比赛一样伺候她,那叫一个无微不至。

    自打结婚后,江肆年头一次禁欲这么久。

    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喝的。

    大病一场,不但没瘦还胖了一圈。

    林晚夏捏着有了点肉的脸,“我是不是胖了很多?”

    江肆年面不改色道:“你不是胖,就是有点水肿,一会儿就好了。”

    林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