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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房,嫁给八零最牛特种兵 第398章 家暴?

    村民们纷纷朝林晚夏竖起拇指。

    林晚夏转头看向王婶儿,“该你道歉了!”

    王婶儿脸青一阵红一阵儿,突然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孙女后背上,“让你作死!你玩就玩,演人家妈做什么?你贱不贱?”

    本来已经止了哭的小姑娘哇一声又哭了起来。

    一边儿哭一边跟林晚夏道歉:“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王婶儿看见孙女道歉气更不打一处来,咬着牙狠狠掐了孙女一把,“让你贱!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泥腿子模样还装人家城里人。就你爹你娘那劲儿你配吗?”

    “呜呜!”

    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的。

    江父开口:“他婶子,就几个小孩玩笑。你不用跟着上火,既然没事,快带着孩子回家吧!”

    “等等。”林晚夏不同意,“莹莹还没给星星道歉。这位大娘也还没给我道歉!”

    莹莹这个盗版小龙女看见真小龙女本就吓破胆,又被奶奶劈头盖脸打一顿,早就没了主意,听见小龙女让她道歉。立马对着星星喊:“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扮小龙女了!”

    林晚夏看着王婶儿,“该你了!怎么?你口口声声城里人如何乡下人如何?难道乡下人就该说出来话不认?”

    江父见林晚夏当着这么多人不给他面子,脸上多少有点不好看,转身走人。

    江母见状,劝林晚夏,“你王婶儿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能跟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道歉?!这事就这样吧?!”

    四嫂也凑近林晚夏,小声道:“这个王婶儿和咱妈关系挺好。”

    林晚夏点点头,不算意外。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能跟江母玩到一起的必然也不是善茬。

    但,她依旧坚持让王婶儿道歉,“怎么?年纪大了就跟说话跟放屁一样?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说我证明自己是小龙女就给我磕头的?”

    王婶儿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但是当着这么多人她也拉不下脸来给林晚夏道歉,更别提给林晚夏下跪。

    王婶儿的孙子左右看看,站出来问林晚夏,“小龙女,我能不能替我奶奶给你道歉?”

    林晚夏垂眸。

    小男孩约莫有十岁,个子不算高,很瘦,脸上脏兮兮的,只一双眼睛乌溜溜的。

    “都说父债子偿,我奶奶欠你的,我给你跪。”

    说着双膝弯曲就要跪。

    林晚夏托了他一把,“首先,父债子偿,偿不了所有债。其次,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跪人。还有,家里人做错事你站出来认错是很有担当,但也是间接纵容她。

    这次你帮她道歉了,下次呢?下下次呢?”

    小男孩羞红了脸。

    林晚夏看向王婶儿,“你身为一个长辈,遇事不说查明原因,张口先给别人定罪。我今天这是有能力自证,倘若我要是没能力作证呢?你会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吗?”

    村民们看向王婶儿,大家都很清楚答案,不会。

    “今天我看在你孙子的面上,放过你。但是,你如果想毁了这孩子一片赤诚,你就继续为老不尊。当然,你要是再犯到我手里……”林晚夏笑的很灿烂,“水里不光有能吃的鱼虾还有有毒的动植物。”

    说罢,领着星星转身离开。

    ***

    晚饭的时候,江父“教育”林晚夏,“尊老爱幼是咱们的传统美德。你不要这么得理不饶人。”

    林晚夏反驳:“难道就因为她年纪大,她打了我左脸我就得把她右脸伸过去?”

    “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见了面还怎么相处?不过就是几个孩子打闹,过去就过去了!”

    “这样的街坊不说话也罢。至于孩子被欺负……我不知道江肆年他们以前受欺负你是怎么做的,但是在我这里,欺负我的孩子谁都不好使。包括您!”林晚夏寸步不让。

    江父正想说什么,门外传来女人的哭喊声。

    “爸!妈!左丰友要打死我。”

    林晚夏正纳闷是哪位,门已经被人推开。

    三姐走了进来。

    鼻青脸肿。

    她把袖子撸起来,“爸妈,你们可得给我做主!”

    见林晚夏脸上的疑惑,江肆年小声给林晚夏解惑,“左丰友是三姐夫。”

    林晚夏:“……”

    家暴?

    她努力回想了下。

    虽然只第一天回来的时候看见过那个三姐夫,但是,那个三姐夫一看就是老实人。

    老实人家暴?

    难道是扮猪吃老虎?

    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姑姐,但是更讨厌男人家暴,林晚夏没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看向江父。

    江父注意到林晚夏的表情,狼狈的移开视线。

    他明白林晚夏的意思:你嫌我不得饶人处且饶人,你闺女被人打了你管是不管?

    江母已经心疼的站起来抱住三姐,“我的好闺女!那个杀千刀的又为什么欺负你?”

    林晚夏挑了下眉,精准的捕捉到一个字:又!

    显然这不是头一回。

    “我出去打了会儿牌,回来晚了点儿没给他们爷仨做饭,他就骂骂咧咧,我气不过顶了两句,他就打我……呜呜呜!”

    “别哭别哭!”江母拍着三姐的肩膀,转脸吩咐四哥和江肆年,“你们是死人啊?你们三姐都让你们三姐夫打了,你们不去看看?!”

    四哥没动,皱眉抗议:“妈,我三姐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去他们家,我都不知道应该替我三姐撑场面还是带上二斤鸡蛋去看我三姐夫。”

    江肆年见四哥不动,自己也没动。

    林晚夏听着这事不简单,抱着月月,安静地吃瓜。

    江父见不得林晚夏这模样,重重“哼”了声,训三姐:“你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婿那人什么脾气我们都知道。恐怕你没有你说的这么无辜。

    你只是打牌晚回去了一会儿吗?是不是输了不少钱?”

    三姐明显怕江父,别过脸,继续哭。

    林晚夏看得更乐。

    江父更刺眼,重重拍了下桌子,“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耳朵塞驴毛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