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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房,嫁给八零最牛特种兵 第426章 别拿我们的钱装大款

    书记远远看见林晚夏就招手,“丫头,快来!”

    林晚夏到他跟前,跟着江肆年喊了声:“钟爷爷。”

    “说好的,学校盖起来咱们就一起照个相。学校刚盖好,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林晚夏笑:“嗯。就是听说学校盖起来我才回来的。”

    对一个记忆已经错乱的人来说,还能记得的承诺,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

    他把跟林晚夏拍照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

    村长用大喇叭通知全村过来照相。

    人太多,得分着来。

    先是全校师生跟林晚夏照相。

    然后是全村人跟林晚夏照相。

    一下午照光了好几卷胶卷。

    不光怎么照跟谁照,林晚夏都是c位。

    她还和校碑照了一张。

    村长说,如果不是因为学校盖好,九年义务教育政策下来,学校就是公办的,挂上了村名。

    林晚夏不太在意校名,比较关心入学率。

    九年义务教育普及之初,依旧很多人家不愿意让孩子上学。

    有时候就是这样,格局越小的人越在意眼前那点得失。

    很多村民都不想以后,就惦记如果孩子不上学的话,可以在家洗衣服做饭能省出自己的时间多在地里干点儿活,说不定收成会好一些。

    江母就是其中之一,而她这样的人很多。

    尤其是他们曾经受“读书无用”的思想影响很深。

    村长说,钱榆村的入学率还可以,因为是他们村委带头让孩子上学。

    村里村民们有个毛病,就是觉得村干部们一起做的事就是好事。

    如果他们都让孩子上学了那就证明上学好。

    再加上林晚夏出资不用大家交学费,有什么理由不让孩子上学?

    所以,钱榆村基本上符合年龄的都入学了。

    只有极个别的,家里实在抽开身的。

    每个人的命运不一样,有些小朋友生来就要受苦受难,小小年纪就得负责一家老少。

    林晚夏多少有些欷歔。

    可是她能出钱,却没办法让瘫痪的人站起来,让痴傻的人变正常。

    所以这样的孩子她也无能为力。

    只能以个人名义捐点儿钱。

    林晚夏还看见了校碑上那张拓印的借条。

    校碑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小手印。

    校长告诉林晚夏,那是做校碑时提前跟工人打好的招呼,半干的时候就先运过来,等所有的学生按上手印再平整边缘晾干立碑。

    林晚夏当初想盖学校的时候,真心没想过要任何回报。

    但是被这样对待,还是觉得很感动很窝心,很值得。

    ***

    林晚夏和江肆年这次在老家待的时间并不久,总共一周左右。

    本以为是很轻松的一趟,没想到又是焦头烂额的的一周。

    说起来,这麻烦还是江父给林晚夏和江肆年找来的。

    村里眼红四哥四嫂大棚赚钱的多,但是有钱盖大棚的少。

    江父这人好面子,出去遛弯的时候,被人拉到家里灌了几杯酒又恭维两句,那劲儿就上来了。

    跟人家拍着胸膛说,江肆年可以借钱给他们盖大棚。

    酒醒了以后万分后悔,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有往回收的道理。

    只是江父也知道江肆年和林晚夏的钱多数是林晚夏赚的,他能康儿子的慨,不能康儿媳妇儿的。

    他一直借口林晚夏和江肆年忙,等他们回来就借。

    实际上江父一直没敢跟林晚夏提这事。

    本来江肆年都快两年没回来,大家也快把这事忘了。

    谁知道江肆年和林晚夏回来了。

    回来也就回来,反正林晚夏他们很快就走,也就是周围几家邻居会注意。

    可偏偏林晚夏是钱榆小学的大功臣,村长拿着喇叭喊全村人跟林晚夏合照。

    这下纸包不住火了。

    当天晚上,村里就不少人找上门来,想借钱。

    江父倒是早就料到,躲了出去。

    江肆年和林晚夏被借钱借的一头雾水。

    一问之下,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是村民们也意识到,债主还不知道要借钱的事。

    一时间都满脸无措。

    林晚夏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公公的不是,只说刚回来,手里没那么多钱,让大家过两天再过来。

    江肆年和林晚夏平时都回镇上去住。

    这一次,江父等到家家户户的灯都灭了才敢回家,但是在院门口看见小轿车的时候就知道林晚夏没走。

    他转身想走,想了想,又回头进了院子。

    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江母也知道这事是江父做的不地道,早早带着小六小七躲进里屋。

    四哥四嫂不想夹在中间为难,早早带着孩子们回了大棚那边。

    把月月和星星带走了。

    江父进门,只看见江肆年和林晚夏在方桌边儿坐着。

    江父脚步顿了下,进屋坐下,先开口:“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回镇上?”

    江肆年瞥了眼林晚夏,开轻叹:“爸,你明知故问。”

    江父心虚地避开江肆年的视线,“好好说话,我听不懂你咬文嚼字。”

    “老爷子,您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您两杯黄汤下肚就把儿子儿媳卖了,不太合适吧?”林晚夏声音有些凉。

    江父听过林晚夏怼自己婆娘,但还是头一次听林晚夏这么跟自己说话,心里很不舒服,语气也有些不太好:“我怎么就买你们了?不就是让你们借点儿钱给街坊邻居?

    再说,你不是喜欢做好事吗?你给村里盖学校还捐款让孩子们上学可以,借钱给村里的人盖大棚就不行?”

    江肆年听不下去,“爸!这不是一回事!”

    “当然不是一回事。你们捐款给学校,钱有去无回。可是借钱给大家盖大棚,他们赚了钱就会还你们。”

    “他们若是赚不了钱呢?”林晚夏反问,“这钱你替他们还吗?”

    江父瞪眼:“我要有那钱我用跟你们借?”

    “所以,您没有钱就别穷大方!更别拿我们的钱装大款!”

    “你!”江父被噎的老脸通红,又开始喘粗气,恼羞成怒道:“我没拿你的钱装。怎么?我一个当爹的还做不了儿子的主?我让他借点儿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