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变成丧尸，开启不寻常的人生 第63章 赵武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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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赵家两名卧底返回赵家别墅后，赵武德亲自当面询问了一番。
可是问来问去，反反复复还是那么两句话。
根本问不出，马小贱为什么可以修炼灵气？又为什么可以带领丧尸？
修炼还不算什么，顶多可能就是有什么奇遇。
但这个带领丧尸就有点吓人了。
赵武德思前想后，谨慎起见，还是决定亲自前往探查一番。
风和日丽，阳光普照大地，又到了马小贱肆意搜刮物资的一天。
马小贱这几天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狠狠亲吻了莎凡娜的脸蛋和额头，就准备出发了。
看的旁边几个女人心中有些吃味，心里泛酸想着，还好不是嘴对嘴接吻。
不是马小贱不想亲吻小嘴，而是不敢尝试。
肌肤接触并不会感染病毒，可是嘴对嘴就怕出现意外。
托马小贱的福，南山医院附近几条街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知道马小贱存在的幸存者们，也逐渐从震惊中慢慢习惯到麻木。
杨永信雇佣了米宏亮等帮手后，今天也开始寻找新的实验体，只是走出小区后，众人都有些傻眼，街上的丧尸呢？
没有见到丧尸也就抓不到实验体，好奇心和不甘心驱使着众人不停的前行，几乎与赵武德前后脚寻到马小贱之处。
杨永信和赵武德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毕竟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个糟老头子，很是惹眼。
同时也好奇这么多幸存者，聚集在此，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波接一波的幸存者陆陆续续来到此地，这个地方的马路对面有一家中型超市，超市外面依然是围满了丧尸，可这些人好似一点不害怕。
“来了啊！哟呵，今天还带了个小马扎，兴致不错啊。”
“嗨！站着看多累啊，反正没啥危险，咱就坐着看呗。”
“呵呵，这不是刀疤刘吗？还有王老大，你们也来凑热闹？”
“反正闲着没事，来看看热闹。”
“哎哟喂，有人出来了，有人出来了。”
只见马路对面的超市大门，马小贱和众人陆陆续续的搬运着物资，往丧尸身上塞。
赵武德眼睛瞪得老大，双腿发软，脱口而出：“是他？”
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众多幸存者的目光。
“这位老先生，您老认识那带头之人？”
赵武德眼珠子一转，说道：“啊？不认识，不认识，老夫只是见过而已。”
赵武德心想，这要是说认识对方，还不被这群人给缠上，不论好事还是坏事，总是麻烦事。
要不说人老为精呢，赵武德的一个小心思还真避免麻烦。
杨永信双眼放光，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死死盯着赵武德，其目的自然也是想了解超市里的那群人。
他的研究，最终目标不就是想实现控制丧尸吗？
继而好成为新时代的主人，最差也是人上人。
然而听到赵武德的回答，杨永信失望的把目光再次转向了超市门口。
此时赵武德的脸色也不太好，心情十分复杂。
一番思想斗争后，赵武德叹了一口气，默默离开了此处
“你说咱们前些天，为了点物资拼个你死我活的，算是怎么一回事，瞧瞧人家这阵容，光明正大的搬，就问有谁敢抢的？”
众人嘴角抽搐，抢你妹啊，谁特么会傻到不要命了。
“是啊，我就挺好奇的，这些人是怎么办到的？”
“别说你好奇了，在场这么多人，有一个不好奇的吗？”
“哎！你们说，咱们加入他们不就好了？”
然而此话一出，众人瞬间闭嘴了，无人接话。
对方是够强大，就是强大的过分了，强大到无人能够理解。
谁也不敢保证那些丧尸不会出现一点意外，所以也没人敢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别人可以去，毕竟那是别人的命，换到自己的小命了，各个都不敢了。
这群人也就看看热闹，聊聊天，等马小贱等人离开后，顺便再去捞点汤喝，毕竟丧尸都帮他们清理干净了。
小日子过的很安稳，越是觉得安稳，就越是没人敢赌命，去主动加入马小贱的团队。
杨永信听着众多幸存者聊天，不住的点头，这个道理他也明白，换做是他，在完全搞不懂情况时，绝对不会去冒险。
杨永信也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转头对米宏亮说道：“我不管你们去哪抓，反正今天我要在实验室里看到丧尸。”
米宏亮看了看对面，这里肯定不行，换个地方吧。
马小贱搜刮完这家中型超市后，他知道对面很多人盯着，还冲对面露出了友善的笑脸。
随后吩咐人，留下一些物资当福利了。
众人不解，但也没人反驳马小贱的话。
马小贱心中想着：等我走后，你们就抢吧，抢的越厉害，对我越有利。
彼此有了矛盾，这些人才不会联合到一起，想着来搞他马小贱。
如果他们彼此之间恭谦礼让，平分了，那也说明这群人心中还是有底线的。
无论是哪种情况，马小贱都无所谓，反正都对他没有坏处，无非就是少拿一点物资。
这些话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这样不就给人一种感觉，他马小贱十分阴险吗。
他马小贱绝对不是这种人，对，绝对不是。
经历过三次末世的马小贱，早已看透了人心。
回到檀宫别墅的赵武德，立马召集了所有赵家人。
吩咐众人收拾好物资，离开檀宫别墅。
待赵家弟子离开后，赵武德的最小的闺女赵曼颖这才开口问道：“爸，这是为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即便是岁数最小的，也是六十多岁了。
古武者不能与普通凡人相提并论。
赵武德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化解矛盾！去跪地投降！去乞求原谅！”
“爸！是舟儿的事情？”
赵武德点点头。
“爸！难道对方实力非常强大？”
赵武德再次点点头，并说道：“不止是实力强大的问题，而是.....”
赵武德欲言又止，即便亲眼所见，他还是觉得实在荒谬，难以启齿。
“而是什么啊？爸，你倒是说啊。”
“而是...而是...我们赵家无论如何都无法战胜对方，甚至连两败俱伤的资格都没有。”
赵武德还是没敢说出实话，生怕有人害怕，再次连累赵家众人。
赵武德也是心累，他是赵舟的长辈没错，但同时他更是赵家所有人的老祖。
已经失去了一个赵舟，不能再失去整个赵家。
赵家的车队很快出发了，向着南山医院而去。
已经回到南山医院的马小贱，午饭过后，就被一群妖精给缠住了。
“哎呀，小哥哥，今天天气这么好，你要不要抓紧时间修炼啊？”
“对啊，小哥哥，我们一起修炼吧。”
曹爽也想找马小贱说说话，在一旁看的直瞪眼，心里骂娘，这群妖艳贱货，都是当老祖的人了，也不嫌臊的慌。
莎凡娜撇撇嘴，马小贱的女人实在见多了，懒得管。
秦可欣和秦可乐两姐妹，还有工作要忙，不敢上前凑热闹。
倒是水淼淼这个女人，自从她儿子牛犇犇说过后，这心里始终不得劲。
见到这一幕，莫名其妙的醋意上头。
“喂喂喂！你们好歹都是老祖级别的女人了，还这么死缠烂打一个小帅哥，这么多人看着呢，能不能要点脸？”
冷司命不甘示弱的回道：“可是我们漂亮啊。”
“漂亮？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都上百岁的老女人了。”
“可是我们漂亮啊。”
“你...我也漂亮，而且我还很年轻，我才三十五岁，只有犇犇一个孩子。”
“可是...我们比你漂亮啊。”
“你...气死我了。”
马小贱插话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催我修炼吗？不要搞的肉麻兮兮的。”
然而还不等马小贱去修炼，轰鸣的马达声再次扰乱了南山医院的安宁。
马小贱双手一摊说道：“得！有客人上门了。”
赵家弟子见到再次来到这南山医院，瞬间就是全副武装，提高了警惕，还以为老祖要破釜沉舟了。
谁料赵武德一见到马小贱出来，快步上前，弯腰拱手行礼说道：“老夫率领赵家所有成员，乞降。”
马小贱眯着眼，一句话不说，就这么死死盯着赵武德半天。
赵武德额头的汗水不知不觉间都流了下来。
赵家众人也不明所以，一个个不敢轻举妄动。
好半晌，马小贱才说道：“赵舟的仇，不想报了？”
赵武德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非是不想，而是不敢。”
“有何不敢？”
“老夫不止是赵舟一人的老祖，更是赵家所有人的老祖。”
“嗯？”
马小贱略微思索，转头看向了曹仁齐，曹仁齐尴尬的别过了头去。
“你知道了？还是看到了？”
“知道了，也亲眼看到了。”
“那你让我如何信你？”
“老夫愿率领赵家所有人，搬来此处居住，想必这样，你就大可放心了。毕竟在你的地盘，我们翻不起任何浪花。”
马小贱看向赵家众人，卧槽，这个老逼登是算计好的啊。
这招的确可以免去后顾之忧，关键特么的还要养着这群人。
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呢？
马小贱再次扭头看向曹仁齐，绝对是这个老逼登说过什么。
这才让赵武德彻底死心，甚至学起了他曹家的做法。
“可是，我为什么要接受呢？”
赵武德一愣，这情况他还真没想到，按说他们赵家整体实力不算弱，加入对方不应该是求之不得吗？
赵武德思索了一阵，回答不好的话，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你既然可以接受曹家，又为何不能接受我赵家呢？还望收下我等，化干戈为玉帛。”
说着，赵武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赵曼颖见状，心中一急。
“爸！何至于此啊，是他欠我们赵家一条命，不是我们欠他一条命。小舟父子俩的德行，我很清楚，的确是我们不对在先，但也罪不至死啊。如今我赵家愿意和解，他应该感....”
赵武德突然大吼一声：“住嘴！”
赵曼颖一顿，改口说道：“给我们一个台阶下。”
曹仁齐心中叹气，几十年的交情，还是忍不住站出来说话。
“赵兄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能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呢。不然给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马小贱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骂娘，这个老逼登，这话与其说是对赵武德说的，不如说是对他马小贱说的。
呵呵，早点知道自己的情况？要不是有莎凡娜在，恐怕两个老逼登早把自己抓起来研究了。
哎，算了，自己还是太心软了，就勉为其难的收下这些工具人吧。
好歹也是古武者，虽然实力不咋地，怎么也比普通人强多了。
嗯，再给赵武德一个希望。
马小贱考虑好之后，对赵武德说道：“行吧，我考虑好了，可以接受你们，但是...丑话说在前面，我并不怕你们暗中使坏，相反，你们要考虑好再次得罪我的下场。到那时候，即便赵舟复活，我也会再杀他一次。”
赵武德愣住了，好似没有听清马小贱的话。
激动的问道：“什么？你刚刚说什么？赵舟还能复活？这怎么可能？”
马小贱看着激动的赵家等人，再次说道：“有些事，你们不必知道太多，我也懒得和你们解释。只要记住一点，跟了我，就再也没有反叛的机会了，否则，将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
说完马小贱嘶吼了一声，大声吼道：“小宝贝们，亮个相吧！”
一瞬间整条街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脚步声。
这附近的幸存者已经都见过了，赵武德也亲眼见过了，赵家也归顺了，早晚都知道，还是提前见个面吧，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免得赵家人还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啊！丧尸，好多丧尸，准备战斗！”
“老祖，我们快跑。”
赵武德大喊道：“住手！莫要惊慌！看你们那点出息。这是你们往后的...同伴。嗯？战友。”
赵曼颖凑到赵武德身旁，小声说道：“爸，来之前，你也没跟我们透个底啊。对方居然可以控制这么多丧尸，会不会把我们....？”
赵武德摇摇头，同样小声回道：“不会的，只要我们不乱来，放心吧。因为他完全没必要哄骗我们，就眼前这些丧尸，你觉得我们能够逃走几人？还是说，你觉得我会老糊涂到拿赵家所有人的命，和他拼个同归于尽？”
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悄悄话，马小贱听的一清二楚，算这个老逼登识相。
没有逼着他大开杀戒。
可是问来问去，反反复复还是那么两句话。
根本问不出，马小贱为什么可以修炼灵气？又为什么可以带领丧尸？
修炼还不算什么，顶多可能就是有什么奇遇。
但这个带领丧尸就有点吓人了。
赵武德思前想后，谨慎起见，还是决定亲自前往探查一番。
风和日丽，阳光普照大地，又到了马小贱肆意搜刮物资的一天。
马小贱这几天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狠狠亲吻了莎凡娜的脸蛋和额头，就准备出发了。
看的旁边几个女人心中有些吃味，心里泛酸想着，还好不是嘴对嘴接吻。
不是马小贱不想亲吻小嘴，而是不敢尝试。
肌肤接触并不会感染病毒，可是嘴对嘴就怕出现意外。
托马小贱的福，南山医院附近几条街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知道马小贱存在的幸存者们，也逐渐从震惊中慢慢习惯到麻木。
杨永信雇佣了米宏亮等帮手后，今天也开始寻找新的实验体，只是走出小区后，众人都有些傻眼，街上的丧尸呢？
没有见到丧尸也就抓不到实验体，好奇心和不甘心驱使着众人不停的前行，几乎与赵武德前后脚寻到马小贱之处。
杨永信和赵武德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毕竟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个糟老头子，很是惹眼。
同时也好奇这么多幸存者，聚集在此，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波接一波的幸存者陆陆续续来到此地，这个地方的马路对面有一家中型超市，超市外面依然是围满了丧尸，可这些人好似一点不害怕。
“来了啊！哟呵，今天还带了个小马扎，兴致不错啊。”
“嗨！站着看多累啊，反正没啥危险，咱就坐着看呗。”
“呵呵，这不是刀疤刘吗？还有王老大，你们也来凑热闹？”
“反正闲着没事，来看看热闹。”
“哎哟喂，有人出来了，有人出来了。”
只见马路对面的超市大门，马小贱和众人陆陆续续的搬运着物资，往丧尸身上塞。
赵武德眼睛瞪得老大，双腿发软，脱口而出：“是他？”
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众多幸存者的目光。
“这位老先生，您老认识那带头之人？”
赵武德眼珠子一转，说道：“啊？不认识，不认识，老夫只是见过而已。”
赵武德心想，这要是说认识对方，还不被这群人给缠上，不论好事还是坏事，总是麻烦事。
要不说人老为精呢，赵武德的一个小心思还真避免麻烦。
杨永信双眼放光，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死死盯着赵武德，其目的自然也是想了解超市里的那群人。
他的研究，最终目标不就是想实现控制丧尸吗？
继而好成为新时代的主人，最差也是人上人。
然而听到赵武德的回答，杨永信失望的把目光再次转向了超市门口。
此时赵武德的脸色也不太好，心情十分复杂。
一番思想斗争后，赵武德叹了一口气，默默离开了此处
“你说咱们前些天，为了点物资拼个你死我活的，算是怎么一回事，瞧瞧人家这阵容，光明正大的搬，就问有谁敢抢的？”
众人嘴角抽搐，抢你妹啊，谁特么会傻到不要命了。
“是啊，我就挺好奇的，这些人是怎么办到的？”
“别说你好奇了，在场这么多人，有一个不好奇的吗？”
“哎！你们说，咱们加入他们不就好了？”
然而此话一出，众人瞬间闭嘴了，无人接话。
对方是够强大，就是强大的过分了，强大到无人能够理解。
谁也不敢保证那些丧尸不会出现一点意外，所以也没人敢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别人可以去，毕竟那是别人的命，换到自己的小命了，各个都不敢了。
这群人也就看看热闹，聊聊天，等马小贱等人离开后，顺便再去捞点汤喝，毕竟丧尸都帮他们清理干净了。
小日子过的很安稳，越是觉得安稳，就越是没人敢赌命，去主动加入马小贱的团队。
杨永信听着众多幸存者聊天，不住的点头，这个道理他也明白，换做是他，在完全搞不懂情况时，绝对不会去冒险。
杨永信也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转头对米宏亮说道：“我不管你们去哪抓，反正今天我要在实验室里看到丧尸。”
米宏亮看了看对面，这里肯定不行，换个地方吧。
马小贱搜刮完这家中型超市后，他知道对面很多人盯着，还冲对面露出了友善的笑脸。
随后吩咐人，留下一些物资当福利了。
众人不解，但也没人反驳马小贱的话。
马小贱心中想着：等我走后，你们就抢吧，抢的越厉害，对我越有利。
彼此有了矛盾，这些人才不会联合到一起，想着来搞他马小贱。
如果他们彼此之间恭谦礼让，平分了，那也说明这群人心中还是有底线的。
无论是哪种情况，马小贱都无所谓，反正都对他没有坏处，无非就是少拿一点物资。
这些话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这样不就给人一种感觉，他马小贱十分阴险吗。
他马小贱绝对不是这种人，对，绝对不是。
经历过三次末世的马小贱，早已看透了人心。
回到檀宫别墅的赵武德，立马召集了所有赵家人。
吩咐众人收拾好物资，离开檀宫别墅。
待赵家弟子离开后，赵武德的最小的闺女赵曼颖这才开口问道：“爸，这是为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即便是岁数最小的，也是六十多岁了。
古武者不能与普通凡人相提并论。
赵武德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化解矛盾！去跪地投降！去乞求原谅！”
“爸！是舟儿的事情？”
赵武德点点头。
“爸！难道对方实力非常强大？”
赵武德再次点点头，并说道：“不止是实力强大的问题，而是.....”
赵武德欲言又止，即便亲眼所见，他还是觉得实在荒谬，难以启齿。
“而是什么啊？爸，你倒是说啊。”
“而是...而是...我们赵家无论如何都无法战胜对方，甚至连两败俱伤的资格都没有。”
赵武德还是没敢说出实话，生怕有人害怕，再次连累赵家众人。
赵武德也是心累，他是赵舟的长辈没错，但同时他更是赵家所有人的老祖。
已经失去了一个赵舟，不能再失去整个赵家。
赵家的车队很快出发了，向着南山医院而去。
已经回到南山医院的马小贱，午饭过后，就被一群妖精给缠住了。
“哎呀，小哥哥，今天天气这么好，你要不要抓紧时间修炼啊？”
“对啊，小哥哥，我们一起修炼吧。”
曹爽也想找马小贱说说话，在一旁看的直瞪眼，心里骂娘，这群妖艳贱货，都是当老祖的人了，也不嫌臊的慌。
莎凡娜撇撇嘴，马小贱的女人实在见多了，懒得管。
秦可欣和秦可乐两姐妹，还有工作要忙，不敢上前凑热闹。
倒是水淼淼这个女人，自从她儿子牛犇犇说过后，这心里始终不得劲。
见到这一幕，莫名其妙的醋意上头。
“喂喂喂！你们好歹都是老祖级别的女人了，还这么死缠烂打一个小帅哥，这么多人看着呢，能不能要点脸？”
冷司命不甘示弱的回道：“可是我们漂亮啊。”
“漂亮？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都上百岁的老女人了。”
“可是我们漂亮啊。”
“你...我也漂亮，而且我还很年轻，我才三十五岁，只有犇犇一个孩子。”
“可是...我们比你漂亮啊。”
“你...气死我了。”
马小贱插话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催我修炼吗？不要搞的肉麻兮兮的。”
然而还不等马小贱去修炼，轰鸣的马达声再次扰乱了南山医院的安宁。
马小贱双手一摊说道：“得！有客人上门了。”
赵家弟子见到再次来到这南山医院，瞬间就是全副武装，提高了警惕，还以为老祖要破釜沉舟了。
谁料赵武德一见到马小贱出来，快步上前，弯腰拱手行礼说道：“老夫率领赵家所有成员，乞降。”
马小贱眯着眼，一句话不说，就这么死死盯着赵武德半天。
赵武德额头的汗水不知不觉间都流了下来。
赵家众人也不明所以，一个个不敢轻举妄动。
好半晌，马小贱才说道：“赵舟的仇，不想报了？”
赵武德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非是不想，而是不敢。”
“有何不敢？”
“老夫不止是赵舟一人的老祖，更是赵家所有人的老祖。”
“嗯？”
马小贱略微思索，转头看向了曹仁齐，曹仁齐尴尬的别过了头去。
“你知道了？还是看到了？”
“知道了，也亲眼看到了。”
“那你让我如何信你？”
“老夫愿率领赵家所有人，搬来此处居住，想必这样，你就大可放心了。毕竟在你的地盘，我们翻不起任何浪花。”
马小贱看向赵家众人，卧槽，这个老逼登是算计好的啊。
这招的确可以免去后顾之忧，关键特么的还要养着这群人。
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呢？
马小贱再次扭头看向曹仁齐，绝对是这个老逼登说过什么。
这才让赵武德彻底死心，甚至学起了他曹家的做法。
“可是，我为什么要接受呢？”
赵武德一愣，这情况他还真没想到，按说他们赵家整体实力不算弱，加入对方不应该是求之不得吗？
赵武德思索了一阵，回答不好的话，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你既然可以接受曹家，又为何不能接受我赵家呢？还望收下我等，化干戈为玉帛。”
说着，赵武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赵曼颖见状，心中一急。
“爸！何至于此啊，是他欠我们赵家一条命，不是我们欠他一条命。小舟父子俩的德行，我很清楚，的确是我们不对在先，但也罪不至死啊。如今我赵家愿意和解，他应该感....”
赵武德突然大吼一声：“住嘴！”
赵曼颖一顿，改口说道：“给我们一个台阶下。”
曹仁齐心中叹气，几十年的交情，还是忍不住站出来说话。
“赵兄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能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呢。不然给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马小贱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骂娘，这个老逼登，这话与其说是对赵武德说的，不如说是对他马小贱说的。
呵呵，早点知道自己的情况？要不是有莎凡娜在，恐怕两个老逼登早把自己抓起来研究了。
哎，算了，自己还是太心软了，就勉为其难的收下这些工具人吧。
好歹也是古武者，虽然实力不咋地，怎么也比普通人强多了。
嗯，再给赵武德一个希望。
马小贱考虑好之后，对赵武德说道：“行吧，我考虑好了，可以接受你们，但是...丑话说在前面，我并不怕你们暗中使坏，相反，你们要考虑好再次得罪我的下场。到那时候，即便赵舟复活，我也会再杀他一次。”
赵武德愣住了，好似没有听清马小贱的话。
激动的问道：“什么？你刚刚说什么？赵舟还能复活？这怎么可能？”
马小贱看着激动的赵家等人，再次说道：“有些事，你们不必知道太多，我也懒得和你们解释。只要记住一点，跟了我，就再也没有反叛的机会了，否则，将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
说完马小贱嘶吼了一声，大声吼道：“小宝贝们，亮个相吧！”
一瞬间整条街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脚步声。
这附近的幸存者已经都见过了，赵武德也亲眼见过了，赵家也归顺了，早晚都知道，还是提前见个面吧，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免得赵家人还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啊！丧尸，好多丧尸，准备战斗！”
“老祖，我们快跑。”
赵武德大喊道：“住手！莫要惊慌！看你们那点出息。这是你们往后的...同伴。嗯？战友。”
赵曼颖凑到赵武德身旁，小声说道：“爸，来之前，你也没跟我们透个底啊。对方居然可以控制这么多丧尸，会不会把我们....？”
赵武德摇摇头，同样小声回道：“不会的，只要我们不乱来，放心吧。因为他完全没必要哄骗我们，就眼前这些丧尸，你觉得我们能够逃走几人？还是说，你觉得我会老糊涂到拿赵家所有人的命，和他拼个同归于尽？”
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悄悄话，马小贱听的一清二楚，算这个老逼登识相。
没有逼着他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