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收集功德 第24章 年代23
谭干事仔细打量了一下舒国剑，想着黄秘书特别交待的同志长什么模样。
“舒同志你好，我叫谭锦华，把你的介绍信和工作条给我登记一下。”
舒国剑把资料递给谭锦华：“麻烦谭干事了。”
“哈哈，不麻烦，舒同志，我们就是同事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像请假之类的也是一样，你在厂里住吧。”
“是的，谭干事现在好安排吗？”
“可以的，先安排你住男宿舍409，那里是六人一间，在男宿舍后面那一栋有个楼梯间，一个月后可以空出来，到时候你可以搬过去。”
小徐听间挑了挑眉，这舒国剑是有什么后台吗？怎么能安排到领导住的那栋楼，虽然是楼梯间的小房间，那也是无数人望尘莫及的地方。
“来，这是你的工作证和钥匙，记得要妥善保管。
你带行李了没，我们厂北门（后门）一公里远的地方有个小供销社，你缺什么东西可以去那里买。
小徐记得给两双手套给舒工，在带去车间看看，今天和明天不用上班，后天早上八点准时上班。”
“哦……好的。
舒工跟我来吧。”
“谢谢谭干事。”舒国剑拿着工作证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起码比下地强，还是好好工作吧。
在徐友兵的带领下很快到了车间，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舒国剑皱了皱眉，这大热天多难熬呀。
“舒工，这里就是车间了，我们厂主要是制作一些零件，上个月我们厂还接了一批市区那边的机械厂的零件，好像是自行车的一些零件。
舒国剑见几十人在机器的另一边磨着什么好奇不已，询问道：“徐工，那些人在做什么。”
“哦，他们呀，在给零件加工。”
“呃，零件是这样磨出来的？”
“舒工是这样的，我们这些机器的规格有的时候不太准确，但如果差的不多的话，我们会手工用砂轮磨一磨。”
“啊，这样啊。”
“是的呢，不过你是新来的估计排不上，那些都是四级以上的工人，不然手上功夫不行。”徐友兵指了指那些打磨零件的工人。
这么一说才发现那些人明显年龄大很多。
“徐干事，你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来。
“周组长，给你带个人过来，叫舒国剑，你看着安排一下。
舒同志，你跟着周组长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徐友兵还是听了谭锦华安排舒国剑去住单间才带他到机械二组的，不然就是机械一组或三组。
机械一组是要出力气的，机械二组比较轻松，机械三组虽轻松但活比较多。
“周队长好，我叫舒国剑，请多多指教。”
周文武点了点头表示友好：“舒同志你好，我叫周文武是机械二排的队长，你跟我来。”
很快，舒国剑的活安排下来了，给了这几人一把糖，最后领了两双手套就往北门走去。
反正时间还早，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不需要票的东西买一些回来。
走出北门发现远处有一大片房子，看样子是个不小的村子。
十五分钟后舒国剑走进供销社，这供销社确实很小，估计不足五十平米，在街头的位置。
里面的物品也不多，买东西的人也没几个，不过常用的生活用品还是有的。
“大姐，这里有木箱子卖吗？”舒国剑来到卖水果糖的柜台询问道。
“没有，过来我跟你说哪里有。”柜台大姐招了招手低声道。
“大姐哪里有。”舒国剑上前一步低声询问着。
“在沙河村里有一户人家有这些，就在村口第四户人家，他家门口有棵枣树，你过去也得小心些。”
“好的，谢谢大姐。”说着递了两颗大白兔奶糖过去。
“嘿，小伙子不错。”
舒国剑离开供销社，来到街上时正好是午饭时间，街上的人多了起来。
没走多久就是国营饭店，没想到这个国营饭店里面的空间还挺大，还有一个窗口还卖包子，粉，面条，舒国剑买了五个包子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
“喂，吃包子是不能占座的。”一个鼻孔看人的女服务员不耐烦的说着。
舒国剑看了一眼墙上的菜单说着：“我吃饭，给我来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红烧猪脚包。”
“啧，吃的完吗？五两肉票加三块钱。”
现在人不多所以上菜也挺快，吃了一口红烧猪脚包，味道很不错，又吃了一口鱼香肉丝，味道也不错。
脑海中突然冒出个想法，可以找这个厨子做个交易。
吃完饭，去了一趟沙河村买了一个木箱、一个木桶、一个木盆、一张草席来到男生宿舍409，开锁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脚臭味钻入鼻尖，差点被送走。
开门通了一下风后走了进去，一个最里面的上铺还空着，不过上面放满了杂七杂八的物品，
舒国剑把床上的物品完好的搬到地上，收拾下来都花了近一个小时，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差不多四五点的样子，国营饭店应该闲下来了，把储物格里的背篓拿了出来，背上背篓去了国营饭店。
来到国营饭店前，见饭店的门半关着，便上前敲了敲。
“谁呀，没饭了。”里面只传出声音，但没人过来开门，于是继续敲了几下。
“哎呀，谁呀，敲敲敲，都说了没饭了。”一个火气极大的女服务员开门走了出来。
“谁呀。”
“同志你好，我找你们大厨。”
“你谁呀，找我们大厨什么事。”
“我是他亲戚，能叫他出来一下吗？”
“等着吧。”女服务员转身进去了：“纪师傅有人找你。”
“找我，谁呀。”
一个瘦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疑惑地看向舒国剑：“是你找我，你是？”
“师傅你好，我是机械厂的工人，能借一步说话吗？”
男子一听机械厂，身上的戒备都少了几分跟着舒国剑跟上。
两人来到饭店转角处询问道：“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
“师傅你好，我想跟你谈笔交易。”
“嘿，你可别胡咧咧，这可是犯错误的事。”中年男子连忙捂住舒国剑的嘴巴低声道。
舒国剑连忙压低声音道歉：“叔，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这里有几十斤面粉和十多斤猪肉，想找你帮我包成包子，到时候我给叔手工费。”
“等等，你有面粉，能给我看看吗？”
舒国剑从背篓里拿出一个油纸包出来，打开给中年男子看了一眼。
乎的眼睛亮晶晶的，这么优质的面粉自己也只吃过两次，但其他的饭店里也是有定量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瘦了，跟不认识的说自己是国营饭店的大厨都没人信。
“同志，这可是优质面粉，你要做多少斤面粉的包子。”
“二十斤面粉。”
“这么多，你不是要拿到那里去卖吧。”
舒国剑一听也知道说的那里是什么地方，连忙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家里有喜事请大队的人吃肉包，指定要国营饭店的肉包，所以找关系弄了点面粉回来。”
“行，这样吧，手工费我不收钱十斤面粉，我收一斤面粉加一斤肉。”
“这有点多。”
“不多，一点都不多，你看啊，包包子馅料需要调料是吧，还得蒸熟对吧……”
“行行，我现在去拿面粉什么时候能做好。”
“现在差不多五点了，等会儿就要来客人了，我晚上熬夜给你做，你明天一早过来。”
“呃，明天早上可能来不来很早，要不明天下午拿面粉过来，后天早上过来拿包子。”
“也行，明天这个时候带面粉过来吧，我在饭店等你。”
“谢谢师傅，这糖拿去甜甜嘴。”舒国剑递了五颗大白兔奶糖过去。
“嘿，你小子不错，以后叫我老纪吧。”老纪收下奶糖各自分开了。
舒国剑没在回宿舍背着背篓回大队了，到大队时，已经明月高挂了，村子笼罩在银色的月光中变得神秘起来。
伴着虫鸣声到了知青点，正要敲门的手一顿，现在这么安静，正好可以去趟牛 棚。
拿出三个肉包抠了一些回春丹的粉末在包子上，希望季学礼的身体素质能提高一些，到时候感冒也能轻松熬过去，这样就不会做白工了。
舒国剑还没到牛棚就看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从那里走出来，连忙闪进墙角。
不一会儿，影子越来越近，发现是舒开讯，手上还挎着个竹篮子。
舒国剑低声唤了一声：“叔。”
“谁……谁在哪。”舒开讯戒备的低声询问道。
“叔，是我，国剑。”舒国剑从墙角走了出来。
“国剑，你怎么在这，不是去上班了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厂里让我后天去上班，不上班所以回来了，叔你这是？”
“你不是让家里看顾着那个人吗，昨天家里高兴搞得太晚没送粮食过来，今晚送了点两斤红薯土豆，还有一碗野鸡汤。”
舒国剑已经看见了篮子里的空碗，想到不爱吃苹果，正好可以给一点让他带回去。
放下背篓接过舒开讯手上的篮子：“叔，我在机械厂那边得了些果子，你带回去给大家分分。”
“欸，不用不用，你自己留着吃。”
“嘘～叔，小声点。”
舒国剑假装从背篓拿出果子放进篮子。
“哦……哦……这……好了好了。”舒开讯没看见是什么果子，但是放了这么多次，就觉得给的不少，连忙拉住舒国剑的手臂阻止了。
舒国剑拿了十多个苹果在篮子里，便停了下来。
“叔，你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话还没说完舒国剑就走远了，又不敢大声叫，追上去又不太好，摇摇头，摸着篮子里的果子快步往家走去。
舒国剑很快到了牛 棚，在不远处捡起一个土坷垃丢了过去，嘭的一下打在门上，很快门打开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出来，低声询问道：“是谁。”
舒国剑有人出来把装着油纸包的肉包丢了过去，正好丢在那人身上后滚落下来。
那人感觉到是个油纸包，环顾四周没发现人捡起油纸包，发现里面的是吃食作了个揖说了声谢谢就关上了门。
舒国剑见油纸包被捡走，也离开了。
“老季是谁呀。”
“没看见人，有这个。”
同住的的肖柏川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松脂树枝点起火，季学礼打开油纸包见是几个包子。
“老季这是包子，欸，你闻闻是不是有股药香味，应该是前几次送东西的那个人送的，我发现以前沉重的身子轻松了不少，包子留着明天吃吧。”
两人第一次闻到药香味时，还以为有人要毒害他们，但是这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干脆一死百了。
没想到没死成，反而身体更健康了，原本像被石头压着的胸口轻松了不少，后面又吃了几次，身体跟下来前不相上下了。
“行，留着明早吃。”
舒国剑回到知青点推了推，门从里面关上了，于是敲了敲。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谁？”
舒国剑听声就知道是知青点的队长卢耀森：“是我，舒国剑。”
卢耀森拿着点燃的松脂树枝，惊讶不已：“欸，是舒知青啊，你这一天去哪了，一天没见你，没出什么事吧。”
“我没事，我找了个工作，今天去登记了一下。”
“哦吼～舒知青你行呀，没来几天就找到工作了，你饿了没，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卢耀森一下子狗腿的不行。
“卢知青，我不饿，谢谢你，来吃糖甜甜嘴。”舒国剑拿出三颗大白兔奶糖塞到卢耀森手中。
卢耀森一看是大白兔奶糖脸上的笑容都更真诚了，心里的嫉妒都少了不少。“谢谢舒知青。”
“不客气，你回去睡觉吧，明天还得上工。”
“行行，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来，这个你拿着，蜡烛刚用完，这个用着不错。”
卢耀森回房间后，舒国剑随便洗漱了一下就睡觉去了。
次日，舒国剑被起床喇叭吵醒了，但还是没跟着一起去上工，等知青走后，没想到舒开竺找来了。
“大侄子，我就知道你不去上工，快跟我回家。”
“好的。”
舒国剑随便洗漱了一下跟着舒开竺回家了。
“舒同志你好，我叫谭锦华，把你的介绍信和工作条给我登记一下。”
舒国剑把资料递给谭锦华：“麻烦谭干事了。”
“哈哈，不麻烦，舒同志，我们就是同事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像请假之类的也是一样，你在厂里住吧。”
“是的，谭干事现在好安排吗？”
“可以的，先安排你住男宿舍409，那里是六人一间，在男宿舍后面那一栋有个楼梯间，一个月后可以空出来，到时候你可以搬过去。”
小徐听间挑了挑眉，这舒国剑是有什么后台吗？怎么能安排到领导住的那栋楼，虽然是楼梯间的小房间，那也是无数人望尘莫及的地方。
“来，这是你的工作证和钥匙，记得要妥善保管。
你带行李了没，我们厂北门（后门）一公里远的地方有个小供销社，你缺什么东西可以去那里买。
小徐记得给两双手套给舒工，在带去车间看看，今天和明天不用上班，后天早上八点准时上班。”
“哦……好的。
舒工跟我来吧。”
“谢谢谭干事。”舒国剑拿着工作证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起码比下地强，还是好好工作吧。
在徐友兵的带领下很快到了车间，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舒国剑皱了皱眉，这大热天多难熬呀。
“舒工，这里就是车间了，我们厂主要是制作一些零件，上个月我们厂还接了一批市区那边的机械厂的零件，好像是自行车的一些零件。
舒国剑见几十人在机器的另一边磨着什么好奇不已，询问道：“徐工，那些人在做什么。”
“哦，他们呀，在给零件加工。”
“呃，零件是这样磨出来的？”
“舒工是这样的，我们这些机器的规格有的时候不太准确，但如果差的不多的话，我们会手工用砂轮磨一磨。”
“啊，这样啊。”
“是的呢，不过你是新来的估计排不上，那些都是四级以上的工人，不然手上功夫不行。”徐友兵指了指那些打磨零件的工人。
这么一说才发现那些人明显年龄大很多。
“徐干事，你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来。
“周组长，给你带个人过来，叫舒国剑，你看着安排一下。
舒同志，你跟着周组长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徐友兵还是听了谭锦华安排舒国剑去住单间才带他到机械二组的，不然就是机械一组或三组。
机械一组是要出力气的，机械二组比较轻松，机械三组虽轻松但活比较多。
“周队长好，我叫舒国剑，请多多指教。”
周文武点了点头表示友好：“舒同志你好，我叫周文武是机械二排的队长，你跟我来。”
很快，舒国剑的活安排下来了，给了这几人一把糖，最后领了两双手套就往北门走去。
反正时间还早，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不需要票的东西买一些回来。
走出北门发现远处有一大片房子，看样子是个不小的村子。
十五分钟后舒国剑走进供销社，这供销社确实很小，估计不足五十平米，在街头的位置。
里面的物品也不多，买东西的人也没几个，不过常用的生活用品还是有的。
“大姐，这里有木箱子卖吗？”舒国剑来到卖水果糖的柜台询问道。
“没有，过来我跟你说哪里有。”柜台大姐招了招手低声道。
“大姐哪里有。”舒国剑上前一步低声询问着。
“在沙河村里有一户人家有这些，就在村口第四户人家，他家门口有棵枣树，你过去也得小心些。”
“好的，谢谢大姐。”说着递了两颗大白兔奶糖过去。
“嘿，小伙子不错。”
舒国剑离开供销社，来到街上时正好是午饭时间，街上的人多了起来。
没走多久就是国营饭店，没想到这个国营饭店里面的空间还挺大，还有一个窗口还卖包子，粉，面条，舒国剑买了五个包子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
“喂，吃包子是不能占座的。”一个鼻孔看人的女服务员不耐烦的说着。
舒国剑看了一眼墙上的菜单说着：“我吃饭，给我来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红烧猪脚包。”
“啧，吃的完吗？五两肉票加三块钱。”
现在人不多所以上菜也挺快，吃了一口红烧猪脚包，味道很不错，又吃了一口鱼香肉丝，味道也不错。
脑海中突然冒出个想法，可以找这个厨子做个交易。
吃完饭，去了一趟沙河村买了一个木箱、一个木桶、一个木盆、一张草席来到男生宿舍409，开锁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脚臭味钻入鼻尖，差点被送走。
开门通了一下风后走了进去，一个最里面的上铺还空着，不过上面放满了杂七杂八的物品，
舒国剑把床上的物品完好的搬到地上，收拾下来都花了近一个小时，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差不多四五点的样子，国营饭店应该闲下来了，把储物格里的背篓拿了出来，背上背篓去了国营饭店。
来到国营饭店前，见饭店的门半关着，便上前敲了敲。
“谁呀，没饭了。”里面只传出声音，但没人过来开门，于是继续敲了几下。
“哎呀，谁呀，敲敲敲，都说了没饭了。”一个火气极大的女服务员开门走了出来。
“谁呀。”
“同志你好，我找你们大厨。”
“你谁呀，找我们大厨什么事。”
“我是他亲戚，能叫他出来一下吗？”
“等着吧。”女服务员转身进去了：“纪师傅有人找你。”
“找我，谁呀。”
一个瘦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疑惑地看向舒国剑：“是你找我，你是？”
“师傅你好，我是机械厂的工人，能借一步说话吗？”
男子一听机械厂，身上的戒备都少了几分跟着舒国剑跟上。
两人来到饭店转角处询问道：“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
“师傅你好，我想跟你谈笔交易。”
“嘿，你可别胡咧咧，这可是犯错误的事。”中年男子连忙捂住舒国剑的嘴巴低声道。
舒国剑连忙压低声音道歉：“叔，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这里有几十斤面粉和十多斤猪肉，想找你帮我包成包子，到时候我给叔手工费。”
“等等，你有面粉，能给我看看吗？”
舒国剑从背篓里拿出一个油纸包出来，打开给中年男子看了一眼。
乎的眼睛亮晶晶的，这么优质的面粉自己也只吃过两次，但其他的饭店里也是有定量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瘦了，跟不认识的说自己是国营饭店的大厨都没人信。
“同志，这可是优质面粉，你要做多少斤面粉的包子。”
“二十斤面粉。”
“这么多，你不是要拿到那里去卖吧。”
舒国剑一听也知道说的那里是什么地方，连忙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家里有喜事请大队的人吃肉包，指定要国营饭店的肉包，所以找关系弄了点面粉回来。”
“行，这样吧，手工费我不收钱十斤面粉，我收一斤面粉加一斤肉。”
“这有点多。”
“不多，一点都不多，你看啊，包包子馅料需要调料是吧，还得蒸熟对吧……”
“行行，我现在去拿面粉什么时候能做好。”
“现在差不多五点了，等会儿就要来客人了，我晚上熬夜给你做，你明天一早过来。”
“呃，明天早上可能来不来很早，要不明天下午拿面粉过来，后天早上过来拿包子。”
“也行，明天这个时候带面粉过来吧，我在饭店等你。”
“谢谢师傅，这糖拿去甜甜嘴。”舒国剑递了五颗大白兔奶糖过去。
“嘿，你小子不错，以后叫我老纪吧。”老纪收下奶糖各自分开了。
舒国剑没在回宿舍背着背篓回大队了，到大队时，已经明月高挂了，村子笼罩在银色的月光中变得神秘起来。
伴着虫鸣声到了知青点，正要敲门的手一顿，现在这么安静，正好可以去趟牛 棚。
拿出三个肉包抠了一些回春丹的粉末在包子上，希望季学礼的身体素质能提高一些，到时候感冒也能轻松熬过去，这样就不会做白工了。
舒国剑还没到牛棚就看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从那里走出来，连忙闪进墙角。
不一会儿，影子越来越近，发现是舒开讯，手上还挎着个竹篮子。
舒国剑低声唤了一声：“叔。”
“谁……谁在哪。”舒开讯戒备的低声询问道。
“叔，是我，国剑。”舒国剑从墙角走了出来。
“国剑，你怎么在这，不是去上班了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厂里让我后天去上班，不上班所以回来了，叔你这是？”
“你不是让家里看顾着那个人吗，昨天家里高兴搞得太晚没送粮食过来，今晚送了点两斤红薯土豆，还有一碗野鸡汤。”
舒国剑已经看见了篮子里的空碗，想到不爱吃苹果，正好可以给一点让他带回去。
放下背篓接过舒开讯手上的篮子：“叔，我在机械厂那边得了些果子，你带回去给大家分分。”
“欸，不用不用，你自己留着吃。”
“嘘～叔，小声点。”
舒国剑假装从背篓拿出果子放进篮子。
“哦……哦……这……好了好了。”舒开讯没看见是什么果子，但是放了这么多次，就觉得给的不少，连忙拉住舒国剑的手臂阻止了。
舒国剑拿了十多个苹果在篮子里，便停了下来。
“叔，你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话还没说完舒国剑就走远了，又不敢大声叫，追上去又不太好，摇摇头，摸着篮子里的果子快步往家走去。
舒国剑很快到了牛 棚，在不远处捡起一个土坷垃丢了过去，嘭的一下打在门上，很快门打开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出来，低声询问道：“是谁。”
舒国剑有人出来把装着油纸包的肉包丢了过去，正好丢在那人身上后滚落下来。
那人感觉到是个油纸包，环顾四周没发现人捡起油纸包，发现里面的是吃食作了个揖说了声谢谢就关上了门。
舒国剑见油纸包被捡走，也离开了。
“老季是谁呀。”
“没看见人，有这个。”
同住的的肖柏川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松脂树枝点起火，季学礼打开油纸包见是几个包子。
“老季这是包子，欸，你闻闻是不是有股药香味，应该是前几次送东西的那个人送的，我发现以前沉重的身子轻松了不少，包子留着明天吃吧。”
两人第一次闻到药香味时，还以为有人要毒害他们，但是这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干脆一死百了。
没想到没死成，反而身体更健康了，原本像被石头压着的胸口轻松了不少，后面又吃了几次，身体跟下来前不相上下了。
“行，留着明早吃。”
舒国剑回到知青点推了推，门从里面关上了，于是敲了敲。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谁？”
舒国剑听声就知道是知青点的队长卢耀森：“是我，舒国剑。”
卢耀森拿着点燃的松脂树枝，惊讶不已：“欸，是舒知青啊，你这一天去哪了，一天没见你，没出什么事吧。”
“我没事，我找了个工作，今天去登记了一下。”
“哦吼～舒知青你行呀，没来几天就找到工作了，你饿了没，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卢耀森一下子狗腿的不行。
“卢知青，我不饿，谢谢你，来吃糖甜甜嘴。”舒国剑拿出三颗大白兔奶糖塞到卢耀森手中。
卢耀森一看是大白兔奶糖脸上的笑容都更真诚了，心里的嫉妒都少了不少。“谢谢舒知青。”
“不客气，你回去睡觉吧，明天还得上工。”
“行行，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来，这个你拿着，蜡烛刚用完，这个用着不错。”
卢耀森回房间后，舒国剑随便洗漱了一下就睡觉去了。
次日，舒国剑被起床喇叭吵醒了，但还是没跟着一起去上工，等知青走后，没想到舒开竺找来了。
“大侄子，我就知道你不去上工，快跟我回家。”
“好的。”
舒国剑随便洗漱了一下跟着舒开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