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与颂 第81章 弱小和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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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翘首四顾，终于，他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顾名。”他将拐杖举过头顶，朝着顾名示意，“您过来一下。”
他似乎看了出来，顾名在这个团队之中，担任着领袖的地位。
顾名见状，缓步向前，他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貌似从见到这个老人的第一面起，他都从来没有向他透露过自己的姓名。
而如今，他却一口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顾名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站到了老人的面前，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您有何吩咐？”
顾名脸上带着笑容，十分客气。
“『理想城』海纳百川。”
他微笑着看着顾名的眼睛，但是声音却异常的大，很明显，他将他接下来话语的受众，从顾名转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身上。
“确实，我们感谢您的收容。”
顾名与他对演。
“等等，我话还未说完呢！”对于顾名的礼貌，老人似乎并不买账，他再次将拐杖往地上敲了敲，咳出了卡在喉咙的一口痰：
“『理想城』海纳百川，但是，我们不接受弱小和愚笨，我们需要对你们进行一个筛选。”
什么意思？
疑惑一齐出现在了众人的脸上。
“所以，按照规矩，『外来者』需要证明自己的强大与聪慧，通过测试之后，才会成为我们的一员。”
通过测试？
测试这个词语，让人们联想到了之前的处境，他们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
他们开始忧虑，如果说，永生需要生命来赌博的话，那么回到之前的世界，才是此时最好的选择。
“能不能不测试？能不能放我们回去？”
说话之间，顾名闻到了一股恶臭，那好像是蛋白质腐烂的味道。
顾名见到众人的表情，便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恶臭由远及近，人们抬起头发现不远处，两个人抬着一副担架，正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顾名发现，担架上面抬着一具人类的尸体。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尸身残缺不全，可以明显的看见有利器割伤过的伤口，仔细观察，更能隐约发现，上面存在了一些牙齿啃噬过的痕迹。
这两人低着头，行色匆匆，迅速从人群身边路过，向左边拐进了一个巷子里。
如此血腥的场面，老者却依旧面不改色，就像司空见惯一般，毫无反应。
但是却给众人吓的一个激灵。
他们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哪里见过如此真实逼真的一幕。
“喂！老人家。”
有人忍不住了。
人群之中，一个身穿白色衬衫，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站了出来，他向老人发起质问：
“你不是说在这个地方，人不会死吗？刚刚这又是什么情况？”
老者依旧满脸笑容，但是却并不吝啬言语：
“我说的是，不会因为寿命的终结，从而死亡。”
“我想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并不说人不会死，如果出现一些特殊情况，比如被攻击的话…”
“还是会死的。”
“刚刚那种情况，就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罢了，大家完全不必担心。”
完全不必担心？
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说服力。
这一下，已经没有人再相信他所说的话，大家对与『理想城』的憧憬与期待，也随着刚刚的那具尸体，荡然无存。
“让我们回到刚刚的问题吧。”老人的微笑渐渐消失了，“不是我不放你们回去，是我根本无法做到！”
“来即是缘，既来之，则安之。”
“若不参加测试，结果会怎么样？”
老人面不改色，没有回答。
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众人心中打起了鼓，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脑中全是刚刚那具尸体的惨状。
大家都知道，他生前曾经被某种东西啃噬过，但大家心照不宣，缄口不言，不想让自己的恐惧，影响周围的其他人。
但恐惧早已在人群中弥漫了开来，又岂是某一人可以控制。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顾名，他们希望这个曾经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男人，可以再次助他们度过危机。
此情此景，顾名知道，已经没有了退路。
即使有着红袖的帮助，他也没办法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之中，保存所有人的性命。
更何况，一旦彻底与眼前的老人翻脸，情况可能变得更加不受控制。
至少目前，不能与他翻脸。
弱小和愚笨？
顾名思考着老人的话，也就是说，靠着强大与智慧，便可以从接下来的测试之中，寻得生机。
他可以救众人一次，就可以救众人第二次。
“即是测试，请你说出规则。”
顾名已经不想再使用敬词，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他自己口中所谓的“好人”。
“进入这间屋子，自动获取规则。”
老人用拐杖指了指身后的建筑，显然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众人详情。
“即如此，如你所愿，开始吧。”
顾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答应了下来，眼下的情况，只能见招拆招了。
“你们呢？”
老人大声询问着众人。
顾名的入局，仿佛给大家吃了一个定心丸——只要自己跟紧这个男人的话，那么也许就能像之前一般，从困境之中获得重生。
“同意。”
“同意。”
“我也同意。”
人群中，没有出现第二种意见。
他们都不愿脱离顾名留在此地，来面对这个可怕的老者。
“很好。”老人再一次的露出了微笑，“不过，我记得你们有五十三个人，但这个测试，最多一次只能容纳五十二个。”
“那又该如何？”
有人发问。
“这样，我们随机选出一个幸运儿，免于测试，我们会自动接纳这位幸运儿，毕竟，强运也是一种强大。”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抱着一丝期待，期待自己能成为这个幸运儿。
“额，依我看的话，就这位吧。”
老人伸出拐杖，指向了刚刚那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他便是你们中的幸运儿。”
就这么简单？
人们一阵无语，原本以为还要通过种种选拔方式来决定幸运儿，谁料竟然如此草率。
“他会在此地等着你们。”
“各位，记住了，弱小和愚笨，终将会被淘汰，永远不会被『理想城』所接纳。”
“『理想城』是强者的世界！”
此时的老人，已经和『慈眉善目』这四个字，搭不上一丝的联系。
“顾名。”他将拐杖举过头顶，朝着顾名示意，“您过来一下。”
他似乎看了出来，顾名在这个团队之中，担任着领袖的地位。
顾名见状，缓步向前，他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貌似从见到这个老人的第一面起，他都从来没有向他透露过自己的姓名。
而如今，他却一口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顾名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站到了老人的面前，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您有何吩咐？”
顾名脸上带着笑容，十分客气。
“『理想城』海纳百川。”
他微笑着看着顾名的眼睛，但是声音却异常的大，很明显，他将他接下来话语的受众，从顾名转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身上。
“确实，我们感谢您的收容。”
顾名与他对演。
“等等，我话还未说完呢！”对于顾名的礼貌，老人似乎并不买账，他再次将拐杖往地上敲了敲，咳出了卡在喉咙的一口痰：
“『理想城』海纳百川，但是，我们不接受弱小和愚笨，我们需要对你们进行一个筛选。”
什么意思？
疑惑一齐出现在了众人的脸上。
“所以，按照规矩，『外来者』需要证明自己的强大与聪慧，通过测试之后，才会成为我们的一员。”
通过测试？
测试这个词语，让人们联想到了之前的处境，他们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
他们开始忧虑，如果说，永生需要生命来赌博的话，那么回到之前的世界，才是此时最好的选择。
“能不能不测试？能不能放我们回去？”
说话之间，顾名闻到了一股恶臭，那好像是蛋白质腐烂的味道。
顾名见到众人的表情，便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恶臭由远及近，人们抬起头发现不远处，两个人抬着一副担架，正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顾名发现，担架上面抬着一具人类的尸体。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尸身残缺不全，可以明显的看见有利器割伤过的伤口，仔细观察，更能隐约发现，上面存在了一些牙齿啃噬过的痕迹。
这两人低着头，行色匆匆，迅速从人群身边路过，向左边拐进了一个巷子里。
如此血腥的场面，老者却依旧面不改色，就像司空见惯一般，毫无反应。
但是却给众人吓的一个激灵。
他们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哪里见过如此真实逼真的一幕。
“喂！老人家。”
有人忍不住了。
人群之中，一个身穿白色衬衫，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站了出来，他向老人发起质问：
“你不是说在这个地方，人不会死吗？刚刚这又是什么情况？”
老者依旧满脸笑容，但是却并不吝啬言语：
“我说的是，不会因为寿命的终结，从而死亡。”
“我想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并不说人不会死，如果出现一些特殊情况，比如被攻击的话…”
“还是会死的。”
“刚刚那种情况，就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罢了，大家完全不必担心。”
完全不必担心？
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说服力。
这一下，已经没有人再相信他所说的话，大家对与『理想城』的憧憬与期待，也随着刚刚的那具尸体，荡然无存。
“让我们回到刚刚的问题吧。”老人的微笑渐渐消失了，“不是我不放你们回去，是我根本无法做到！”
“来即是缘，既来之，则安之。”
“若不参加测试，结果会怎么样？”
老人面不改色，没有回答。
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众人心中打起了鼓，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脑中全是刚刚那具尸体的惨状。
大家都知道，他生前曾经被某种东西啃噬过，但大家心照不宣，缄口不言，不想让自己的恐惧，影响周围的其他人。
但恐惧早已在人群中弥漫了开来，又岂是某一人可以控制。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顾名，他们希望这个曾经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男人，可以再次助他们度过危机。
此情此景，顾名知道，已经没有了退路。
即使有着红袖的帮助，他也没办法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之中，保存所有人的性命。
更何况，一旦彻底与眼前的老人翻脸，情况可能变得更加不受控制。
至少目前，不能与他翻脸。
弱小和愚笨？
顾名思考着老人的话，也就是说，靠着强大与智慧，便可以从接下来的测试之中，寻得生机。
他可以救众人一次，就可以救众人第二次。
“即是测试，请你说出规则。”
顾名已经不想再使用敬词，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他自己口中所谓的“好人”。
“进入这间屋子，自动获取规则。”
老人用拐杖指了指身后的建筑，显然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众人详情。
“即如此，如你所愿，开始吧。”
顾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答应了下来，眼下的情况，只能见招拆招了。
“你们呢？”
老人大声询问着众人。
顾名的入局，仿佛给大家吃了一个定心丸——只要自己跟紧这个男人的话，那么也许就能像之前一般，从困境之中获得重生。
“同意。”
“同意。”
“我也同意。”
人群中，没有出现第二种意见。
他们都不愿脱离顾名留在此地，来面对这个可怕的老者。
“很好。”老人再一次的露出了微笑，“不过，我记得你们有五十三个人，但这个测试，最多一次只能容纳五十二个。”
“那又该如何？”
有人发问。
“这样，我们随机选出一个幸运儿，免于测试，我们会自动接纳这位幸运儿，毕竟，强运也是一种强大。”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抱着一丝期待，期待自己能成为这个幸运儿。
“额，依我看的话，就这位吧。”
老人伸出拐杖，指向了刚刚那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他便是你们中的幸运儿。”
就这么简单？
人们一阵无语，原本以为还要通过种种选拔方式来决定幸运儿，谁料竟然如此草率。
“他会在此地等着你们。”
“各位，记住了，弱小和愚笨，终将会被淘汰，永远不会被『理想城』所接纳。”
“『理想城』是强者的世界！”
此时的老人，已经和『慈眉善目』这四个字，搭不上一丝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