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妖录 第71章 指证
即使靖妖司员工们不满意多尔根空降在了靖妖司，靖妖司也还是要运转。
多尔根已经十分了解了靖妖司的布局，理解了靖妖司的权力划分以及工作的流程。
他准备领导这一次的镇妖大阵破坏事件。
“所以就是因为九尾狐的蓄意破坏才让这么多的囚犯逃出去的？”
多尔根将一沓资料丢在桌子上，对着会议室的员工们说。
“这只是其中一种判断，毕竟根据种种迹象，这也可能是吞天蟒的阴谋，九尾狐也许只是被利用或者被控制。”
米林解释道，她今天没有出任务，因此被抓来陪着这个新来的副司长。
多尔根双手抱胸，他本想将自己的腿搭在桌子上，但是还是放弃了，他说：
“这个叫森茗的，他为何在这次的案件之中这么活跃？似乎从哪里都能够看到他的身影，如何确定他不是故意参与，暗中破坏的？”
米林有些匪夷所思地看了多尔根一眼，然后说：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他在九州的名誉有目共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谁说名誉高的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名誉高就能够将手伸进公安机构来吗？他完全是一个炸弹的引线，最终会炸死我们！”
米林没想到这个副司长对森茗的敌意这么强，如果不是森茗来把他引起的地震停下，这黑龙还有机会在这里侃侃而谈吗？
“那就不说名誉，引发这场事件他能够得到什么呢？”
“找出作案动机这难道不是你们探员该干的事情吗？”
米林是在有些受不了，她继续解释道：
“副司长，你完全不知道森茗这只妖的能量，他背后有地府的王作背书，而且虽然他只是挂名，但我们共事的时间并非一朝一夕……不过我们会把他纳入嫌疑人的备选名单内。”
米林中途发现这黑龙似乎要爆发，因此做出了妥协，当然，这只是嘴上说说的。
如果这场事件成功解决森茗的确能够得到一份装满妖兽的锁妖录，但是就过程来说，森茗直接暗杀了九尾狐把锁妖录抢过来还更方便，更隐秘，完全没必要搞得天上地下都知道这件事情。
米林并没有告诉多尔根关于森茗设立了悬赏令这一件事，她知道若是说了这个副司长更会揪着这事做文章，明明是激励大家工作热情的事情，总是有人看不得好。
想到悬赏，自己就想到了森茗送给刘烛女儿的那颗龙珠，说实话，没有人不会眼红的，米林真的下定决心和黄明杉要一个孩子，不过要等这些麻烦事办完再说，她可不想和佘曼白一样到地府走一遭。
“我听闻那件菩萨像失窃事件也有进展了，带我去看看。”
多尔根的一番话将把自己置身事外的米林给拽了回来，米林没有办法拒绝副司长的要求，只得带他去了。
酆都很先进地装载了监控摄像头，不过受到灵力的扰动而无法看清作案过程。不过好在不是停摆，经过一段时间的逆向解构，后勤部门的员工将这灵力扰动给清除了，因此那段影像得以重见天日。
“嗯，一只蝙蝠骑着一个鬼魂？有点意思，知道这两个是何人吗？”
多尔根看完了作案过程，非常的清晰明了，那鬼魂用灵力盖住了摄像头，然后蝙蝠就摇动着手中的铃铛，来制止的士兵们就一动不动，待到取到地藏菩萨像后，鬼魂大手一挥，对着那些士兵做了些什么就飞快离开了。
整场抢劫行云流水，熟练得很。
那个解密视频的员工摇摇头，说：
“尚不清楚，这鬼魂最后用的应该是模糊记忆的法术，所以现场没有人能够记得它们长相，不过我们已经通知了证人来指证，应该很快就到。”
“很好，这个证人我会亲自接待，那就这样，等证人到了通知我。”
说罢，多尔根很快地就离开了资料室。
米林本来还想提醒这个副司长他讨厌的森茗一定回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不如看他和森茗针锋相对，不管怎么样，森茗都是个绝对不会吃亏的主，这黑龙绝对讨不到好。
|
“我们一会儿就去靖妖司看监控，如果真是孙尚的话我立马会去逮捕。”
森茗在餐桌上对霞玉说道。
今天森茗依旧拉着艾利尔来自己家吃饭，毕竟是要帮她养身体，森茗做得菜都是很滋补的。
比如用爆炒领胡牛肉，五彩莲花的藕根和狸力的排骨一起熬煮的汤，为了照顾艾利尔的口味森茗还特别做了凉拌水晶花以及清炒芸香，三菜一汤，还算可以，吃完还有用五灵果榨的汁做甜品。
虽然是照顾艾利尔的口味，但是艾利尔似乎都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只说都是拿水晶花和芸香来炼药，而不是日常食用。
“好……”
霞玉过了好久才回答了森茗的话。
“最近孙尚有没有和你联系？”
森茗自从上次血夜之后就没有关于孙尚的消息，因此询问霞玉，可恶孙尚身上有西王母的牌子，不然自己早就在他身上放定位了。
霞玉点点头，说：
“孙尚和我每天晚上都说晚安也，早上说早安也，然后他说最近在西王母那里查血夜的事情也，他说不能让我白白受伤害也。”
“那挺好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森茗的心里可是在抱怨，因为说不准这孙尚就是跑到西王母那里避难了，他在赌自己不敢去。
艾利尔没有在森茗家久留，很快地就回了家。说是森茗拉她来，其实是强迫艾利尔来，她可以说是被森茗软禁了，每次吃饭就和点到一样。
刚开始艾利尔也是有些不情愿的，但又想到自己的积蓄不多，干脆破罐子破摔，能省饭钱也很不错，况且森茗的饭真的好吃啊。
生活不易，魔法少女都要叹气呀。
“砰！”
黄色小猫飞了出来，它对艾利尔说：
“这只猫真厉害呀，水晶花拿来做沙拉哦，我在大秦就见过国王可以偶尔吃上一次。”
“那不是沙拉，是凉拌菜啦。”
艾利尔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肚子，鼓鼓的，她突然感到有些害羞，于是抱着自己的大枕头蹭了几下。
“还有其他那些东西，我不太认识这些九州的东西，但我可以肯定每一个都是不输水晶花的好东西啊，你得多吃，不然我的赐福你都承受不住。”
艾利尔把脸全部埋入自己的大枕头，说：
“太可怕了，每餐都要吃炼金用的昂贵药材，我都觉得是断头饭了！”
小猫在空中划出了几道漂亮的弧线，又说：
“我昨天训练了一会儿洪雪，她很不错，但如果我是司掌柔软植物的精灵王的话那就更好了。”
艾利尔翻了个身，看向在空中的小猫，说：
“她很擅长植物魔法吗？”
“与其说擅长，不如说她就是植物。”
“她是九州的植物妖精？”
小猫落在了床铺上，感受着橡胶床垫的弹性，说：
“是啊，我觉得让妖精来当魔法少女会很厉害，因为那个月怜的黑天鹅就是九州妖精呀。”
“她现在什么程度了？”
“嗯，已经可以召唤红细胞骑士和白细胞战马了。”
也就是说洪雪现在的赐福等级已经和现在的艾利尔一样了，但是和以前的艾利尔还有差距。
“额啊！！”
艾利尔抱怨地蹬了几下腿，搞得冷空气全部进了被褥，她又只好重新裹好被子，
“如果我水晶没裂开就好了。”
“那家伙说不定可以帮你修复。”
艾利尔没有去理会精灵王的话，她不想再想这些东西了，腹中饱胀让她大脑供血有些不足，她现在只想紧紧抱着大枕头准备睡午觉。
精灵王见状也就消失，它准备去见洪雪。
|
森茗带着风箫和霞玉来到了靖妖司。
“怎么会是你？我的证人呢！”
多尔根可没有好脸色给森茗看。
不过森茗完全不在意这些，他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霞玉，说：
“她就是咯。”
“为什么和你在一起！”
“因为我们住一起啊。”
“你怎么可以和证人住一起呢！那这证人说的话还能不能算数了！”
多尔根吹胡子瞪眼的，让森茗有些眼睛发痒，想翻一个巨大无比的白眼，他觉得独眼巨人这点很好，能翻巨大无比的白眼。
“靖妖司有测谎的仪器，不用担心会有人说假话，倒是你，你查我的身份查得怎么样了？”
多尔根突然停顿了一会儿，他确实没怎么能够查到森茗的身份，虽然靖妖司数据库里面有他的身份证，但是那怎么看都肯定不是真的。
他现在对森茗的了解也就是米林今天说的那些话。
“自然是有进展，我知道你肯定是个要隐藏身份生活的人。”
森茗终于是翻出了一个白眼，他说：
“废话！如果我不隐藏身份你还要查个什么！”
森茗不想理会这条蠢笨的黑龙，直接带着霞玉往资料室里面走。
“啊，森茗你来了，来看看这监控吧，很清楚明了。”
那员工一见到森茗立马就站了起来。
森茗让霞玉凑到了电脑屏幕前，然后员工就按下了播放键。
电脑屏幕的画面不断流转，霞玉的红色眼镜上反射着电脑发出来的光芒。
“你看这只蝙蝠，是不是你认识的？”
那员工按下了暂停键，然后放大了画面。
霞玉扁了扁嘴巴，然后又吞了口口水，才慢慢吞吞地说道：
“他似乎就是孙尚也。”
森茗亦是凑近来看那屏幕中央的蝙蝠，说：
“毛皮浑黑，身形长大，双目如珠，嗯，确实是你说的样子，不过有些小瑕疵。”
“什么？”
那个员工很疑惑地问。
“因为不是蝙蝠而是‘寓’。”
森茗解释道。
“据我所知，寓应该有鸟羽才对，可是他这并没有羽毛。”
面对员工的疑问，森茗回答得很干脆：
“剃了。”
“为什么？”
员工追问道。
“因为寓他有种功效——壮阳，你懂吧，凡是和这玩意儿扯上关系就没有好过的，寓被捕杀到就那么一点了，我猜想他将双翼羽毛摘掉应该是为了躲避捕杀。”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寓有红色的和眼线一样的花纹，并且嘴部会稍长一些，很好区分的。”
那员工仔细看看，发现确实能够在那如珠般的眼睛后边看到一丝红色。
“所以这不是孙尚也？”
霞玉小声地说着。
“你不知道孙尚是不是寓？”
森茗显得很惊讶，但随即又没有那么惊讶了，毕竟霞玉是个糊涂蛋，孙尚要是骗她自己是蝙蝠她大概是看不出来的——就算用了自在观想法也没有用，孙尚的修为比霞玉高。
“我，我不知道也……”
“唉，盲婚哑嫁都没你离谱，人家好歹知道对面是个人，你这又是没见过孙尚人形，又是不知道孙尚物种的，长点心吧。”
森茗用尾巴拍了拍霞玉的小脑瓜，似乎能够听到很清脆的回声。
“哼！我就说不该让证人和你住在一起！现在证据又没有了！”
多尔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他见到这种情形立马泼了第一桶冷水，真是敢为人先。
“也不见得，把这视频拷我一份，我去找西王母对峙，霞玉不能确定，这西王母总不可能不确定。”
员工于是拿出一个U盘，将这个监控录像传了进去。
多尔根来九州学习，自然要知道这里的一些大人物，他双手抱着胸，不屑地说道：
“哼！西王母是你能见到的？莫不是你想要拿这个去作手脚！”
“我自然是有些人脉，那么时间宝贵，恕不奉陪。”
森茗接过U盘，拉着霞玉走开了。
多尔根还以为又是自己的威压吓住了森茗，让他不敢对峙，心里快活了好一阵，他大摇大摆地也离开了资料室。
那员工不禁擦擦额头上的汗，不是因为也被多尔根的威压给镇住，而是没想到这新来的副司长居然这么……呆傻。
“森茗，我好难过也。”
走在路上，霞玉冷不丁地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她看着石板铺成的人行道路，太矮了森茗看不见她的脸，但应该不是什么开心的脸。
森茗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只好用手拍拍霞玉的脑袋，但是被霞玉躲开了。
风箫此时说话了：
“该感到难过的是孙尚才对。”
“为什么也？”
“他难道会不知道盗窃地藏菩萨像会有多大的后果吗？他应该对辜负你而感到难过。”
风箫似乎有些愤慨，双手握拳。
“我还是希望不是孙尚也……”
霞玉抱着一丝希望。
森茗又在霞玉脑袋上拍了拍，这一次霞玉终于没有躲开。
多尔根已经十分了解了靖妖司的布局，理解了靖妖司的权力划分以及工作的流程。
他准备领导这一次的镇妖大阵破坏事件。
“所以就是因为九尾狐的蓄意破坏才让这么多的囚犯逃出去的？”
多尔根将一沓资料丢在桌子上，对着会议室的员工们说。
“这只是其中一种判断，毕竟根据种种迹象，这也可能是吞天蟒的阴谋，九尾狐也许只是被利用或者被控制。”
米林解释道，她今天没有出任务，因此被抓来陪着这个新来的副司长。
多尔根双手抱胸，他本想将自己的腿搭在桌子上，但是还是放弃了，他说：
“这个叫森茗的，他为何在这次的案件之中这么活跃？似乎从哪里都能够看到他的身影，如何确定他不是故意参与，暗中破坏的？”
米林有些匪夷所思地看了多尔根一眼，然后说：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他在九州的名誉有目共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谁说名誉高的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名誉高就能够将手伸进公安机构来吗？他完全是一个炸弹的引线，最终会炸死我们！”
米林没想到这个副司长对森茗的敌意这么强，如果不是森茗来把他引起的地震停下，这黑龙还有机会在这里侃侃而谈吗？
“那就不说名誉，引发这场事件他能够得到什么呢？”
“找出作案动机这难道不是你们探员该干的事情吗？”
米林是在有些受不了，她继续解释道：
“副司长，你完全不知道森茗这只妖的能量，他背后有地府的王作背书，而且虽然他只是挂名，但我们共事的时间并非一朝一夕……不过我们会把他纳入嫌疑人的备选名单内。”
米林中途发现这黑龙似乎要爆发，因此做出了妥协，当然，这只是嘴上说说的。
如果这场事件成功解决森茗的确能够得到一份装满妖兽的锁妖录，但是就过程来说，森茗直接暗杀了九尾狐把锁妖录抢过来还更方便，更隐秘，完全没必要搞得天上地下都知道这件事情。
米林并没有告诉多尔根关于森茗设立了悬赏令这一件事，她知道若是说了这个副司长更会揪着这事做文章，明明是激励大家工作热情的事情，总是有人看不得好。
想到悬赏，自己就想到了森茗送给刘烛女儿的那颗龙珠，说实话，没有人不会眼红的，米林真的下定决心和黄明杉要一个孩子，不过要等这些麻烦事办完再说，她可不想和佘曼白一样到地府走一遭。
“我听闻那件菩萨像失窃事件也有进展了，带我去看看。”
多尔根的一番话将把自己置身事外的米林给拽了回来，米林没有办法拒绝副司长的要求，只得带他去了。
酆都很先进地装载了监控摄像头，不过受到灵力的扰动而无法看清作案过程。不过好在不是停摆，经过一段时间的逆向解构，后勤部门的员工将这灵力扰动给清除了，因此那段影像得以重见天日。
“嗯，一只蝙蝠骑着一个鬼魂？有点意思，知道这两个是何人吗？”
多尔根看完了作案过程，非常的清晰明了，那鬼魂用灵力盖住了摄像头，然后蝙蝠就摇动着手中的铃铛，来制止的士兵们就一动不动，待到取到地藏菩萨像后，鬼魂大手一挥，对着那些士兵做了些什么就飞快离开了。
整场抢劫行云流水，熟练得很。
那个解密视频的员工摇摇头，说：
“尚不清楚，这鬼魂最后用的应该是模糊记忆的法术，所以现场没有人能够记得它们长相，不过我们已经通知了证人来指证，应该很快就到。”
“很好，这个证人我会亲自接待，那就这样，等证人到了通知我。”
说罢，多尔根很快地就离开了资料室。
米林本来还想提醒这个副司长他讨厌的森茗一定回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不如看他和森茗针锋相对，不管怎么样，森茗都是个绝对不会吃亏的主，这黑龙绝对讨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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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会儿就去靖妖司看监控，如果真是孙尚的话我立马会去逮捕。”
森茗在餐桌上对霞玉说道。
今天森茗依旧拉着艾利尔来自己家吃饭，毕竟是要帮她养身体，森茗做得菜都是很滋补的。
比如用爆炒领胡牛肉，五彩莲花的藕根和狸力的排骨一起熬煮的汤，为了照顾艾利尔的口味森茗还特别做了凉拌水晶花以及清炒芸香，三菜一汤，还算可以，吃完还有用五灵果榨的汁做甜品。
虽然是照顾艾利尔的口味，但是艾利尔似乎都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只说都是拿水晶花和芸香来炼药，而不是日常食用。
“好……”
霞玉过了好久才回答了森茗的话。
“最近孙尚有没有和你联系？”
森茗自从上次血夜之后就没有关于孙尚的消息，因此询问霞玉，可恶孙尚身上有西王母的牌子，不然自己早就在他身上放定位了。
霞玉点点头，说：
“孙尚和我每天晚上都说晚安也，早上说早安也，然后他说最近在西王母那里查血夜的事情也，他说不能让我白白受伤害也。”
“那挺好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森茗的心里可是在抱怨，因为说不准这孙尚就是跑到西王母那里避难了，他在赌自己不敢去。
艾利尔没有在森茗家久留，很快地就回了家。说是森茗拉她来，其实是强迫艾利尔来，她可以说是被森茗软禁了，每次吃饭就和点到一样。
刚开始艾利尔也是有些不情愿的，但又想到自己的积蓄不多，干脆破罐子破摔，能省饭钱也很不错，况且森茗的饭真的好吃啊。
生活不易，魔法少女都要叹气呀。
“砰！”
黄色小猫飞了出来，它对艾利尔说：
“这只猫真厉害呀，水晶花拿来做沙拉哦，我在大秦就见过国王可以偶尔吃上一次。”
“那不是沙拉，是凉拌菜啦。”
艾利尔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肚子，鼓鼓的，她突然感到有些害羞，于是抱着自己的大枕头蹭了几下。
“还有其他那些东西，我不太认识这些九州的东西，但我可以肯定每一个都是不输水晶花的好东西啊，你得多吃，不然我的赐福你都承受不住。”
艾利尔把脸全部埋入自己的大枕头，说：
“太可怕了，每餐都要吃炼金用的昂贵药材，我都觉得是断头饭了！”
小猫在空中划出了几道漂亮的弧线，又说：
“我昨天训练了一会儿洪雪，她很不错，但如果我是司掌柔软植物的精灵王的话那就更好了。”
艾利尔翻了个身，看向在空中的小猫，说：
“她很擅长植物魔法吗？”
“与其说擅长，不如说她就是植物。”
“她是九州的植物妖精？”
小猫落在了床铺上，感受着橡胶床垫的弹性，说：
“是啊，我觉得让妖精来当魔法少女会很厉害，因为那个月怜的黑天鹅就是九州妖精呀。”
“她现在什么程度了？”
“嗯，已经可以召唤红细胞骑士和白细胞战马了。”
也就是说洪雪现在的赐福等级已经和现在的艾利尔一样了，但是和以前的艾利尔还有差距。
“额啊！！”
艾利尔抱怨地蹬了几下腿，搞得冷空气全部进了被褥，她又只好重新裹好被子，
“如果我水晶没裂开就好了。”
“那家伙说不定可以帮你修复。”
艾利尔没有去理会精灵王的话，她不想再想这些东西了，腹中饱胀让她大脑供血有些不足，她现在只想紧紧抱着大枕头准备睡午觉。
精灵王见状也就消失，它准备去见洪雪。
|
森茗带着风箫和霞玉来到了靖妖司。
“怎么会是你？我的证人呢！”
多尔根可没有好脸色给森茗看。
不过森茗完全不在意这些，他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霞玉，说：
“她就是咯。”
“为什么和你在一起！”
“因为我们住一起啊。”
“你怎么可以和证人住一起呢！那这证人说的话还能不能算数了！”
多尔根吹胡子瞪眼的，让森茗有些眼睛发痒，想翻一个巨大无比的白眼，他觉得独眼巨人这点很好，能翻巨大无比的白眼。
“靖妖司有测谎的仪器，不用担心会有人说假话，倒是你，你查我的身份查得怎么样了？”
多尔根突然停顿了一会儿，他确实没怎么能够查到森茗的身份，虽然靖妖司数据库里面有他的身份证，但是那怎么看都肯定不是真的。
他现在对森茗的了解也就是米林今天说的那些话。
“自然是有进展，我知道你肯定是个要隐藏身份生活的人。”
森茗终于是翻出了一个白眼，他说：
“废话！如果我不隐藏身份你还要查个什么！”
森茗不想理会这条蠢笨的黑龙，直接带着霞玉往资料室里面走。
“啊，森茗你来了，来看看这监控吧，很清楚明了。”
那员工一见到森茗立马就站了起来。
森茗让霞玉凑到了电脑屏幕前，然后员工就按下了播放键。
电脑屏幕的画面不断流转，霞玉的红色眼镜上反射着电脑发出来的光芒。
“你看这只蝙蝠，是不是你认识的？”
那员工按下了暂停键，然后放大了画面。
霞玉扁了扁嘴巴，然后又吞了口口水，才慢慢吞吞地说道：
“他似乎就是孙尚也。”
森茗亦是凑近来看那屏幕中央的蝙蝠，说：
“毛皮浑黑，身形长大，双目如珠，嗯，确实是你说的样子，不过有些小瑕疵。”
“什么？”
那个员工很疑惑地问。
“因为不是蝙蝠而是‘寓’。”
森茗解释道。
“据我所知，寓应该有鸟羽才对，可是他这并没有羽毛。”
面对员工的疑问，森茗回答得很干脆：
“剃了。”
“为什么？”
员工追问道。
“因为寓他有种功效——壮阳，你懂吧，凡是和这玩意儿扯上关系就没有好过的，寓被捕杀到就那么一点了，我猜想他将双翼羽毛摘掉应该是为了躲避捕杀。”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寓有红色的和眼线一样的花纹，并且嘴部会稍长一些，很好区分的。”
那员工仔细看看，发现确实能够在那如珠般的眼睛后边看到一丝红色。
“所以这不是孙尚也？”
霞玉小声地说着。
“你不知道孙尚是不是寓？”
森茗显得很惊讶，但随即又没有那么惊讶了，毕竟霞玉是个糊涂蛋，孙尚要是骗她自己是蝙蝠她大概是看不出来的——就算用了自在观想法也没有用，孙尚的修为比霞玉高。
“我，我不知道也……”
“唉，盲婚哑嫁都没你离谱，人家好歹知道对面是个人，你这又是没见过孙尚人形，又是不知道孙尚物种的，长点心吧。”
森茗用尾巴拍了拍霞玉的小脑瓜，似乎能够听到很清脆的回声。
“哼！我就说不该让证人和你住在一起！现在证据又没有了！”
多尔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他见到这种情形立马泼了第一桶冷水，真是敢为人先。
“也不见得，把这视频拷我一份，我去找西王母对峙，霞玉不能确定，这西王母总不可能不确定。”
员工于是拿出一个U盘，将这个监控录像传了进去。
多尔根来九州学习，自然要知道这里的一些大人物，他双手抱着胸，不屑地说道：
“哼！西王母是你能见到的？莫不是你想要拿这个去作手脚！”
“我自然是有些人脉，那么时间宝贵，恕不奉陪。”
森茗接过U盘，拉着霞玉走开了。
多尔根还以为又是自己的威压吓住了森茗，让他不敢对峙，心里快活了好一阵，他大摇大摆地也离开了资料室。
那员工不禁擦擦额头上的汗，不是因为也被多尔根的威压给镇住，而是没想到这新来的副司长居然这么……呆傻。
“森茗，我好难过也。”
走在路上，霞玉冷不丁地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她看着石板铺成的人行道路，太矮了森茗看不见她的脸，但应该不是什么开心的脸。
森茗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只好用手拍拍霞玉的脑袋，但是被霞玉躲开了。
风箫此时说话了：
“该感到难过的是孙尚才对。”
“为什么也？”
“他难道会不知道盗窃地藏菩萨像会有多大的后果吗？他应该对辜负你而感到难过。”
风箫似乎有些愤慨，双手握拳。
“我还是希望不是孙尚也……”
霞玉抱着一丝希望。
森茗又在霞玉脑袋上拍了拍，这一次霞玉终于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