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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来嫁你 第63章 脱险

    一只手扶在苏乐然的腰间,徐时安关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怎么了?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苏乐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整个人便放松下来,匕首脱手而出。

    没有匕首的威胁,白燕拔腿就跑。

    还没有等白燕庆幸自己脱离危险,一群官兵将白燕围了起来。“别动!”

    苏乐然转过身,用力狠狠地踩上徐时安的脚上:“徐时安,既然来了就赶紧现身,躲起来干什么?想看我出洋相,是不是。”

    徐时安闷哼一声,他被苏乐然踩习惯,倒是不恼。

    他扶着苏乐然说道:“我是看你自己处理得很好,一点都不怯场。”

    苏乐然扁着嘴巴说道:“哼!徐阳呢?”

    徐阳连忙出来:“夫人,徐阳在!”

    苏乐然着急的询问:“那几位女孩子安顿好了吗?”

    徐阳颇为感动:“回夫人的话,她们已经安顿妥善。”

    苏乐然拍了拍胸脯,真不枉她跟白燕周旋那么久。

    她慢悠悠地走,眼睛不安分的四处打量。

    燕春楼是时下最受欢迎的声色场所,许多达官贵人也会来这里谈生意,这其中的奢侈自然是不同凡响。

    苏乐然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燕春楼的大堂。她看到众多女孩子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终究是于心不忍:“这些女人也是可怜人。把她们放了吧。”

    徐时安颔首道:“她们到衙门做个笔录之后,自然会放她们离开。目前的问题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账簿。”

    苏乐然握紧拳头,突然想知道她和白燕的对话,徐时安听进去多少。

    他知道要对抗的人是宁王吗?宁王,又是宁王。

    苏乐然走到白燕的面前问道:“你刚才说我和画像一模一样,那个画像在哪里?”

    白燕梗着脖子,眼神却看向苏乐然刚才待过的房间。“我是不会出卖主人的。”

    徐阳注意到了。

    苏乐然不解的问:“你都被抓了,还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你想想黄莺,她把你当做亲姐姐一样看待。”

    白燕的脸上有了些许动容:“如果我有透露一句关于主人的事情,那么我肯定会没命。”

    苏乐然看向徐时安:“叫他们仔仔细细地搜,我就不信搜不出来。”

    徐时安朝徐阳说道:“听到夫人说的话吗?”

    徐阳:“是!”

    燕春楼的大堂富丽堂皇,从屋顶垂下的黄色幔布随意摆动让人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没有一个客人的桌上上徒留银色的酒杯、用银盘装着的佳肴。

    这也太奇怪了。苏乐然问:“这是怎么一回事?燕春楼不是最热闹的烟花之地吗?”

    徐时安不想让苏乐然在这里久留:“燕春楼的客人都被打发走。这里被查封了。我们也走吧。”

    苏乐然打量着一片狼藉的燕春楼,心想真是可惜。她都没有机会看到燕春楼辉煌的一面。

    徐时安的眼神带着冷意:“听说你想开开眼界。是我扰了夫人的兴致。可真是对不住。”

    苏乐然狠狠的瞪了徐阳一眼,作为男人,嘴巴怎么这么大。

    徐阳默默地缩了缩脖子。

    徐时安看到苏乐然张牙舞爪的样子,感到有趣:“在我的面前威胁我的人。苏乐然,你最近很嚣张哦!”

    苏乐然立马认怂:“侯爷说笑了,乐然岂敢。”

    徐时安幽怨的说:“我还以为夫人知道燕春楼也有男色,想来见识一下。”

    果然,苏乐然感到十分惋惜:“那真的太可惜了。没有想到燕春楼的生意做得那么大,男女通吃。”

    徐时安差点没有咬碎后槽牙。“难道是本侯没有令夫人满意,这真是为夫的罪过。等我们回去再找你算账。”

    苏乐然:“喜鹊呢?”

    徐时安:“我叫她先回去了。只会哭,什么用都没有。”

    苏乐然觉得之前的晕眩感又来了。她的手抓着徐时安的衣袖,轻声说道:“徐时安,我头晕。”

    徐阳:“夫人之前种了迷药,不知道吸了多少,可以有点后遗症。夫人能保持这么长时间的清醒已经是很不错。这个大堂里面的香薰或多或少也添加一些类似的成分,所以让夫人的反应加重。”

    徐时安喝道:“你怎么不早说。”

    徐时安一把抱起苏乐然,打算离开燕春楼。

    苏乐然在徐时安的怀里摇摇头:“不行!还没有找到账簿,也没有找到画像。我不能无功而返。”

    徐时安:“你放心,我的手下没有吃素的人。”

    徐时安怀里的檀木香让苏乐然很安心,她终于全身心放松,在徐时安的怀里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乐然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苏乐然扶着额头,喃喃自语:“我这是在哪?”

    她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虽柔软却也单薄无比。她已经猜想到自己身在何处,这里应该是徐时安的书房。

    她嘟着嘴道:“这床榻跟我的床榻没有得比,还是那张床柔软温暖。”

    她有听说过,徐时安有时公务繁忙就会宿在书房。

    空气中飘来一阵紫檀香,是徐时安身上的味道。

    苏乐然想着徐时安一直在熏香里泡着,难怪徐时安的身上都被腌入味。

    不时有人走动的声音,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徐阳:“我们在密室找到一张画像。但是没有找到任何账簿,也没有找到证据证明燕春楼跟宁王有关系。”

    徐时安:“无妨!就算没有办法证明燕春楼的幕后老板是宁王也没有关系。燕春楼绝对不能开下去。”

    顾长安:“逼良为娼,拐卖妇女两个罪名,燕春楼旧没有存在的理由。那燕春楼管事和之前袭击苏乐然的男人是不是关在一起。他们安全吗?”

    徐阳:“我们已经严加看管,对方想会杀人灭口,也找不到机会。”

    徐时安:“我也没有想着凭借着这些能让宁王定罪。”

    苏乐然的指甲划过雕花的屏风,发出一声细小的声音。

    徐时安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人,冷峻的脸上立马有了暖意。

    顾长安抬眉笑道:“哟!嫂子好!嫂子这次立了大功了。”

    徐阳察言观色的水平大有提高:“侯爷,属下告退。”

    他顺手将坐在位置上的顾长安拉走。“我送顾世子。”

    顾长安又气又好笑:“哎!我还没有跟嫂夫人说上话!”

    徐时安坐在位置上朝苏乐然张开怀抱:“夫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