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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爱 第一百章 抱得白菜归

    “你确定要等的人就是我?”楚袂狐疑的看着妇人。

    “哎吆!不会错了!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前面的都被赶出来了,老婆子这一个月都没开张了,就指望你了!我看你长的倒是挺俊俏的,这个连庄主虽然做生意是好手,在别的事上却不怎么精明,你放心,只要你哄着她,她定是什么也听你的。”妇人的嘴就像打开阀门一般说个不停。

    “那,她的夫君会不会找来?”楚袂低声问,似乎是害怕惹上麻烦。

    “都死了还有什么麻烦?你放心吧!给你定了这门亲事可不要忘了老婆子!快去吧!”妇人领着楚袂走到一处大厅前把楚袂一推,自己则扭着肥腰去一旁等着。

    连一朝正在低头看乌拉朵送来的册子,上面是相亲对象的信息。

    “克孜部,汉人养大,经营猪肉铺,卖肉?乌拉朵!这都弄些什么人啊?宰羊 ,放牛,女真部里都是做这个的?不是不吃猪肉吗?”连一朝沮丧的趴在桌子上,她要找,早找了,何苦到现在?

    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连一朝连头都没抬一下。

    她曾经见过世上最美的风景,哪还在乎这些凡夫俗子?

    “坐吧!喝上一会儿茶走吧 ,去告诉乌拉朵,她的好意我心领了。”

    “西城五年来战火不断,百姓流离失所,饭都吃不饱。却不想在这处不起眼的庄子里却能喝上安州的上好毛尖,我一个杀猪的真是受宠若惊!”楚袂拿起瓷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确实比他的茶沫子好喝多了!

    “阁下懂得还挺多!我这个破庄子没有什值钱的,这点子茶还是……”连一朝听了楚袂的话不禁一抽,一个屠户还懂茶?这可是她派玉碎专门去安州高价收来的。

    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后面“喝的起”三个字硬生生的吞回去了。

    许是庄子里的树木太高,把客厅的光线给遮挡了?

    又或许是这几天经常陪乌拉朵喝酒 ,酒精中毒太深到了眼睛上?

    总之,她见到那个好多年没有在梦里出现的人了!

    连一朝使劲揉揉眼睛,楚袂今天穿了一件暗红色,胸前用金线绣着四爪金龙,边上滚着朵朵祥云纹,这样的长袍,却是一件旧衣。

    能穿这样衣服的人,会是杀猪的?不管怎么样,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却是极受人喜欢的,人美,穿什么都好看!

    旧衣服?楚袂并不喜欢穿红色,即便穿了也不会是一件旧的,还略微小一点!租来的?

    空气微妙地在两人之间盘旋,楚袂淡定的喝着茶,敌不动,我不动。

    他却不得不动,这件旧官服有点短了,走的急了,没有换衣服。在这里他也没有可换的衣服,他决定出征那一刻就没想要活着回来。

    “怎么了?是奴家的茶不好喝吗?”连一朝发现了楚袂的不自在,他那样沉稳的人,绝不会这样沉不住气。

    楚袂深邃的双眸看着连一朝,她竟然自称奴家,看来生活确实教会她许多。

    “没有,你的茶水很好喝。”楚袂淡淡一笑,连一朝在他的笑里迷失,当初就是这一笑,让她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般追随他。

    楚袂对连一朝的眼神太熟悉了,他曾经讨厌这样的眼神,此时却觉得很是亲切。

    不对,连一朝好像在透过他找别人的影子!楚袂不禁自嘲,哪有一成不变的人心!

    “即是相亲,难道你不问些什么?”

    五年的军旅生活并没有在楚袂脸上留下伤痕,反而增添了刚毅之美,他的声音也不像以前那样阴翳,变的沉稳深厚,犹如远古的钟声。

    “不用问了,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来相亲也是有什么难处吧?你说吧,我会帮助你。”

    连一朝大方的看着对面的男子,她知道,西城男子不像京都,地位比女子高,能放下身段相亲的,大多是不如意的。

    她也再次确定,这个人不是楚袂。虽然长的像,身上的气质却是丝毫不像,楚袂虽然是锦衣卫,却也是京都贵公子,绝对不可能穿着旧衣服坐在这里陪她浪费时间。

    而且,连一朝无意间看到了男子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手上上竟然有许多细小的刀伤和冻伤!楚袂的刀法精湛,还懂医术,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受如此的伤害!

    连一朝分析的都对,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行军打仗中哪有什么岁月安好,命都保不住的时候谁还在乎一双手?

    “难处?这个,确实是需要你解决的,也只有你才能解决。”

    连一朝听了,瞬间笑了,对男子的迷恋到此为止。她是西城乃至半个京都的富商,虽然不比当年的连坡,却也是跺跺脚能把西城震一震的人物。

    这个男子穿成这样来见她,定是打听好了她的喜好,可惜他错了!

    “是吗?来人!换一壶茶,这壶冷了!”连一朝冷声吩咐,两个小丫鬟又端来一套普通的茶具,当然里面的茶也应是降了档次的。

    媒婆在外面听着看着,心里这个急啊!小伙子是今天长的最俊俏的,怎么也换茶了?难道也是提要求了?

    楚袂看着丫鬟倒出的茶水是褐色的,应是换上了边境普通的藏茶了。

    “壮士请。”连一朝端起瓷杯对楚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楚袂笑着喝了一口,也比他喝了五年的茶沫子好喝!

    连一朝并没有问楚袂想要什么,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若是事情要紧,男子会先开口求她的。

    楚袂也没有说话,反正楚重思又翻不出天来,冒充朝廷重官子嗣是要杀头的,他要看看连一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人的想法确实好极了,就是这样干坐着两两相看不厌也生厌了。

    “壮士刚才说,要我解决的事,可是你想要城东的那处地皮?”连一朝终于忍不住了,没想的这杀猪的这么有耐性!

    只是她这话一出,楚袂一瞬间的迟疑,就这一瞬,被连一朝看在了眼里,不是?难道这个男子还有别的野心?

    “那块地现在被军营强征了,民不与官斗,我帮不了你。”

    “不用那么麻烦!只是有一件事要跟姑娘求证。”楚袂没有想到连一朝在西城的势力竟然如此大,他借的地竟然是她的,

    “你可是有孩子?有孩子了为什么还要相亲?”

    “我,我相亲不能有孩子吗?兵荒马乱的我一个女子总是要活下去的,要活下去就得有男子依靠,我不喜欢你,你若是觉得我带着孩子侮辱了你,我可以给你补偿的。”连一朝平静无波的说着,仿佛这句话她说过千百遍。

    可不是千百遍了,每个相亲的男子都让她用这样的理由打发走了。

    “补偿?都要依靠男人了,你还能给什么补偿?”楚袂眉间带着一丝心疼。

    当初只是想让她自由,还把身边的暗卫给了她,把千惠阁也给了她。千帆却给他信说,连一朝没有接受,把他们都遣回去了。

    “壮士要什么?金钱?美妾?还是……”

    “糖糖!糖糖!你在哪里?”

    连一朝没有说完就被一阵焦急的声音打断了。

    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匆忙跑进客厅,握住连一朝的手。

    “姑奶奶,庄主在这里会客,咱们去外面找一下小小姐吧。”两个小丫鬟跟着进来温声哄着女子。

    “糖糖,思思不见了,好多天不见了,啸天也不见了,他们都不要我了,糖糖也要不要我了吗?”女子说着竟然躲在连一朝怀里哭了起来。

    连一朝比女子瘦弱,显然要撑不住她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楚袂,却见楚袂也是满眼酸楚。

    “薇薇?姐姐,我在这里。”

    沉稳的男声在女子的哭泣声响起。

    连一朝惊愕的看着楚袂,楚袂满眼泪水的看着薇薇。

    是啊,他满眼都是薇薇,当年他用一套鸡血红首饰换她照顾薇薇,如今他回来了,他来接薇薇了。

    薇薇也疑惑地看着楚袂,她早已经不认识楚袂了。

    “姐姐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昭儿,你的昭儿。”楚袂擦了擦眼泪,薇薇是他心头的一根刺,那一段灰暗的经历,都是这个女子陪他度过的,如今再见故人,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无助的小男孩。

    “昭儿?糖糖,我的昭儿回来了!我的昭儿回来你就不会受苦了!”薇薇没有过多关注楚袂的痛哭流涕,而是把连一朝推到楚袂怀里,高兴的搂着两个人笑了起来。

    连一朝不好意思的在楚袂怀里不敢动,多年不见,他身上的气味也变了,不是以前的檀香味,而是说不出来淡淡的香味,他的胸膛也像铁器般坚硬,连一朝悄悄的抬头,却发现他也在看她。

    这一刻应是脸红心跳的,却是什么都没有,他们之间都变了,变的一切那么陌生。

    “糖糖,我们跟着昭儿住大房子好不好?”薇薇的心性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她都不知道问问楚袂现在有地方住没,就一定要跟楚袂住大房子。

    “姑奶奶,奴教过你的,先问一下。”旁边的小丫鬟小声提醒薇薇。

    薇薇听了茫然的看着楚袂:“有吗?”

    楚袂哪忍心再看,他把连一朝轻轻放开,转头擦泪。

    这些年,自己的母亲姐姐托付给吴素,薇薇跟着连一朝,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甚至给李放和裴谦下了死命令,自己死了之后要不惜一切保护楚廓。

    在刺杀回纥太子时他确实要死了,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枚唐门暗器救了他,那个死活要考取功名的唐邈竟然参军了。

    “有,姐姐,我是来接你们的。”楚袂摸了摸薇薇的头发,声音温柔,这是他对薇薇的情意。

    连一朝在一旁静静的站着,楚袂所有的爱一半给了自己的母亲,一半给了两个姐姐,对自己却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有也是当初为了钱对自己的承诺,又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跟自己结亲的歉意?她低头一笑,转身要离开。

    “你去哪里?”

    沉稳无波的男声阻止了她。

    “大人如今高升,春风得意,薇薇小姐自然不能再住在这破旧的庄子里了。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连一朝一边说着像要逃跑一般,她怕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会崩溃,她会祈求楚袂跟她再续前缘。

    她忍着眼泪不流出来,这些年遇到过许多困难,她都是偷偷在夜里哭,在别人面前哭只会让别人知道自己无能。

    却一头撞在坚硬带着淡香的胸膛上。

    “你跑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事情没有说完呢。”

    “什么事情?难道你不许我再嫁?”连一朝把头低的深深的,她不敢抬头,抬头就会把满脸泪水的脸暴露在楚袂面前。

    “带姑奶奶去外面找碎玉,我跟这位大人有话说。”连一朝不想让薇薇看到自己哭了,那样她会发疯。

    当然,她也不想让楚袂看到,她自己会发疯。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有话跟你说。”楚袂两手扶着连一朝,连一朝却一直低着头,这是她一直没变的动作。

    “说吧!”泪水顺着女子的的脸颊滑落,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甜甜的笑容。这样的她让楚袂胸口一痛,记忆里的脸跟现在的脸重叠在一起。

    就如他们最初相识的时候,连一朝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容。

    那时候楚袂是羡慕连一朝的,她的阳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现在的笑容却掺杂了心酸,埋怨,还有久久的等待。

    楚袂轻轻地叹了一声,轻轻的捋了一下连一朝脸上的碎发。

    “过往种种,皆是我的错。我明知不能招惹你,却在你迷恋我时没有制止你。小时候总会想起你,担心你是否还活着,等长大了再见你,却对你做下了许多不可挽回的事情,我对你没有恶意,却害你至此。”

    “所以呢?要杀我灭口吗?”

    连一朝依旧笑着,她那双大眼睛里尽是凄凉,她知道楚袂的种种过往,现在楚袂是一城之主,不能有任何丑闻,她必须死。

    “我知道,以前那个让你殉情的女子并不是移情别恋,而是她知道了你是私生子的身份,你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想要自杀谢罪,对吗?你不是放火的人,是去救火的人,有人看到了,你在大火里抱着女子哭,都是你爹让官差这样写的!”

    “你知道?知道了也好,那是我唯一的爱过,没什么怕人的。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的不堪我的肮脏我都认,私生子也好,嫡子也好,现在不会有人说了。毕竟我不是曾经的那个势弱的少年了。”楚袂觉得自己的衣服着实不舒服,索性把衣服脱了,露出里面玄色的里衣。

    “你,你这是做什么?”连一朝看着楚袂手里脱下的衣服,自然的去接,却又觉得不妥,后退了一步。

    “我对你能做什么?放心,现在是白天,衣服太小而已。”楚袂看着连一朝莞尔一笑。

    “晚上就可以吗?”

    “你说什么?”

    连一朝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楚袂并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大人不是要杀我,那是什么事?”

    “我要问的是楚重思,他是谁?”楚袂并没有把衣服给连一朝,而是自己叠起来放在一边,还不忘细细整理。

    连一朝看着这般洁身自爱的楚袂,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她一个女子也没有做到这般。

    “大人,您能体谅我一个女子带着全家回到祖宅的心酸吗?”连一朝看着楚袂的手,她能握住吗?

    楚袂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连一朝。

    “如果我没有子嗣,会被强行婚配对族中有利的的男子。或者把族内的孩子过继到我母亲名下,无奈之下只好收养一个孩子,借楚家之名,他必须是你的孩子。”

    “别人会信?”楚袂听完笑了,这样的谎言连一朝也敢编。

    “那个,你不是在青楼里,鬼混过吗?西城的人都知道,京都贵公子因爱生怨,在青楼里醉生梦死,你走后那些女子都拒绝接客了。”

    连一朝红着脸把话说完,却看到楚袂泰瑞当然的脸,气的差点吐血,这是真的!

    “我?鬼混?醉生梦死?所以混出一个儿子来,还在多年以后被你找到了?我得谢谢你?”楚袂的手轻轻把连一朝的下巴托起来。

    “跟我鬼混的女子只有一个人,在一间房子里待了三天三夜,我被下药,你知道那种煎熬吗?”楚袂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对不喜欢的人就是死也不会碰她的,何况妓子!”

    “编,编的!这不是利用你吗?”连一朝听完楚袂的话差点自己挖个坑跑了,那个女子不就是她吗?

    “你,你看,你钱都没给我,就让我走,我的家业都被你抄了。我还带着薇薇,她总要吃肉,都不管我有没有钱买,为了生存,我跟羌族皮货商跑过货,我还跟碎玉在茶马古道上来回贩卖丝绸和茶。你,你能明白吗?”

    “别说了!既然你是思思的娘亲,现在就去把那个混世魔王降住。”楚袂打断了连一朝的哭诉,他当然知道一个女子在兵荒马乱的世道生活有多苦。

    军营中有许多营妓,大多都是为了养活家中小儿或者老人自愿去的,她们明知屈辱却也要做,就是为了那些牵挂。

    “是,是,我这就去把她带回来 ,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连一朝仿佛死里逃生,她自知楚袂对她没有情,只要不翻脸,日后还能来往。

    “谁说让你把他带回来了?这件事我爹知道了,他既然是我儿子那就这样吧。”楚袂看着自己的官袍,实在太小了。

    “你有衣服吗?”

    “啊?”连一朝脑子还没有回国路来。

    “衣服啊?”楚袂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里衣。

    “哦!有,来人,去把我房里橱柜下的那件男装取来。”

    “小姐,那不是姑爷的吗?”小丫鬟听到吩咐,小声提醒了一句。。

    “别问了,快去拿,把腰带靴子一并拿来。”

    小丫鬟听了行礼离去。

    “你既然已有夫婿为什么还要相亲?有难处?”楚袂听到丫鬟说姑爷,不解的看着连一朝。

    “夫婿?”连一朝听见这两个字苦笑一声,她大方的抱住楚袂,他的腰身还像以前那样细,肌肉也结实。

    楚袂没有拒绝,任由她抱着,静静的听着。

    “就如你,情爱一旦付出就收不回来了。以前不知道,来到西城才听说,夫君从军,娘子要给做衣服鞋子带着,我,我就做了,也送不出去,就,放着了。”连一朝把脸贴在楚袂的胸膛上,听着他心脏的跳动。

    就如楚袂说过的,即使不做夫妻,就这样在他身边白头到老可以吗?

    现在的楚袂是一城之主,他可以有许多妾室,也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为正妻,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锦衣卫指挥使了,他还会愿意吗?

    “真的收不回了吗?再跟了我好不好?”

    “大人,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给不了你。我们以后,做朋友吧!”连一朝没有相信楚袂说的话,她知道一城之主得有一个得力的助手,她一个商女不行。

    这也是当年她爹阻止她跟楚袂的原因。

    “我要的是什么?你给不了我什么?”楚袂的声音有些急促,他的定力再好,也禁不住连一朝软软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他的里衣已经被连一朝的脸蹭的半开了。

    “你,你怎么了?”连一朝觉察到楚袂的不正常,抬头问他。

    却被楚袂的唇稳稳的堵上,楚袂并不好色,他的吻也是不疾不徐慢慢延绵,却把连一朝吻的娇喘连连。

    连一朝开始不知道怎么回应,慢慢的她开始在楚袂的挑逗下回应着,楚袂抱起连一朝放在桌子上,开始他的攻城掠地。

    “可以吗?可以吗?”他不停的在问,双手却慢慢解开连一朝的衣衫。

    连一朝已经被楚袂吻的要窒息了,她也撕着楚袂的衣服,哪还用撕?楚袂的里衣是丝绸的,她轻轻一拽就散开了。

    她的脸瞬间红了,楚袂却没容她再多考虑,继续着人类最原始的需要。

    完了!这下两人连朋友都做不了了!一手好牌都败在了牡丹花下死!这是连一朝在跟楚袂融合的那一刻的想法。

    碎玉在远处的凉亭里陪着薇薇钓鱼,看着这边四个暗卫把两个丫鬟当在外面,可惜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一棵白菜,被头猪给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