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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学神黏她上瘾 番外 贺时舟视角(1)

    没错,如你所见,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我有着大部分富二代的通病,不可一世,脾气差,自我中心,特别沾上青春期三个字后,更是将周围大部分人都视为了傻逼。

    我有一对尚未离婚的父母,我看他俩的婚姻即将走到尽头,商业联姻,两人之间早已无爱,我爸一把年纪崇尚自由,常年在国外潇洒,我妈是个典型的势利眼加控制狂,恨不得在我身上装24小时的监控。

    在我妈的字典里,就没有‘自由’的字眼,孩子在她眼中或许只是牟利的工具,她从小就逼我各种卷,我记得我牙还没长齐的时候她就逼着我背元素周期。

    是真踏马的离谱。

    还好我在应试教育这条路上有一定天赋,即便被如此非人对待,我还是成为了一个品学兼优的帅比。

    我哥就不一样了,这冤种从小考试就不及格,前些年还背着我妈去玩摇滚,被发现后直接被就地正法。

    扯远了,把话往回收一收。

    是这样的,我就读于红枫私立高中,即将升高二。

    跟很多玛丽苏文的配置一样,我在这所学校是个妥妥的风云人物——字面上的意思,能呼风唤雨的那种。

    我觉得跟我家的壕气脱不了干系,动不动就捐一栋楼,就算再刚正不阿校领导也得折下腰。

    再加上我人帅身材好,成绩优异体育拔尖,性格又是那种“你他妈是哪根葱配得上爷给你一个正眼吗”的六亲不认款式,平心而论,这种性格出身社会容易遭黑打,但在校园里反而被一众舔狗捧杀为了酷盖。

    在吹捧的其中,我的好兄弟刘禹功不可没。

    他很给力,在我心目中是个有眼力见的傻逼。

    他从高一开始就非常黏我,先是要认我做兄弟,现在已经升级成了认我做爸爸。

    而我作为他的长辈,时常委身帮他突击考试,试图将他的木鱼脑袋润色一下。

    不过结果显而易见,人还是得尊重他人的命运。

    这次期末联考,这货还是以稳扎的倒数第一钉在了班级末尾。

    我觉得挺意外,同时也并不意外。

    刘禹的眼神充满了清澈的愚蠢,一看就不容易被知识污染。

    他虽然会遭受他爸皮鞭子的问候,但心态一直好,就算看到个位数的卷子也能乐呵地笑出来。

    我觉得他已经麻木了。

    我也一样,考第一真的考麻木了。

    我敢打包票,就红枫本校这些人,削尖脑袋也不可能考过我,在这里,我还要继续承受两年“无敌是多么寂寞”的高处不胜寒。

    不过无妨,我前面当第一已经当了十年,再多两年也只是洒洒水的事儿。

    直到临近开学的某个午后,我正在家补眠,刘禹一通骚扰电话把我震得灵魂出窍。

    他在电话另一头气喘吁吁,大呼小叫,跟世界末日降临了似的。

    我没好气问他:“尿裤子里了?”

    “不是!”他否认得很坚定。

    我保持沉默,等待他的即兴发挥。

    “舟哥!你的第一被抢了!有个转学生分数比你高!”

    什么?

    什么第一被抢了?

    转什么学?

    那一刻,我耳边嗡嗡作响,一种说不清的感受在心底囤积。

    这就好比突然蹿出一个野贼,不讲王法地夺去了我的皇冠。

    而面对野贼,我只有一个想法——

    杀他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