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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后妈,带着全家致富 第435章 君祁娴的回忆2

    污言秽语就像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来。

    每一个字眼都似一把尖锐的刀,割在她们的心尖上。

    她被这些流言蜚语折磨得心力交瘁,最后连门都不敢出,窝在自己的闺房里。

    只要一想到门外那些人的嘴脸和刺耳的议论声,她就浑身颤抖。

    就又滋生出自杀的想法。

    可厄运并未就此打住。

    最后她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了,这次来的人愈发嚣张。

    竟将她们一家三口从家中赶了出去。

    直到这时,她们才如梦初醒,原来她那个“父亲”,不仅狠心抛弃了她们,还把君家老宅也给卖了。

    狠呐!

    这是不想给他们三口留活路呢。

    母亲强撑着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带着她和哥哥前往君家的商铺,想着取些钱赎回老宅。

    然而,现实却再次给了她们沉重一击,曾经属于君家的铺子。

    如今已全部换了主家,她们连一文钱都拿不到。

    走投无路之际,一位曾与她外公交情不错的掌柜悄悄透露。

    她那个“父亲”是广临府永昌县人氏,而且在老家早就有了妻儿。

    听到这个消息,她和哥哥、母亲如遭雷击。

    这是几个意思?

    家中早有妻儿?

    那她和哥哥算什么?

    娘亲算什么?

    哈哈……

    难怪黄家退婚时骂她娘是外室,骂他们是连庶出都都不如。

    母亲这一刻才明白过来,当年她那个“父亲”进君家当上门女婿。

    看来完完全全是一场处心积虑的算计。

    母亲又气又恨,气她平时对家里的生意不上心,恨自己识人不清。

    不过这些并没有把母亲和哥哥打倒,倒下的只有她自己。

    母亲和哥哥,看着浑浑噩噩的她,又怕她想不开,寻短见。

    无奈之下,娘亲当了外婆留她的一些首饰。

    带着她和哥哥踏上了前往广临府的路途,决心讨个说法。

    二十年的夫妻。

    他们喊了二十年的父亲。

    谁都不信那人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奈何哥哥是个天生的路痴,一路上,带着她们走了不少冤枉路。

    每一次迷路,都像是命运无情的捉弄,可即便困难重重,他们也未曾放弃。

    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抵达了广临府。

    她们这才知道,从广陵府走水路到广临府,只要走半个月就能抵达。

    然而,哥哥带着她和母亲,竟然绕路走了大半年。

    这一路的奔波,早已让他们体会到,什么叫人走茶凉,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哥哥昔日的同窗好友,如今一个个的不是讽刺就是撺掇他将她卖掉。

    更可气的是和哥哥一起长大的同窗好友,那也是捅哥哥“致命”一刀的人。

    到了广临府后,为了维持生计和打听那人的下落。

    母亲只好到布庄接些绣活儿,挣点微薄的收入。

    哥哥则在她们住的小客栈里,边当账房先生,边帮人写信。

    这样同时还能快速的打听“父亲”的下落。

    在离开家的时候,母亲为了保护她和自己的名声,不得已在脸上涂抹污泥扮丑。

    还一路装瘸,哥哥说这样是为了安全。

    她深知凭母亲和自己的相貌,只靠哥哥,是保护不了她们的。

    可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她的心里满是酸涩,也只能强打精神,不去想那些。

    皇天不负有心人。

    那天,哥哥终于在街上遇到了那个“父亲”来这边谈生意。

    但哥哥并未贸然上前,而是先悄悄跟踪。

    打听清楚他家的下落后,并没有打草惊蛇,便带着母亲和她赶到永昌县。

    哥哥想暗自找出他家,再拿些证据,然后再把他告上衙门。

    她们在永昌县后,暗中打听“父亲”的名字——陈敬山时。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让她们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这里没有人认识,甚至从未听说过这么一个人。

    这让她们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找不到出口,也寻不到真相 。

    后来她们便又找了一家小客栈安定下来,重操旧业。

    这次哥哥给四季书斋抄书,她与母亲则接些绣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与客栈的掌柜也渐渐熟络起来。

    当掌柜听闻他们一家的悲惨遭遇后,心生怜悯。

    仗着自己是本地人,人头熟、消息灵,也热心地帮着四处打听。

    没过几日,掌柜便带来了好消息。

    说寻到一个与他们描述颇为相似的人,名叫陈平,不叫陈敬山。

    据掌柜所言,这人近些年来一直在外经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规模越来越大。

    而他的生意都在周边,没有打听出他去过广陵府。

    那个掌柜的还打听到,这个陈平早期为了能在县里站稳脚跟。

    还不惜将自己的亲妹妹送进县令府,给县令做了第八房小妾。

    得知消息后,哥哥赶忙带着她和母亲寻到陈平的住处,一看究竟。

    可到了陈平家,见到人后,没想到那人还真的是她们的父亲——陈敬山。

    可哥哥当面找他对质时,陈平却厚颜无耻地睁眼说瞎话,矢口否认与他们相识。

    更是说他从未去过广陵府。

    母亲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冲上前去与他理论,却反遭陈平和他家人的辱骂。

    骂母亲行为不检点,见到男的就说是她男人。

    这时陈平的家人和邻居也出来反驳,说他真的从来没有去过广陵府。

    陈平还说要是母亲如果愿意,他可以收房当小妾什么的。

    陈平家的婆娘听到这些,喊着她的儿媳妇和闺女一拥而上,对着母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说母亲勾引她男人。

    哥哥身为读书人,不屑与这些粗鄙之人动手。

    但是那天也是使出洪荒之力,把她和母亲从那些人手中救出来。

    最后哥哥也不想和他们争辩,只能强压怒火。

    带着受伤的母亲和她前往永昌县衙门击鼓鸣冤,期望能讨回公道。

    县令得知哥哥是秀才,也不敢怠慢,只是开堂后。

    哥哥恭恭敬敬地呈上状纸,可谁能想到,那县令收了陈平的好处。

    根本不愿主持公道,竟然给她们安了一个诬陷他人的罪名。

    哥哥有着秀才功名不用打板子。

    可是她和娘亲却不能幸免,县令直接下令将她和母亲各打十板子。

    她和母亲刚被陈平一家毒打,又挨板子,可以说雪上加霜。

    而陈平一家,就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看着她们遭受毒打。

    若不是小客栈掌柜听闻消息,赶忙带人赶来,替他们交了罚金,哥哥恐怕也难以幸免。

    回到客栈后,母亲无奈之下,只得把最后的首饰交给哥哥拿去典当。

    用以支付请大夫的费用,以及偿还掌柜的恩情。

    待她和母亲身体康复,哥哥便带着她们踏上前往广临府。

    想告永昌县县令,可是客栈的掌柜不同意哥哥以卵击石。

    可是哥哥一心想要讨个说法。

    等他们到了广临府,知府告诉哥哥说他们手里的证据太少。

    就是告到皇帝那里,她们也赢不了不说,还会打板子。

    保不齐,哥哥的秀才功名不但被夺,她们还会被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