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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逃不逃 第110章 左党来信

    吃饱喝足困意来,宫斯年困的想犯懒,绞尽脑汁想要躲去沐浴环节。

    他抬起右手,拇指在四指轮流点了一番,正经道:“老夫掐指一算,今天不宜沐浴,宜直接休息。”

    “小不点人,哪来的老夫?”谢景看着怀里人闹,抱着剥壳走进汤池里。

    宫斯年本就困,吃饱了现在又落入这般舒服的地方,这魂都跟着飞了一半。

    抱着谢景当抱枕,埋在他怀里就是要睡觉。谢景不如他意,反身将人抵在石壁上开始要甜头。

    刚开始他还搭理一会,后面困的干脆原地入梦任他去。

    谢景笑着亲了会,将人打捞起来穿衣抱坐在桌边。

    宫斯年被一通摇晃给弄清醒了,气愤的抡起拳头砸他。

    “你干什么啊!我睡老香你弄醒我干什么?!”

    谢景将人环在臂弯里,紧贴他后背,“该学习了。”

    宫斯年看着面前一桌笔墨纸,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双腿架上矮案桌上,上身斜着后仰,一副下一秒就能睡着的模样,说:“改天学吧,我好困。”

    谢景爪子再次袭来,不肯就此放过,“我帮你清醒清醒,今天先学一张。”

    被摇的头疼的宫斯年抬手阻止。

    “行行行。”他一脸囧,收回腿端坐着。

    谢景侧脸贴着他,将墨笔放在他手中握住移向纸,缓缓勾勒身体轮廓。突然宫斯年小拇指一抖,笔尖歪了一大块,墨水染纸迅速化开。

    画费了……

    “啊哦。”宫斯年心里幸灾乐祸,脸上却是一副非常抱歉的表情,

    “我没控制力道,你看这画也画的差不多了,咱们就此停下吧,睡觉多香啊,梦里啥都有。”

    谢景笑眯眯的歪头瞧着他,语气轻飘飘,“你学会了么?”

    这东西他能学会吗?

    那夸张的动作,离谱的曲线。

    他嘴皮子轻碰,“没有。”

    “既然你不想好好学,那就让我亲自教你”谢景将人抱起身,往石柱边走。

    危!!!

    “强扭的瓜不甜!谢景,你别乱来!”

    宫斯年手脚乱挥,企图摆脱,可是无果。

    正当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被谢景放开。他刚想跑,就被摁在石柱上。

    谢景蹲下。

    宫斯年眼球炸裂,头皮发麻 。

    ……

    翌日清晨,殿外鸟语奏曲,欢唱淋漓。空气微凉,裹的睡梦人周身舒适清爽。

    宫斯年伸直手脚僵着身,伸了个懒腰。侧头看着谢景,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昨晚不可描述的画面。

    他怎么这么…

    真想知道是谁教他的,然后抓住那乱教师父痛扁一顿!

    他的真善美好娃。

    变成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坏娃。

    宫斯年还在关心昨天的画稿,抬手扒拉开搭在腰侧的手臂,刚拎起一些,那手臂突然下沉再次将他箍紧。

    谢景半阖着眼,凑近蹭着,“去哪?”

    “我去找人将昨天设计好的东西做出来,你去不去?”

    “去。”

    宫斯年起身开门,让人将危力叫来。两人洗漱刚吃完早膳,危力后脚就到。

    他头肩湿漉漉的,脸上带着些水汽,手拿弓箭肩扛着箭筒大步跨进。

    “斯年,你找我?”

    宫斯年实在不喜欢别人叫他王,当天就命令这些人私下以名字相称。

    他在桌上摊开已经干墨的图纸,“嗯,你来看看,这是我昨晚设计好的。”

    危力看了片刻,有些不相信的问:“这东西能飞?”

    宫斯年笑着看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需要你召集一批制作的人,木匠师傅,裁缝师傅,还有编制麻绳的师傅。”他抬手拍了拍他肩,向他保证,

    “做好了第一个带你飞。”

    危力眼前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他看到宫斯年点头,立马答应下来就往外走。

    危力前脚走,谢景爪子就来袭。

    “停!”

    宫斯年抓着不听话的爪子,“再闹我生气了。”

    “你要带他飞,不要我。”

    谢景神情受伤,就差写上‘要哄’两个字。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拽着我非得玩花样。”

    他就奇了怪了,人也可以昼夜相差这么大吗?

    谢景笑着将他抵在门上,到处蹭着。

    “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宫斯年仰着颈,手抓着他后领往外扯,

    “你可真缠人,我要出去!”

    “我像什么?你说我像什么?”谢景贴着他颈,低磁的声线里溢着笑声。

    无形而又刻意的撩人。

    像个欲壑难填的蛤……精分怪。

    “我答案都在眼睛里,你来找。”

    他可不说。

    谢景一听,当真听话,抬头盯着他眼瞧着。

    近的迫在眉睫,眨眼间纤密的睫毛都能纠缠在一起。

    宫斯年后头退无可退,无奈的开口,“有你这么瞧的么?”

    谢景稍微离远了些,视线上下扫动,最后停在他粉润的唇瓣。

    “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的心里有我,有两个我。”

    宫斯年:“???”

    哪来的两个?

    他刚要问,唇就被封了个准头。

    一个时辰后

    宫斯年气愤的收拾地上衣衫碎片,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无辜的手捧着碎片跟着他。

    “你以后不许乱撕衣衫!”

    谢景看着他不说话,直到那人快要发狂之前,迅速开口,“好。”

    宫斯年将碎片裹进布袋里,让下人毁袋灭迹。他刚想再去设计些新奇玩意,元一一跃而至,拿着一封信来找谢景。

    谢景接过信,元一转脚就飞似的跑了。

    宫斯年好奇,凑近看,“是什么?左党有消息了吗?”

    谢景看了他一眼,转手就将信塞进了胸口。

    “诶,你收起来干什么?”

    宫斯年着急的扒拉他,被谢景一手擒住离远了些。

    “年年,东西都讲究等价代换,我给你消息,你能给我什么?”

    嘿,这小子!

    宫斯年搓着被捆着的手,笑呵呵的说:“咱俩谁跟谁?都窝一个榻上的,快给我看吧。”

    谢景垂眸,说:“那也不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宫斯年:“……那你想要什么?”

    他有啥?

    他的东西,谢景稀罕么?

    谢景将人拉近,凑在他耳畔说:“今晚你在上头。”

    “行。”他还以为多大事呢。

    谁不会了。

    把他教训的服服帖帖不在话下。

    谢景侧头盯着他看了片刻,扯出一抹深味的笑,将怀里的信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