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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谁家Alpha求贴贴啊 第125章 是你吗?

    沈执易感期第一天就用完了三天的抑制剂。

    没有抑制剂的时间身体层层叠叠,不肯停歇的渴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衣服上那浅淡的白桃信息素,已经不足以满足沈执肆虐的欲望。

    漂亮的凤眼欲态满溢,铁链被挣的哗啦作响。

    可是嵌在墙壁里的铁链哪里有那么容易挣脱?

    沈执的手腕被磨破,血腥味似乎更刺激着他敏感紧绷的神经。

    疼痛也让沈执短暂的恢复片刻神智。

    “阮阮.......”

    身体的伤痛比不上半分失去阮松云的极致痛苦。

    恍惚间,沈执好像听见了房门推开的声音,“沈执,好久不见,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阮阮?”沈执听到熟悉的说话声,抬眸看去,阮松云正端端正正站在他面前,眉眼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伤的血肉模糊的右手被他轻轻握起,沈执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熨帖,眼角微红,“阮阮,真的是你........”

    “身体不舒服记得要去医院,不要总是伤害自己。”阮松云在到沈执手腕的伤口处吹了吹,软声嗔怪道。

    “好,我去医院。”沈执反手握住阮松云的手,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却也不敢松手。

    沈执盯着阮松云的脸看了许久,似乎努力想要将阮松云的容貌刻进脑海中。

    他有很多话想要跟阮松云说,可是真的见到了,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阮阮,你在那边过的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沈执目光殷切的看向阮松云。

    之前在海边,他从两人的对话中,猜了个大概。

    他希望自己猜的是对的,这样他至少可以想,阮松云还活在另一个世界。

    阮松云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笑盈盈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沈执闻言点了点头,他想抱阮松云,却又担心引来阮松云的不悦,漆黑的眸子眨了眨,看向阮松云时,带着点儿试探恳求的意思。

    “阮阮,我能抱抱你吗?”

    阮松云没有说话,脸上扬着明媚的笑容,朝沈执张开了双臂。

    沈执漆黑的眸子瞬间亮起,像是盛着万千明亮星海。

    沈执克制着易感期的本能的占有欲,毁灭欲,小心翼翼去揽阮松云的细腰。

    下一秒,周围明亮的环境瞬间变的昏暗,眼前笑的明媚的少年也在顷刻间消失不见。

    犹如从万丈高空毫无预兆将他推了下来,从光明到黑暗,直接摔了个粉身碎骨。

    他一直以为是阮松云会来看他, 可,阮阮凭什么会回来呢?

    阮松云在他身边待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治病的时间却要比健康的时间要多的多。

    他又有什么资格央求阮松云留下来?

    沈执扯过被子将自己兜头蒙起,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犬齿咬着左手手腕,直到舌尖尝到了铁锈味依旧不肯松口。

    疼痛使他不至于彻底沦为被欲望操控的兽。

    只剩一天,熬过去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将他全身裹起的被子被掀开,刺目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沈执费劲撑开眼皮。

    “谁?”

    嘴唇开裂,声音嘶哑的厉害,喉咙干疼,只是说了一个字,沈执就不肯再开口。

    棠屿脸色黑如锅底,房间里的alpha信息素让他没来由产生了躁郁情绪。

    沈执不想自己狼狈的一面被别人看到,抬手想要将被子扯回来,下一秒,棠屿稍一用力,整床被子都被扔了出去。

    这下没了别的办法,沈执也只好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着几天几乎就没睡过,眼底布满密密麻麻的红血丝,整个人看上去又丧又颓。

    没了被子的遮挡,沈执两只还在往外渗血的手腕落入了棠屿眼中。

    易感期就不该放任他自己回家。

    情绪本就不太好的棠屿,此刻训起人来声音冷的厉害,“沈执,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刚从海边回来时,沈执经常有自残倾向。

    平时他都很安静,只是偶尔神神叨叨念叨着,只有他死了,阮松云就可以回家了。

    棠屿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似乎跟海边发生的事情有关,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没人能说出来。

    毕竟当初海边现场的五个人,两个跳海,一个昏迷不醒,剩下的两个精神不稳定,提供不了任何有效信息。

    后来沈执好转,不再喃喃自语,渐渐开始恢复正常。

    棠屿以为沈执逐渐好转,放松了警惕。

    谁知在以为他好转的第二天,推开病房门,鲜血流了满地.......

    沈执,病的比之前还重了。

    治疗后的某一天,沈执忽然告诉他,他见到阮松云了,阮松云不让他死。

    从那以后,沈执整个人,肉眼可见脸色好转。

    积极配合治疗,术后第三天,刚能下床,就马不停蹄的回到公司。

    从此,闭口不提阮松云的名字。

    所有人都以为沈执的病已经好了,只有棠屿知道,沈执病的越来越重。

    很多时候,他都在无意识的求死。

    这很可怕。

    棠屿闭了下眼,长叹一声,声音不自觉软了几分,“你不是说他让你好好活着,为什么又不听话,这样他会生气的。”

    沈执有几分局促,将手往身后藏了藏,谎话说的面不改色,“这是易感期失控,我没想伤害自己。”

    棠屿盯着他看了看,没再说什么,解开沈执腕上的铁链后,拿过常备在这个房间的医药箱给沈执上药。

    右腕上那条狰狞微突起的疤,纵然过了许久,依旧清晰可见。

    好在新伤不深,只是刚止住血又会被沈执扯开,才会显得吓人。

    “下个月是阮婆婆的忌日,冥澜问,你要不要替...他去?”棠屿试探询问道。

    “嗯。”沈执点头应下。

    代阮阮去看他敬重,珍爱的人。

    这应该也算他和阮阮为数不多的一点联系吧?

    见他答应,棠屿也松了口气。

    只要让沈执还有点念头,活下去的几率就要更大一些。

    这一替,便替了两年,

    到了日子,沈执早早换上了阮松云喜欢的颜色,让人拿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出门。

    冥澜已经等在了外面,这两年,冥澜虽然依旧不喜沈执,可到底也算是能说上几句话了。

    “走吧,他们已经去了。”

    冥澜吐出一口烟雾,随后将烟蒂碾灭,两人各自上了车。

    两人循着石阶上山,一道熟悉的背影从眼前掠过,沈执不由多看了两眼。

    “快点儿,你愣那捡钱呢?”冥澜走着走着,身侧的人忽然不见了,回头一看居然站在原地发呆,忍不住吐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