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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灵泉空间:带着外婆回乡种田 第335章 或者被人给碰瓷了

    “啊啊啊啊!谷曜你给我等着!”白露饮霜疯了,她考试早考完了,但是因为过年要来朱家屯,他们在本地的亲戚就要在年前走动一下,该聚的聚一聚,所以他们定下的过来时间是腊月二十六。

    可看到谷曜在群里炫耀,嘚瑟,白露饮霜是一秒钟都不想等了!

    她当即定下第二天机票,转身飞去找爸妈:“爸爸妈妈,我们明天就走吧!”

    白露饮霜也很有心机,把谷曜发的图片都找出来:“瞧瞧他们太可恶了!我们要是去的晚了,都没得吃了!”

    白母哭笑不得:“怎么就没得吃了?”

    白露饮霜说:“您不知道,那边下雪以后进出极为不方便,甜甜的菜全靠暖棚种植跟外面寄送,本来量就不算大,这些人这么能吃,吃完了怎么办?又要过年了,供应不上的。”

    白母瞧着闺女急切的神情不似作假,忽然有些可怜朱良晨:“你……就不惦记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哪有好吃的重要,男朋友又不会跑,好吃的去晚了可就没有了。”白露饮霜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白母是真的可怜朱良晨了,闺女竟然不想他这个男朋友:“你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不会难过吗?”

    白露饮霜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母,撒娇道:“妈妈,你不会告诉他的哦?”

    闺女大了以后很少跟自己撒娇,尤其是后来上大学,自己也忙,即便有寒暑假,两人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面,更别说亲近点儿撒娇了。

    这会儿面对宝贝闺女撒娇,好像看到了她幼时的样子,软糯的小娃娃,香喷喷。

    白母心软的一塌糊涂,搂着闺女笑道:“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妈妈真好。”白露饮霜踮脚在白母脸颊上啵一下,响亮地很。

    白母更加开心搂着宝贝闺女心肝宝贝地叫。

    心肝宝贝要提前去朱家屯过新年,她怎么能不答应呢?

    白母翻翻自己的行事历,道:“接下来还有几个宴会,我可以不去,你爸爸不可以不去,明天我跟你先过去,你爸爸后面再过去。”

    白露饮霜眉梢一挑,面脸俏皮又贼兮兮地问:“妈妈,这么多的宴会,到时候美女如云,你就不怕爸爸做错事?或者被人给碰瓷了?”

    白母翻个白眼,没好气地点点她的脑袋瓜:“你这小脑袋一天天想什么呢!你爸都这个年纪了,要找早在外面找了。要是被人给算计碰瓷……”

    她冷笑一声:“都不用我出手,你爸就能出手捏死她!得了得了,对你爸爸有一点儿信心。”

    “哦……妈妈对爸爸好有信心呐。”白露饮霜长长“哦”了一声,俏皮地眨眨眼:“你们夫妻真的恩爱哦。”

    “一边儿去。”白母被宝贝闺女打趣地面颊通红,推开她去收拾行李。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也是祭灶。

    相传,这一天灶王爷要去向玉皇大帝汇报一年的工作以及这一家的善行和恶行。

    灶王爷呢,职责就是执掌灶火,管理饮食,也为考察人间善恶,以降祸福。

    玉皇大帝呢,会根据灶王爷的汇报,把这一家在新的一年中,家中的吉凶祸福交予灶王爷带去人间。

    所以民间会在二十三这一天,给灶王爷祭祀糖瓜。

    二十三糖瓜粘。

    就是为了用吃吃喝喝贿赂灶神,也用糖瓜粘住灶王爷的嘴,让他上天以后多说好事儿,也不说坏事儿,好让自己来年有好运。

    祭灶也不仅仅是为了免灾,也是为了祈福。

    田甜记得小时候祭灶仪式很复杂,祭灶人要怀抱公鸡跪在灶王爷像前,焚烧香表,斟酒叩头。

    还要用酒浇鸡头,若鸡头扑棱有声,就证明灶王爷领情了,鸡头纹丝不动就还得浇。

    其实田甜小时候就纳闷,一只大活公鸡哎,兜头一杯酒下去,不扑棱那不是死了吗?

    谁敢给灶王爷上一只死鸡啊?

    所以灶王爷都会领情的。

    现在的祭灶方法就简单多了,只需要摆上贡品上个香就好。

    比较麻烦一点点的是辞灶,需要把旧像揭下来,用稻草为灶神扎一个草马,好让他“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

    最最重要的是,用一块黏稠的糖瓜沾在他嘴上,让他只能说好事儿。

    然后就把画像跟草马一起烧掉。

    等年后再请来灶王爷的新画像,将灶神贴上就行了。

    主持祭灶的自然是吴秀娟,年轻一辈记得这个流程的已经不多了。

    朱庆宜跟朱庆媛以前在家里祭灶也就是摆上糖瓜以及一些瓜果,上个香就行了。

    别的也就不再做了。

    有心的就换一个新的灶王爷神像,不怎么注意的时候可能一年两年都不会记得去更换。

    吴秀娟辞灶完毕,转身对田甜说:“祭灶啊,你可以简单也可以复杂,但是一定要记得啊。要是不记得家里就别请神,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知道了。”田甜点头,虽说现代社会不搞封建迷信,但是既然请了那就是信,既然信了那就按照规矩办事儿,不然真的有什么事儿就晚了。

    阎琰跟谷曜从头到尾都站在厨房外头围观他们祭灶辞灶,很是新奇。

    谷曜偏头问阎琰:“咱们那边要祭灶的吗?”

    阎琰想了想摇头,过了一会儿又点头:“好像是有吧?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似乎隐隐约约有一点儿印象。大概也是因为我们不常常陪着家里的长辈吧。”

    这话一出来,俩人一起沉默。

    谷曜家世一般,虽然比之普通人好很多,但是比阎琰家要差多了,他也算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了。

    而阎琰家世特别好,他属于是站在巨人肩膀上建立了自己的金字塔。

    两人的事情本就很难令普通人接受,尤其是阎琰这样的家世,更是不可能接受。

    谷曜家里也不赞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儿子又年轻有为为什么不能结婚生子呢?

    以至于俩人已经多年没怎么回过家,尤其是过年的时候能躲就躲,他们来这里不光是想要过一个温暖的年,也是为了躲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