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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红了眼,傅爷跪着哄! 第427章 我不会吃回头草的

    “不用啦,我已经调整好了!”

    明月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释然:“昨天的事情已经翻篇,我不会回头,也不会因为男人影响心情的。”

    明月边说着,边注意到阮梨就站在面前,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那笑容仿佛在告诉阮梨,她真的已经从过去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我不会骗你的,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明月伸手轻捏了捏阮梨软乎乎的脸颊,像是在给自己的话语增加一份可信度。

    “你月亮姐姐可不是恋爱脑,不会做男人的舔狗,更不会吃回头草!”明月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自豪和傲娇。

    阮梨和明月相识多年,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

    她知道明月不会逞强,既然明月这样说了,那就是真的放下了。

    只是,阮梨还是忍不住心疼明月。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遇到这种糟心事。

    “好,反正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阮梨说着,伸手抱住了明月。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在给明月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月亮,只要你需要,我一直都在。”

    明月的身体一僵,随后紧紧回抱住阮梨,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我也是。”

    她们之间仿佛有一条坚韧的绳索,将她们紧紧相连。

    这种友情早已超越了一切。

    准确来说,她们是彼此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在对方的生命中占据着无比重要的位置。

    等到阮梨和明月洗漱完一起下楼,就发现傅砚礼和乔景屿早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她们了。

    “早安。”明月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笑容中没有丝毫的尴尬:“不好意思,昨晚让你们见笑了。”

    傅砚礼礼貌地微微颔首,乔景屿则笑着耸耸肩:“昨晚我可什么也没看见。”

    乔景屿的话显然是在安慰明月,想让她不要那么难为情,明月也领会了他的好意,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在走近后,明月发现了乔景屿脸上的伤。

    “你的脸怎么回事?”明月疑惑地皱起眉,“和人打架了?”

    “嗯,昨天半夜遇到一个神经病,和他打了一架。”乔景屿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

    明月不太相信他这个回答,但也没有过多追问,四人转身一起去餐厅吃早餐。

    餐桌上,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及昨晚的事情,聊起了别的话题,氛围相当轻松。

    吃完早餐后,阮梨派人开车把明月送回明家,自己则和傅砚礼、乔景屿一起去医院看望阮意欢。

    乔景屿知道自己等会儿要见的人是谁,从一上车,他就开始紧张。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直到下车,这种紧张的情绪都没有缓过来。

    阮梨心思敏锐,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没事的哥。”阮梨挽住乔景屿的胳膊,轻声安慰道。

    “妈妈很温柔,而且她一直很想你,你不要紧张。”

    阮梨理解乔景屿此刻的心情,毕竟这么多年的分离,突然要相见,任谁都会忐忑不安。

    “不过,她清醒的时间不确定,今天不一定能够见到。”

    “我希望能见到。”乔景屿轻轻回了一句。

    他低垂着眉眼,神情有些恍惚。

    即使从昨天接到阮梨电话到现在,他一直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但那种对亲情的渴望和对未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还是让他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他的内心既期待又害怕。

    从地下车库到病房的距离不算远,但在乔景屿的忐忑中,却感觉无比漫长。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病房外。

    挨着病房门的墙壁是一整块透明的玻璃,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一切。

    病房里,女人正背对着墙壁躺在病床上,不知有没有睡着。

    透过虚掩的门能听到里面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微弱声音。

    虽然知道病床上的女人长得和记忆中的母亲并不像,但乔景屿看着她的背影,就是莫名有种熟悉感。

    也许是阮梨之前跟他说的那些关于母亲的信息,在他的脑海中勾勒出了母亲的形象,让他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吧。

    乔景屿心里这样想着,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盯着女人的背影,脑海中满是儿时母亲的模样,那些模糊又珍贵的记忆不断涌现。

    就在他们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打扰她休息的时候,病床上的女人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坐了起来,转头看向他们。

    目光对视的一瞬间,乔景屿再也忍不住,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延?”阮意欢愣愣地看着乔景屿喊了一声,眼里充满了惊喜。

    乔景屿身体僵了一瞬,随后故作镇定地开口:“我不是阮延,我叫乔景屿。”

    他还是想试探一下女人,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确定母亲是否还能认出自己。

    阮梨还没跟阮意欢说乔家的事情,突然听到这个名字,阮意欢的神情有些不解,但语气依旧坚定。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改名字,但没有哪个妈妈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你就是阿延,我不会认错的。”

    阮意欢说着,下床走到乔景屿面前。

    她双眸含泪地看着他,颤抖着手一点点轻抚他的脸颊,指尖勾勒着他的面部轮廓,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

    “阿延,你还好好活着就好。”

    阮意欢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无尽的思念和欣慰。

    阮梨和乔景屿两人虽然是亲兄妹,长得有些相像,但真的说起来,阮梨更像妈妈阮意欢,乔景屿则更像爸爸阮鸿临。

    此刻阮意欢目不转睛地盯着乔景屿的脸,是在看她的儿子阮延,也是在透过他看自己的丈夫。

    那个在危险时刻奋不顾身将她护在身后,以命替她挡住致命子弹的丈夫,阮鸿临。

    乔景屿就静静站在原地,没有其他什么动作,但眼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湿润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不会那么容易向外宣泄自己的情绪。

    即使乔景屿此刻的心里已经像大海般波涛汹涌,可面上还保持着镇定,除了泛红湿润的眼眶,看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