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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宠!沦陷!阴鸷少年他野爆了 Chapter 14 意外

    八月中旬,街道上满是昏黄的落叶,灯光昏暗至极,被过路行人踩的窸窣作响。

    陈赴野从车行里出来以后,和往日一样坐在餐馆里面的椅子上,肩膀松垮地倚在椅背上。

    姿势不羁懒散,骨节分明的手指漫无目的地在手机划着。

    忽而靠门的铃铛被敲响,两个身影夹着烟一前一后进了餐馆。

    “靠!气死老子了,家里死活不给退学!”

    陈赴野背对着他们,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老熟人,黄财和柳浩然两个人。

    “黄哥,要不再忍忍,您都复读三年了,再来一年也不是啥事…”

    “滚你妈的!唉,两三年也没混着啥。要钱没钱,要女朋友没女朋友。不过,老子倒是有颜…”

    柳浩然:“话不能这么说黄哥,钱可以挣,女朋友嘛…”

    说到这,他眼神逐渐猥琐了起来:

    “忽然想起来咱们那校花了,叫什么来着…盛枳?”

    黄财摸着下巴,似乎在回味什么:“这妞漂亮是真漂亮,只是不从老子。”

    “我去黄哥,你还记得那天不?她身上湿透了,我看她那胸是真大,还有那腰感觉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只可惜后面被陈赴野那小子打断了……”

    两人又说又笑的开了酒,一场饭下来喝地满脸油光的醉醺醺。

    互相扶着走出饭店后,始终没注意到紧跟身后的身影。

    走到昏暗的树下时,柳浩然感觉到身后有人拍了他的肩,双眼迷离地回头。

    滴溜溜的绿豆眼瞳孔骤缩:“陈……”

    “啊!”

    柳浩然和黄财两个人在瞬间被踹翻在地。

    陈赴野眉目放纵,眼底满是狠戾和阴鸷,单手抄着棍子颠了颠:

    “老子说没说过,别招惹盛枳?”

    黄财吓的哆嗦,那天暗算陈赴野是趁着人多。这会落了单,他几乎手无缚鸡之力。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我招惹她了!?”

    陈赴野眼神凌人,冷笑一声,棍棒就要落下来。

    “等等等一下!!城东那拳馆敢不敢去?”

    黄财咽了口水:“城东那地儿,跟老子的人比一场,只要你他妈能赢,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老子给她道歉!”

    “嗬,”陈赴野冷眸凝住,“拿什么信你?万一你又搞暗算,倒不如现在一棍子把你抡死来的爽。”

    “别别别!”黄财往后躲,“过几天老子就退学!退学以后就再不来这地儿了!”

    见陈赴野依旧神色冷漠,他一咬牙:

    “明天我给你立字据!”

    陈赴野哼笑一声,“老子要你跪着给她道歉!”

    黄财咬牙:“艹,行!”

    陈赴野木棍点地:“时间?”

    黄财松了口气,知道他问的是去拳馆的时间。

    “后、后天晚上!”

    陈赴野走后,黄财和柳浩然互相搀扶着起来,暗骂了几句“疯子!”

    柳浩然担心:“黄哥,万一他真赢了咋办啊?你真要给那女的……”

    “做梦!那拳馆老子家产业,到时候雇个能打的,弄点‘小意外’,这小子在台上没个残废估计都走不出来!”

    …

    一连两天,盛枳都好好在学校上课。空余时间就去画室练习画画。

    杨沁是一个画家,盛枳在母亲的潜移默化、艺术环境的熏陶下,从小就开始学习绘画。

    高三那年,她本可以录取在最优异的美院,却不曾想被弟弟盛宴行篡改了志愿,最终只录取在一所三流院校。

    上大学以后,学校氛围懒散又恶劣。

    整年下来,她几乎没有学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挚爱多年的梦想就这么被现实泯灭了。

    这一世,梦想和陈赴野,她都想要赢。

    距离艺考时间四个月不到。如今她重拾画笔,手上功夫生疏,更得勤加练习。

    晚自习。

    盛枳收起练习速写的画笔。

    桌上画纸里的少年眉眼凌厉,一双缱绻的桃花眼肆意又慵懒,半倚在葡萄架旁,身形桀骜。

    明明好多天没看见陈赴野了,可落笔画的时候,盛枳的脑海里却总能清晰地呈现出他的面容。

    脸颊微热着,盛枳像所有怀着悸动心思的女孩一样,悄咪咪在右下角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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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忍不住加速,笔墨顿在最后一个字母上,她顺手将那张画夹进了书里。

    收拾好东西回宿舍的半路上,盛枳接到了一个电话。

    江航?

    她接起电话,江航焦急的声音就从听筒里窜了进来:“盛枳妹子,不好了!”

    “你别急,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野哥要去打黑拳?!”

    江航满脸急:“我怎么拦都拦不住他,人还没上场,你快过来劝劝他!”

    盛枳蹙眉,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抖:“你把定位发我,我马上过来。”

    她在网上看过类似的比赛,擂台上的打手嗜血的像是亡命徒,一不小心就缺胳膊少腿,落下各种残疾。

    她越想越怕,在学校外打了车,“师傅,麻烦开快一点。”

    拳场,撞击声又闷又重。

    喧闹的欢呼声和叫嚣声鼓动着擂台上少年的耳膜。

    陈赴野赤着上身,光亮的汗渍从利落的下颌折角上肆无忌惮地淌过紧实的腰腹线条。

    少年呼吸粗重,眼里满是嗜血和戾气地紧紧盯着对手出拳的轨迹。

    对手凌厉的拳头砸过来,陈赴野一个箭步敏捷侧身躲过,一个流畅的狠击将对手砸的头脑发昏。

    现场的呼声又燃炸起了一个新的高度。

    盛枳跟着江航挤进来的时候,被人连踩了好几脚。

    她避开人群,扫了眼四周,满眼错愕地看见了正在擂台上避开一拳的陈赴野。

    她喘着粗气:“他上场了?”

    江航急的满脸无奈:“靠,刚上去的,我也没拦住!”

    盛枳越过人群挤近看台。

    紧接着,她看见了另一侧神色紧张地并排站着的黄财和柳浩然,心中忽然有所猜想。

    江航愤愤不平:

    “估计是那俩傻逼挑衅了野哥什么,野哥脾气一爆就上场了。靠!”

    浑身腱子肉的对手再次出拳,陈赴野喘着粗气,腰腹骤然收力时却撕扯到了伤口。

    一秒失神,对方一个侧击朝他猛砸了过来。

    盛枳眼尾潮红:“陈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