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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之何故乱穿书 第48章 齐妃3

    看着将一盏杏仁豆腐吃得光光的弘时。

    齐妃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额娘,儿子觉得今日的杏仁豆腐格外香甜。”

    弘时捧着一盏白瓷碟子,朝李静言笑得好不满足。

    眼眸里,却不再如同往常那般黯淡无光。

    莫名透着股机灵劲儿。

    可不嘛。

    这盏杏仁豆腐里面,她可是加了一颗健体丸和一颗启智丹的。

    味道能不好嘛?

    那可是健康与智慧的味道!

    药圣那家伙每年送礼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药丸。

    她的空间里这样的药丸子都可以堆成山了。

    管够!

    李静言心中暗道。

    无论心中如何想的,李静言依然笑得一脸慈爱:

    “这是额娘亲自下厨做的,你要是想吃,下次额娘还给你做。”

    “嗯!谢谢额娘!”

    弘时小鸡啄米般点点头,笑得满脸开心。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分外清明了一般。

    似乎以前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也能看出什么苗头了;

    记性也变好了。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摇摇头。

    算了,总之自己变聪明了是好事。

    以后他也能更好地保护额娘,成为额娘的依靠了。

    弘时捏着小拳头,暗暗发誓。

    李静言将他变化看在眼里,心中满意。

    启智丹并不是立刻将人变得十分聪慧。

    而是一点一点让人聪明的。

    这样也不至于变化太大让人瞧出不对。

    短短几月过去,李静言过得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御书房那边,三阿哥的学业表现得越来越出色。

    她在皇帝那里也有了几分脸面,偶尔也会来长春宫坐坐。

    内务府也不敢亏待她,甚至时不时还能沾沾好大儿的光,收些赏赐。

    老橘子皮过来很少留宿。

    不用对着那张皱皱的老脸,

    无聊时召来南府的人听听曲儿;

    或者去找富察贵人说说八卦;

    再在皇后面前扮傻装蒜,糊弄一下。

    李静言的生活还是颇为悠闲的。

    这日子,简直毫无压力。

    弘时啊,我的好大儿,为娘就靠你躺赢了。

    远在养心殿的皇帝,同样对弘时这段时间的变化十分满意。

    弘时最近脑袋变得十分灵光。

    先生布置课业完成地也越发得心应手;

    就连一向严谨挑剔的他,都难得夸赞了好几次。

    皇帝一直将弘时的长进看在眼里。

    一开始还有些惊讶,随后便是满满的惊喜了。

    谁能想到,他这个一向平庸的儿子,竟然有一天突然开悟了。

    如今那沉稳聪明劲儿,啧,像他。

    他就说嘛,弘时好歹也是他的种;

    怎么可能就跟齐妃一样,憨憨傻傻的不成器。

    原来是大器晚成啊。

    如今弘时那模样,倒是确实有几分他年轻时的风范了。

    当然,弘时也并非毫无瑕疵。

    他本性良,但并不滥施好心,心中却是有成算的。

    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对于那些居心不良的人,

    他会保持警惕并采取相应的措施。

    这种成算和自保的能力,也是皇帝心中最为欣赏的一点。

    李静言对如今的弘时也十分满意,一整个黑芝麻汤圆。

    表面看起来,还是那个直率仁善澄澈的三阿哥。

    实际上,面上笑眯眯,暗戳戳将人卖了;

    还得让人乐呵呵帮他数钱。

    面对看不惯的人,

    说出的话却是实打实地往人身上戳刀子。

    偏还叫人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

    这样的弘时,李静言也放心了大半,乐得自己在后宫喝茶看戏。

    最近皇后正忙着对付出风头纯元手办。

    她又一心一意在皇后身边扮蠢。

    皇后此时倒是还没注意到她们母子俩的变化。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已经变为余官女子的妙音娘子,

    前些时候因为暗害甄嬛,被打入冷宫赐死了。

    很快宫中便传出闹鬼之事。

    晚上路过的富察贵人更是被吓得不行。

    李静言听说了此事。

    她想着好歹富察贵人也是她在宫里少有的,和她说得上话的人。

    便带着翠果去了延禧宫看望。

    刚一进延禧宫东配殿,就见富察贵人抱着被子,在床榻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头发长长的,是女人的头发,白色的衣服,飘来飘去的;

    有腥臭味儿,是死人味儿!”

    富察贵人的宫女桑儿还在描述着当时的情况。

    颤抖着声音,似是不愿再回忆起当时场景,脸色惨白。

    富察贵人唇色煞白,同样害怕极了。

    “我也看见了,惨白一张脸,眼里还滴着血。头发披散着,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她似乎再次回想起当时的场景。

    捏着被子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她哭得那么惨,莫非是枉死的女人?”

    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安陵容说话了。

    “看你闷不作声的,说话倒说到点儿上了。”

    欣常在似乎若有所思,接过话头猜测道,“若不是枉死的女人,哪里能半夜哭啊。”

    “枉死的女人?”富察贵人闻言一愣。

    “莫不是,莫不是冷宫里的余氏?!”

    富察贵人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却越想越觉得可能。

    身体更是止不住的发抖,冷汗也是冒个不停。

    李静言自然知晓这背后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富察贵人冰冷的双手,故作疑惑地真诚发问:

    “这要真是余氏索命,你平素与她无冤无仇。

    她干嘛找你,不找莞贵人沈贵人她们啊?”

    说着,李静言意味不明往不远处的安陵容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安答应可不简单。

    方才的话头,可都是这安答应引出来。

    对着富察贵人说的那一番话,明里暗里可都是在往富察贵人身上戳刀子的。

    “哼,也是。那余氏作恶多端,算什么枉死的女人。”

    欣常在愤愤不平。

    对此猜测颇不以为意。

    她还记着余氏当时将她关进慎刑司的事呢。

    显然,她并不认为会是余氏的魂魄作孽。

    闻言,安陵容身子一颤,将头埋得更低了。

    李静言才不管什么得不得罪人的。

    左右满宫上下的人都知道她没脑子,那她索性将此贯彻到底咯。

    富察贵人闻言一顿,愣愣抬头,似有所悟。

    对啊,她也没招谁惹谁的。

    那余氏干嘛来找她啊?

    “这冤有头,债有主。你与余氏无冤无仇,她找你干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