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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出嫁前,摄政王每晚闯闺房 第7章 李神医

    定王府内。

    萧昱寒身着玄色锦袍,

    他端然稳坐于,由雕花金丝楠木精心雕琢而成的主位之上。

    楠木那细腻的纹理犹如岁月留下的精致画卷,华贵而典雅。

    屋内陈设雅致非凡,香炉中熏香袅袅升腾,似轻纱般在空气中舞动。

    那香气,甚是好闻。

    那如墨的发丝随意地束起,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他微微皱起眉头,周身弥漫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你不是断言那晚山上仅有沈千瑶一人离开过吗?”

    一旁的翊风急忙上前,双拳一抱,恭谨地回应道:

    “回王爷,属下已仔细查探过,那夜确实除了沈千瑶之外,还有一人,便是那个乞丐。”

    “那乞丐声称有人给了他五两银子,让他前往那座庙宇,毁了那女子清白。”

    萧昱寒微微眯起双眸,陷入沉思。

    “此人现在何处?”

    “在王府地牢之中。”翊风垂首答道。

    萧昱寒微微颔首,沉声道:“去地牢。”

    翊风心中一惊。

    他家王爷极少涉足那地牢之地,看来此事王爷极为上心。

    也是,毕竟此事关乎清白,更涉性命之危。

    来到王府那阴暗的地牢,潮湿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微弱的火光摇曳着,勉强照亮这阴森的空间。

    那乞丐蜷缩在角落里,衣衫褴褛,满脸惊恐之色。

    萧昱寒踱步至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那乞丐,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峻。

    “你可看清给你银子之人的模样?”

    乞丐声音颤抖着回答道:“回大人,小的实在未能看清那人的面容,只记得他身形高大,身着一袭黑衣。”

    乞丐全然不知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只看到他衣着光鲜,还带着属下,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些人的身份。

    “求大人放过小的。”

    乞丐不住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清晰。

    萧昱寒微微皱起眉头,那好看的眉峰仿佛凝聚着无尽的思绪。

    “那你可还记得那女子的样貌?”

    乞丐连连磕头,额头上逐渐渗出缕缕血迹。

    他满脸惶恐,迟疑良久后,才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

    “小的……小的着实不敢确定。彼时光线极为黯淡,小的仅仅是仓促间瞥了那女子一眼罢了。那女子看上去似乎浓妆艳抹,可小的也只是隐约有此印象。不过,那女子的身材却是极佳。”

    “得逞了吗?”

    萧昱寒的声音犹如极地寒冰般冷冽。

    乞丐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颤颤巍巍地说道:

    “后……后来,小的看见有一伙黑衣人,便急忙逃走了。”

    萧昱寒又冷冽地瞥了他一眼。

    乞丐赶忙说道:“未……未得逞。”

    一摊水渍从他的胯下流出来,翊风见状,急忙抬起手捂住了鼻子。

    离开地牢后,萧昱寒负手而立。

    眼神深邃,陷入沉思。

    随后他开口道:“去寻一位技艺精湛的画匠,悄然前往沈千瑶可能出现的地方,偷偷描摹她的神韵与模样。然后拿去给那乞丐确认。”

    翊风拱手应道:“是,王爷。属下遵命。”

    正当翊风转身之际,“翊晏回来了吗?”

    萧昱寒微微侧首问道。

    “回王爷,李神医外出尚未归来。翊晏于昨晚连夜赶去相请,此时,想来快回来了。”

    回京之后,他家王爷竟患上一种怪病。

    每月月中之际,那病症必定发作。

    发作时气血如洪水猛兽般翻涌,筋脉似乱麻交织,整个人陷入癫狂,剧痛钻心刺骨。

    每逢此等时刻,王爷就把他们都赶了出来,独自一人静静地留在室内,默默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每待到天亮,病症才会缓缓停歇。

    曾有一回,皇后娘娘赏赐来一名宫女给王爷当小妾,说是赏赐,实则是皇后强行塞来之人。

    那宫女生得婀娜多姿,容颜姣好,身姿绰约,一颦一笑间皆有万种风情。

    奈何他家王爷向来不近女色。

    后来,那宫女竟给王爷下药。

    当她心怀不轨地接近王爷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王爷瞬间气血翻涌,旧病复发,来势汹汹。

    当时那情况着实吓人,王爷面色赤红如火,双目布满血丝,那通红的眼眸中满是痛苦与愤怒。

    他抱头翻滚,身体痛苦地扭动着,四肢抽搐,仿佛被恶魔附身。

    在那癫狂之际,那宫女也难逃魔掌。

    那一晚,还好李神医在。

    王爷整夜泡在加了冰块的药浴里,又痛又抖,受尽各种折磨,丢了半条命。

    那日,并非月中之时,而是发病过后没几天,当真是要命。

    自此,便得出结论,碰女色便会引发怪病,其严重程度令人胆寒。

    他家王爷本来就不接近女色,从那以后,他家王爷是惧怕女色。

    随后便有谣言传出,声称他家王爷是个变态之人,生性残暴!手段残忍!做王爷的女人,都会被他折磨至死。

    再说,那宫女之死也并非无辜,她的这番作为,便是十条性命也难以抵偿。

    但是,王爷倒是喜欢此番谣言,如此一来,能免却许多麻烦之事。

    以至于如今王爷已然年方二十三,只要他自己不开口提及成婚之事;

    没有哪一个大臣,敢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的。

    哪怕他再至高无上,手握生杀大权。

    这不,昨晚不知哪个不怕死的,居然在荒山野岭,夺去王爷的清白。

    担心这病不知何时会再度发作,所以翊晏才连夜去请李神医。

    想来此刻应该快到了。

    翊风正想得出神,忽闻一声高喊传来,

    “报,王爷,属下回来了!”

    声音先至,人尚未现。

    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只见翊晏大步流星地走来。

    他拎着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出现。

    说他是老头,只因他的下巴处蓄着一把山羊胡,那胡子微微飘动,带着一种岁月的痕迹。

    可仔细瞧去,这人的面容看上去倒还颇为年轻。

    “哎哟哟,我这把老骨头哟!都快断了!”

    李清一满脸哀怨地叫嚷起来。

    “你小子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李清一简直气死。

    平日里,不管走到哪里,别人对他都是万分敬仰,说话客客气气的,处处彰显着对他的尊重。

    可到了摄政王这里,一切就都变了样。

    这个粗鲁的侍卫简直粗鲁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