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英雄，但我没说打不过你啊 第223章 真理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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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那些令人发笑的小丑言论了！克里尔斯！”
欧文斯站起身来鄙夷的看着对方。
哪怕是现在一切计划都破灭的当下，他依旧唾弃着对方的一切行事观念。
求饶？那种东西从一开始不在欧文斯的脑海中。
也许自己交出足够的价值能保住一条命？也许看在自己的部分技术有应用前景的条件下能够换取机会？
那又如何？
难道好不容易能够挣脱出这个被他们构建出的牢笼之后，还自己主动钻回去的道理吗？
他放弃了抵抗。
无非只是毁掉自己的一切罢了。
他还有后手。
自己总有一日会卷土重来。
哪怕那个继承了所有的“自己”，已经并非现在的自己。
“没有人可以阻止正在寻求真理道路上的人——”
在主动崩解自身寻求结局的同时，自那溶解的五官中，欧文斯凝视着再一次断绝他前路的敌人，逐字逐句的说道。
这样，就结束了。
吗？
很可惜，符尔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克里尔斯也同样不会。
“是啊，你说的没错，【没有人可以阻止正在寻求真理道路上的人】。但很可惜，人们大多只有机会听到这一句，并将之奉为圭臬。”
克里尔斯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在一旁因为这无聊闹剧已经在甩着封锁道具的符尔。
“麻烦您了，符尔先生。”
“唉，小意思小意思。”
符尔笑了笑，松开手里的破厄战斧，然后再度握紧。
就像是握住了一条，仅在感知中的锁链。
而就这简单的一下，却令对方无处可逃，寻死不成。
崩解的身躯被强制止住，欧文斯迅速想要试图通过攻击克里尔斯来让对方杀了自己，却被符尔反手用真正的锁链束缚住。
然后，踩在脚下。
总觉得现在自己更像反派了。
管他的！爽到了就行。
“真理？真是令人梦寐以求的存在啊。年轻时候的我，大概和你一样，沉醉在知识的蓝海中，探寻着更多，以及试图突破人类的视界极限吧。”
克里尔斯只是摇了摇头，走到了欧文斯的面前，虽然明知道对方估计已经不打算再对他的话语做出任何回应，但是没关系。
如何让一个学者开口？
抨击他的学术观念就行了。
很简单的。
“但是很可惜，你从一开始追寻的，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真理】。”
“什么？”
“欧文斯，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克里尔斯推了推眼镜，目光中再无任何情感，只剩下冰冷。
“我？输了？从一开始输了？？哈哈哈哈哈！”
莫名其妙，没有逻辑，一想到自己的道路是被这样的人断绝就令他这残躯怒火中烧。
不，也许这份怒火早就在烧了，从他懂得使用情绪稳定药剂的那时候开始就在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着，催使着他用更多的，更令世界震惊的成果去证明自己。
而现在，一个拥有着所有学者梦寐以求的资源和奇迹的人，却要来说自己从一开始就输了？
“我在证明这个世界的真理，而你又做了什么？克里尔斯！”
“我是说，有没有可能——”
克里尔斯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这个世界并不需要你证明什么？”
“世界当然不需要你这样的凡夫去证明！所谓的奇迹，所谓的灾厄，乃至构成这世界的一切真理都应该能被定义！而不是被你们这群肮脏的臭虫玩弄在鼓掌，故步自封的维持着你们的认知中这貌似稳定的一切！我在探寻着更多的时候你们又做了什么？！就凭这样也敢将真理道路作为阿特拉斯院的存在之本吗！”
“唉，真是丑陋啊，欧文斯。”
克里尔斯叹了口气，然后按下了口袋里的按钮。
“既然你这么想看，那就去看吧。”
在这一刻，门，打开了。
被称作【真理之门】的存在，久违的出现在了世人的眼中。
并瞬间，占据了欧文斯思维的全部。
“这是……什么……”
他喃喃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到吗？这不就是你一直在追寻的吗？”
克里尔斯站在光铸大门的门前，对着欧文斯说道。
“编号No.004，【真理之门】，蕴藏着一切知识与真理的地方，欧文斯，你穷尽一生追寻的东西就在此处。”
话虽这么说着，但是克里尔斯却丝毫没有什么对这道大门的渴求或畏惧，反倒是很随意的用手指指了指。
“所以我才说你一开始就输了啊，欧文斯，【真理】？那种玩意一开始就在我们的掌控中了。”
“宇宙背景辐射的值是多少？光的速度？普朗克常数？这些学者们穷尽一生所得到的结果并不是为了探寻什么真理，去突破什么人类的知识边界。”
“恰恰相反，这些都只是用来保护我们的世界能够维持下去的条件罢了。”
“如果6.628会比6.626更有利，我们就会用6.628，如果0.92会比0.91更能让万物稳定我们就会用0.92，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理被我们所探寻，而是我们定义了何为【真理】。”
“是我们定义了，能让世界继续维持下去的规则，称之为了学者间的【真理】。”
“即便不是我，任何一个眼睛没瞎的阿特拉斯院研究员，都不会将你纳入其中。”
“所以很可惜，虽然从编号上看上去很唬人，但是所谓No.004【真理之门】，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编号收容物，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不需要认知以外的任何【真理】。”
身后断断续续的传来本应该会令自己恼火的话语，但在此刻，却不知为何，自己已经失去了那一部分感情。
愤怒？厌恶？那种东西从一开始就不需要。
更何况，现在这世界上一切的真理就摆在自己的面前。
激动？那种情感也不需要。
只有抛却一切感情，才能在真理的道路上走的更远。
从数十年前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但却竟然直到现在才真正的完成这一切。
他蹒跚着，走向那道大门，符尔看了看克里尔斯，在得到对方的点头后，松开了锁链。
乃至全部的封锁。
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了。
最后的收容条件，已经达成了。
奇迹的显隐性变化，灾厄的六百七十四种转化方案，扭曲值效应对观测者效应的干扰抑制，乃至真正意义上的物质炼成的方法。
一切的真理此刻正不断地涌入欧文斯的脑海中，令他忍不住一步，再往前一步。
“结束了，欧文斯。”
克里尔斯面无表情的说出了最后的道别语句。
与此同时，欧文斯的身体，彻底消失在了光铸的大门之中。
伴随着【真理之门】的消散，将这一切，落下帷幕。
“没有人可以阻止正在寻求真理道路上的人，也没有人能破坏我们定义的真理。”
【固化】的学者叹息着，说出了最冰冷的落幕句。
欧文斯站起身来鄙夷的看着对方。
哪怕是现在一切计划都破灭的当下，他依旧唾弃着对方的一切行事观念。
求饶？那种东西从一开始不在欧文斯的脑海中。
也许自己交出足够的价值能保住一条命？也许看在自己的部分技术有应用前景的条件下能够换取机会？
那又如何？
难道好不容易能够挣脱出这个被他们构建出的牢笼之后，还自己主动钻回去的道理吗？
他放弃了抵抗。
无非只是毁掉自己的一切罢了。
他还有后手。
自己总有一日会卷土重来。
哪怕那个继承了所有的“自己”，已经并非现在的自己。
“没有人可以阻止正在寻求真理道路上的人——”
在主动崩解自身寻求结局的同时，自那溶解的五官中，欧文斯凝视着再一次断绝他前路的敌人，逐字逐句的说道。
这样，就结束了。
吗？
很可惜，符尔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克里尔斯也同样不会。
“是啊，你说的没错，【没有人可以阻止正在寻求真理道路上的人】。但很可惜，人们大多只有机会听到这一句，并将之奉为圭臬。”
克里尔斯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在一旁因为这无聊闹剧已经在甩着封锁道具的符尔。
“麻烦您了，符尔先生。”
“唉，小意思小意思。”
符尔笑了笑，松开手里的破厄战斧，然后再度握紧。
就像是握住了一条，仅在感知中的锁链。
而就这简单的一下，却令对方无处可逃，寻死不成。
崩解的身躯被强制止住，欧文斯迅速想要试图通过攻击克里尔斯来让对方杀了自己，却被符尔反手用真正的锁链束缚住。
然后，踩在脚下。
总觉得现在自己更像反派了。
管他的！爽到了就行。
“真理？真是令人梦寐以求的存在啊。年轻时候的我，大概和你一样，沉醉在知识的蓝海中，探寻着更多，以及试图突破人类的视界极限吧。”
克里尔斯只是摇了摇头，走到了欧文斯的面前，虽然明知道对方估计已经不打算再对他的话语做出任何回应，但是没关系。
如何让一个学者开口？
抨击他的学术观念就行了。
很简单的。
“但是很可惜，你从一开始追寻的，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真理】。”
“什么？”
“欧文斯，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克里尔斯推了推眼镜，目光中再无任何情感，只剩下冰冷。
“我？输了？从一开始输了？？哈哈哈哈哈！”
莫名其妙，没有逻辑，一想到自己的道路是被这样的人断绝就令他这残躯怒火中烧。
不，也许这份怒火早就在烧了，从他懂得使用情绪稳定药剂的那时候开始就在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着，催使着他用更多的，更令世界震惊的成果去证明自己。
而现在，一个拥有着所有学者梦寐以求的资源和奇迹的人，却要来说自己从一开始就输了？
“我在证明这个世界的真理，而你又做了什么？克里尔斯！”
“我是说，有没有可能——”
克里尔斯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这个世界并不需要你证明什么？”
“世界当然不需要你这样的凡夫去证明！所谓的奇迹，所谓的灾厄，乃至构成这世界的一切真理都应该能被定义！而不是被你们这群肮脏的臭虫玩弄在鼓掌，故步自封的维持着你们的认知中这貌似稳定的一切！我在探寻着更多的时候你们又做了什么？！就凭这样也敢将真理道路作为阿特拉斯院的存在之本吗！”
“唉，真是丑陋啊，欧文斯。”
克里尔斯叹了口气，然后按下了口袋里的按钮。
“既然你这么想看，那就去看吧。”
在这一刻，门，打开了。
被称作【真理之门】的存在，久违的出现在了世人的眼中。
并瞬间，占据了欧文斯思维的全部。
“这是……什么……”
他喃喃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到吗？这不就是你一直在追寻的吗？”
克里尔斯站在光铸大门的门前，对着欧文斯说道。
“编号No.004，【真理之门】，蕴藏着一切知识与真理的地方，欧文斯，你穷尽一生追寻的东西就在此处。”
话虽这么说着，但是克里尔斯却丝毫没有什么对这道大门的渴求或畏惧，反倒是很随意的用手指指了指。
“所以我才说你一开始就输了啊，欧文斯，【真理】？那种玩意一开始就在我们的掌控中了。”
“宇宙背景辐射的值是多少？光的速度？普朗克常数？这些学者们穷尽一生所得到的结果并不是为了探寻什么真理，去突破什么人类的知识边界。”
“恰恰相反，这些都只是用来保护我们的世界能够维持下去的条件罢了。”
“如果6.628会比6.626更有利，我们就会用6.628，如果0.92会比0.91更能让万物稳定我们就会用0.92，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理被我们所探寻，而是我们定义了何为【真理】。”
“是我们定义了，能让世界继续维持下去的规则，称之为了学者间的【真理】。”
“即便不是我，任何一个眼睛没瞎的阿特拉斯院研究员，都不会将你纳入其中。”
“所以很可惜，虽然从编号上看上去很唬人，但是所谓No.004【真理之门】，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编号收容物，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不需要认知以外的任何【真理】。”
身后断断续续的传来本应该会令自己恼火的话语，但在此刻，却不知为何，自己已经失去了那一部分感情。
愤怒？厌恶？那种东西从一开始就不需要。
更何况，现在这世界上一切的真理就摆在自己的面前。
激动？那种情感也不需要。
只有抛却一切感情，才能在真理的道路上走的更远。
从数十年前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但却竟然直到现在才真正的完成这一切。
他蹒跚着，走向那道大门，符尔看了看克里尔斯，在得到对方的点头后，松开了锁链。
乃至全部的封锁。
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了。
最后的收容条件，已经达成了。
奇迹的显隐性变化，灾厄的六百七十四种转化方案，扭曲值效应对观测者效应的干扰抑制，乃至真正意义上的物质炼成的方法。
一切的真理此刻正不断地涌入欧文斯的脑海中，令他忍不住一步，再往前一步。
“结束了，欧文斯。”
克里尔斯面无表情的说出了最后的道别语句。
与此同时，欧文斯的身体，彻底消失在了光铸的大门之中。
伴随着【真理之门】的消散，将这一切，落下帷幕。
“没有人可以阻止正在寻求真理道路上的人，也没有人能破坏我们定义的真理。”
【固化】的学者叹息着，说出了最冰冷的落幕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