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横跳，拜托柯学离我再远些！ 第110章 毕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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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天就是他们的毕业典礼了。
这段时间，青竹又阳待在家浑浑噩噩，不过很快就在金浆再一次到来后消散了大部分。
金浆自己也不是什么很能说会道的人，进门后把绿川又阳的邮件给了他后就没干别的多余事了。
二人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青竹又阳一字不落的看了多久，金浆就在旁边等了多久。
“……”
“我说的事，你意下如何。”
“……等明天过完给你答复。”
中间省去了一段对话，不过总之，人是好了很多。
说实话……其实不用等金浆过来，放任青竹又阳自己待几天也就好了。毕竟说来好笑，毕业典礼就是明天。离绿川又阳回来的日子仅仅三日，离青竹又阳再次独自在家仅仅就两天。
青竹又阳自己收拾了一下自己，在金浆走后走到了架子旁边。
看着架子上的盒子旁边那永远不会再有主人的钥匙，青竹又阳轻轻转动视角就略过了它，然后打开绿川又阳带回来的包装。
伊达航，降谷零，诸伏景光，青天目莲重，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嗯，看来这枚没写名的戒指是我的。
“……还真是银戒啊。”
青竹又阳默默带上戒指……额，小了点，中指带不太上，大拇指更别提了。
要是绿川又阳此时此刻在，肯定就给他调节型号了。
小拇指带上却有些松，感觉甩几下就要掉了。
所以勉强合适的就是食指和无名指……
青竹又阳眼神放空的在这两个指头上带了又摘，带了又摘的。
绿川……你可真是能耐。
你好像一直都有什么魔力，我对着你许下的，没对着你许下的都实现了。
……早知道就许愿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青竹又阳重重的叹了口气，最后一次把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两次又摘下。
……
第二天，毕业典礼。
时间一早，青竹又阳就起来打扮了。至少也要穿上之前的服装……去参加毕业典礼，这可能是大多数警校生最后一次见彼此了，也算是他们最后一次团聚。
真麻烦……
青竹又阳在镜子前凹了好久的造型，但都是皮笑肉不笑。
之前老说自己这学不会，现在好了，全是这同一个笑。
青竹又阳干脆冷下脸来，只是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啧……”
不像青竹又阳，反而越看越像绿川又阳。
强打起精神和笑脸，青竹又阳再次清点一番自己要带的东西……嗯，六样，没丢。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青竹又阳把家里能拿走的镜子都拿走放在门口，不能拿的就很干脆的砸了。
好，身上没弄到镜子碎片。
他略带一点轻松的出了门，以后可再也不会没拿钥匙了。
果然还是有影响了……来的还这么早。
【你此后照的每一次镜子，都会想起她。】
……
“毕业证书 降谷零 。本人 警示厅警察学校校长 证明你在本校修满初任科课程……”
毕业典礼上，降谷零作为这一届的优秀学员上台领取毕业证书。
台下的众人，无论平时怎么有出格行为，这一刻都庄严肃立。
在毕业典礼彻底结束后，众人此时此刻也真正都不再是一位学员了。
说起来……圆满，真的包括学分，得亏了一阵猛捞，成功捞在了边缘上。
“嗯？hiro在看什么。”
从台下下来的降谷零正好看见这一幕，几人围在一起，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嘿嘿……马上完成，别激动。”
见降谷零过来，松田阵平也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把最后几笔画上。
“看。”
“嚯……你这是，把景光画上胡子了啊。”
“小阵平……我们几个的毕业照不是用来霍霍的啊！”
“知道的知道的~所以我有两张。”
说话间，照片已经到了降谷零手里。他好奇的拿了过来，和诸伏景光一起看这张被魔改过的照片。
画面上的诸伏景光被加了两撇小胡子，整个人一下气质就变了。
“这松田……”
“嗯……我倒觉得还不错。”
“啊？”
“看吧！还是景光有眼光。来来来，我再给你们每个人都加点东西……”
眼见那边又快成追逐战了，其余没被卷入战火的人倒是往旁边凑了凑，然后聊起了点别的。
“诶……我们毕业了。”
“嗯……有点遗憾，照片上就我们五个，那时候sany已经退休了。”
“遗憾什么啊……我可看见了，没我就没办法魔改我。还有，什么叫就退休了？”
适当插在众人话题的正是青竹又阳。
青竹又阳自己很自然的靠在众人边上的墙上，不过先来的不是回应声，而是一个萩原研二的猛撞——随后五人也是轮番过来，包括远处一直在找人的青天目莲重。
“嘶……研二沉死了。”
“从开始到结束一直都没见到你……都以为你不来了呢，你小子倒好，结束后才来！”
“我只说了我毕业当天会来，可没说要参加你们的毕业典礼……”
“好哇，好哇……”
“停，禁止开启阴阳攻击。其实是有事，有事才来晚的。”
很久没见，几人也是再互相聊了几轮有的没的。毕竟毕业典礼结束后，这时间就是留给他们最后一次聚在一起的，想待多久待多久……额，只要不是打算待一辈子。
在话题渐渐越来越少后，在一旁的青天目莲重开口了：
“好久不见，青竹助教。今天我的sany呢？”
闻言五人也才发觉，要是来了，绿川校医应该会一起来，或者前后脚才对。结果这么久过去了，那门口只有不断出去的人，没有再进来的人了。
终究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上……青竹又阳苦笑了一下。
“她有事，来不了了。”
这么一说，气氛倒是有些有些冷下来了，甚至于更敏感的几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青天目莲重低下头思索一番后继续说到：
“东西。”
“如果她今天没来……那一定有东西给我。”
全程，青天目莲重都在不断用余光找人，丝毫都没看青竹又阳带来的东西一眼，却如此笃定，绿川又阳一定有东西给她。
“确实有。”
在青竹又阳找东西的这一点时间里，青天目莲重开口又说：
“如果你待会不打算和几人来一顿结束聚餐……麻烦和我过来一趟，我有私事要问。”
“……好。”
等会有私事要问，那就是现在不是私事咯？五人并没有离开的打算，正如莲重和青竹也没打算一样。
“喏。”
“这是……护身符？”
“嗯。”
单手摩擦了几下，青天目莲重目光一暗，留下一句“我明白了，待会见”后就先离去了。
“嗯……所以你们也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就我先说了。”
静静等待几秒没人开口，青竹又阳便开始自顾自的说了。
“……刚好莲重刚刚再一次提到了，我就不用再多说了。保持一下你们现在的站位，我可怕忘了或者给错了。”
青竹又阳向前走几步来到有桌子的地方，将四个护身符和一对钢笔拿出来，又按照顺序换了下位置。
“嗯……好了。”
“那我也简单介绍一下用处和来历？这些都是绿川求来的，给跟我们两个关系好的一人弄了一个……很灵。”
“包括笔在内，都是护身符。那对笔……考虑了有对象的送单人不好。她的话应该是，‘偏金的给内人’。”
伊达航看了看那一对笔。确实偏金色的那只更小巧一些，哪怕是作为装饰物在家里，来间也会很喜欢。
“有心了。”
“……护身护的作用是挡一次灾，救一次命。”
“质感……重量也很轻，很方便携带。”
“是。所以制作……求的时候考虑到了这点，希望你们能随身带着。”
说完一番话后，青竹又阳也刚好看见众人将各自的护身符收好。
“至少我会的……小阵平你呢？”
“我也是。话说，长的基本不一样诶……”
“嗯，工作不方便，或者有不能暴露的情况却被看见了……也不会被认为是同事。”
这句话就是彻彻底底给卧底二位说的了。
想了想，青竹又阳又加上一句话：
“就算不是为了这个……今后见面，只要我看见了护身符，我也一定会放过你们一次。”
说这话时，青竹又阳死死的盯着降谷零。松田阵平只要认真说了就一定会干，这家伙到是成了最不省心的了。
“嗯。所以，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
降谷零挑眉。总感觉青竹又阳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说出这番话。
“有缘再见。”
沉默了一秒后，青竹又阳起身拿起已经空荡的袋子向刚刚青天目莲重的地方赴约。
“或者说希望再也不见，因为如果我们以后再见……一定就是灾厄的前兆了。”
……
青竹又阳挥了挥手，逐渐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装，被他装到了。”
“什么再也不见的……搞得跟是大先知一样。”
“诶，等等。”
降谷零看着护身符和青竹又阳想起了什么。
“怎么，零，和我一块上去给那小子一拳？”
“不是这个，是绿川校医。”
“好像开学初借的纸条，再也还不回去了。”
……
另一边，青竹又阳已经找到了拐角处的青天目莲重。
刚停下，青天目莲重就开口了：
“周围没监控也没收音……”
她继续一遍又一遍的摸着护身符。作为妖，这里面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我的sany是只有今天有事，还是以后都有事了。”
“……从昨天开始，往后一直都有事了。”
“……”
青天目莲重不再说话，只是摸索护身符的速度越来越快。证明她的内心不像她的言语这般淡定。
“昨天……呵。”
她停下了自己的反复行为，扭头看向青竹又阳：
“那个袋子里装的不只是我一份吧。”
“是，一共六份。”
青竹又阳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发现自己动不了嘴了。此时青天目莲重的能力发动。
“你的能力是什么……或者说，和她对应的是什么。”
“我能看到可视范围之内人的过去，绿川是看未来。”
“……所以，因为我们几个在未来都会死，而且大概死的比较早，还惨，所以……不对，我们为什么是特殊的。”
“是，看到的就是这样。我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睁眼，除了偶尔几个人，看到的脸都是一片虚无，或者长的一模一样的。”
青天目莲重低头看了看已经被自己摸过很多次的护身符，里面的能量蕴含巨大，所以自己死的真的很惨很惨？
“她有跟你说我是怎么死的吗，我是怎么死的。”
“说过。中了很多枪，流了很多血，最后死于大型爆炸。”
“……你说，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改志愿呢。”
“你知道？”
“嗯，那是我给自己选的命。除了我毕业后要去的地方，可没有哪个地方会同时出现这些东西了。”
“……试过。在我这边五人试过，但看见的未来没有变。”
“因为看见的未来没有变，所以就？”
青天目莲重这么一番话问下来，青竹又阳也纳闷了：
“什么意思。”
“你说……你有反复看一个人的过去吗？”
“有过，是……”
“有就行。再次看到的片段有重复吗？”
青竹又阳一回想，还真是，一模一样。
没给他开口的时间，青天目莲重已经了然并且继续说到：
“既然反复看到的过去不会变……你们为什么认为看见的未来会变？”
“……算了。”
“你从睁眼，是什么时候。”
“去年。”
“……”
“说不定……未来已经被改变了，甚至过去也是。”
不是本地的啊……难怪。
可能在来的一瞬间就改变了。就是不知道变了多少……不知道sany的等级到底有多高。
青天目莲重解除了自己的能力，而青竹又阳选择性开口：
“……那你不要就把护身护还回来。”
青天目莲重顿了一下，然后握的更紧了：
“不。这是我的sany给我的，不给你，要还也是亲自还。”
“这不就得了。”
青天目莲重瞥了一眼青竹又阳，这幅样子到是有几分sany的样子。
“最后一个问题。”
“……”
青竹又阳无语，反正自己就算不想说也会被迫回答的，但对方似乎不依不饶的一定要自己开口。
“你说，不过就最后一个问题了。”
“嗯。绿川……埋在哪了？我找个时间看望看望她。”
青竹又阳踉跄了一下，想了很久才蹦出来一句：
“尸骨无存，你要找的话……就这一片，上哪都行。”
……
五人也从毕业典礼的大堂那里走了出来，他们还是最后一波出来的。
还要去报道或者找部门……五人也没有打算聚这一餐。
“哇……校外的风景，好久都不见了。”
“别说这话，以后天天见。”
此时，基本上是正对着几人的商业楼大屏幕滚动的消息来到了最近新闻。
一大片意思都是‘惊爆！’，内容讲的都是那个臭名远扬的人已经落网。
在警校前期偷偷看过手机知道消息的几人明白了什么。
尤其是那二位。
心说，这还真成遗物了……难怪，青竹又阳给的时候满脸都是不舍。
不过既然还是给出来了……那意义非凡，甚至真的有用。
就这么带着吧，反正不占地方。
这一天，警校里的众人圆满毕业。
这段时间，青竹又阳待在家浑浑噩噩，不过很快就在金浆再一次到来后消散了大部分。
金浆自己也不是什么很能说会道的人，进门后把绿川又阳的邮件给了他后就没干别的多余事了。
二人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青竹又阳一字不落的看了多久，金浆就在旁边等了多久。
“……”
“我说的事，你意下如何。”
“……等明天过完给你答复。”
中间省去了一段对话，不过总之，人是好了很多。
说实话……其实不用等金浆过来，放任青竹又阳自己待几天也就好了。毕竟说来好笑，毕业典礼就是明天。离绿川又阳回来的日子仅仅三日，离青竹又阳再次独自在家仅仅就两天。
青竹又阳自己收拾了一下自己，在金浆走后走到了架子旁边。
看着架子上的盒子旁边那永远不会再有主人的钥匙，青竹又阳轻轻转动视角就略过了它，然后打开绿川又阳带回来的包装。
伊达航，降谷零，诸伏景光，青天目莲重，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嗯，看来这枚没写名的戒指是我的。
“……还真是银戒啊。”
青竹又阳默默带上戒指……额，小了点，中指带不太上，大拇指更别提了。
要是绿川又阳此时此刻在，肯定就给他调节型号了。
小拇指带上却有些松，感觉甩几下就要掉了。
所以勉强合适的就是食指和无名指……
青竹又阳眼神放空的在这两个指头上带了又摘，带了又摘的。
绿川……你可真是能耐。
你好像一直都有什么魔力，我对着你许下的，没对着你许下的都实现了。
……早知道就许愿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青竹又阳重重的叹了口气，最后一次把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两次又摘下。
……
第二天，毕业典礼。
时间一早，青竹又阳就起来打扮了。至少也要穿上之前的服装……去参加毕业典礼，这可能是大多数警校生最后一次见彼此了，也算是他们最后一次团聚。
真麻烦……
青竹又阳在镜子前凹了好久的造型，但都是皮笑肉不笑。
之前老说自己这学不会，现在好了，全是这同一个笑。
青竹又阳干脆冷下脸来，只是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啧……”
不像青竹又阳，反而越看越像绿川又阳。
强打起精神和笑脸，青竹又阳再次清点一番自己要带的东西……嗯，六样，没丢。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青竹又阳把家里能拿走的镜子都拿走放在门口，不能拿的就很干脆的砸了。
好，身上没弄到镜子碎片。
他略带一点轻松的出了门，以后可再也不会没拿钥匙了。
果然还是有影响了……来的还这么早。
【你此后照的每一次镜子，都会想起她。】
……
“毕业证书 降谷零 。本人 警示厅警察学校校长 证明你在本校修满初任科课程……”
毕业典礼上，降谷零作为这一届的优秀学员上台领取毕业证书。
台下的众人，无论平时怎么有出格行为，这一刻都庄严肃立。
在毕业典礼彻底结束后，众人此时此刻也真正都不再是一位学员了。
说起来……圆满，真的包括学分，得亏了一阵猛捞，成功捞在了边缘上。
“嗯？hiro在看什么。”
从台下下来的降谷零正好看见这一幕，几人围在一起，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嘿嘿……马上完成，别激动。”
见降谷零过来，松田阵平也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把最后几笔画上。
“看。”
“嚯……你这是，把景光画上胡子了啊。”
“小阵平……我们几个的毕业照不是用来霍霍的啊！”
“知道的知道的~所以我有两张。”
说话间，照片已经到了降谷零手里。他好奇的拿了过来，和诸伏景光一起看这张被魔改过的照片。
画面上的诸伏景光被加了两撇小胡子，整个人一下气质就变了。
“这松田……”
“嗯……我倒觉得还不错。”
“啊？”
“看吧！还是景光有眼光。来来来，我再给你们每个人都加点东西……”
眼见那边又快成追逐战了，其余没被卷入战火的人倒是往旁边凑了凑，然后聊起了点别的。
“诶……我们毕业了。”
“嗯……有点遗憾，照片上就我们五个，那时候sany已经退休了。”
“遗憾什么啊……我可看见了，没我就没办法魔改我。还有，什么叫就退休了？”
适当插在众人话题的正是青竹又阳。
青竹又阳自己很自然的靠在众人边上的墙上，不过先来的不是回应声，而是一个萩原研二的猛撞——随后五人也是轮番过来，包括远处一直在找人的青天目莲重。
“嘶……研二沉死了。”
“从开始到结束一直都没见到你……都以为你不来了呢，你小子倒好，结束后才来！”
“我只说了我毕业当天会来，可没说要参加你们的毕业典礼……”
“好哇，好哇……”
“停，禁止开启阴阳攻击。其实是有事，有事才来晚的。”
很久没见，几人也是再互相聊了几轮有的没的。毕竟毕业典礼结束后，这时间就是留给他们最后一次聚在一起的，想待多久待多久……额，只要不是打算待一辈子。
在话题渐渐越来越少后，在一旁的青天目莲重开口了：
“好久不见，青竹助教。今天我的sany呢？”
闻言五人也才发觉，要是来了，绿川校医应该会一起来，或者前后脚才对。结果这么久过去了，那门口只有不断出去的人，没有再进来的人了。
终究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上……青竹又阳苦笑了一下。
“她有事，来不了了。”
这么一说，气氛倒是有些有些冷下来了，甚至于更敏感的几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青天目莲重低下头思索一番后继续说到：
“东西。”
“如果她今天没来……那一定有东西给我。”
全程，青天目莲重都在不断用余光找人，丝毫都没看青竹又阳带来的东西一眼，却如此笃定，绿川又阳一定有东西给她。
“确实有。”
在青竹又阳找东西的这一点时间里，青天目莲重开口又说：
“如果你待会不打算和几人来一顿结束聚餐……麻烦和我过来一趟，我有私事要问。”
“……好。”
等会有私事要问，那就是现在不是私事咯？五人并没有离开的打算，正如莲重和青竹也没打算一样。
“喏。”
“这是……护身符？”
“嗯。”
单手摩擦了几下，青天目莲重目光一暗，留下一句“我明白了，待会见”后就先离去了。
“嗯……所以你们也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就我先说了。”
静静等待几秒没人开口，青竹又阳便开始自顾自的说了。
“……刚好莲重刚刚再一次提到了，我就不用再多说了。保持一下你们现在的站位，我可怕忘了或者给错了。”
青竹又阳向前走几步来到有桌子的地方，将四个护身符和一对钢笔拿出来，又按照顺序换了下位置。
“嗯……好了。”
“那我也简单介绍一下用处和来历？这些都是绿川求来的，给跟我们两个关系好的一人弄了一个……很灵。”
“包括笔在内，都是护身符。那对笔……考虑了有对象的送单人不好。她的话应该是，‘偏金的给内人’。”
伊达航看了看那一对笔。确实偏金色的那只更小巧一些，哪怕是作为装饰物在家里，来间也会很喜欢。
“有心了。”
“……护身护的作用是挡一次灾，救一次命。”
“质感……重量也很轻，很方便携带。”
“是。所以制作……求的时候考虑到了这点，希望你们能随身带着。”
说完一番话后，青竹又阳也刚好看见众人将各自的护身符收好。
“至少我会的……小阵平你呢？”
“我也是。话说，长的基本不一样诶……”
“嗯，工作不方便，或者有不能暴露的情况却被看见了……也不会被认为是同事。”
这句话就是彻彻底底给卧底二位说的了。
想了想，青竹又阳又加上一句话：
“就算不是为了这个……今后见面，只要我看见了护身符，我也一定会放过你们一次。”
说这话时，青竹又阳死死的盯着降谷零。松田阵平只要认真说了就一定会干，这家伙到是成了最不省心的了。
“嗯。所以，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
降谷零挑眉。总感觉青竹又阳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说出这番话。
“有缘再见。”
沉默了一秒后，青竹又阳起身拿起已经空荡的袋子向刚刚青天目莲重的地方赴约。
“或者说希望再也不见，因为如果我们以后再见……一定就是灾厄的前兆了。”
……
青竹又阳挥了挥手，逐渐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装，被他装到了。”
“什么再也不见的……搞得跟是大先知一样。”
“诶，等等。”
降谷零看着护身符和青竹又阳想起了什么。
“怎么，零，和我一块上去给那小子一拳？”
“不是这个，是绿川校医。”
“好像开学初借的纸条，再也还不回去了。”
……
另一边，青竹又阳已经找到了拐角处的青天目莲重。
刚停下，青天目莲重就开口了：
“周围没监控也没收音……”
她继续一遍又一遍的摸着护身符。作为妖，这里面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我的sany是只有今天有事，还是以后都有事了。”
“……从昨天开始，往后一直都有事了。”
“……”
青天目莲重不再说话，只是摸索护身符的速度越来越快。证明她的内心不像她的言语这般淡定。
“昨天……呵。”
她停下了自己的反复行为，扭头看向青竹又阳：
“那个袋子里装的不只是我一份吧。”
“是，一共六份。”
青竹又阳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发现自己动不了嘴了。此时青天目莲重的能力发动。
“你的能力是什么……或者说，和她对应的是什么。”
“我能看到可视范围之内人的过去，绿川是看未来。”
“……所以，因为我们几个在未来都会死，而且大概死的比较早，还惨，所以……不对，我们为什么是特殊的。”
“是，看到的就是这样。我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睁眼，除了偶尔几个人，看到的脸都是一片虚无，或者长的一模一样的。”
青天目莲重低头看了看已经被自己摸过很多次的护身符，里面的能量蕴含巨大，所以自己死的真的很惨很惨？
“她有跟你说我是怎么死的吗，我是怎么死的。”
“说过。中了很多枪，流了很多血，最后死于大型爆炸。”
“……你说，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改志愿呢。”
“你知道？”
“嗯，那是我给自己选的命。除了我毕业后要去的地方，可没有哪个地方会同时出现这些东西了。”
“……试过。在我这边五人试过，但看见的未来没有变。”
“因为看见的未来没有变，所以就？”
青天目莲重这么一番话问下来，青竹又阳也纳闷了：
“什么意思。”
“你说……你有反复看一个人的过去吗？”
“有过，是……”
“有就行。再次看到的片段有重复吗？”
青竹又阳一回想，还真是，一模一样。
没给他开口的时间，青天目莲重已经了然并且继续说到：
“既然反复看到的过去不会变……你们为什么认为看见的未来会变？”
“……算了。”
“你从睁眼，是什么时候。”
“去年。”
“……”
“说不定……未来已经被改变了，甚至过去也是。”
不是本地的啊……难怪。
可能在来的一瞬间就改变了。就是不知道变了多少……不知道sany的等级到底有多高。
青天目莲重解除了自己的能力，而青竹又阳选择性开口：
“……那你不要就把护身护还回来。”
青天目莲重顿了一下，然后握的更紧了：
“不。这是我的sany给我的，不给你，要还也是亲自还。”
“这不就得了。”
青天目莲重瞥了一眼青竹又阳，这幅样子到是有几分sany的样子。
“最后一个问题。”
“……”
青竹又阳无语，反正自己就算不想说也会被迫回答的，但对方似乎不依不饶的一定要自己开口。
“你说，不过就最后一个问题了。”
“嗯。绿川……埋在哪了？我找个时间看望看望她。”
青竹又阳踉跄了一下，想了很久才蹦出来一句：
“尸骨无存，你要找的话……就这一片，上哪都行。”
……
五人也从毕业典礼的大堂那里走了出来，他们还是最后一波出来的。
还要去报道或者找部门……五人也没有打算聚这一餐。
“哇……校外的风景，好久都不见了。”
“别说这话，以后天天见。”
此时，基本上是正对着几人的商业楼大屏幕滚动的消息来到了最近新闻。
一大片意思都是‘惊爆！’，内容讲的都是那个臭名远扬的人已经落网。
在警校前期偷偷看过手机知道消息的几人明白了什么。
尤其是那二位。
心说，这还真成遗物了……难怪，青竹又阳给的时候满脸都是不舍。
不过既然还是给出来了……那意义非凡，甚至真的有用。
就这么带着吧，反正不占地方。
这一天，警校里的众人圆满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