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分家分户,我来做家里的顶梁柱! > 第99章 沈洛璃之死有蹊跷

分家分户,我来做家里的顶梁柱! 第99章 沈洛璃之死有蹊跷

    怀里的温软消失不见,贺致远仿佛被人当场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心烦气躁。

    刚想发火,叶露就拿食指点在他的唇上,“老爷,我知道个好地方,保证让您满意。”

    叶露拉着他的手,就出了书房,贺致远犹如一个牵线木偶被她拉着往前。

    走着走着竟来到了主院,贺致远马上冷静下来,这副模样别说被陆氏看见,被丫鬟看到都不得了。

    叶露咯咯笑,“老爷,您怕了?”

    贺致远心里打鼓,面上仍是不屑的嗤笑,“在自家的府上,我有什么好怕的?”

    “放心吧,这个时辰夫人早睡了,丫鬟在换班,院子里没人,跟我来。”

    叶露拉着他东走西拐的,走到一处假山的山洞口,贺致远纳闷,他竟不知自家的院子里,还有山洞,正对着主室……

    叶露已经走了进去,“老爷,您再看就有人出来了。”

    贺致远忙低着头钻了进去,这山洞还真小,刚好容纳他们两人。

    他刚进去,就有个丫鬟从正房出来,往外院走去。心里暗暗想着,奇怪,刚刚明明看到远处,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怎么再仔细看,什么都没有?难道是见鬼了,想着想着马上加快了步伐。

    家花不如野花香,正大光明的,也没有偷摸着刺激。

    说的就是此时贺致远的心情,他一进山洞就覆在了叶露的身上,“可惜这里太黑了,看不清你的容貌。”

    叶露轻言细语喃喃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贺致远惊讶,这女子不仅容貌出挑,声音娇媚,竟还有些才情?“你还会诗,可识字?”

    叶露语气低落,“自幼跟父亲读书,识得一些字。”

    “那怎的会被卖进府里,当丫鬟?”

    叶露含着哭腔却口齿清晰,

    “母亲卖豆腐供父亲读书,他考中秀才后,另娶她人,母亲不堪受辱去世了。

    我便被后母卖进了府里,露儿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没有被卖去青楼……还遇上了老爷。”

    说着就在贺致远的怀里低声抽噎着。

    “岂有此理,这等背信弃义之人,难怪一把年纪还是个秀才,还有那恶毒妇人,哪有半点当家主母的风范?”

    “露儿没事,露儿不怪他们,露儿有老爷的疼爱,什么都不怕了。”

    贺致远怜惜的轻吻她的眼泪,“你不怪他们,是你太善良,但是恶人必须受到惩罚,你可知你爹现在在做什么?”

    “爹爹后面一直没考上,我那继母不像我母亲那般能干挣钱养家,爹爹不得已放弃科考,就在一个小私塾当起了先生……”

    “哼,这般没有道德情操的人,不配为人师表。可不要教坏了国家栋梁。”

    黑暗中,叶露的脸上浮出一抹嘲笑,希望你们这样的负心汉,都能得到惩罚。

    随即热烈的回应着贺致远,小山洞里一片火热。

    那边沈逾白心情忐忑……

    虽然小六说了,小卜亲眼看着老爷跟叶姑娘,出了书房。

    但是他还是怕碰到什么尴尬的场景……

    他还是个孩子……

    他潜入书房院子的假山处,仔细观察了一会,见许久无人出入,书房内也没有光亮。

    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沈逾白到了书房门口,发现门半掩着。

    出去的急没关门?

    只见他身体灵活,一个闪身就进了书房,直奔叶露说的椅子,果然有一把钥匙。

    叶露说给他一晚上的时间,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方法,把贺致远带哪里去了。

    沈逾白以防万一,没有打探别的东西,快速把匣子打开,里面有二三十封信。

    点亮油灯,就藏在书桌下面,快速读了起来。

    一封接着一封,落款有时间,基本上一个月一封,每月七八号写信。没有落款名,但是看字体都是同一人的。

    从京城到文江城刚好七八天,十五左右把信送到,结合前两天从京城陆府来的马车,还有信中说话的语气来看,写信人就是贺致远的岳父,陆大人了。

    从内容来看,贺致远在文江城,不止是当个同知那么简单,还帮陆大人做其他的事情。

    这贺致远是个小狐狸,他岳丈的信都留着,他自己跟下面人来往的信,他都直接烧了。

    这陆大人更是个老狐狸,字里行间都没具体写出来,让贺致远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只是隐晦的表达几句,估计在京城两人都交谈好了。

    沈逾白只能在其中提取有用的字眼,信中多次提及了一个姓李的人物,不知道是不是沈伯打听到的那个李老爷,还有一封信提及了彭记,不知是干嘛的?

    那个李府马车是一号还是二号来的?沈逾白有些忘记了。

    不过按时间推算,贺致远一号二号写信,京城七八号收到,再从京城送来,十五号左右收到。这时间点完全对上了,看来那个李老爷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半个时辰不到就看完了,想着叶露应该还能争取半个时辰,沈逾白又仔细读了一遍。

    前面几封都在安抚贺致远的情绪,让他在文江城好好干,三年后就可以回京平调,至于调到什么岗位没明说。

    府城同知是正五品,平调回京也是正五品,三十出头的年纪,能做到京官正五品,已经很厉害了。

    怪不得贺致远愿意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帮他任劳任怨做事,也不敢过分得罪陆氏。

    啧啧啧,也是,做人可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最起码表面上贺致远对陆氏,还是过的去的。

    至于实际上,他肯定想软饭硬吃,不然叶露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攀上他了……

    所有的信都没有提及他的祖父祖母,更没有提过沈家布庄,六年前的事情,他就算做了也不会写在信里,留下把柄。

    就是上一封信提到了他的母亲,还主动让贺致远把他接回家。

    沈逾白浑身一颤,上个月七八号,他娘还在世啊?

    他的意思怎么像已经确定他娘,马上就要逝世了呢?言语中还在安抚宽慰贺致远?

    难道贺致远是知情的,他们都知道他娘就快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