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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美强惨少年超爱哭 第75章 吵架了

    为神清理罪孽。

    那群帮江淮然逃离清神教的余孽,看来就是麒麟教成员。

    时钰边走,思忖着……

    在北江,清神教畅通无阻,合法合规,且能随意进学校传播教派。

    如果是这样,那么作为主教成员的谢青浅、谢红深表面上清清白白,背地里呢,是否是这支残暴,能随意杀人的教派主成员?

    还有江淮然,他说不加入清神教,可并不代表他没加入麒麟神教。

    要是加入,他动手杀人更加轻松。

    可不管怎样,时钰在这一刻烦急了。

    飞飞在一旁叹气,目光怔忪:“我好烦。”

    “我爷爷那代,北江发生了严重的地震,看那!”她指着远处高高矗立的几栋建筑,“北江有名的清流大厦,我爸说没地震之前那里是江。”

    “据说地震后,许多人的残肢断骨没地方放,就全部扔那了,后来平地高楼起,建了大厦。”

    飞飞又叹一声,像是愤恨:“如果没有那场地震,清神教就不会趁虚而入。”

    时钰看着几座大厦,显眼的水晶面屏播送广告,她说道:“大地震导致经济损失,人口消亡,在人最绝望的时候,恰恰是最需要信仰的时候。”

    众人本该信仰那片深红色,却被所谓的神教截胡了。

    想想都觉得荒诞,这在时钰的世界,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个‘嬷嬷’也是清神教的?”她问。

    飞飞呆了下,忽然噗呲笑出来。

    “你笑什么?”

    “快告诉我,谁跟你说的‘嬷嬷’?”

    时钰拧拧手指,语气有些虚:“一个帅哥?”

    曹寻应该是帅哥吧。

    飞飞乐不可支,慢慢解释:“‘嬷嬷’不是神,是人造怪物,展览馆还有她的雕塑,你有空可以看看。”

    看她笑得无法自拔,时钰凑近说了句:“再笑,‘嬷嬷’晚上去找你。”

    笑声戛然而止,飞飞顿默看她。

    时钰拉着她往前走:“人心造神,神念无惧。我们虽是不信,但需敬畏。”

    “时刻保持敬畏之心。”飞飞笑着看她:“小钰,你还算正常。”

    “......”其他人难道不正常吗?

    接下来几天,时钰专心致志,笔耕砚田,时常同飞飞一块研究数学题。

    高三枯燥乏味,做题、吃饭、睡觉,三点一线。

    作为过来人,时钰还算好点。

    这些天,她几乎没见过江淮然,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教室,听说和其他班的人准备竞赛。

    如往常一样,时钰在分析一道数学大题,飞飞趴在桌边安心听着。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下课铃响也不在意。

    桌面被敲了敲,时钰和飞飞双双抬头。

    江淮然低着眼道:“时钰,我有话和你说。”

    他动静不大,但奈何气势惹眼,周围不少同学看过来。

    ……

    ……

    昨夜下了雨,走廊栏杆地部滴着水,时钰虚虚靠着栏杆问道:“有事?”

    班级窗户紧闭,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因此两人可以放心交谈。

    江淮然一手放上栏杆,抬眸看她的目光,微微控诉。

    “那个蝴蝶飞飞,你喜欢她吗?”

    “才一个星期,你了解她吗?”

    时钰总结:“你酸了。”

    空气浮动树木清香,稍凉。

    江淮然低眸,皙白长指不经意刮挠栏杆,一股躁意,却是先道歉:“对不起,这些天有些忙,没注意到你。”

    他靠近,时钰退后。

    最后,时钰伸手隔开距离,声音冷淡:“没事,我有飞飞陪。”

    他看着她不语。

    许久之后,江淮然神色平静,说:“我以后陪着你。”

    “不用。”

    “时钰,别闹了。”

    江淮然抬起头,阳光映射的黑眸,暗里流转烦躁的戾气,声音夹杂颤意:“好烦。”

    密羽长睫颤动,淡漠的声音:“父亲死掉了。”

    他说得轻巧。

    时钰有些讶异,张了张口:“我......”转而问道:“需要做什么。”

    “抱我。”

    时钰吝啬道:“就一下。”

    他抿唇,静悄悄望她。

    时钰走近:“......随你抱。”

    高大身躯立刻贴近,他低头,紧紧拥住她,碎发扫挠她洁白耳侧,丝丝痒痒。

    姿势如此亲密,时钰的眼睛四处瞟,她怕老师抓。

    半晌,

    “松松,我脖子累了。”

    “不要。”

    时钰大力掐他腰,脖间力道松了松,她挣脱掉,整理松垮的外套:“你父亲对你不好,不值得为他伤心。”

    “不知道。”他嗓音低低,蓦地牵过时钰,求证似的:“父亲死了,你可以和我解除婚约,然后离开我,开不开心?”

    时钰凝视他兴奋的双眸,拧了拧眉:“你不要这样。”

    “是真的。”

    江淮然不依不饶,“离开我,开不开心?”

    “我不蠢。”

    “答应了,我会死。”她盯着那双因兴奋而发亮的黑眸,语气发憷。

    疯子。

    抓她乱咬。

    江淮然一侧嘴角勾起:“时钰不愿意离开我啊。”

    他夸张的笑,俯在时钰耳畔说:“南江那边快疯掉了。”

    耳垂被咬了一下,时钰全身震麻。

    “舅舅一堆破事缠身,时钰,你的底牌好像暂时没有了。”

    “所以?”

    “你不能再欺负我。”他卷着她的长发,稍稍用力拉扯。

    时钰吃痛,掐他腰狠狠打圈拧着,淡嘲:“被迫害妄想症?”

    “我打你还是骂你了?”

    “还有,”时钰微睁大眼,眼里沾染怒意:“你觉得我和你对板的底气,是江家和唐家?”

    他骄矜地回复:“难道不是?”

    “既然这样说......”

    这样侮辱她这些天的自力更生是吧。

    时钰二话不说踢出一脚,他腿脚快速躲开。

    两人拉开大段距离。

    她气笑了,声音淡冷:“滚。”

    江淮然显然有些生气,眼角泛着薄红:“时钰,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滚。”

    他轻咬唇瓣,蹙眉:“和我道歉。”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