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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娇气包,高冷军官顶不住 又菜又爱玩儿

    “我们可以先去游乐场,将里面的项目全都玩一遍,然后再去电影院,看最新上映的电影,你觉得呢?”

    沈枝枝赶紧转移话题,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个子很高,不论是身材管理还是形体管理,他都很到位。

    生怕有一点儿不好的地方,就会让沈枝枝不喜欢了。

    因为他知道,沈枝枝最满意的,就是他这具身体,其实也不然。

    还有那张脸。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人得是段榆景。

    “都玩一遍?”段榆景眉梢染上了几分笑意:“你确定?”

    “当然!”

    事实证明,沈枝枝她不行。

    她严重恐高,仅仅只是坐了个摩天轮罢了,便在下来后双腿发软,就更别说她还大言不惭,说要去玩儿什么跳楼机过山车那种东西了。

    那不得把她给吓死。

    最后,段榆景也只得带着她去儿童区玩儿。

    不是沈枝枝娇气,是她实在太菜,又菜又爱玩儿。

    没过够瘾,自然是不愿意走的。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寒风一直吹。

    段榆景总是时刻关注着她,时不时给她理一理围巾。

    “段榆景。”沈枝枝叫住了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他轻轻嗯了声,将她的帽子往下拉了拉。

    沈枝枝鹌鹑似得将自己埋在围巾里,汲取里面的温暖,问:“我以前和现在,长得一样吗?”

    “不一样。”

    是完全两张不一样的脸。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你又怎么确定,我就是你的妻子?”

    闻言,段榆景垂眸,黑沉沉的眸光里映着她的模样。

    “我如果不确定,那你又怎会那么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

    他指的是昨天晚上。

    沈枝枝老脸一红。

    他们连夫妻之实都有了,沈枝枝小声嘟囔了句,声音太小风太大,段榆景没听清。

    “什么?”

    他低头,试图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沈枝枝忽然趁其不备,拉下自己的围巾,在他唇上吧唧一口。

    “凭感觉。”

    “就像现在这样。”

    他愣了愣。

    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但稍纵即逝。

    等到他们看完电影出来时,外头的街道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不同于电影院的温暖,一出来便是一股刺骨的寒冷侵袭而来,甚至还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和雪一起,形成了雨夹雪,灯光照射下,坑坑洼洼的地面早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段榆景在车里开了暖气,平缓地行驶在街道上,沈枝枝坐在副驾,靠着窗看着周边风景倒退,华灯繁茂的模样。

    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之感,仿佛时空之间的交替,就在股掌之间,可她却怎么都握不住。

    “要回家了吗?”

    她问。

    她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家,唯一的家就是孤儿院,但现在有家了。

    听出她语气里的沉闷,段榆景微微偏头,看向身边的人,灯光照拂在她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落寞,也许她是有感觉的,记忆的缺失,让她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不想回去?”

    繁华过后所剩下的,就只有落寞。

    以前她总是只身一人,身边除了三三两两的几个朋友,便再无其他。

    可现在,她忽然有了个丈夫,显然是还没有适应过来。

    “嗯。”

    车子沿着环山路缓慢行驶,夜里的环山路很少有车辆来往,就更别说行人了。

    只是偶尔会有几辆车经过。

    “段榆景。”

    沈枝枝很喜欢连名带姓地叫她,她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车子停靠在路边,侧身看她的那一刻,唇上便多了一抹温软。

    她在主动,在索取,也在渴求他身上的温暖。

    “枝枝?”

    不过是片刻,段榆景的呼吸就乱了。

    他是向来都经受不住沈枝枝的撩拨的,特别是她每一次主动的时候,他都会觉得,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有过一天忘记沈枝枝。

    不想忘,也不敢忘。

    所有人都忘记沈枝枝了,如果他再忘记了她,那这世上,就真的再也不会有人记得她了。

    她将成为一个,被所有人都遗忘的人。

    “你身上好暖和,我总感觉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可你在我身边,却又好像是真实存在的。”

    她去摸他的脸,眼神里带着渴求。

    也许她想要的,不止是身体上的真实感,更多的是心灵深处的真实感。

    “段榆景。”她说:“我想要你。”

    “想要体会到真真实实的你,让要明白,你真的是我的丈夫,而我是你的妻子,我们彼此曾经有过很难忘怀的过往。”

    她认认真真说着。

    一向脸皮子薄的姑娘,说起这些话的时候,是那样的认真。

    没有半点儿别的意思。

    男人黑沉沉的目光看着她,将她锁定。

    “好。”

    环山路的雨有些大了。

    外头已经是零下的气温,可车厢里却是一片火热暧昧。

    她的鼻息如同一片轻薄的羽毛一样,轻轻划过他的心。

    暖而痒。

    “枝枝,该克制些。”

    “不要~!”这语气,多少都带上了些撒娇的味道。

    白嫩的手不由分说地钻进了他的衣裳里,段榆景吸了口凉气,一把按住了她作乱的手。

    眸色沉沉:“那回家再做。”

    “不行。”

    段榆景挑眉。

    她今日这性子……还真是倔。

    让他又找回了曾经和沈枝枝相处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现在就要……”

    车厢里热气升腾,弥漫在车窗上,窗外的雨滴稀稀拉拉地滴落,顺着车窗蜿蜒而下。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在车厢里很明显,很清晰。

    雨忽然就下大了。

    掩盖了很多声音,雨一大,这上面是一辆车都没有了,只有唯一的一辆停靠在路边,微微晃荡耸动着。

    窗外的雨滴蜿蜒而下,落入地面,与其融为一体,车窗上的手掌渐渐没了力气。

    封闭的空间里,沈枝枝果然是个菜鸡,不过小半个小时过去,人便累得直接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好在段榆景怕她在外面冷,备了一条薄毯子在车上。

    她是累了,但段榆景还没有结束。

    只得将她衣裳穿好,摇下车窗微微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