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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拿白月光be剧本 第204章 花魁急需有情郎18

    “姐姐的舞姿真是动人。”

    虞乔虚长洁琼姑娘一岁,此番洁琼姑娘便亲切称呼她为姐姐。

    “妹妹的舞姿也是极美的。”

    两人不咸不淡的聊着天,虞乔转动着手中的杯子,等待时机脱身。

    “姐姐如今还是一人吗?”

    虞乔有些狐疑,抬眸打量洁琼,只见她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写道:“快走,后门!”

    虞乔边起身,边笑着道:“确实,一人反而自在。”

    临行前,洁琼把一根发簪交给了虞乔,那发簪尾端分外尖利,可以当利器防身,虞乔收在袖中,含笑道谢,便匆匆赶去后门。

    “啊!”

    虞乔突然被一股极大力道推倒在地,未等她反应,她便被拉扯着拖到一间房内,直到点了烛火,虞乔才看到此人外貌。

    竟然是陈阖!

    只是如今他的模样有一丝狼狈,发冠微歪,衣裳凌乱,彻底撕碎了假仁假义的面具。

    “弟妹倒是好手段,一个又一个男人在乎你,但你呢?今晚只能雌伏在我的身下。”

    虞乔一脚蹬开飞扑而来的陈阖。

    陈阖扯开自己的衣服,抓住虞乔的身体,“四周都是我的人,你那情夫怕是自身难保。”

    虞乔眉头一皱,心中不悦。

    陈阖一把扯开虞乔的衣裳,虞乔微抬手臂,思忖要用几分力度,要不要打死这个畜牲。

    “嘣。”

    房门被来人一脚踹开。

    那人一身血淋淋,甚至不能称为人。

    虞乔对上了那双眸子,如深渊,带着焚天的怒火,是裴衡!

    裴衡一脚踢翻陈阖,用手中的刀背打昏了他,他拉起虞乔,推搡着她,“虞乔,快走。”

    “大人?”

    原来她今日看到的人就是裴大人。

    他竟然回来了。

    “虞乔,快走,去后门,找陆柯白。”

    虞乔心里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她提起衣裙,向后门跑去。

    “陆郎?”

    虞乔疑惑唤道。

    “叫的好生亲切,陆柯白你倒是好福气。”

    陆柯白的身后走出几人,领头的是何悠溪。

    她狰狞的表情硬生生破坏了她本身的美感,“陆柯白,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亲手抓住这个贱人,我就放了你的生母,如何?”

    “好。”

    陆柯白拎着刀慢慢走向虞乔,把刀尖指向虞乔。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这般下场真是痛快,虞姑娘也是脸皮厚,扒着我的夫君不放,你对他情深,偏偏他对你凉薄。”

    虞乔体内残留的情绪拼命翻滚,那是属于原主的愤怒。

    虞乔愤怒的眸对上了陆柯白的唇。

    他无声说:“别怕。”

    突然陆柯白扯过虞乔胳膊,随后一把刀破风而来,深深穿过何悠溪的胳膊,把她钉死在门上。

    “你伤她了?”

    裴衡沉着目光,死死盯着虞乔的脖颈,然后他又把骇人的目光转向陆柯白。

    虞乔那里被利器划过,有轻微的伤痕。

    虞乔看着裴衡带着一身血气走近她,他似乎是想伸手,好似又怕双手脏污弄脏了她,他退回一步,温柔问道:“疼吗?”

    虞乔瞬间红了眼睛,心中的害怕、委屈缠上心头。

    虞乔克制住想奔向裴衡的步伐,委屈道:“疼。”

    伤口疼。

    心口也疼。

    在陆柯白拿着刀走向她时,她几乎心痛的不能呼吸,哪怕后来知道是假的,她的疼痛也没有缓解,脑中的前尘旧事扑面而来,一时间她只觉白玉有隙,她对陆柯白的念想彻底没了。

    “吃吗?吃甜的就不疼了。”

    裴衡打开一个包裹,那里有亮晶晶的白糖,虞乔边哭,边用食指沾了沾,轻舔一口,“甜。”

    “虞乔。”

    裴衡看着眼前的小哭猫似的虞乔,又看了看她身后虎视眈眈的狐狸陆柯白,他终是忍不了心里的悸动。

    “虞乔,我娶你吧。”

    “什么?”

    这次不是为妾了?

    虞乔微微睁大眼睛,紧接着她被一双有力的手抱在怀里,他身上刺鼻的血气让虞乔花容失色。

    陆柯白冷漠发言:“大人,你臭到她了。”

    裴衡黑脸,怒道:“要你多嘴!”

    陆柯白撩衣跪下,拱手道:“大人想光明正大求娶虞乔,自然需要在下的帮忙,大人夸我状元之才,今日我将妹妹托付给大人,望大人珍之重之。”

    虞乔被绕的云里雾里,不知道面前两人打什么哑迷。

    不久后。

    虞乔终于理解陆柯白话中的意思了。

    官府来人,告诉虞乔有亲人找。

    她看着官府盖章过的户籍,上面有她的名字,一家三口,有哥哥,也有阿姆,哥哥是陆柯白,阿姆是陆柯白的母亲。

    她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捏着那张薄薄纸,才知道自己真的有家了。

    突然出现一位老妇人,把她抱在怀里。

    虞乔知道此人。

    陆柯白的母亲——秦氏。

    她曾钻过小院的狗洞,偷跟过陆柯白回过家,她记得院中坐着一位缝绣花鞋的和蔼老人。

    老人说:她正在给儿媳妇缝制新鞋。

    虞乔跺脚生气,何家大小姐真命好。

    她不死心,趁老人不注意,她又比划了一番,喜出望外,那双绣花鞋明明是她鞋码。

    秦氏拉过虞乔的手,泪眼婆娑,“好孩子,你的事情我都听柯白说了,你受苦了,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虞乔懵:啥事?

    才子夙心,千里之行。

    脱离何家的泥潭,陆柯白终能回归初衷,一路扶摇直上,摘头名,登金殿,戴红花,游长街,成了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

    陆柯白无心情爱,一心为民,伤了定京城无数女儿的心。

    偏偏最近出了奇事,那位最不喜男女情爱的国公爷下了凡,抬了一条街的嫁妆,求娶状元郎的妹妹。

    而知道全部内情的皇帝陛下,黑脸看着殿下的裴衡和陆柯白,想来没有比他更窝囊的皇帝了,一个两个都要逼迫他就范。

    皇帝亲题“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趁无人时,皇帝嬉皮笑脸道:“阿叔,要不我给你个王爷当当?你毕竟只有一个爵位,若阿婶生了子嗣,你又该如何自处?”

    他的孩子自然要最好的。

    孩子不要是一回事,但他也不能不准备。

    裴衡想了想,回复道:“可。”

    二月初五,宜婚假。

    裴衡兑现了所有承诺。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凤光霞帔,明媒正娶,还一生一世一双人。

    陆柯白也布置了丰厚的嫁妆。

    前有红床开路,后有棺材压阵,

    说法道:生死一世,十里尽显。

    后人道:那日的十里红妆,惊动了整个定京城。

    虞乔盖着红盖头,终于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