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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神君又又又被一见钟情了 第344章 我心悠悠8.32

    “说吧,什么事?”

    闫禾嘻嘻笑着,本来就是带着目的的,看透就看透呗。

    结果比较重要。

    “我回来无聊啊,所以就来了,这不是听说黎洲国大皇子还俗了吗?好奇。”

    “那是几天前的消息了。”

    “是吗?我今日才知道啊。”

    一双明亮的眼睛,满是无辜,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一流。

    王后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推了一下,没好气:“古灵精怪的。”

    闫禾顺着她的力道摇晃,又倒回去:“阿娘,你就说说嘛,阿爹肯定什么都跟你说。”

    “好啊,但是你也得回答阿娘几个问题。”

    “......”

    是陷阱,几乎是话音刚落,闫禾脑子里的警报就马上响了。

    连什么问题都能够猜到,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就这么犹豫了下,脑袋又被戳了。

    “迟早也是要说的,你早点交代清楚比你拖着要好。”

    王后说的没有错,早点知道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那阿娘先跟我说。”

    “一人说一半。”

    “......”

    闫禾惊讶,闫禾心痛:“阿娘不信任我,我是出尔反尔的人吗?”

    王后微笑,完全不吃她那套:“你是呢。”

    “.......”

    僵持不下,最后还真就每人各说了一半。

    伽玄师父还俗,身份恢复,惠帝本就是想封他为太子的。

    如今不过一道圣旨的事情。

    朝中虎视眈眈,原本只是在朝皇子间的内斗,恢复身份的大皇子一下就成了大家的眼中钉。

    所有的视线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前几日在回京的途中就遇到了几波刺杀,好在是安然无恙回去了。

    “所以,你去中原一趟,把心也落在那里了?”

    闫禾履行承诺回答了她的问题,紧接着人就被推开了。

    王后拉着她的手,眉头紧皱,显然是心理准备还未做足:“还喜欢一个和尚?”

    所以那时候说看上了黎洲国的人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他已经不是和尚了,还俗了阿娘。”

    “但是你去中原的时候,他还是个和尚。”

    闫禾能理解她的意思,回握住她的手:“如果他没有还俗,今日我就不会回答阿娘的问题。他皈依佛门,我自然是不敢肖想的。”

    “那如今呢?”

    “如今他还俗了,我就敢了。”

    最重要的是,他也喜欢自己,所以给足了她承认的勇气。

    如果他这次没有来漠北,或许她还会犹豫。

    王后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那他呢?他什么想法?若是这次他封了太子,我们小公主能忍受同其他女子一同分享吗?”

    “他喜欢我的。”

    在时君羡对自己的感情上,闫禾已经能够肯定的回应了。

    她重新钻进王后的怀里:“他不会的。如果他要娶其他的女子,那我也不要他了,左右不过是一个男人,我还能寻死觅活不成?更何况,我相信他不会。”

    幽溯不是那样的人,他如果是的话,就不值得她喜欢。

    王后没有再对此说什么。

    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开口:“你要记得,阿爹阿娘都在这,你永远都是阿尔莫最受宠的小公主。”

    若是得不到珍惜,即便是铁骑踏进中原,也要把她接回来的。

    语意未尽,闫禾却听懂了。

    笑着在她怀里蹭了蹭:“阿娘真好,最喜欢阿娘了。”

    本应该是温情的时刻,头顶却传来一阵冷笑:“那你别喜欢他了。”

    “......”

    说好了每人说一半,闫禾已经把能说的全都说了。

    她起身:“阿娘还没说完呢。”

    “没了。”

    “没了?”

    “圣旨已经下了,册封大典还未开始,你的心上人恐怕还有得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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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洲国皇宫,太极殿。

    一身玄色四爪蟒袍的男人坐在桌案后,神情冷淡,专注。

    一双黑眸晦暗深沉,落笔刚劲有力,刀头燕尾。

    面前是一叠叠看不见底的奏折。

    而不远处的软榻上,坐着一身明黄的惠帝和白色长袍的时墨衡。

    “啧......你给朕放回来。”

    “不。”

    “时墨衡!”

    “就一步而已,父皇怎么那么小气?”

    “哼,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你与你皇兄一个德行。”

    “......”

    时墨衡才不管什么君子不君子,丈夫不丈夫的,竟然都找他下棋了。

    让让他又怎么样?

    不过。

    他侧头看了眼在批奏折的人,脸上不自觉带上几分幸灾乐祸:“我皇兄是多管闲事的人吗?”

    不应该啊,他对亲弟弟都不见得多照顾呢。

    惠帝又哼了一声。

    “啪——”把他再次想要悔棋的手给打掉了:“护国寺的时候,他生怕赤丹输了。”

    “嗷~”

    时墨衡在疼痛的手背上揉了揉,眼看又要输了,赶紧伸手摸了几颗。

    然后又被打了。

    “你会不会?一盘棋局你悔了多少步了?”

    “我又不想下,父皇非要我来的。”

    “那你也不能悔棋,丢人。”

    “再说自己下了。”

    惠帝抬起手正想再打他,一道冷漠的声音从右侧响起。

    “再吵就都出去。”

    “......”

    两人瞬间安静了。

    尤其是惠帝。

    他好不容易把手里的活都给推出去了,可不想要再收回来。

    瞪了眼对面满脸无辜的时墨衡:快点!

    时墨衡:“......”

    册封大典后,他还是赶紧走吧,谁都能欺负他。

    男人的容貌俊美,佛子的温和有礼退去,凤眸深邃如渊。

    不动声色看着你的时候,有一种要被眼神给凌迟的错觉。

    重新捡起砚台上的徽笔,垂眸拿起奏折:“父皇若是闲着无事,便把这些奏折都收回去,叽叽喳喳的烦人。”

    第一次被人嫌弃的惠帝:“......”

    儿子一个一个大逆不道啊。

    省心的没大没小,不省心的天天盯着他的位置。

    把手上的棋子放回棋奁里。

    时墨衡眨了眨眼,看着他起身。

    “朕出去走走,不打扰你批阅奏折。”

    “呵。”

    他没忍住笑了下,转头就对上一道冷冽的视线:“……我也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