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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夺走了我的泼天富贵 第121章 男绿茶

    被人暖脚这种事,分人。

    要是小时候被亲人暖脚,体现出来的是亲情。

    如果是男女之间,那肯定是爱情。

    这两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儿?

    这短暂暧昧的感觉让顾与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小时候爸妈的感情就不太好,各管各的,他一个小孩儿被夹在中间,左右无力。

    别人家的爸妈为了孩子选择维持感情,至少也要等到孩子成年之后,才会离婚。

    而他家......

    没有人在乎他的,没离婚的时候一个两个都忙事业,常常将他一个人抛在家里,更别说关心他冷暖了。

    就连有一次生病了,哭着跟他们打电话,他们都只是叫了外婆来家里面照顾,等他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后了,他的病早好了。

    顾与因为心中这种细微的悸动而浑身不适,他想从对方怀中将脚抽出来,可对方却牢牢锁着他不放。

    自从被宋祈年逮住过后,顾与一直都是被动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兔子急眼了还咬人呢!

    他用力乱蹬着腿儿,一不注意直接踹在了宋祈年的脸上。

    顾与知道自己力道不小,对方的下巴顿时红了一片。

    这可跟打他巴掌不一样。

    相当于直接踩对方脸了 。

    “我……”

    顾与看到宋祈年的眸色浓了一个度。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瞧着对方站起身子,面无表情,威逼过来。

    靠靠靠,该不是要打人了吧?

    这家伙力气这么大,一拳捶下来脑袋得冒星星吧?

    巴掌落下来了,要扇耳光吗?

    顾与苦逼地捂住自己的脸。

    打就打吧,自己打过他几巴掌,甚至刚刚还踹了他一脚,他还回来一巴掌,也情有可原。

    “闭眼睛干什么?以为我要打你?”

    “我哪里舍得?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只要你待在我身边,你想怎么样都成。”

    顾与眯了眯眼睛,试探着问了一句:“打你骂你都可以?”

    “可以。”

    不仅是个神经病,还是个抖m。

    “那你还把我关在帐篷里?”

    “我现在没有关你啊,是你自己不出去的。”

    听到这里,顾与就火冒:“你看看你的士兵们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活剐了,就算不想剐我的,也想把我绑去跟南陵做交易,我敢出去吗?”

    宋祈年笑了:“那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去哪儿你去哪儿,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顾与刚想说点什么,脑子里猛然想到了什么。

    这跟着宋祈年的话,要是金鸷他们想做点什么,怕是也找不到机会。

    这样比起来,他还是乖乖待在这里比较好。

    “那个,我还是不出去了,待在帐篷里挺好的,挺好的,外面太吵了,跟着你说不定还会上战场,我有点怕。”

    宋祈年看到顾与的表情从悸动,到沉思,再到镇静下来说出那番话,他的神情也跟着从期待到沉淀,眼神里带着涌动不明的、探不清楚的情绪。

    “哦,怕的连出去走走都不想了?”

    顾与躲开他探寻的眼神,摇了摇头。

    “算了,外面怪冷的。”

    两人之间忽然静默下来。

    顾与没说话,宋祈年也没说话。

    还是宋祈年打破的这一静默。

    他拧着眉,有些苦恼的样子:

    “那还真是可惜了,还想带殿下出去兜兜风呢,既然殿下不愿意,那就算了吧,睡觉吧。”

    说完,宋祈年开始脱衣服。

    顾与没有动,裹着被子缩了缩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

    少年抬头的时候,正好与对方的目光相撞。

    “殿下这般看着我作甚,还不够暖和,想做点运动吗?”

    顾与心头一跳,赶紧裹着被子躺下来,将自己卷成一个粽子,仿佛任谁剥都剥不开。

    “瞧你小气的。”

    宋祈年笑着也躺了上去,从后面囫囵地拥着顾与,气息沉沉,落在他的耳边。

    滚烫的鼻息就这么落在顾与的颈侧,弄得他浑身都有点烫。

    怎么回事,刚刚还冷来着。

    “你离我远点。”

    “殿下不是冷么。”

    “冷也不要你抱。”

    “殿下好生狠心,这是用完我了就过河拆桥了吗?”

    顾与:“......”

    宋祈年这语气,就像他当初在他面前装可怜撒娇的那种语气,当时的顾与被蒙蔽了双眼,觉得这小孩儿多讨人喜欢,多惹人怜啊,可现在再听到他这般说话,就觉得只是个绿茶。

    男绿茶!

    他朝前滚了滚,可是床就这么大,前面无路,后面也无路。

    宋祈年瞧着顾与那不知道是着急的还是怎么样而发红的耳垂,忍不住含上去咬了一口,也没用多大劲儿,可顾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

    怪暧昧的。

    “你你你......别发神经。”

    宋祈年眼睛亮了亮,好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不顾顾与的反应,舌尖在他的耳垂上舔了舔,再次咬了一口,这次用了点力道,果然,某人的反应更强烈了。

    宋祈年懂了点什么。

    比起唇,顾与的耳朵才是他的“软肋”。

    顾与被弄得面色潮红,本想用手肘狠狠拐宋祈年一下子,可自己将被子裹得太紧,他一挣,没有挣开。

    眼瞧着面前人就要暴走了,宋祈年终于松开他的耳垂,还没过瘾,心痒痒的:

    “好了,不闹了,睡觉吧。再闹可就天亮了。”

    顾与缩着脖子,跟个鸵鸟似的。

    宋祈年像个火炉,虽然顾与真不想被他抱着,但那家伙是真暖和,有他靠在后面,还真就不冷了。

    身子暖和了,瞌睡也就来了。

    他在似睡非睡的时候,听见少年在他耳边轻道:

    “殿下,说好了要乖乖的,可不能不守信啊。”

    顾与脑子已然陷入了混沌,根本没有去深想宋祈年话中的意思,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

    宋祈年不在帐里,不知道去了何处。

    午间,有人来给顾与送餐食。

    他待在帐篷里活动量少,也没什么胃口,挑了几筷子就不想吃了。

    正当他放下筷子的时候,发现米饭的底部有一张很小的,露了一半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