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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随军后,炮灰小姨子熬出了头 第178章 快要命了

    外面没有人回应,

    张二驴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谁?”

    看看四周,

    没有人,

    只有一道山风呼的从门前吹过。

    撩起了门前草丛里的哗哗声,还有稀稀碎碎的声音。

    张二驴心中有一点点发毛,他拽了拽褂子,扯着嗓门喊道:

    “麻勒个巴子,是谁,赶紧给老子滚出来,不出来,吓唬老子,要是让老子找到你,非得揍掉你两颗门牙不可。”他借势还撸了撸袖子。

    门外依旧没有回音,

    回应的依旧只有草丛随风稀稀碎碎的声音,

    张二驴:“……”

    麻比的,

    咋啦?

    到底有没有人?

    他不确定了,他心里确实没底了,有些没着没落的。

    这时,

    他揉揉眼睛,仔细打量着周围,

    只有草丛,

    还有几十米远的二流子家,

    今天他太困了,只想睡个长觉,没想到,还是有人敲门,

    可现在,敲门的人在哪儿?

    他有些慌。

    “狗日的赶紧出来,别闹了,不然,老子睡了。”张二驴拽拽身上的衣服,对着空气虚张声势的喊了两声,

    山风呼的一声而过,

    结果还是没有人出现。

    心下发毛,

    他反身,抬脚进屋,咣的一声,就关上了门,手脚微抖。

    钻进正屋,他爬上炕,扯过被子蒙上脸……

    结果,

    结果,

    炕太湿,一下子把张二驴给凉醒了。

    扯开被子,

    他一个咕噜爬起来,手摸摸炕,才发现炕上有一滩水,还把他家的被子,褥子全给淹了。再撩开炕底下的稻草,发现稻草也湿了,炕也跟着湿了。

    张二驴气得破口大骂:

    “草,你麻的,到底谁干的。”

    他甩了甩湿漉漉的被子,气急了眼。

    麻的,

    哪个敢涮他,让他知道,不掐死他才怪。

    张二驴话音刚落,

    啪!

    就感觉一道凉鞭子狠狠的朝着他脸上甩来,

    揍得他牙齿都跟着松动了。

    那感觉,就像王老汉甩着鞭子,在猛打老黄牛的牛屁股般。

    “麻的,谁,出来!”

    张二驴捂着脸叫嚣着,声音嚣张,眼珠子咕噜噜乱转,

    但气焰并没有刚才足,

    他一直在悄么么的找暗中打他的人是谁,但找了半天,却一直没有找到……

    眼珠子再乱转的时候,

    啪,

    第二鞭子又到了,

    又凉又滑,

    他伸手想抓,根本没机会抓,鞭子就收了回去。

    这下,两边脸都被打了,是火辣辣的疼。

    他捂着红肿的脸,看了眼屋子周围,瞪大眼睛看着,依旧没有发现一个人影的毛,这下张二驴心里也更发毛了,

    他颤巍巍的双手捂着脸,嘶哑着声音喊道:

    “你谁,出来,咱好好说,能不能别动手就打人!”

    啪,

    一记水鞭子再抽过来,直接抽在了他的后脊梁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啪的一鞭子又过来了,抽在他的小腿上,

    力量很大,

    他身子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扑倒在了地上,直接摔了一个狗啃屎,

    脸咣的一声,直接栽进了他日常用的尿壶里。

    脑袋一下子卡在尿壶里出不来了。

    空间里的吴妮妮:“……”

    接下来,

    她一下子笑喷了。

    都说作茧自缚,

    没有想到还有扎尿壶自缚的,这样对自己有点过于残忍了。

    呜呜呜!

    啊啊啊!

    张二驴这下子慌了,双手不停的抱着尿壶,不停的拨着脑袋,结果拨了半天,也没有拨出来。

    急得脑门的汗混合着昨夜的尿液就一起往外流,流得张二驴满身都是……

    吴妮妮呆在空间里,忍不住双手都捂上了口鼻。

    这下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张二驴拿着夜穿壶去撞墙,结果,脑袋扎进夜壶是越扎越深,直到把脖子都给没了的时候,

    一道沙哑低沉,又悠远的声音响了起来:

    “说,是不是你给二流子出主意,让村里的傻子欺负牛棚里的疯子的?”

    张二驴一听这道仙风道骨的声音,以为是哪路英雄好汉知道自己出的馊主意,立刻扑通一声,跪爬在地上,

    “哟,好汉。”

    “俺求饶。”

    “这事儿就是话赶话了。”

    张二驴并没有承认指使二流子的事情。

    他话刚落,

    一道冷冽的鞭音就到了,

    啪一声,

    狠狠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顿时,

    他感觉菊花都被打爆了,他迅速抬手捂上屁股蛋子,哎哟哟的继续告饶:

    “好汉,饶命,俺说,俺都说。”

    吴妮妮直觉张二驴比二流子脑子好使,

    刚才都不想承认,

    于是,

    她不解气,集结张二驴家的半缸子,发动水系异能,密集成几根粗壮的鞭子,朝着张二驴就甩了过来。

    啪啪啪,

    对着张二驴就是一顿高暴力的胖揍。

    咣咣咣,

    咚咚咚,

    砰砰砰!

    噼里啪啦的,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

    她打得张二驴抱着夜壶,东躲西藏,

    因为张二驴脑袋上顶着夜壶,看不到任何东西,所以躲的时候,不停的撞在墙上,炕边,还有桌子上,

    所以,张二驴不仅挨了吴妮妮的揍,而且,还把自己磕得老惨了。

    磕得揍得张二驴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实在顶不住了,不停的求饶。

    “俺说,俺说,别打了,俺说还不行吗?”

    他喊得嗓子都哑了,

    但是吴妮妮就是没有停止暴揍。

    她不打人一顿不解气。

    直到张二驴被打得都没有力气躲了,干坐在地上,顶着一顶大夜壶,呼呼呼直喘气。

    隔夜尿还在不停的从里面滴落下来,

    流到了脖子里,

    流到了衣服上,

    嗓子像是塞了一堆鸡毛,卡住了,不好发声似的:

    “好……汉,好好……汉,俺……说,俺……都说,求求你,别……别再打了。”

    吴妮妮停了下来,

    再打就套不出话来了。

    她属于特色严刑逼供了。

    “说吧。”

    她懒洋洋的等着张二驴招供,看看,能不能逼出陈少丛的一丝蛛丝马迹出来。

    张二驴听见声音,伸手拨了拨夜壶,还是没有从头上拨出来,他哀求道:

    “能不能帮俺拨了这个夜壶?”

    “不然,俺快憋死了!”

    太难受了,

    像顶着一顶盔子,还臭烘拉撒的。

    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里面空气越来越少,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快要他的命了……